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强烈的嫉妒袭上心头,利箭般穿得胸口血肉狼藉。

一想到这里被其他男人腥秽狞恶的肉根进入过,他就妒恨得几欲发狂。莫名的恶火烧灼着他的心,让他两眼发红,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仿佛楔入了一根暴长的雪亮细针,涨得发痛。

“把妈妈的肚子搞大,这样就没办法摇着肥白的骚屁股到处勾男人了,是不是?”

如同一尾甩尾的长蛇,盘曲着尾随在猎物母鹿的脚蹄后;白日的他垂涎欲滴,缄默地凝视母亲小衫的下摆轻悠滑过门廊的台阶。

对方每踏过一重阶梯,他就有种强烈的、燃烧般的冲动,紧随那光溜溜的软嫩踝根,用滚烫烧热的唇舌去描绘地面上布落的脚印。

这种垂涎不已的、爱的快感夹杂着微妙的恨,以及酷烈的妒忌,仿似浓缩剂量的弹药,在他心底爆开

明明我才是母亲值得托付和依赖的人,为什么总是忽视他,对他毫不理睬,反而去找别的野男人,胡乱地接受那些并非心怀善意者的示好?

窗外的雷鸣渐歇,在这云雨偃息之际,只有从窗外隐隐投洒而落的光华,照亮了这并未开一盏灯的漆黑卧室。

八千草怜艰难地喘息着,指节捏紧了湿濡的雪白床单,浸在一滩湿腻腻的潮汗里。

少年抱着失神高潮的母亲,亲吮着后者轻轻颤抖的莹白脖颈,像贪婪的棕熊索寻着盛蜜的罐子,想将雪凝的皮肉囫囵抿开,好将那藏得极深的情绪翻掘出来。

“好想……把小怜妈妈吃掉,把你装进我的身体里,这样你就不会再故意无视我、离开我了。”

少年的话语满含冷意,令八千草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与此同时,奸淫般的交合进入尾声,八千草雅彦射了母亲腹内肉壶满腔稠精。

即使肉欲的孽根仍然埋在软嫩的牝户间,仍旧有多余的浊流溅射,自两人紧密结合的胯间哗地倾泻。花蕾红肿,肉裂鼓突,余韵未消之下,接连“咕嘟”冒出细细的浆热气泡来。

“呜……”

暴露在外的肌理密汗涔涔,被空气凭空激出针刺般的麻意。

八千草怜惊颤着,在儿子身下发出压抑的细细哭腔,他的口舌被腥液、涎唾和热汗驳杂糊住,满口都是咸涩的臊气,肌肉酸麻创痛,竟诡异地催生出一股令人羞耻的极致麻痒,有如蚁噬。

【作家想说的话:】

好咧,小怜妈妈下章开始闹脾气,因为被儿子吓坏了,按着裸臀通宵一晚接一晚地肏,所以想逃跑。

但他已经被灌精灌出淫性了,闻到性爱的腥味就走不动路,还偷偷拿儿子的衣物自慰,结果被抓了个正着,又被一通蹂躏,强迫小怜妈妈脱光了和服跪在地上裸身托乳挨罚,狠狠虐乳至不停哽咽哭叫

第26章捅烂穴心的母狗/糜红女户崩溃喷精/尿口松弛外翻/虐乳训诫道歉颜

从那个晚上开始,母子之间的关系愈发僵硬微妙,暗潮汹涌之下,隐隐掩藏着剑拔弩张的不谐。

第二天醒来后,八千草怜浑身酸痛、耻丘疼痒难耐;日晒三竿以后,他仍然蜷缩着脊背,昏昏沉沉地躺在床榻上,被下身连绵的湿痒和酸楚绞得热汗涔涔。

脂红女户湿亮充血,被干出汁水横流的丰沛淫性,明明早已不是处子稚地,但被肏得如此癫狂湿透、阴精浇吐还是头一遭。

如同刚开荤的饥渴雌蚌,难得地饱餐膨脝后,烂红地睡溺在一片精池里,穴眼溜熟,噙满了男人打入的子种腥汁。

沉浊的雄性石楠腥气散开,热烫稠浓,比催淫的春药还邪性,勾得穴心骚涨麻疼,被火苗细细搔刮似的不住生痒,可那刺挠的根源隐藏在膣肉深处,蛰得他百蚁噬心,任凭八千草怜怎么弄也够不着。

手指揉挖了半天,反倒将蚌肉抠碾得嫩肉外翻,抽缩不断的肉孔被挠出了淫性,战巍巍地探出一尾嫩头,殷红脂软,足有小指指肚大小,美人唇口般娇靡翕张,稀稀拉拉地吐出一丝浑浊的浆液。

眼见着腿间越发湿润,甚至女穴尿口都被掏摸失禁了,红濡的细缝张着,有星星点点的骚热尿水淋到掌上,怎么也流不完,一滴接着一滴,喷得才换好没多久的被子到处都是,房间里喷着难言的、鼓腾腾的臊气,八千草怜彻底崩溃了,失控地哭出声,用小尾指去堵那尿流不止的滑腻尿道。

“噗嗤”、“滋咕”……

难以想象,那失禁喷吐的肉窍竟变得如此松软,非常轻易地便自发豁开了软腔,热酥酥地包住入侵的指节,腔孔肥张,勉强被堵住了涓滴外溢的腥涎,只偶尔软体动物般向内轻轻收缩,逸出一缕绵绵的细痛,逼得八千草怜后背都湿了,真丝制成的?衫浸出汗痕。

“呜……好难受……”

他目光涣散,被自己干得胸喘肤汗,喉头更是短促地发出呜咽

除了那若隐若现的激疼外,更多的是耻辱和羞愧,置身于窄小的居室,他竟将自己粗暴捣插得水声大作,臀根下的床榻似乎也都在跟着摇震。

但即使是这样,股间仍旧湿痒难耐,欲壑难填,逼得他不断夹紧腿根,饮鸩止渴般去磨蹭烂红的阴唇和瓣肉,这简直比娼妓还淫浪……

……

事态的发展完全在八千草雅彦的预料之内

睡奸迷奸强奸,三管齐下,圣洁慈母也变痴浪淫妇。

虽然有药物和催眠的双重加持和调教,八千草怜到底不是彻底的傻子,慢慢地回过了味,觉察到了雅彦风平浪静、波澜不惊的外表下隐藏的恶欲和狼子野心。

如同被猎人捉住了七寸的雌蛇,八千草怜一看到对方的身影便胆战心惊,拧过腰肢慌不择路地要逃跑。

面对这一切,雅彦态然自若,没有干脆与母亲撕破面皮,而是心境平和地和对方玩着拉锯的游戏,就像小时候在草地里玩抛手球一样。

妈妈喜欢玩捉迷藏,那就跟他玩。雅彦有得是时间可以陪对方耗,一天、一星期、一个月不够,用一辈子也行。

起初,雅彦认为,他们这样的岌岌可危地维持着平衡的生活也不赖。

至少,母亲正全身心地注意着他,再也不会无视他了。

虽说白天还是经常抖抖怯怯的,用餐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但夜晚用过药膳和施以催眠暗示后,八千草怜很快便会变得呼吸急促,瞳仁湿润迷蒙,柔腻的臀根战栗着坐上他的腰胯,根本不用他动一根手指,空气中都开始漫上雌兽发情般的臊膻腥香。

嫩生生的蚌唇柔红绽开,抽动着肉褶淫靡喷水,蒂珠鼓烂,红通通地滚磨着他的大腿筋,女穴尿口的骚汁滴滴稠热,都淌到他腿上了

整只牝户兴奋充血,爱液垂流,与母亲上方那张呻吟着的双唇如出一辙。

水红的蕊瓣淌着口水,咿呀呻吟着,滋滋有声地吮着他的指根。舌尖被翻搅得气泡横生,堵在幼红的食道口,泛起窒息般的连绵抽搐,洁白的长颈难捱后仰,绷起滚动的潮红。

“嗯、咕呜……要不行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