哥哥。
为什么,会由衷地觉得真的好香……好想、咬一口,把你吃掉……
擦身掠过后,周元司一走入楼梯间的阴影,会察觉自己的制服西装裤裆部已经绷得发紧了。
隐秘的肉欲蚕食他的神经,让他想不顾周遭视线地回过神去,拥住那对他神情淡漠的人。
想攀折那株柔枝嫩叶,挑开那诞育子嗣的湿濡嫩巢,即使知道悖德的恶果,也甘之如饴,在不得轮回转世的痛苦中,只想一直抱住对方,战栗的肉躯在快乐中回拥,被他更深、更透彻地进入。
贞洁的处子肉环被猛然顶破,裹着血丝的稠液横流,靡软纯稚的核心因此被剖露拱出,流淌出甜腻的、散着肉欲的色香,卧在他眼下,软昵地由他触碰。
膨胀的充血器具浸泡在鲜润的蜜汁里,肮脏不堪的爱欲交错混合,糅杂上腥浓的温存。精浊捣灌,最终一并浸淫在白浆狼藉的泥泞中。
子宫会成为精种的容器和子嗣的温床,日夜倒错,疼痛又甜美地溺进不伦的快感沼泽。
在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区别,也没有肉体和心灵拉锯。
推翻家庭和伦理的角色审判,羊水的温暖浸渍和承载爱欲,颠倒身份,褪去兄弟的外袍,彼此是对方的手足、恋人、情人、伴侣。
贯穿笼中鸟的荆棘环抱倒涌,细密的小刺扎入白腻的皮肉,无论稚雀要逃去哪里,锁紧的枝条都如影随形,一秒都不会放过他。
如果周怜害怕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虚与委蛇,陪他继续玩拼凑家人的过家家游戏只不过,周元司是鬼牌,而可怜的兄长则是翎羽受制的笼中鸟。
原初的恐惧被灵肉同融般的甜美官能攫取,蒙昧的夜幕降下,这个虚假的温暖四口之家随时可以上演最淫秽、最荒诞的戏码,红白相间的灯光就是喜宴的灯笼,照亮兄弟相奸的悖德恶戏。
冰冷的骨节迸出已死的僵硬,但正是因为活人与死者温度的极大反差,被兄长吻的感觉反而更舒服了。
那处小小的蜜花竟能撑胀到如此极致,紧窒又厚实的皱襞吮着他,欣然战栗着,把他胀痛难忍的孽欲根茎收束、纳拢在最深处的娇濡肉环,一鼓一缩着,诱惑他持续地顶进。
汁水丰沛的律动中,结合的密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紧,似乎为了他完全张开了,看似乖巧柔顺,实则是艳色封喉的引动,要将他彻底粘附拘牢在这副雪白温暖的、令人晕眩的甜美皮囊中。
周元司的心脏和血管明明都早已不再跳动了,可恍惚间,仍觉得有炙热的汗水淌下,劲瘦精实的肌理挂着粘稠的淫丝。
那口湿红的肉屄被奸得软烂湿透,绽成一口淫香满溢的肉环,丰腴地笼住他,将难耐暴涨的筋理裹覆、嘬吸,吞食着每一口污浊腥臭的精絮。
周元司被他咬得很想射,即将缴械的热感拉扯着鼠蹊,烧得他眼前一片猩红。
可他只能强行忍耐,因为他想更长久地埋在兄长瑰异淫艳的身体里,握住那柔韧湿漉的臀峰,猛然掰开耻谷,肉柱倒钩撬开藏着蜜囊的雌性器官,吮食着兄长甜蜜的甘汁,永远也不离开。
周元司垂首,深深地埋进兄长胸前那抹软鼓的雪色中,丰腴雪腻的乳肉包拢上来,暖熨熨地跳动着,蚀骨销魂的甜美温度令他深深沉迷。
舌尖勾起,轻轻抹动、勾挑,柔白的螓首就会登时仰起,极其难耐似的往后勾动。
小小的喉结泛粉,融了指肚大小的脂滑水光,吞咽间,露出脆弱的、愉悦到发抖的颜色,衬着那微张的嘴唇中若隐若现的黏膜红肉,流淌出要将人就地溺毙的绝顶催情。
但周元司才不会再这么被轻易迷惑。他要狠狠吮开奶白雪脯前的嫩肉,找到那鼓鼓跳动的心脏,牢牢地制在掌心中,拿捏每一分幽深的搏动和吐息。
他要做周怜真正的丈夫,真正的所有者。
这才是极致的惩罚和淫虐。哥哥本来就做错了,把他的心剜出骨膛,而后又残忍地扔掷于地上,莹白的足尖碾过,留下长久的滞痛。
周元司要用一辈子来束缚周怜,让他哪里也不能去,永远守在自己身边。
明明早就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能再相信周怜恐惧之下搪塞他的话,什么喜欢他、会好好陪着他,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抛弃他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许诺都是半推半就的敷衍罢了。
再也没有比他更可恨、更放浪爱撒谎的婊子了。
……可这世间又更加没有比他更可爱、更纯真的小娼妇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
回想起那天在夏夜的郊野里,漫山遍野的荒草摇曳,寂静无声,唯有萤火虫的亮光穿梭。
周元司伫立在他们说好的地点处,等到凌晨夜半时分,心里其实早已若有所悟,自己应该是被骗了。
灼痛的恶焰顺着血管倒流,烧醒了他被谎言迷惑的大脑。
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的醉鬼,酒意剔去,直面现实的瞬间无异于往胸口直插一刀,刃尖还蘸着分骨拨肉的水银,水银轻盈地顺着惯性蜿蜒而下,剖开心口的创痕,愈是想止住血水模糊的痛感,皮与肌肉分离的程度就愈深。
在这之前,周元司对兄长还有一点难言的怜惜。
类似与对待某种名贵的玻璃玉种像,琉璃般莹亮通透的外壳雪映生光、明净甘冽,像一层糖衣的膜,让他舍不得破坏,只将那一点带着甜味的外包装珍惜地舐在舌尖,吮咂得生出湿淋,寄希望于体温能融化表面若有似无的抵触。
但这件事无异于往他脸上扇了个耳光,愤恨、憋闷、嫉妒、暴虐……
浑浊不清的恶感涌上心头,把残存的狎昵都挤了个干净。瞳孔里盛着红光,如同正视太阳久了的人,视网膜上会长时间地停留圆球燃烧的残像,灼得他视线一片混沌。
胸口填满凌虐的报复欲,魔心暴涨,滚烫地在胸膛翻腾。脉搏突突跳动,涌动着炽热的破坏欲,呼吸里都是血腥的熏烫恶念。
“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是不是又在骗我?”
想强奸他,想囚禁他,想蛮横地钻弄他的子宫,直到那狭小的子房腔室都被他肏透干坏,鼓烂烂地喷着腥臭的稠黏精水。
“不对……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我要亲自来证实。”
爱装相吊弄人胃口的骚逼就是活该要被惩罚的。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为了讨好那帮纨绔子弟,就把他扔在一边……真是笨到了极点,谁是真的对他好,而谁只是觊觎他的一点妍色都不清楚。
“啊……嗯呜,元司,里面要坏了……”
泛出薄红的眼皮下,是不安地淋出水色的瞳仁,迷蒙的杏瞳目光发钝,呆呆地又流下一线泪液,被他伸舌接食了个干净。
有点苦,有点咸,还有点回甘粘稠的涩意,如此诱人,就像是腰胯下那肉感颠动的蜜白股丘。
当中的一线馒头口肥嘟嘟地张开,挺出脂红的阴蒂,还在黏糊糊地发着抖,似乎爽得很了,一副讨好男人的淫贱色相。
润酥酥的柱头还挂着点馋涎欲滴的白丝,肏干中蹭了一下就敏感地直抖索,痉挛着被连带着捣进紧窄的阴道,滋出下流的温热水滴,里头搀着浓酽的抽长精絮,又骚又腥,半点没有才破处没多久的清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