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看见文斓瞬间哭出来,还想往外跑,文海遥急忙走过来抱住他,同时还不住对丁囿道:“对不起小囿,他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那我就先走了,省的表哥不自在。”丁囿耸耸肩。
“真的太对不起了……”他越是这样,文海遥越是抱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文海遥叹了口气,低头对文斓道:“文文,表弟是个好人,他也不是故意的,以后见到他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儿子无声的哭泣。
*
又过了几天,等脸好的差不多了,丁囿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公司。刚出电梯门,他就看见了早就等在那里的田珊。
游乐城的项目这段时间都是由田珊代替他去韩夙公司洽谈的,虽然丁囿和田珊一直有视频联系,但很多细节还是当面谈比较好。
“真可惜,我竟然没把你那张斑斓的脸截屏保存。”一见到他,田珊就笑起来。
丁囿斜睨她一眼,并不在意她的调笑,这两人虽然有肉体关系,但平时相处就跟老朋友一般,十分轻松惬意。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讨论了一会儿项目进展,快结束的时候,丁囿电话又震动了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男人却只是埋在资料上面头也不抬,倒是田珊一边收拾文件一边好奇道:“咦,还有我们丁总不敢拉黑的人?看样子不是桃花债哦。”
钱晓悦早在之前就被彻底辞退了,丁囿只发了一个“分手吧”的短信,也不管女方那边怎么想的,直接把人拉进了黑名单,实在渣的可以。而他一向如此,只要是让他不高兴了,无论对方是谁,都只能得到屏蔽拉黑一条龙服务,可如今丁囿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既不愿意接,却也没有挂断,更不敢拉黑,可见对面是个他不想面对偏又惹不起的人物,只能放任自流。
“少那么多废话。一会儿把这个合同拿给他们,还有里面的附加条款,不能有丝毫的让步。”丁囿把手里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她。
“还是我去?这件事不是说好你全权负责嘛,我只是你生病时的代理。”田珊眨眨眼睛。
“对啊,所以这点小事还用不着我出面,你这个代理就继续跑腿吧。”丁囿站直身子。他现在并不想去韩夙的公司,也不想见韩夙,起码成功报复他之前,不想。
想到那个王八蛋,丁囿就想到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韩夙的确有个妹妹,名叫韩愿,比他小上六岁,目前刚刚大学毕业,在韩夙的公司做基层。韩夙的家庭背景有些古怪,似乎被人特意抹去了痕迹,只知道他从小带着妹妹生活,很宝贝他这个妹妹,私家侦探说还要给他些时间,才能知道韩夙更详细的过往。
丁囿不置可否,反正钱已经花了,让他继续去查就是了,丁囿真正在乎的就是这个韩愿的资料。本来丁囿是打算绑架韩愿,让韩夙自愿退出项目,外加赔偿一些钱财,可看到韩愿的视频资料后,丁囿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反而有了新的计划。
谁让韩愿长的如此俏丽可爱?韩家的基因不错,尽管丁囿不愿承认,但韩夙的确有一张俊美的皮相,而拥有相同血脉的韩愿,也长的非常好看,可以说是亭亭玉立,还带着一股青春的朝气。
有点像几年前的钱晓悦,但韩愿如今比钱晓悦年轻,也比钱晓悦漂亮了许多倍。
丁囿顿时有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叮铃铃。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丁囿回过神按下了接听。“丁总,这里有一位姓霍的先生找您……先生,您没有预约,不可以进去,先生,先……”
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远,外面喧闹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丁囿冷眼看着霍臻一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身后还跟着来不及阻拦的秘书。
霍臻摘下墨镜,扫视了一眼丁囿和田珊,才道:“你怎么不接电话?”
“先生,你这个样子我们要报警的。”旁边秘书强装镇定。她可是知道,之前钱晓悦就是因为私自放了这个男人进了丁总办公室,才被辞退的,她不想重蹈覆辙。
“哦,是吗?”霍臻始终盯着丁囿:“你要报警吗?”
丁囿咬牙切齿,却还是道:“让他进来,你们先出去吧。别忘了合同。”最后一句是对着田珊说的。
“知道了丁总。”田珊大大方方的路过霍臻,回敬了他的打量,她自然认出来这人是霍家的少爷,不过田珊早就知道丁囿和霍臻是老同学,所以对他们的相识并不意外。
直到办公室门在眼前关上了,田珊才对身边的秘书道:“以后这人再来,你意思意思阻拦一下就得了。”
“可是之前钱姐她……”秘书有些迟疑。
“那是她蠢。”田珊有些不屑。很明显,丁囿是不想见到霍臻的,刚才他不愿意接起的电话就是态度,可是他真的能够不见霍臻吗?对方的来头,丁囿还惹不起,所以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见。
不过田珊可没兴趣做圣母,只随口提点一句她就离开了,至于以后秘书怎么做也不关她的事,大不了就是让丁囿又生气一阵罢了,她还乐见其成呢。
第十七章 齿痕(上)
1 齿痕(上)
“你又来做什么。”丁囿瞪着他,压低声音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你这反应可真是伤透我的心。”霍臻眨眨眼睛,他精致的面容上夸张地表现出了一个哭脸,却不让人觉得做作,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当然,丁囿不在其列。霍臻对他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同学、好朋友不是吗?”
“谁和你是好朋友?!”这人怎么有这么厚的脸皮?丁囿看起来简直想要咬人,不是小动物的那种咬,而是真的如同猛兽一般,恨不得咬破对方的喉咙。
“哦?”霍臻却不以为怵,他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男人身旁,过近的距离让丁囿浑身僵硬,几乎用尽了全身自制力才没有夺门而出。似是察觉到他的紧绷,霍臻轻笑着继续道:“高中的时候我肏了你那么久,不也还都是你的‘好朋友’,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丁囿一愣,终于后知后觉:“你这是在为了以前的事报复我?”
“不然呢?”霍臻微微歪了歪头,眉眼弯弯:“你难道现在才发现?”
丁囿扯着嘴角反唇相讥:“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你都没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他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霍臻竟然时隔多年还会因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至少在丁囿眼里,这就是件小事,毕竟他们之前相安无事了那么多年,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算过去了。
到底是霍臻小心眼,还是证明……这家伙对自己余情未了?
丁囿垂下头,掩盖住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失恋?你还是那么喜欢自作多情。”霍臻倚靠在桌边,虽然内容嘲讽,语气却很温柔。他伸出手,不顾丁囿的反感,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粉嫩的指尖一路慢慢划到喉结,最终落在了男人被衬衫包裹的胸部上面。企鹅`2o942整.里
霍臻用指尖挑开丁囿的西装,目光如同水蛇一样缠绕在那被包裹在衬衣中的肉体上面。丁囿胸前的这两团软肉是真的罪恶,似乎随时要破茧而出,幸亏这外面还有一层西装外套做遮挡,不然这么丰满的胸部,恐怕会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无心工作了,满脑子都会是它们晃来荡去的画面。
丁囿咬着牙忍耐着男人修长的双手在自己的胸部上作乱。
霍臻好像是得了玩具的孩子,对这两团软肉爱不释手,又揉又捏,等把丁囿的乳尖玩弄硬了,又用手指来回拨弄着,仿佛在玩什么肉做的开关。丁囿牙关紧咬,直到霍臻的手在玩够胸部后想继续往下,丁囿才终于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霍臻!我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小姐!你适可而止!”
霍臻也不挣脱,反而就势弯下腰,两人面庞离得极近,霍臻说话时,丁囿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脸上。霍臻道:“你这就妄自菲薄了。就算是巴黎最具姿色的妓女,可也没有你这处会伺候男人。”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强硬地挤进丁囿紧紧闭合的腿间,手法极其色情地搓揉着他微微鼓起的隐秘之地。
见他当真将自己与站街女相比,丁囿气急败坏:“你这王八蛋……!”
可惜,就如他之前就反抗不了霍臻一样,这次的结果依旧没有什么不同。当霍臻将他压在椅子上,阳具插入他的阴道时,丁囿甚至还为此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