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着量体贴合的舞蹈服的男孩被他吓了一跳,跟惊弓之鸟一般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柔黑的发尾垂下,露出一截光裸的颈段,净藕似的莹白。绑带成结的位置肌理摩擦生红,闪着雪地花泥般的靡靡湿光,催使人心生恶念,将掌心粗暴地覆上去,把弄揉捻,亲手丈量它是不是真的已经被绳段催磨得充血淤粉了。
再稍稍按压施力,这段柔芯便会溅落汁水蕊根带着露汽,黏浸浸地含住施虐的指根,心甘情愿地接受更过分、更狂乱的折磨。
往下一路撕扯,解开系了整天后,已经被体液泡得生涩的缎带,里头被包拢捂熟的丰鼓柔乳跳出来,透着骚甜的酮体热气。
乳晕上还绷着被压扁的痕迹,像刚在水里搅洗过,殷粉的嫩茬羞得抬头,鼓溜溜的,肉沟里浮着透明的汗珠,像烹得透烂的水菱角,邀人品食熟沃肥腴的尖嘴。
吴况岳心痒难解,只觉得眼前的人真的跟那些人说的一样,全身上下有股精怪的骚味,骚里又黏着点招人的香味,淋漓不干,像盛满了甘蜜的覆盆子果仁红的红,粉的粉。
年纪受限,嫩粉色的肉口到底还没彻底成熟,撕破胎衣的瞬间,空气里还会爆裂开刺激鼻腔的涩香。圆实里泡着一汪甜蜜的浆液,骚透了,全身上下都逸出淫味,水红地乱抖。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被粗黑壮硕的肉根肏过了,一口红洞浓香勾人,让人凭空嗅着了气味就走不动道。水又多又粘,像是被人提前拔苗助长,往肉丘里浇足了精水,肚子里受了子孙种的滋润,就变得更加淫荡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周怜见青年半天没说话,缓了口气,躲躲闪闪地抛下这句话就撒腿跑远了。
“真是个天生的小骚种。”
望着周怜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吴况岳忍不住吐出了一口浊气,自言自语道。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开始更2-3章含剧情含肉的片段,会有炮灰攻出没(放心没有上垒,肉渣都没有的哈),侧重一个抓心挠肝的感觉……!
讲的是他们生前的事情,弟弟元司会被小怜弄得崩溃。
尝试点新的东西,写了致死量的奶子,感觉小怜的奶肉好好吃。像个肉包子一样弹弹的,还冒着热气……抄瘾犯了
还有就是,昨天有人说,想让小怜站街,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写大家觉得小怜是个楼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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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第42章楼凤雏妓卖批骚浪情致/“他们是不是都睡过你”/姣涩推拉露乳颜
背地里,不止他这么认为,住在这附近的很多人都这么说。
尤其是有些言语直白的,说得更下流周家只怕是把儿子当上流社会的预备禁脔养了,以后是要送去给人淫狎的,做从小调养顺意的共娼玩物。
谁叫周家住的地段有些特别,算是中高收入群体的家庭才能买下房源的小区,但又距离真正的中产甚至富豪区有段距离。
三姑六婆的闲杂人等多了,当然也就爱嚼舌根,周遭有了这么一抹显眼的姝色,当然逃不过这些人茶余饭后的反复咀嚼。
周氏一家是后来搬到这里的,做的营生行业也不算特别赚钱那类,一看便知家底不够殷实。
可育有的一对兄弟却就读当地最显赫的私立中学,学费不菲,根本不是普通家庭能负担得起的,而且长子还被送去练堪称烧钱吞金兽的舞蹈。
好长一段时间,周怜就连夜晚放课后和周末都得抽了空,在自家阳台或者小区里的僻静一隅伸腿拉筋,做些活跃热身的动作,好跟上有些强度的训练。
不过,也算是给周家压对宝了。
周怜确实很适合往这方向发展,身态都越磨越是有味道。
尤其是进入长肉丰挺的发育期后,那姿量好像拿什么香渍蜜酿泡过,愈发爽净水嫩,配上清纯无辜的气质和皮相,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灵气秀致。
大概是被有心的长辈特意灌输了攀龙附凤的想法,周怜被调养得性情活泼娇纵,交际圈也很像是有特定的指向性,专爱和几条街外的富人别墅区的公子哥儿们玩,有时放课回家,更是直接搭乘别人的私家车回来。
豪车的品类五花八门,今天是宾利,明天是帕加尼,后天是迈巴赫,足以见其混迹的圈子着实可以说是这座城市里最顶有钱的那批少爷小团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得了好处,眼见着周怜一天比一天生得水嫩鲜灵,吃好的穿好的,一身上下的用度价格不菲,肉眼便可端量出是限量的名牌,惹人生羡。
街坊邻里明处暗处的鄙夷,以及添油加醋般的描绘越传越广。
绘声绘色的,那些艳情的传闻渐渐真假难分,好像周氏真的打着让儿子卖肉的算盘,而周怜不需过几年,便会被“束之高阁”,成为那种豢养在高档私家别墅区里的高级“楼凤”专事上流阶层的皮肉生意,权色往来,是被颠来倒去转手玩弄的艳娼。
鲜活的皮肉仿佛裹着汁水的石榴肉仁,一点柔唇不涂而朱,润汪汪的。
只要有钱,无论是富绅,政要,黑道恶徒,甚至是暴发户,只要得了门路,谁都可以半夜推开楼道里半掩着的楼栋门,摸进周怜的房中,品舐那一点湿雪般的甜美。
暗影里,特意做大的床板“吱呀呀”地震,迸开姣涩却甘腻的潮液,在白润得显出下流的脚踝上滚淌,漫进满地狼藉的不堪夜色里。
像这样的流言蜚语,放在以前,吴况岳只会觉得真他妈的扯淡。
光天化日的,也不理清实情,就对起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开黄腔了,但这些风声进多了耳朵,不知不觉地,他也开始关注起周怜来。
吴况岳发现,周怜在某种程度上乖巧温驯得过了头。
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思想大多都是受长辈左右的,父母让他跟谁结交亲近,他就真的会去这么做。
心性上也是把不入流的狐狸骚劲学了个七八成,拉扯钓人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成效卓着、愈发精进,常常能看见有为他着了迷的那帮纨绔子弟跟在他身后回家,勾勾连连的,直到家附近的小巷子里才挣脱开。
上周五,又有辆新的豪车停在了离这里不远处的街巷口,两名年纪相仿的少年一前一后从后车座下来。
其中略微矮上些许的一方眉目昳秀,今回穿着的是一件雪白的锁边贴身舞蹈服。
布料接近真丝和绸缎之间,还镶绣了雪青色的蜿蜒花纹,勾勒出楚楚细软的腰肢线条,从侧面一眼望过去,真是薄薄的滑软一片,堪称柔枝嫩条。
领口拉得很低,袒露一截生艳洁白的脊背,背中的一道缝线脂凝滑润,向下蔓延到下方两只小小的腰窝处,如同敞口的白玉莲碗,饱满有致,随着呼吸和拧动腰臀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几乎到了下流的地步,蛊惑旁人握住那细盈的腰。
吴况岳本不理解为什么上层社会有人专爱玩小男孩,现在见了眼前令人胸口发热的幼态情致,总算是明白了大半。
越往近处打量,越是有种勾魂蚀心的酥痒,流言蜚语里对于周怜的那些淫秽猥亵的言词,在真人面前都显得理所当然
毕竟,谁不想吃口骚漉漉的豆腐,兜头抱着圆滚柔软的臀乳,去啃食这口蜜桃凝成般的巍巍甜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