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解朗晖,丁囿瞬间就冷静了,嗫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解朗晖却已经站起了身,一边走向书房的墙一边道:“趴下。”

“爸,我已经快三十了!是成年人了!”知道他要做什么,丁囿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所以你作为成年人,这次可以不用脱裤子。”解朗晖伸手,他的书柜旁边,竟挂着一条暗黑色的短鞭,做工十分优良,此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显得有些渗人。

这是他们家的“家法”,以丁囿的性格,他能在解朗晖面前这么老实,单纯只靠敬爱肯定是不够的,自然还有深切的“畏”,才会让丁囿听话。

“爸!”丁囿忍不住想再给自己求情。

“如果不会说话,可以选择安静。”解朗晖却已经提着短鞭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这是我早就教过你的道理。”

丁囿牙关打颤,但见解朗晖的架势,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顿家法是逃不过了,他不得不趴在了书桌上,将屁股翘了起来,这实在太羞耻了,尽管他已经是个成年人,却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丁囿又气又怕,却无法反抗。

解朗晖一向是个十分霸道专制的家长,如果今天反抗了,以后解朗晖依旧有的是办法修理他,长痛还如不短痛,咬咬牙挺过去也就罢了。

丁囿还穿着西装裤,此时因为趴着的动作,他的裤子紧紧绷在了臀部上,将那浑圆的臀瓣勾勒的清清楚楚,不止如此,连他双腿间那道隐秘的缝隙也同样显眼,两瓣肥厚的阴户将他的腿缝撑的鼓鼓囊囊,简直是宛如勾引一般。

只是此时站在丁囿身后的是解朗晖,他对丁囿一点想法都没有,自然也不觉得这屁股有什么吸引人的。

啪!

黑色的短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落在了丁囿的臀部上,登时疼的男人发出一声惊呼。这鞭子他不是第一次挨,从小到大丁囿不知道被解朗晖抽过多少次了,可这疼痛他似乎永远不会习惯。

而且除了疼痛,还有另一种很隐秘的感觉如同电流,从他被抽打的部位一路传到脊椎,这种诡异的感觉他以前就曾有过,他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后来都会尽量避免被继父教训。

“这一鞭,是因为你的口无遮拦。”解朗晖声音漠然,这对他来说,的确就是为了教育顽劣的继子罢了。

“而这一鞭,则是因为你对长辈的不敬。”

“我没……”

“你在心里,根本瞧不起文海遥和文斓吧。”

不等丁囿辩解,解朗晖便直接道,他的确是太了解丁囿了。

“我没有……”可丁囿怎么会认?他说着就想躲,可解朗晖第二鞭已经落了下来。

其实解朗晖用鞭子的力度和角度都是完全的熟手,经验十足,本不会让丁囿受伤,可以前丁囿都老老实实的,今天却不知为什么乱动起来,这导致这一鞭落下的地方就有点偏,虽然一半仍抽在了丁囿的臀部上,可还有一半却重重落在了丁囿那鼓起来的肥逼上。

“啊!”

这一鞭子下去,解朗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对丁囿来说刺激就太大了,还没等他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一股极致的快感已经俘获他的脑袋,让他的意识都空白了一瞬,好半晌,他的雌穴才后知后觉地疼起来,丁囿下意识地收缩着,却感觉一股水流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穴里喷涌出来,搞得他股间湿漉漉一片。

丁囿都有些呆了,见解朗晖还想打,他一个骨碌就摔在地上,两手捂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不是因为多疼,而是他实在不敢让解朗晖看见,自己的腿间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不止内裤,肯定连裤子也一样湿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囿竟然会逃避家法,解朗晖眉心微蹙,显然有些不快,丁囿见状立马像小时候惯常做的那样,扑过去双手抱住解朗晖的腿,赌咒发誓道:“爸,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乱说话了!也会好好对姨夫和表哥的!”

才怪!丁囿垂下头,他不恨解朗晖,却是把害他如此的文海遥和文斓嫉恨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专业人员,有任何病症相关描写都是胡说八道,不用考据。

第十五章 玻璃花房

【作家想说的话:】

再次预警,角色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只是他自己这么想的_(:з)∠)_

1 玻璃花房

丁囿在自己房间门口看见了张茗彦,男人身姿笔挺,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正与身旁的仆人交代着什么。

见丁囿走过来,他挥挥手,那仆人就弯着腰离去了。

“你怎么在这儿,那两个人呢?”丁囿扬扬下巴,问。

“文先生和文少爷初来乍到,肯定有很多话要聊,我不好多做打扰。”张茗彦一边说,一边跟着丁囿的身后走进了屋子,神色泰然自若。

丁囿冷哼一声,转头看他:“那两人算什么先生少爷,你可真会自降身价。”

张茗彦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之前就已经把门关上:“这话可不要再在别人面前提起了,先生若是知道,会不高兴的。”

“我也没和别人说。”丁囿不耐烦地摆摆手,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张茗彦却将这句话的意思理解成了“你不是别人”,镜片后的眉眼不禁弯了弯,然后他转换话题问:“小囿,能告诉我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摔一跤”这个理由实在不算高明,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撒谎,只是没有拆穿而已。但现在张茗彦提起,除了作为长辈的担忧,还有抑制后的愤怒:“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大可说出来……我还是有些办法的。”

丁囿的脸绝对是被人打的,想到自己家的小孩竟被外面的人欺负了,就算知道他本身就是个熊孩子,但张茗彦还是忍不住要做个不讲道理的家长。

丁囿闻言看向张茗彦,虽然对方的语气还把他当小孩,但不得不说,丁囿对此很是受用,尤其在解朗晖明知道罪魁祸首是韩夙却依旧多加包容后,张茗彦想为他出气的想法实在让人有些感动。

他也知道张茗彦的确有能力让韩夙倒霉,可他和韩夙发生的事情实在没法向第三个人提起,尤其那个人还是张茗彦,于是丁囿只能语气僵硬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张茗彦张了张口,表情有些受伤,搞得丁囿十分不自在,只能问:“我自己能解决……你还有什么事?”

张茗彦戴着白手套的手扶了扶镜片,他早就习惯了自家少爷的脾气,所以也没特别难过,还是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告诉我。”随即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还有些事情……想征得你的同意。”

丁囿眼珠子一转,就猜到了什么事:“关于你未婚妻的?”

“是的。”张茗彦倒是不意外丁囿的敏锐,他在对待未婚妻的话题上,总是显得有些笨拙。只是提起程倩云,张茗彦神色闪过一丝伤感:“倩云她……最近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想,让她和我一样也在宅里工作,也能提前住进来。”

程倩云是单亲家庭,但就在前几天,一直以来与她相依为命的母亲也去世了,这对程倩云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放这样的程倩云一个人,张茗彦实在是不放心,可他也不可能请假一直陪她。解朗晖之前在市区准备的房子有些太远了,原本张茗彦是想让她先住在两人的婚房里,让她不必再触景生情,离解家也近,方便自己照顾。但那座大宅空荡荡的,毫无人气,对现在的程倩云来说,恐怕更让人心情低落。

反正程倩云现在也没工作,是她自己提出来想到解家做工,就算只是做个女佣也好,起码有些事情干,而张茗彦也有这个安排人员的权利。可毕竟程倩云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所以他还是想争取主家的意见。解朗晖自然对这个决定没什么异议,在他看来,只要张茗彦不影响工作,就算把他爸妈都安排到解家他也不在意。至于丁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