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露出恼色,不过此时的霍臻可看不见。丁囿两条腿都被他抬了起来,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了两半,但霍臻却没有完全脱下丁囿的西装裤和内裤,只是堪堪将他的穴口露了出来,好像丁囿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也就这个雌穴值得一用罢了。

对方这种急于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行为简直气坏了丁囿,偏偏他拿霍臻毫无办法,连瞪他一眼都做不到。此刻他的上半身几乎都陷在了柔软的皮椅中,眼前只有自己被抬高的双腿和男人压上来的阴影,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丁囿的大腿也被裤子还有内裤束缚在一起,完全分不开,现在的情况就是丁囿几乎全身上下都衣着完好,只露了半个屁股和花穴在外被人肆意抽插着,这让他本就窄小的花穴更加紧致,霍臻每次抽出都几乎带出一截嫩肉去。

许是姿势的原因,霍臻的肉刃比往常更容易刺到花心,而被霍臻这样完全压住,导致丁囿那可怜兮兮的肉棒即使被包裹在裤子中,也一直在被激烈摩擦着,只不过即使那根小肉棍完全勃起了,从外面依旧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好似那里的确只是个被玩弄胀大的普通阴核而已,并没有什么肉棒的存在。

后面的肉穴一次次被人大力鞭挞,前面的肉棒又被人碾磨个不停,丁囿即使再不愿,也依然颤抖着高潮了,阵阵滑腻的汁水从蜜穴深处流淌出来,也让霍臻的进入更加顺畅。

“有这么舒服吗?你未免也太喜欢被肏了。”霍臻发出愉悦地轻笑,和丁囿轻易攀上顶峰不同,男人的状态显然刚刚开始。他挺动腰肢,肉根顺着淫水往穴肉的最深处推进,见丁囿被自己顶弄的呻吟不断,霍臻兴致更足,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囊袋一次次拍打着丁囿展开的阴唇,似乎恨不得要连那狰狞的肉刃一同塞入丁囿湿滑的雌穴里。

“慢点、你慢……呃!啊!”

丁囿十分慌张,他的两只手要死死抓牢椅背才能勉强撑住身子,不然他就要像是一滩水,活活被霍臻肏化了。他刚刚才高潮的阴道因为过激的抽插而剧烈颤抖着,被掩盖在阴影处的脸也更是一片潮红,丁囿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快就去了,他记得自己的身体以前并没有这么敏感,可事实摆在眼前,直到现在他仍处于女性独有的绵长高潮中,花心只是被霍臻戳一戳,就让他全身哆嗦个不停,恨不得将男人的肉刃完全吸裹进去。

而霍臻也察觉到了什么,又热又硬的龟头如同回应一般重重捣在了丁囿身体最深处,还没等丁囿反应过来,就是第二下、第三下……几乎要把他身体里那个神秘的小口彻底撞开,这下丁囿彻底慌了,察觉霍臻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他不得不颤着声求饶。

“别,霍臻!求求你别……!啊啊啊!”

可惜霍臻并不听他的,反而进入的更加用力,还没等到丁囿反应过来,他便先感觉到自己某个从没被人开拓过的地方突然被强硬地顶开,陡然进入一个入侵者,随即大量热烫的液体也射了进来。

丁囿呜咽着,想要挣脱这股骇人的炽热,可霍臻就像是一只交配中的凶猛雄兽,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直到精种完全的进入他的子宫,男人才终于放开他,将阴茎缓缓抽出来,肉与肉之间发出鲜明的一声“啵”,好像被拔出的瓶盖。

没有霍臻的支撑,丁囿的双腿很快就落了下来,但他依旧如同一滩烂泥一样滩在椅子上,发出阵阵粗重地呼吸。

好半晌,丁囿才抬起头:“够了吧,你还不滚!”

这反正就是霍臻的目的不是吗?只是他还没想完,就突然感觉到手臂一痛,人也已经被霍臻扯起来,抵在了办公室的落地窗上。9㈣"18?8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之前就想写子宫奸来着,终于没忍住,隐晦的搞了搞。

反正男人都长批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第十八章 齿痕(下)

18 齿痕(下)

丁囿的办公室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极大面积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景,此时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好像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放开、放开我……!”但丁囿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他被迫趴在玻璃上,之前就被肏的酸软的双腿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别说逃跑了,如今连站着都有些困难,如果不是因为霍臻掐着腰把他抵在窗前,他恐怕早就摔在了地上。

对方紧紧贴着丁囿的后背,暖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后颈上,让丁囿身子又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耳朵和脖颈都红了一片。“你这里还是这么敏感。”霍臻一边说,一边从身后将肉刃一寸一寸地再次埋进了丁囿的身体里。

“可惜了,你的办公室对面什么都没有。”霍臻看着远处平静的海面,有些感叹:“我可真想让其他人也看看,那个总是不可一世的丁总,实际上是一个多么骚浪的婊子。”

霍臻说着便扬起了头,他几乎是本能地想去亲亲眼前人这通红的后颈,毕竟丁囿的反应实在有点可爱,只是当他真的看清楚那处皮肉时,却又突然顿住。

就见丁囿的后颈处,竟然有一处清晰的牙印,似乎是被人用力啃咬过,尽管因为时间的推移,那处齿痕早已结了疤,但到底新长出的嫩肉颜色还是有些浅,与丁囿原本的肤色并不相同,只是地方比较隐秘,如果不是因为霍臻现在离得近了,或许也不会发现。

霍臻骤然收紧了抓在丁囿腰间的手。后颈的咬痕这个地方太私密、痕迹也太暧昧,实在难以不让人多加联想。霍臻确信这不会是自己留下的伤痕,他没有这样的习惯,这么深的咬痕,好像对方恨不得在丁囿后颈咬下一块肉来似的。

“痛!”掐在腰上的那双手如同鹰爪般紧紧扣进肉中,让丁囿不禁呼痛,也因为他这一声,霍臻才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他将手微微放松了些,一边用阴茎继续研磨着丁囿的小穴,一边问:“这段日子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来公司找过你,他们都说你请假了。”

他的声音与之前也并无不同,依然带着几分戏谑和漫不经心,好像并不是很想知道丁囿的答案,不过是做爱间隙的无聊问话罢了。

“你管不着。”果然,丁囿也绝不会好好回答他。

“呵,那就算了。”霍臻笑着说,只是和语气不一样,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如同狂风暴雨般激烈起来,他摆动着胯部大力奸淫着丁囿这个不知廉耻的骚洞,两只手则向上一把抓住了丁囿的双乳搓揉起来,他一点都没有收敛力气,仿佛在他指间的不过是两团死物,可以让人肆意蹂躏一般。丁囿丰满的乳肉极为柔软,触感如同软绵的奶油,几乎吸在了霍臻的手心,无法一手抓住的软肉则从指缝中挤出来。霍臻垂着眼眸,突然用力掐住丁囿的乳头,随即往外拉扯,丁囿那本就殷红肿大的肉粒几乎瞬间便被他拉扯成了扁扁的肉柱,然后霍臻用力往内一拧,登时就疼的丁囿哀叫不已,霍臻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丁囿从小娇生惯养,实际并不是个善于忍痛的人,这疼痛又来的太过突然,瞬间让他的眼眶里聚集起了生理性的泪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疼!霍臻,你他妈放手!啊!”

他被疼的狠了,见霍臻还是不为所动,丁囿又气又急,只觉得乳头都要被他拧掉了,便又急忙调整语气求饶道:“别!霍臻,我求求你了……呃啊!轻点,求求你轻一些!好痛!我真的好痛!霍臻!”

“是吗?”霍臻却状似不解,他并没有减弱蹂躏男人乳头的力道,反而又掐揉起他的胸肉来,同时身下动作不停,肉棍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身下的洞,龟头也狠狠撞向男人的花心。也许是因为之前已经肏进去过一次,所以现在想要再进到那个最深处的地方也并不困难,果不其然,巨大的龟头在一次撞击后终于又顶开了那个小洞,龟头根部仿佛被橡皮圈紧紧箍住,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柱身则被肉穴内的粗糙内壁来回吮吸,这让霍臻好像一次肏进两个洞里,其中的快感实在难以言喻,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直撞的丁囿连叫声都变了调。

霍臻这才说:“可你看起来很爽的样子,骚穴一直吸个不停,水也流了好多。”他还特意在丁囿的花穴附近抹了一把,然后就将那大量的淫水直接抹在丁囿的脸上,嘴上道:“瞧瞧,有这么多呢。”

感觉到淫液粘在了脸颊,丁囿想躲,霍臻的大手却如同面罩一样紧紧扣在了他的脸上,只把那满手的淫水将丁囿涂抹的严严实实,这里面除了丁囿自己分泌出的粘液外,还夹杂着些许之前霍臻射过的精液。等男人放下手,丁囿连睫毛和鼻孔上都沾了一层泛白的粘腻,呼吸间只能闻到明显的腥臭。

丁囿几乎想要落泪,可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慌乱地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他没有觉得爽!刚才他痛的几乎喘不过气,可现在被霍臻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竟然疯狂痉挛着,似乎又要高潮了。可能是因为霍臻掐弄的时间太长,丁囿只感觉双乳上的那股疼痛竟渐渐地被麻木取代,并且还升腾起一股更为可怕的感觉宛若针扎似的快感从被凌虐的如今扩散开来,一直蔓延到全身。而当霍臻每次侵入他的子宫,除了剧痛,竟然也同样带给致命一般的快感,他的小穴恬不知耻的缠绕着男人的阴茎,似乎恨不得对方更加深入,肏烂他的肉洞。

更别提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下贱,满脸还涂着粘液和精水。意识到这点,丁囿颤着腿,大量的淫汁一股一股地从两人相连的肉缝中挤了出来他竟是只这么想想便又高潮了。

“不、不……”丁囿仓皇极了,偏偏霍臻不愿放过他,男人的双手放开那对已经被自己掐到青紫的双乳,继而放在了丁囿的臀部上。他将手中的臀肉往外粗鲁的掰开,除了那个被自己肏到红肿发红的淫穴,上方那个他从没碰过的洞口如今也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丁囿这里颜色倒是出乎意料的浅,带着些许粉色,只是和丁囿本身偏深的肤色相比,这个浅粉便显得更加突兀,尤其那粉色的小洞早已被之前流淌出的汁水沾染,如今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似乎是察觉到霍臻侵略性的目光,那处小口紧张地收缩起来,仿佛小鱼在张着嘴吐泡泡。

不要脸的骚货,这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了。霍臻冷眼看了一会儿,才从衬衫口袋里取出自己惯用的钢笔抵在了那个小口上:“这个地方,被人用过了吗?”

如果被人用过了,他是决计不会再用了,他嫌弃丁囿的脏。

感觉到屁眼外抵着一个冰凉的东西,丁囿汗毛瞬间都竖了起来。如果说他只是被人强奸雌穴,他还能安慰自己那处本来就是多余的,他一向不把这怪异的肉洞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就算被人肏了他也可以忍,但后面那处可就不一样了!丁囿舌头都有些打结,颤颤巍巍道:“你、你不会吧,这么变态?对男人的屁眼也感兴趣?!”

霍臻却只是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见他的反应就知道这里还没被人使用过,这让霍臻有些优越感,他道:“听好了,以后你这里就不再是排泄器官了,而是同样要被男人随意肏干的屁穴。”

说着,他将钢笔尾端在丁囿的花穴里随意抽插了几下,算是沾上了点淫汁,然后就不等丁囿反应,用力把那昂贵的钢笔直直捅入了丁囿的后穴之中。

“呃啊!霍臻!”丁囿发出一声哀鸣:“好痛!拿出去!!”突然的剧痛让丁囿差点摔倒,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后面已经被霍臻捅出了血。

“痛?”霍臻逼近丁囿,扬起头一口咬在了那个即将消失的齿痕上,直到感觉到口中有了血腥味,他才低声说:“可你不是最喜欢痛了吗?”

第十九章 庾书睿

19 庾书睿

不幸中的万幸,是霍臻并没有现在就进入丁囿后穴的打算,毕竟他也只是一时兴起,真要突然上手,别说丁囿抵死不从,单是霍臻自己也觉得……脏。

丁囿见他打消了念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松了一口气是真的,但对方这样嫌弃他,却也让他微妙的感觉到了自尊受损,这种古怪的僵持一直维持到霍臻提起了裤子这是他“嫖”完了的信号。本来霍臻今天来见丁囿就不是为干这事的,可谁让丁囿好几天都不见踪影,找也找不到,霍臻表面乐呵呵的,其实心里一直憋着气,只是看见丁囿以后,这股气就非常奇怪的转化成了性欲,霍臻自己也想不明白,不过他猜大体是一种补偿心理,谁让自己年少时太把丁囿当回事了,吃了大亏,这才让他现在只想把以前丁囿欠自己的都还回来,仅此而已。

而当霍臻一脸餍足的离开之前,还在丁囿面前扔下一张装帧精美的邀请函。霍臻回国后筹备的画廊将在下周正式开业,同时也将在未来一个月对自己这些年的作品进行展览,霍臻虽然年轻,但在圈子里名号已经非常响亮,这个画展含金量很高,而能让他亲自邀请的人其实不多,丁囿算是其中一个,可惜丁囿并不觉得荣幸,尤其在他下体还疼着的这时候。

“你一定记得要来。”霍臻蹲下身,用手轻轻拍拍他的脸颊,其中警告意味浓厚:“还有……以后不准不接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