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珠点着水渍,生嫩地颤抖着,口隙半开,隐约可见其下压着的一点红舌,在舌列深处蜷缩着,充满了处子般的娇涩。

“元司……”

周怜扭着身子,大腿内侧的肌线连同着后臀蜜尖绷紧,白润润地浸出酥光,还在一下一下地抖战着,香软的肉波荡开涟漪,带着奶乎乎的皂香,压在周元司的手肘上,带来甜蜜的温热触感。

“我、有点不舒服,想睡了……”

纤嫩的腿根挂在弟弟坚冷的肩头,被后者呼吸的鼻息吹拂,又是敏感的一收,可还没完全撤回,就被周元司猛然伸手,破空凌然握了个正着。

“哥哥,你真是太会欺负人了突然用骚逼坐到我的脸上侵犯我,淫液乱滴,把我的口腔里侧都喷脏了,全是你的屄水味。”

细弱的踝骨落入少年虎口,周元司一边好整以暇地打着趣,一边不容拒绝般捏着骨节盘搓把弄。

大张着唇口的蚌穴下意识挣动痉挛,红胭胭地吐出一包黏亮的淫水。

周怜被玩得“嗯呜”直叫,挺着腰弓夹紧泌水的浆热屄心,泪水不争气地自眼眶饱溢而出,淌湿了大半张脸:“不要再捏了,小穴真的要尿了……”

“是吗?那再尿我嘴里吧。反正我的嘴早就被哥哥弄脏了,舌面上全是你喷进来的淫水,也不差这一点了。”

弟弟雪白俊秀的脸庞自他腿间抬起,嘴角晶亮亮的,对他露出一线濡红的笑容。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又是灵活地一卷,在他战栗地反射性拱起腰身的时候,柔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平时这样做,小怜哥哥都会抖着屁股乱叫,说自己很舒服呢……忘掉其他不开心的事,专心和我做最快活的事情,不好吗?”

“舒、服的事……”

周怜迷惘的视线被周元司擒获,仿佛有人在他耳边撞了一下沉嗡的铜钟,太阳穴一痛,灵台也随之完全陷入昏沉,连什么时候弟弟又吻了一口肥硕殷红的阴唇都不知道。

神魂被抽走般飘忽,他反射性地轻轻抽噎了一下,不自然地垂首羞赧道:“对,我很舒服……”

说罢,皙白的手指蜷收,不好意思般攥住身下的被单,沁粉的指腹磨蹭,湿滑生泽地泌出细汗,与布料上勾缠蔓延的渥丹色刺绣绞在一块。白的白、粉的粉、红的红,鲜明的色泽显出对比,暧昧的情色感溢于言表。

“哥哥真乖。”

少年满满地汲了一嘴冒着骚气的蜜汁,噙着笑渡进他的嘴里:“你也尝一下是不是很甜?”

“呜……”

嘴角漏出的淫水往下滚,沾湿了他的下颌。虽然意识已经丢了一半,可周怜却愈发害羞,一双杏瞳红通通的,露出可怜的纯涩痴态:“是、是很甜……”

其实,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只尝到了直冲鼻腔的骚腥味,余调涩涩地发膻,勾得他喉咙痒痒的,吞了烈性的酒水般刺激湿痒但说来也奇怪,那欲望的气味着实上头,搅得周怜心痒不已,漂亮的脸蛋怔怔的,眼瞳眸光发直,水盈盈的,跟要哭了似的摇晃。

周怜腹胯生热,髋骨更是着了火般瘙痒难耐,收紧的腿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自行分开了。

同时,他无意识地撅起臀丘,白花花、湿嫩嫩的肉花因此袒露无遗,脂红骚腻,软滑得出奇,鼓着层层叠叠的媚湿褶皱绽开,软嘟嘟地坟起指肚大小的一截蜜肉,极其淫浪地裹拢、碾附上少年挺勃的性器

“滋咕滋咕”,淫水抽丝涟涟,吻着肉茎上贲暴的筋脉,祈求着后者的蹂躏式的奸暴和疼爱。

“哥哥,你又骑着我的鸡巴发骚了。”

鲜嫩的蚌唇软濡黏滑,肉核充血,胖嫩紧致地翘起,柱头抵着狰狞的马眼,一前一后地顶弄着,软中带硬,小幅度地来回戳刺着贲涨开合的猩红窍眼,引导吐着腥液的巨蟒更深入地钻透、探索水莹莹的阴阜。

一点涂朱似的嫩肉都要陷进去了,粉嘟嘟地催红发熟,被这“素股”般的边缘性摩擦、交合憋出噗噗的水声,全部被泥封闷填在蜜浆糜烂的逼缝里,搅合得愈发黏糊淫艳。

“元司、小穴好酸……”

周怜整个下体都剥露得溜光净裸,白腻的臀肉湿哒哒的,淌下的淫水拉着丝,逸出性爱的腥味,一如他动情后变得甜腻的声线,尾调软裕裕的拉长,在半空中戛然而止:“啊呃”

一言不发的弟弟攥着他的髋骨往下按,硕大的湿硬龟头温度很低,不似常人,破开外翻的小肉嘴往里顶时,冷得周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带着哭腔闷叫道:“好冰、好奇怪……”

滑嫩的媚肉猛然受寒,被刺激得箍紧蜜褶,层层叠叠的密纹紧松交错,环状的肉壁抽搐厮磨,被连带着夹紧包围、前后挤压,透明的阴液也因此被挤得潮涌滚落,浇打在发硬的肉棱上。

水泱柔润,丰沃的汁水反倒便利了侵暴的肉物。根冠勃然怒胀,肉茎在残忍地往外抽拔时,皱襞剐蹭旋吸,剜出嫩口外圈的充血嫩肉,几下便捣得白沫涔涔。

细泡成股地堆积在鲍唇口,残余的最后一点空气挤压排尽,致使肉腔和鸡巴严丝合缝地包裹结合,进一步成倍地增大了那密实贴合的进犯感。

仿佛从内到外都被雄性的精浓浊臭玷污脏透,形成一道无形的、荒唐色情的枷锁。弟弟粗长的性器如同一根淫邪的长鞭,反复挞伐、笞打着敏感的脆弱花心,嵌刺般的钻磨留下湿润的酥麻痒意,将他从骨血内部开始融化。

背德的快感高热滚烫,从小腹深处乱流喷薄,无规则,迟缓泥泞却又暴烈激荡,肉欲的快感如同煮沸的姜汁,火辣辣地洗刷着嫩肉。腔窍嫩巢深处被异物突进的饱胀感愈发明显,折磨得周怜醺然欲呕。

平嫩的光裸肚子圆溜溜拱起,牢牢锁住射进去的腥秽腺液和阳精,膨成一只雪白柔软的肉球。

下腹又肿又涨,仿佛骨血都被融化了,化成一汪裹着饴糖丝的催情脂膏,每一下捣插和进出,都能使那吹弹可破的湿漉嫩肉更为脂玉暖融,战栗着更加潮润。

雌蕊吮着男根,吐出灼融的热气,甘腻的肉香粘稠搅拌,湿哒哒地流浸在身下的枕被褥榻上,汁黏馥美,叫肏弄他的恶徒愈发爽利。

周怜要被亲弟弟肏傻了,瞳仁散了焦,视线都被打得支离破碎,发怔地溺在一汪摇曳的泪花里。

强烈的窒息感堵得他喘不上气,眩晕进一步地催生四肢酸软的僵麻,逼得他开始小声哀叫着求饶,语调瓮声瓮气的,懵懂而黏腻:

“元司、元司,我不行了,好奇怪……”

软嫩的手掌蒙着汗,湿淋淋地生热,艰涩地去推少年绷紧的肚腹。

少年的腹股沟紧紧地与他贴合,表面肌肉块块垒砌,精悍分明,雄硕而阴冷地贴上来,惊得他又是不住冷颤。

“啪啪”贲张有力地拍打着他的股间,耻骨嫩肉绞紧,将柱体油亮的阴茎嗦得噗啾有声,成串黏连的股动粘液喷薄,淋在少年胯下显眼浓密的耻毛上,亮晶晶地闪着靡光。

周元司不无恶意地小幅度转动着腰胯,公狗打桩似的夯入兄长饱嫩紧窒的肉蕊。

酸胀稚嫩的肉瓣被碾得肿红透烂,肉缝噗滋噗滋地震抖,臀波雪腻生浪,一抖一抖地摇个不停,被肏干得乱喷汁水。

“要死了、真的会死的……元司,救唔,停下来”

吃力地抬起头,周怜挣扎着往媾和相交的身下看,眼睁睁望着弟弟胀红硕大的肉根在腿间密处进出,牵连起成团的斑驳粘液,将其搅打得发白生沫。

浓郁冲鼻的麝气萦绕不绝,又涩又腥,如同野兽发情忘我交尾时的强烈淫膻味。

一下、又是一下,穴腔淫肉与硬物疯狂交缠,黏膜皱襞摊平,蠕动着渗出牵丝的爱液。花腔里的蜜肉被干得脱垂出来一小节,如同翘软的花蕊,裹在阴茎上被拖扯出来,猩红地在视线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