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司,我难受……咕呜,要吐了……”

不知不觉间,弟弟的舌头已经不满足于扫荡口腔,而是诡异地分出数条富有韧性的尖叉,如同多裂的蛇信,端部还有勃发内收的肉刺,比活漉漉的软体动物还灵活,沿路不规则地暴生蜿蜒,径直伸抵到了喉咙口的位置。

它正危险地抵着急迫上升的会厌软骨,而后一搔一卷地扫着咽部敏感的软肉,“啧啧”、“嘶啾”……

“救、救命呜,元司……啊嗯!”

周怜要呕了,不自觉地翻起白眼,全身触电似的剧烈颤抖。

与此同时,下体传来剧烈的、被顶穿了一样的撕裂感。

埋在肥软肉宫里的性器好像也变了形状,如同一条破格可怖的肉蟒,雄根的顶部肉棱撑大,附着层层盘生的肉刺,精准地勾住透粉湿软的贝肉,扯动塞碾间,汩汩地往皱襞深处注入催情的浆液,使条条挛动的褶皱在酥麻的痒意下松软裸绽。

前端充血翘起的淡色阳根被剥开尿孔,裸露出猩红的孔道。

里头娇弱的红肉受了空气刺激,开始纷纷惊恐地蠕动起来,滑溜溜地泌出腥液,可这却极大地便利了迎头插入的细小触手。

“噗嗤噗嗤”,女屄、阳芽甚至是菊蕊都在一起被侵犯亵玩,淫汁迸溅,齐齐被邪恶地捣成靡红湿软的管状红肉泌窍。

空气里满是水泽拍打的气声,嘀嗒作响,搅合融逸着令人发狂的、雌兽情动般的甜美熟香,勾人食指大动。

“谁来救救我……元、元司,停下来……”

后脑勺都要融化了,眼睛好热、被泪水蒙住,眼前的所有景象光怪陆离的,扭曲的线条兜头盖脸地扑上来,像是要把他吃掉。

“一直撒娇淫叫,喊我的名字,是又想骗我,然后借机逃跑么?”

泪幕斑驳,藏在后面的弟弟面孔沉冷,双眼似乎变得更红了,瞳孔里更是有一个一收一缩的红点,不断的勃张扩大着,很快蔓延了整只眼睛,连眼白都看不见了。

“小怜哥哥,你真可爱……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操死你么?”

周元司吻着他汗滴泪液齐流,水色涔涔到失神僵滞的脸,上身越是爱怜地亲吻,下身就肏干得越凶戾,捅得他尖叫着在弟弟的床上用女穴喷尿了。

“才奸了几下,就吹着骚水打开腿挺着逼挨肏了。”

眉目隽秀的少年压在他身上,惩罚性地扬起手,训诫他管不住尿的淫行:“明明骚成这样,为什么又要推开我,害我一直揣度你的心思?”

力道集中的指节破开空气,扇打上滴滴漏汁的腥热湿逼,“啪啪”,连腿根处的肌肉都被拍打得打颤,活鱼般翕动着的娇靡阴唇受了惊,断续地张着嫩红尿孔去包拢笞打它的暴徒,淫汁四溅,满床满室都是情热的腥味。

“你说是不是啊,哥哥?故意吊着我,又说关心我,可又不接受我的爱……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就喜欢看我痛苦的模样对不对?”

好疼、好热!

腿间坟起的肉户被掴得粉沃透红,如同一团泡在白洨里的熨热肉馒头,张口涌吐出潮烘烘的湿气。

腔壁骚贱地急速收张着,越是挞伐惩治,娇嫟熟腻的淫靡器官就愈是发浪。

这次不仅是女穴的尿孔,拱在白嫩肚皮上的阳根也弹跳着,尿孔滑溜溜地吐水,仿佛另一口小型的肉穴,红通通的窍眼敞松着,露出一星沃湿的艳色,骚淫地吹出稀薄的腺液和尿渍。

浊泉一泄如注,情色地淌入臀沟,炸起一片难耐的黏腻感。

和着被阳具侵犯的钝痛,腻白的面容上神色逐渐涣散,溺在被淫欲操控的失神中,呆滞得好比精心打造的性爱玩偶,一脸被干丢了魂的痴态。

潮红大腿腴色靡软,斑驳地印满肿胀的淤紫指痕,被击打得雪肉乱颤,其下两枚深旋的腿窝揉开艳粉,又骚又敏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含着惊惧地自发向内收拢。

“每次质问哥哥,就故意装傻不说话……”

说到此处,周元司俊逸却阴冷的脸上竟破开一丝柔和。

长睫葳蕤垂下,眼帘被水汽遮住,红光消退,极致的温存下,藏着的是岩浆般滚动的凶狞欲色。

“睡在离你几尺距离的隔壁寝室,我却总是在脑海里重温你白天跟我说的话,对我露出过的每个表情,彻夜难眠,担心你会不会明天早上又变了态度,彻底不要我了,每天像条狗一样,只顾着挖空心思,钻磨怎么舔你才好……”

“哥哥天性这么爱玩弄人,看着我之前因为你丑态毕露的蠢相,你有没有在半夜回想起来笑出来过?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贱种,随便逗一下,就仰着头像狗一样摇尾巴流口水了。”

靡白的洨液迸溅,满满地攒满肉窝,愈发衬得后者汗盈盈地浑圆下陷,像极了受了精的白玉莲托,玉质白润、打磨精细,熟透的浆液色香起伏,看着便极其丰酥诱人,极其适合送到男人胯下被反复插弄。

痉挛的软肉破开,被粗粝的硬毛扫荡剐蹭,与馒头肥屄一般的黏腻湿光。

“哥哥…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我是私生子,所以想代替妈妈惩罚我?”

最后这句呢喃,消融在了空气里,周怜并没能听清楚。

……好奇怪,好难受。

周怜想张口喘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嘴里倒是流出不间断的涎水,淌得比穴液还多。

仿佛有雪色的火焰在皮肤上静静地燃烧,低温的烫灼留下持续的痛感。

弟弟嘬着他口腔里颤缩的黏膜,尽数“咕咚”咽下了这些液体,好像他们本身就是骨肉一体的,小腹深处被暴力贯穿的宫腔注定是弟弟灌种的精浆温床,秾纤合度、量体贴合,是活该被干熟奸透的活体肉套子。

空无一物的卧房墙壁上,交缠着的身影扭曲拉长,投射出诡魅的轮廓

怪物般的鬼物少年压下身,野兽般捅贯着那口柔嫩的丰盈湿屄,蚌肉被插得水声大作,捅得苞心都被黏鼓鼓地翻挤了出来,承受着过激入骨的舂捣。

纤细了一截的雪腻裸躯在床垫上无力地摇晃着,逐渐被完整覆盖、掩藏。除了愈发强烈四溢的皮肉拍打、黏湿水泽摩擦声外,唯有潮漉的黛青色发丝和茭白玉尖般的裸足在枕席间曳动。

发鬓挂上了水汽,愈发显得沐雨鸦羽般渥浓,衬得被半掩住的湿红颊面活色生香,是被精妙的囚网丝丝入扣地笼住的一幅美人画。

足弓细细地挛抽着,绷紧成一尾熟粉色的莲瓣,肌色柔嫩,汗莹莹地在被褥上不住挣动、摩擦,被搅磨得连趾根都蜷紧了,捉在施暴的少年手掌里时,恰好能紧密无缝地贴合。

“哥哥,我抓住你了。”

好似猎人抓住了扑棱的蝶翅,弱质柔软,在指根里摩擦晃荡,说不出的淫情四溢,令人神迷意夺。

鬼相毕露的少年骨骼抽长,身躯吊诡地放大,凌空牢牢地制住了周怜。

恶鬼是只会索取的。一旦招惹,就只能不停地舍身饲喂和满足欲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