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恶鬼又怎么会有满足的一天呢?

【作家想说的话:】

我这一天天的三四千字的更,身体要跟不上了……感觉被榨干了!不行了!一滴精十滴血,我有点大脑转不动了。

本月作者开始上课了,每天3小时打底地上,有种脑汁熬干的美。

下章是剧情(也有肉夹杂啦!)哦,开始揭示为什么兄弟“反目”、心生怨怼,元司弟弟做了鬼也要回来……

第41章隔墙偷听兄弟激烈交合/猥亵粘稠的恶念/丰鼓鸽乳嫩肉勾人乱抖颜

“妈的,操……隔壁怎么这么能搞?”

天边泛起鱼肚白,已然接近破晓时分,隔着一堵墙,激烈而漫长的媾合响动才渐渐偃旗息鼓。

收末的撞击依旧黏糊而沉闷,结合那尾调甜腻、细若游丝的啜泣声,简直煽情得让人有点受不了。

光是那潮闷的“啪啪”声,都可以直接在脑海里描绘出拍打臀根的丰腴肉感,体液拉丝,腰肢晃动,深浅交错地吞吐着穴里的肉棍……

那种湿肉软濡濡的包裹黏糊感满溢,奶油般香艳甘馥,听了教人耳饧骨软,脊背通了电似的发麻,生出百蚁噬心般的酥痒,挠不着,抓不到,只有被动地承受这感官叠加的侵袭。

也不知道墙的对头用了什么玩具,把床上的小美人似乎搞得魂都丢了,又是“元司”又是“老公”地乱叫一气,从一开始不停叫疼的凄迷,逐步演变成被填满餍足的软昵。

“呜啊……真的已经满了,不……”

情热的狂乱拉扯着神智,音调沾上水汽,声线里那分独属于少年的清冽爽甜被蚕食,取而代之以醺然欲醉般的沙哑:“不要再射进来了……元司,饶、饶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呃……!”

即使五感没有被打通,在床上辗转的青年也能想得出墙的另一侧的情状。

这呢喃糯糯的,糅杂着涨闷的情色,真如那张白皙清纯的漂亮脸蛋一般惑人。

而且,他知道,隔壁正在干着的勾当有多下流周元司、周怜,床上激烈交媾的二人本质是兄弟,这其实是背德的乱伦

鬼使神差间,他轻轻挑开墙上壁画,其下盖着的一口小洞露了出来,他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拍下了不堪的画面,而后发给了备忘录中名为“沈路”的男性……

……

住在周家隔壁的青年的名叫吴况岳。有好几次,都跟周家的小孩在楼梯口、在小区门,甚至是街巷拐角迎面碰上正着。

周家有两个小孩,年纪偏长些的那个名唤周怜。

不过,虽然对方是长子,但身形却比瘦高抽条的弟弟纤小上一截,这对兄弟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被颠倒过来,认错兄弟的长次顺序。

有一回,大概是周怜急着回家,又刚疯玩过,正在兴头上,嘻嘻哈哈地从楼梯下方跑上来:“喂,等等我!”

虽然已入夜了,但楼梯口没开灯,只有太阳落山后最后一点余晖映过来,可这残照竟刚刚好,将那生嫩的脸颊映得十分干净,如同天边初现的一轮弦月。

少年的腮边还沾着点覆着细汗的晕红,跟同年龄的男生不一样,对方运动过的体息居然更好闻了,也不知是不是用了贴肤性能高的香水。

迎面跑过来时,身周竟带起一股柔和而娇嫟的熏风,灌入鼻腔后,四肢都发了酥,一时间难以回神。

由于楼道里缺乏照明,那只慌里慌张的幼鹿扑腾进了他的怀里,生嫩的脸孔刚好伏在他的胸前,发出细弱的呼痛声:“啊!”

一头扎进来的小少年身着改良版的舞蹈衫,是挂脖加后背系带的款式,有点像女生会穿的吊带衫,可又不完全是,保留了男孩子的英气。

整个人如同初结涩苞的花枝般青葱稚气,盘正条顺,身段线条清丽秀逸,一水儿的下来,秾纤合度,一分多余的赘色都没有。

更吊诡的是,不知是吴况岳自己被迷得着了魔,还是对方本就有种独特的情致一件质地简单细滑的短衫,竟被周怜穿得艳色横生。

真令人纳罕。周怜不是女孩,衣料下没有打底,胸脯肉却被薄衣蒙得胀鼓肉腴,软敷敷的两团鸽乳比发育期的豆蔻少女还诱人,从侧边和细沟漏出端倪。

那是令人亢奋的嫩肉雪尖,凝乳似的滑白,总让人觉得吮一口就要像豆腐脑一样在嘴里化开了,荡成水漉漉的一团。

顶端幼红的肉核凸起来,翘成小指肚的形状,咬着衫料乱晃,像等着被人吃尽蜜液的桃仁,半遮还掩,藏在细皮白肉的胸脯上乱跳,跟主人一般活泼、耐不住寂寞。

招摇的蕊色从视线里明晃晃地碾过去,直要扎进人的心底,留下烙印似的湿滞感触。

由于沾了汗意,又受了肢体碰撞后的摩擦,没穿垫乳背心的乳丘湿漉漉地生滑,在碰撞中圆滚地挤到他胳膊肘的位置,一碰就发颤。

只是压了一下,乳根就泛出红痕,而后软巍巍地向内陷,可怜地抖出凝霜般的雪色,衣衫错动着往下扯,都快把肉嘟嘟的蔻粉色奶头送到青年的鼻下了。

他是在有意勾自己么?

吴况岳被那明晃晃的浓酽沃色缠住了,恨不得能伸手去捉右边那株乱抖红瓣般的奶头,绞紧指肚,好那绑带舞蹈短衫里的白肉榨出鲜嫩的汁水,捣干净濡芯里头盈盈的靡水,好叫这小混账不要再在他眼前乱晃了。

“你乱发什么骚?”

这么想着,他真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那细润的肩头。隔着一层衣衫,他的手只要再往下几分,就能真的拢抓住那对嫩嫩的肥暖乳包了。

“真就这么贪心,谁都想招惹?你这纸薄的小身板,搞得过来吗。”

这么想着,吴况岳攥紧的掌心又加大了几分力气,捏得光裸的白藕胳膊颤了一下,战栗着被捏弄出发了细汗后的香,比之前刚扑进怀里时还浓上些许。

这气息跟敷粉抹膏的滋味完全不同,是浸入皮囊湿肉里的甜香,裹着奶、淌着蜜般带着温度,每嗅上一息,青年便觉得脖颈上咽动的喉结就更热一度,泡在粘稠的恶念里,令人头晕目眩地晃荡延伸。

“对,对不起……”

周怜被他猛地一抓,以为闯了大祸,要被眼前比他年纪大了一轮的青年狠狠教训了,眼珠水濛濛地发湿,瞳波含着泪晃了一下,连带着下眼尾也发红了。

小少年见吴况岳非但没松力,手劲还更大了,心惊胆战之下,他吐字更加偏软了,有些懵懵地发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楼下有同学在等我。”

说完理由后,周怜又自下而上地望他,抽了一下鼻子,可怜得不行:“哥哥,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也没把你怎么样……”

要是我不放过你,你能怎么办?

青年察觉到自己大脑里的想法已经越距了,而且他居然真的有哄骗眼前人,而后狠狠做些什么的无耻想法。

吴况岳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了,他马上触了电般放了手,皱着眉欲盖弥彰道:“……你下次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