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方便呀,我们是队友,行程差不多都是一起,找别人很麻烦,指不定还会被狗仔拍到。”
拓跋烈随口胡诌了理由。
邪佞视线射线扫视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下半身光裸着,毫无所觉地袒露出被玩到湿软烂红嫩屄的男孩儿,看见他生龙活虎地生起气来,先前的绝望沮丧一扫而空,便觉得有趣极。
有点记吃不记打,只能思考眼前事的愚蠢可爱。
“可是明明这次巡演结束,我们团就要解散了!”
似乎找到了拓跋烈的逻辑错漏,岑洛说起话来底气足了很多。
拓跋烈淡声,“你同意给我操,团就不会解散。”
岑洛眼睛微微睁大,注意力又被转移,“真的假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不如说有违此言,天打雷劈,算什么君子...”
岑洛垂下眼眸小声嘀咕了一句。
拓跋烈轻笑一声,“洛洛说的对,我才不是什么狗屁君子,我是禽兽,现在禽兽想要肏洛洛的逼,洛洛同意吗?”
也许是拓跋烈一直在征求岑洛首肯,岑洛虽然被推着走,却没那么多被强迫的感觉,这时候倒真的愿意为了拓跋烈口中承诺的不太确定的大饼和所有事情妥善解决的美好引诱,将自己的嫩屄贡献出来。
他抬头,触到拓跋烈有些灼热的视线,又迅速避开目光,咬着红润菱唇微不可察地颔首。
“那洛洛躺着,自己抱腿给小骚逼露出来。”
拓跋烈薄唇间吐露的话语总掺着些岑洛听了觉得不堪入耳的词句,男孩儿抿紧唇,目光游移着慢慢躺下,平坦胸膛起伏地有些急促,迟疑片刻后,才抱起自己膝弯,岔开了腿。
这姿势,让他又害羞又紧张,逃避一样阖上了眼。
真的是一副等着鸡巴来插的性奴模样,当下的岑洛完全无法坦然地接受自己套上这个称谓,却无可避免地要听从于救命稻草的指令,主动将自己摆弄成不堪入目的姿势。
拓跋烈目的达到,站起身解了睡袍腰带脱了内裤,凤眸轻睐一眼紧张到颤抖的男孩儿,居高临下命令他,“睁开眼,洛洛要看着我怎么肏你才对。”
岑洛眼睛有些发酸,颤抖的睫毛将内心挣扎显露,乌黑眼睫慢慢掀起,尔后眼睛陡然睁大,小声惊呼了一声。
这他妈?
岑洛受到惊吓一样,抱着腿的手都松开了,下意识往后挪动两下,避之不及般。
他看见了拓跋烈那根堪称巨物的阴茎。
勃起后高高翘立,连龟头都有小儿拳头大小。青筋怒涨,赤红硬硕,怎么看都不像人能有的性器官。
岑洛看了一眼后不敢再看,柔软床铺成了火焰炙烤的铁板一般,匆忙翻身后连滚带爬,语无伦次,“不不不、不行太大了!我不做了呜呜呜..”
赤裸潮湿的雪白小屁股被大掌一把抓住,拖着髋骨拉回来,细腿儿蹬踢阻止不了身体下移。
“现在后悔有点迟了阿。”
高大沉重的身躯巨石一样镇压住不断扑腾的瘦弱身体,体重加持岑洛移动不了分毫,直到被掰开臀瓣,感受到灼热滚烫的硬物顶在逼口,知道真的逃脱不了后,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尖叫起来,“啊啊啊等等等、跳蛋!”
“啊!呃哈啊啊啊啊!啊呃、呃..”
尖叫声中途拉上了更高的音调,随后的嗓音更是带上了古怪的调子,隐约颤抖,频繁宛转。
跳蛋还在里面,但是鸡巴也插进去了。
岑洛双手求救一样在皮革裹就的柔软床屏上疯狂拍打,柔软湿红的唇缝细微颤抖,晶莹泪光氤氲在眼眶里打转,微微仰起的小脸上神情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喉腔里挤出的短促破碎的呻吟哭喊让人听了血气沸腾。他那两条岔开的白皙小腿腿肚子直打哆嗦,饱满潮湿的小屁股被身上男人的身体重量碾压到彻底扁圆下去,和坚实明晰的下腹肌肉紧紧相贴,之前遗留的淫水粘液不分彼此地将接触到的洁净干燥皮肤濡湿地彻底,随着动作滋生出缠绵暧昧的黏腻触感和轻微的淫靡水声。
经历过高潮后的嫩屄水润的很,拓跋烈没怎么费劲,掐住那把衡量过多次的细腰,轻易将竭力扑腾的小东西牢牢地压在身下,对准后直接捅入了半根肉屌,紧致肉襞再如何纠缠绞紧,到底抵不住阴茎强硬地插入,被捅的颤巍巍地抽搐,滋出骚汁,不知是疼还是爽。反正拓跋烈很爽就是,小东西腔道内的嫩肉腻滑柔软,蕴着一片潮湿丰沛的水意,咬着阴茎不放松每时每刻都在吮吸按摩,几乎用柔腻湿热的逼肉舔舐尽了肉棒的每一寸狰狞的肉棱暴突的筋络,带来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蛮狠捅插的龟头顶上了柔软的小圆球。
拓跋烈才想起来忘记取出跳蛋。
不过没当回事,反而健壮腰臀下压,恶意地将它往更深处捣入。
“呃唔!..啊、啊啊啊..”
岑洛瘦削的身躯像一片随秋风席卷凋残而下的落叶,在男人的侵犯下可怜无助地瑟瑟发抖。白皙皮肤上浮现一层带着暧昧色泽的浅粉,脸蛋上却是更明显,嫣红菱唇艳丽如血,脸腮上浮出的潮红渐深,热度几乎透过皮肉烧灼出来,渗出一层雾蒙蒙的薄汗,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所包裹侵占,但身体内部涌动的怪异快感无法免除腿心间饱涨到快要撑裂的恐惧不安,他瞳孔剧颤,眼神惊恐地感受着身体内部阴茎蛮横肏进插顶跳蛋的可怕举动,栗色卷发汗湿得贴在额边,崩溃地发出尖叫,“不、不行的拓跋烈!啊先拿出来..”
“洛洛别怕,会舒服的。”
拓跋烈耸腰频繁抽送,将跳蛋撞到最深处才罢休,岑洛抓挠床屏的两只手指尖发着抖,慢慢滑落,整张脸埋进了柔软枕头中,雪白的颈子覆上湿漉漉的薄汗,渗出一层薄红,从喉咙里溢出些零零碎碎的哽咽声,哀婉啜泣着,舌头直打摆子,被弄得话都说不清,“呃啊..啊哈太深..”
“我们玩点好玩的。”
熟悉的嗡鸣声响起,与龟头在湿热甬道中凑在一处的柔软圆球震动起来,狂碾着胞宫口抖动,带出沉闷迭荡的水声。
“啊啊啊!呜呜呜啊哈、啊不要!啊啊啊哈啊呃”
拓跋烈轻喘一口气,压住身下人骤然剧烈起来的挣扎,手掌探进单薄睡衣,循着腰线往上在颤抖的平坦胸膛上充满技巧地轻柔抚捏,不算饱满却十足柔韧的乳肉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遭到碰触便敏感得硬肿起来如同小石子一样的奶头也夹在指尖细细把玩揉搓,直将人玩得呻吟越发柔婉绵软,身下却再度狠撞,毫不手软地将软球抵在阴道最深处,剧烈的震动间磨蹭尽了敏感脆弱的胞宫口嫩肉。
岑洛的声音越发哀切,听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一抖一抖地在男人高大沉重身躯之下抽搐,随着拓跋烈的抽插顶送,他勃起的阴茎与柔滑的被单发生频繁的摩擦,铃口溢出清透的腺液濡湿轻薄的布料,小屁股不断被肌肉撞扁,处子逼穴被硕长鸡巴蛮横地捅穿,胞宫口跳蛋震感越发强烈,前端性器也不断地在自渎一般,鲜少自慰、青涩生嫩的男孩儿无法经受这样过于刺激的折磨,短短时间后,伴随着一声哀鸣尖叫,小鸡巴抽搐了几下就溢出了浊白的精水,嫩屄里也失禁一般涌出大量清亮汁液,被跳蛋震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浸过撑满肉道的阴茎从绷紧的肉洞口慢慢渗透出来丝丝缕缕的粘稠水液。
阴茎和女屄几乎同时潮喷的那刻,岑洛从枕头中猛然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舌尖都经受不住快感般探出了唇缝,猩红的一点若隐若现地打着颤,水眸氤氲迷离情欲,喉腔中溢出一声母猫儿发情般的绵长呻吟。
妍
第48章4抱腿仰面挨肏,激烈宫交,子宫灌满浓精,对脸射白浆颜
拓跋烈见他得了趣,不再压着人,抽离鸡巴拍了下那瓣雪润黏湿的屁股肉,“换个姿势。洛洛乖点自己抱着腿,我给你拿跳蛋出来。”
岑洛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无力,神思都恍然,耳朵捕捉到关键词,片刻后才弄懂是可以取出跳蛋的意思,呜咽着挣扎着支撑起身体,瘦削的肩胛骨将单薄睡衣布料顶出高耸弧度,掩在衣摆下的细瘦腰肢尽力一扭,成功翻过身后,迷蒙的视线中出现了拓跋烈高大模糊的身形,他痴惘地眨了眨眼,滚烫泪珠滚落,分不清心悸感来源何方,堪称乖巧温驯地分开双膝抱紧,朝拓跋烈露出那口湿软粉腻的泥泞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