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好疼好热,里面的水要流干了……呜……”
虽说穴眼里吃着的肉具硬得生冷,可摩擦钻磨后产生的滋滋热气却烧得皱襞生疼。
在激烈狂暴的奸淫下,黏湿的水来不及分泌,汁水都快淌完喷尽了。嫩肉涩涩地发黏,缠在肉根上抖索颤荡,带起战栗的酥麻。
相比他的哭叫饮泣,弟弟周元司则从容很多,沉冷的右手骨节掰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吐哺的涎水冷湿濡腥,汩汩淌进他吐着舌求人淫弄的双唇隙缝。
“哥哥,你不是让我抱你吗?怎么又躲呢?”
强制灌进来的口唾黏腻而生冷,滑溜溜地没入喉口,那触感诡异得生噎,像吞进了一大块沉淀的膏浆,坠得食道和胃肠难受抽搐:“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喜欢出尔反尔。”
【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丰厚的一章!昏昏欲睡,起来更了一发……
我特别喜欢新加坡万圣夜的《十八层地狱》(by Pagoda of Pevil,B站有),后面有些设定就是来自这个!
特别想写元司这种痴女怨妇风格的攻,每天晚上都奖励小怜到一滴精水都没有了,什么超级榨汁狂魔(到底谁才是魅魔啊喂!),又是一家之主,那必须得是年纪最小的!
有人说冬天睡弟弟旁边那岂不是如堕冰窖,不也挺好么.JPG,可以一起冬眠了
第40章三穴齐捣玩烂子宫/尖叫崩溃窒息舌奸/“哥哥你的骚逼吸得好紧”颜
可是,在瞬间反胃般的冲头难耐感后,又有催情般的快感喷薄涌出
好爽、好舒服,还想要,想被狠狠干进子宫,肏熟里头发痒的淫肉,好好品味那激美的官能肉欲,消解腰臀酥麻的热痛。
难受和快慰,舒爽和钝痒,本来都是相互冲突的感受和体验。
可此刻肆虐翻搅的一柄肉茎宛如长楔,梭顶挑开媚软花心,插得后者痉挛抽跳,湿莹莹地在脐下深处滋滋挛缩,嗦着肉棍蠕动吐水,过多的热液被肉棍堵住,强行锁在穴心里,飚出花肉肥软鼓动的“噗嗤”细闷声。
他好像个被活生生捅坏了淫芯的妓,泉眼爽慰,绝伦的热潮迸发,在体内凶猛爆开,将胶黏黏的层叠肉环泡得湿软绵烂。
每插一下,便有逼仄的嫩肉濒死般弹裹上来,条件反射般嘬着那根长得可怖的阴茎蘑菇头,一口口地咽动绞连,牵动充血勃胀的肉冠钻得更深、更凶,贯顶彻头地破开小巧的肉壶嫩口。
团鼓厚软的娇肉被猛地剖开,滑腻腻地抽搐吮吸,煽动着更暴戾的入侵。
那柄男根奸淫着他最幼嫩的私处,在肚皮深处中不住掘凿,刺激得他的臀心湿腻腻的,尿了一滩又一滩的骚水,塞得下腹又胀又饱,肚脐附近总能鼓起圆硬的狰狞形状,好像有一团猥亵而恶劣的肉在皮肉下滚动,将五脏六腑都碾磨的湿烂瘫软。
“可是、里面真的好烫、好酸,要被插坏了……”
他不由嘶声尖叫着,推拒扭动,一下又喊着元司好疼,一下又说太深了、又要喷了。对方却像看待不听话的小孩,伸手安抚轻摸着他的脑袋,而后卷起他的舌头深深地吮吸
“哥哥……你的骚逼吸得好紧,快要被你夹断了。”
“滋滋”、“咕啾”……怎么又是这样的水泽拍打声……奇怪,人的舌头,可以进的那么深的吗……?
那汁液裹含的声音十分煽情,黏糊糊地顺着食管一路下滑,牵肠勾肚,扯起令人不快的反胃感,上牙膛的软肉和舌底都泛起酸水倒涌的气味,熏得他两眼发花。
可唇瓣大张着、喉口亦被活物不停舔动,垂死般的窒息舌奸下,周怜反射性地弓起背,脊椎尾骨都开始抽抽了,浑身痉挛,倒是吐也吐不出来,只能湿红着脸流着泪,气若游丝地被弟弟摆弄欺负出更多黏腻的汁水:
“元司……咕呜、太,太深了……”
见了他满脸热泪、通体水色的凄惨模样,周元司似乎更兴奋了,音色沙哑地不停喊着哥哥,捉着他掐出红痕的腰肢穷追不舍,反复盘问着他,哪里是他最爽的地方。
可周怜根本搭不上话。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肏烂了,满心满脑都是不中用的哀求:“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两眼发怔,舌尖无力地搭在唇珠下方,无法被酥红的黏膜包住,像一瓣红嫩嫩的桃蕊肉尖,天生就是要被包在唇齿里细细品咂、抿磨出汁的。
收拢的稚端呈菱形,湿软幼滑,还在掉出一星淫暖湿淋的涎水,泽光氤氲,沁得下颌雪亮晶润,白瓷似的惹眼。
“嗯?是这里么?”
少年狠狠地挺腰,奸着他的花心,同时掀起眼皮,冷色的眼珠端详着他的神情,似乎想读出挖透他全副的心思,剖骨剜肚,将他跃动的心脏攥在手里细细地舔,每一处血管都要留下被亲生弟弟沾污过的痕迹。
“哥哥,你为什么只顾着哭,就是不说话呢?”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又沉又重的深捣,差点没把周怜顶得背过气去。
“跟在学校里的时候一样……经常无论我怎么在你身后看着你、轻声叫你的名字,你就是不理我。”
他被折磨得哭个不停,满腮凝泪,雪腻莹润的皮肉一阵一阵地抽搐着,晕着濡红,宛如荡开胭脂水色的肉莲
花茎细软,湿径窄紧,极易被人圈在掌根里,啄着稚壶摩挲亵玩,绞出大片淋着销魂蜜香的春色。
“所以,为什么在人前又要推开我,害我一直揣度你的心思?”
“也是,不理我才是对的。”
结实的精囊恶狠狠地扇上肉阜,将阴唇掴打得愈发嫩胖鼓胀,填着射不尽的弹药似的鼓突,肉袋褶皱紫红,蜿蜒浸满了猩红嫩屄苞心里榨出的靡露,水乎乎地缠遍透亮的白丝。
“不然我可能因为你的一个眼神又心痒得不行,想把你拖进厕所里狠狠强奸你。”
头昏脑涨,他脑浆都要被烫化了,听了这话,竟生不起半点反驳的气力,只能哼哼着抖了一下雪白的肉臀:“嗯……不要……”
周怜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弟弟说出口的话离经叛道,即使他此刻神志不清,也能意识到事态的失控和离奇。
少年沉实的腰胯压上来,富有荷尔蒙饱溢的性张力如此重,又如此凶悍。
肌线硬实的腿间阳茎色泽狞红,饱鼓的蘑菇肉端微翘着,贲张邪淫。
那丛丛蓬发的肉筋还在一勃一勃地跳动着,埋在敏感湿红的肉窍里,捅得子宫肉环生疼酸胀,坏了似的不住饥渴漏水,甩出稠浓的汩汩黏汁,被一小团、一小团地干出小小的馒头肉口,翻搅肆虐,抽打成糜烂的腥热膏浆。
目光偶尔一瞥,瞧见那震慑性地抵在屄缝口的肉器模样,半阖着的牙关都会不自觉地“咯咯”打战。
粉嫩的濡肉被撑得变了形,肉壁又是一层接着一层地叠加绞紧,自发地谄媚包裹而上,连舔带嗦,迸出奶猫舐水般的缠绵吮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