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常人的私处双性体征兼备,色泽介于蔷薇与樱桃之间,反倒更加令人血脉贲张,桃阜上层圆圆地坟鼓起,布满绵细的淡色绒毛,一路划过,有如狎昵地撩拨过母亲濡湿的黛青发鬓。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都做了这么多前戏了,白天也不是没有预先铺垫……”

少年促狭地调侃着身下满脸是泪的母亲,与此同时,手上的动作愈发直接、情色,指腹捻开蜜水涔涔的阴唇,剜出无限的春光。

“妈妈,你的淫水真好喝。”

雅彦的嘴唇上方还残留着荷尔蒙作用下的淡色胡茬,轻轻印磨淫肉时,鼓红的嫩蚌晶莹颤抖,湿哒哒地吐出拉着丝的甜美浆露,被雅彦一口不剩地吮吸殆尽。

说话时,少年淡色的唇瓣张合,闪烁着淫水的靡湿光泽:“今天中午,母亲流的水比这还多,隔着餐桌都闻到了你的骚味又涩又腥,还像奶膏似的发甜。如果不是在心底一直默念,今晚才是正餐,我可能会忍不住的。”

而这胡茬翻搅的刺痛感也提醒着八千草怜,覆上他的身躯,并制住他所有挣扎的少年已经是个男人了。

雅彦着迷地闻着身下人屄缝处的湿香,整张清隽的脸都要埋进战栗的耻谷里了:“不过,我还是舍不得母亲受苦,我一个人嘴上暂时吃不到就算了,小怜妈妈的骚屄还是得先尝点肉味的。”

说罢,他绘声绘色地呢喃着,将晌午时分的八千草怜的不堪淫态和盘托出

在意识剥夺的淫药控制下,八千草怜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肥圆的皎白嫩屁股骑在屋外的濡缘侧;明媚阳光洒落,而他正生涩地张开腿,冲着宅邸正门的位置自慰。

肉阜表面清纯白腻,实则桃缝红亮,早被雄精灌透淫熟了,正软嘟嘟地喷着水。

一隙娇纯的雌穴销魂鲜美,窍口肥敞,如同正张开着壳的仙胎河蚌

那是独产于吴川的极品珍肴“西施舌”,物以稀为贵,一度千金难求,传说是美人唾津而生,肉质晶莹如玉,比美人嫩肌还要丰滑。

抽搐的阴肉便是从贝壳内伸出的斧足,形状宛如人的舌头,滑滋滋地凌空楚楚抽搐,光是用目光洗礼,都能感受到那淫露的骚甜甘冽。

硬实的阴蒂被指尖狠狠掐捻,每刮一次,肉尖儿便愈发充血,像极了一枚蔻色豆子,颤巍巍的撒着娇。

“疼、感觉好奇怪……好难受,呜……”

淫亵的剐刺蹂躏得美人哭泣不止,扭着屁股不停摆弄腰部,迎风蒲柳似的不堪痴缠,光裸的脚趾难耐地攥紧,甲盖用力得发白,踩在门庭的鹅卵石上,白粉相映,流泄出无边丽色。

好想、好想被狠狠肏屄……

绵白的小腹紧紧缩着,细密地抽搐不止,怎么看怎么惹人生怜。

“母亲要加油哦,不能这么快就不行了。”

但站在他不远处的少年眸光幽深,凝黑的瞳仁尤其阴鸷,只攥着他的发丝,似克制又似偏执地吸吮母亲发丝上的清纯皂香,就是不给后者一个爽利:“白天就射那么多次,晚上会很辛苦的,又要哭个不停了,第二天会睁不开眼睛的。”

少年冷色的唇沿挑起一抹笑容,明明动作亲狎得失了母子之距,但眼神却无比珍重,比起情欲,更多的是炽热的渴望,膜拜般扫过八千草怜光裎的肉体。

哪怕后者正无意识地露出流口水的媚态,瞳光涣散,还微微地翻着白眼,像个专职提供上门服务的村妓,只懂含着男人的鸡巴过活。

肉壶里盛满不知谁射进来的肮脏子种,水漉漉地在圆涨小腹下晃荡;骚甜的蜜肉肿烂,绞缠痴黏,使出浑身解数地榨出男人胯下腥臭白精,以此博得今日的赏钱……

被儿子抵着耳根,喃喃描述自己难堪的淫状,即使身陷药物和催眠的双重迷境,八千草怜也还是在危机的刺激下短暂的清醒了过来。

他双腿淫敞,乳肉奶渍斑驳,自己最憎恨厌恶的肥涨阴户淫水潺潺,夹着儿子粗长得吓人的性器。

八千草怜能清晰地感受到,股间的嫩肉无比兴奋,似乎正全身心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欢愉,咂摸挤弄,不停挛缩着讨好摩擦不休的肉茎;花蒂勃起翻吐,肥乎乎地蹭着柱身上的青筋,舔舐般婉娈发骚。

“不要,求你……”

八千草怜吓得浑身哆嗦,眼眶里也浸上了泪花。

他被摁坐在亲生儿子体温炙烫的胯间,动弹不得,硬实的大腿肌线分明,贲吐着滚滚热气,脚尖莲花状盘在少年的腰后,趾头缩着,除了雅彦紧绷的脊背以外,再没有别的着力点了。

这姿势邪淫得可怕,是他从未想象过的一幕。可以很轻易地便结合少年颀长悍拔的身躯,想象得出猛地发力后,痉挛的肉花会被直接钉穿的淫状

花心楔烂,被贯串在狞暴硕长的性器上,濒死般室颤喷蜜,一股股地被榨出雌壶内藏得最深的汁水;蚌径被劈成两瓣,嫩肉充血狂震,夹着入侵者悲戚飚水,但怎么泌液也缓解不了那火辣辣的痛楚,只能不停摇着屁股绞动,寄希望于骚汁滋润交合密地,让奸淫的肉根捅得更顺畅、更滑利。

“雅彦,是不是因为恨妈妈,想报复我才这样做?以前对不起你,不该不理你的……”

八千草怜哭得满脸通红,狼狈地缩着鼻子认错,脚尖踮着,生怕自己一下没坐稳,自己松了力坐穿股间滚热的刑具。

“嗯,妈妈每次都是这样,只有真的吃到了教训,才觉得自己错了。”

雅彦平静的面容古井无波,映着月光的残照,冷凝中有暗火汹涌:“但是,有一点小怜妈妈说错了我并不想报复你。”

闻言,仿佛即将行刑的犯人突然得了赦免令,八千草怜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以为得了回旋的转机,便连忙抬起头,拿无措的湿漉眼神瞧对方。

可少年面无表情,虔诚地拿舌头磨舐他满是泪水的侧颊,如同猛兽交尾前爱昵的亲近,又抚又哄,以此平缓雌兽惶恐不安的情绪,但并不打算就此中止即将到来的暴戾交合。

八千草怜觉察到了这征兆,开始胡乱地挣扎起来,可被束拢的双手套至儿子脖颈间,变成了类似雪臂搂抱、腰臀紧覆、腿根圈牢的姿势。他吓得全身僵硬,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雅彦伸手,拨弄植物幼芽似的,轻柔撩捻他半勃的粉胀肉茎。在八千草怜下意识地咬紧后槽牙喘息之际,指头翻撇,滑至会阴,挑着阴唇将蚌口拉扯到极限。

而后,少年背曲腰弯,猛兽蓄力般沉下胯腹,碾着充血肥硬的阴蒂,将母亲的肉穴塞满成了一眼贯通的烂红口窍。

“啊啊”

八千草怜就这么被儿子奸得浑身抽搐,短促地哭叫了一声后,喉管间气流攒动,满溢的口唾倒流,将其堵塞。

于是,半途的喘息、呻吟、泣吟都被捣成一团烂浆,堪堪地堵在窄小的娇嫩喉头,导致他产生了轻微的窒息。大脑空白,眼前更是尖锐地浮起驳乱的金星,刚刚还盘旋在心底的抗拒和惊恐都被一扫而净,只剩下这淫戾恣睢的性爱。

目眩神摇,四肢脱力,软塌塌地松垂下来,整个人宛如一株颤抖无力的菟丝子,艰难地攀附住可供他寄生的雄根,任凭后者肆无忌惮地饱飨他最私密、最淫骚的蜜户。

感知糅杂,难以言喻的激爽和刺痛自雌腔泉涌,一波更胜一波,随着对方身躯的温度和重量压上来,烧得他股间不断出水,殷红的女穴屄心外翻,被捣插淫弄得屡屡尿喷,潮津津地浸在流淌的腥浓膏浆中。

这催出他淫性的液流冲刷着腔肉,让八千草怜在高潮中晕眩,又在空虚中挣扎,从里到外都被玷污了个透,满满地灌注上儿子腥秽的白浊,甚至是滚灼的尿液。

“妈妈,你的屄好像被我奸坏了,总是一刻不停地吐着骚尿,把床榻都给喷脏了。”

热汗淋漓地搞到一半,雅彦突然停住,堵得肉阜鼓鼓的阳根抽了出来,马眼处还牵着一缕滑腻的白丝。

少年扶抱着雪白柔软的大腿,将两人结合私处恶劣扯开,强迫八千草怜恍惚低头,含着泪看向那窍敞开着、垂出潮红色嫩肉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