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瞧,柔媚的股间隙缝全线通红,被白花花的稀糟黏液污得一塌糊涂。仿佛洁白的奶油,淋浇上深红色的樱桃,将其成熟剔透的嫩皮融开后,狠狠地搅合湿润的、如同细沙般满溢的果肉,淫弄成湿烂的一堆红酿。
雅彦含着他的耳垂,滑入耳廓的絮语粘滑又朦胧:“妈妈,你好像很爽的样子?……骚穴好湿,流了好多水,黏乎乎的。”
八千草怜被眼前煽惑的情色一幕震住,加之药物的影响犹存,脑子糊成一团浆糊,两耳更是嗡嗡作响儿子对他做出的行径已经不能简单地定义为“逾距”或者“放肆”了,他如遭雷击,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作家想说的话:】
到了小怜妈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了本以为被儿子强奸已经是极限,谁承想还要被按着屁股强行打种把肚子灌大
坏小孩雅彦下章要操死妈妈,强烈的嫉妒剖白,逼问小妈妈到底有没有奸夫,嫩尻打烂,变成烂肿的漏水肥桃子,耻汁都被榨光了……
所以到底谁是魅魔啊喂!
小
第25章狠磨嫩蒂/室颤喷蜜痉挛/失禁狂乱尿喷/捣烂子宫强制灌满精失神颜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雅彦逐渐失去耐心,伸出手掌,粗暴而毫无章法地揉捏着怀中人的下颌,逼得后者吐出一点软红的舌尖,像掐着一条美人蛇的七寸,逼着它探出分叉裹毒的蛇信子,好进行接下来的严刑拷问。
神情不自觉间浮上点阴鸷的少年用小指肚搓捻着湿嫩的舌蕊,锋锐的指甲划过半蜷缩的淡粉色味蕾。
强烈的刺麻逼得八千草怜眼角渗出泪水,眼尾吃痛地半眯起,飞起脆弱的薄红,眼神更为迷离了起来。他被这样掐玩着软肉,自然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闷哼:“嗯,放手……雅、呃唔!”
嘴里嘟囔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吐出儿子的名字。
说到底,八千草怜的心底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正被儿子摁在床榻间,大汗淋漓地辗转挣扎。透顶的荒唐情欲似乎永无止境,利锥般磨着身体最深处的嫩肉,强迫淫乱的壶腔发热、颤抖,在一下胜过一下的捣掼间淫溺不止。
失禁了一般的狂乱快感让他浑身哆嗦,无意识地张着腿露出穴,任由少年狠狠将手指连根杵进痉挛的蜜肉中,将堵在嫩褶里的浆液都磨得四下喷溅。
整口水窍好似被捅破了的泉眼,臀尖白腻的雪肉拍打生浪,黏露滚热,激涌如注,好似下流的排泄,而打开这闸门的便是神情阴鸷的雅彦。
“停、停下来,会坏掉的……”
八千草怜哆嗦着哽咽道,呼吸滞塞,快要窒息了。
他反手去捉儿子的手腕,但那只埋在鼓胀阴户的腕节湿溜溜的,贲张的筋脉处还黏连着搅打得发白的银丝,怎么也抓握不住,反倒借着这摸索的气力钻得更深了。
两片肥烂的小阴唇被挤得肿胀外撇,鼓囊囊地被压得靡红,顶端凸起一颗生嫩酥软的阴蒂,粘着一滴半干涸的浓白浊精,只是被连带地蹭了一下,蜜户便抽缩着暴起一道激爽的电流,打得八千草怜脊背发麻,嘴角痉挛着淌下口水。
形貌清隽俊挺的少年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狎昵和下流,内心被奇异的妒意支配着,动作逐渐失控,另一只骨节细瘦劲朗的手掌握着湿淋淋的柔暖腰肢,发泄似的收紧。
“……还是说,母亲一直抗拒我,其实是想被别的男人肏?”
目光片刻不可分地紧密黏着身下之人,娇小的母亲被撞得摇摇晃晃的,本就体型纤细,这么一折磨,整个人都要被顶散了骨架:“让我猜猜……是那位来过我们家门口的,新、井、正、一叔叔吗?”
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少年发了狠,眯着眼猛地咬上唇边战栗的一点洁白耳垂,后者嫩肉雪白细软,登时便被啄出了一丝血点,沿着漂亮的颈线殷红淌下,仿佛美人新串上的昂贵珊瑚珠耳饰,鲜亮生辉。
“没有,不是这样的……”
八千草怜哪受过这阵仗,心下崩溃,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腥咸的热液在面颊上滚动,熨烧地泛起瘙痒难忍的酸胀感,刺刺地发疼:“不要再、不要再往里面干了,疼,真的会被玩烂的,呜呜……”
他怎么也摆脱不了儿子双臂间有力的桎梏,腰腹弓着,愈是晃动、躲闪,就愈是正中少年下怀,湿滑的花阜被握在手心里,指根重重包拢,贴着肿大透红嫩缝团弄;骚红的肉豆翻翘挛动,嫩缘被压得扁平,融化般柔软地吮着粗粝的指腹。
“唔啊……!”
八千草怜爽得脚尖绷直,脸埋在少年的肩膀间,崩溃般闷闷地哭出了声。
与此同时,高热的肉缝骤然绽开,磨着少年掌根吹出一注稀白而粘稠的阴精,有力而湿热,溅了足有两三指远,直喷得八千草怜杏眸翻白,神情恍惚地倚在儿子肩头,往对方怀里松弛塌陷。
裸露在外的肉屁股雪白浑圆,湿红的股缝颤抖着,粘稠一片,“咕叽咕叽”,直作响亮水声,是只被捏紧拍打着皮肉的汁水丰沛的嫩桃子。
两瓣抖抖索索的股肉与少年胯间紧密相连,沁出长时间被粗暴鞭笞后的深红,臀尖周遭的皮肉被衬得愈发霜凝脂莹、春情荡漾,还在微微地瑟缩着。
“也是,别的男人没办法把你肏得这么爽吧?”
雅彦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母亲,猛然把愣神的母亲压倒在狼藉一片的枕被上,滚烫的孽根冲进水光漉漉的湿软蜜窍里,把里头的嫩肉都搅得一塌糊涂、欲仙欲死。
“啊呃……!雅彦、雅彦,太深了,又要喷了唔!”
八千草怜浑身抖个不停,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只失控的年轻猛兽咬住喉咙,欺在对方身下,被迫仰着脖颈承受这发狂般的淫邪交媾,被自己的“小儿子”搞得屡屡失禁潮喷,视线模糊,布满了不规则散射的错乱光斑。
“小怜、妈妈,你说,我就这样把你操死好不好?”
这不伦不类的称呼透着情人般的亲昵,八千草怜在微微扭曲的视野里,瞥见年少的巨兽俯下身,捉拢起右胸脯的微耸雪丘,凶戾地用尖锐的虎牙啄上那颗肿胀如樱桃熟颗的肉蕾:“这样,你就不会总是惹我生气了,一下子故作矜冷不理我,一下子又想找别的男人……”
“雅、雅彦……救命,哈呜”
他就像是头哺乳期的母兽,为了躲避那越加凶猛的啃咬,便主动将疼痛的乳头送进大型猫科动物的唇齿间,捧着被揉搓出红淤的乳肉让对方吸。
“妈妈,你又尿了我一身……怎么这么骚,这么会夹着鸡巴喷水?”
雅彦舔舐着那嫣红的果实,阴魂不散的燥热感缠着他的大脑。淫虐的独占欲如影随形,挤占着他的神经,催使他撬开那层叠的软肉,从如雪般稠丽的外壳下剥出根源的嫩籽:“我早应该这么做的,不应该等这么久。”
器午是耙九。泗器耙,耙
恶欲倾泻,白生生的一身绸缎般的姣好皮肉,都被磋磨成了青紫泥泞的一派狼藉。
八千草雅彦捏着母亲的一只窄巧的脚踝,像握着一团似有若无筋骨的清雪。
如果说是雪,还不足以形容那种触之即化的美妙触感。
因为,即使是团圆的细雪,也会有些许凹凸不平的砂砾感,可是母亲不一样,每一处娇肉和经络俱生得乖乖的,连踝根都恰到好处,柔韧地嵌着掌心,如同一段束紧的绸绢。
少年轻轻地拉高那段细踝,盯着那只湿红肥腴的嫩鲍鱼。洞口徐徐吐出媚肉,美人肉舌般脂红,含着男人的阴茎,连吸带嘬,汤水淋漓澄莹,温烫地浇在肉茎的青筋上,骨髓饧麻,中了蛊般欲罢不能。
雅彦的另一只手按着软润的腰侧,窗外闪过白光,他垂眸凝视着母亲柔软的肚皮渐渐涨起,平平白白的一片逐渐被灌得晶莹撑圆,形状浑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