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录屏了呀,还是你们机灵。”

也不知拓跋烈是怎么看清那些字的,他照旧不紧不慢地回复着。

【看看骚逼的屁眼!】

“我们洛洛天赋异禀,刚刚可不是用屁眼高潮的。”

岑洛陷入激越高潮,正歪着头身体不断痉挛,小腿肚也在狂抖,唇角流溢出晶莹涎水,瞳孔失焦,拓跋烈将薄被掀开,从身后探手抬起他双腿腿弯时没有引起他丝毫反应,即便他有所感知,恐怕也毫无反抗之力。

拓跋烈捏着岑洛腿弯,将他双腿打开,那口潮湿透彻还在不停溢出骚汁的淫靡女屄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映入了屏幕中。

看在观众眼里,表情淫荡的男孩儿陷落在男人宽阔怀抱中,雪白腿根大敞,白嫩阴茎勃起翘着,红润龟头溢出少许腺液,粉白的阴囊下面是一口抽搐着的粉嫩湿红的泥泞女逼,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场景既显得惊奇让人挪不开眼,又过分香艳使人面红心跳,更别提那女屄还在潮吹喷水,一股股透明淫水将白腻丰腴的臀肉完全浸湿,粉嫩的菊蕊也受到感应般小口小口地翕张。

这稚嫩漂亮的双性小偶像,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到发情的淫贱骚货模样。

看起来比专门靠色情吃饭的网黄还要骚浪,那喷水逼,那小屁眼,那股骚劲儿,隔着屏幕都透出来了,即便是欢场会所里的女妓男娼,恐怕也比不上。

岑洛的女屄出镜没多久,直播平台系统自动检测违规,关闭了直播间。

这一次直播不知饱了多少人的眼福。

但可惜的是后续系统会自动修改他们的记忆,那些截屏和录屏也没有留存的机会,一切时间静止带来的异常后态都会被全部抹除。

除了拓跋烈和岑洛,没人会记得这场香艳的直播。

岑洛却不知道。

拓跋烈停了跳蛋,高潮过去神思回归几分的男孩儿面上潮红尤在,唇色却发白,他开始抖,不是快感引发,而是因为恐惧,害怕。

在岑洛的认知里,现在大概全网都是他对着直播镜头高潮喷水的视频,他无路可走了。

除了死亡。

他想不出任何一条可以好好活着的道路。

年轻男孩儿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他的小心脏和脑袋瓜子尚且没坚固成熟到可以承受这种级别的伤害,停滞的大脑艰难理解现状之后,只能心如死灰地流着眼泪痴痴发呆,躺在拓跋烈怀里开始迟钝地思考,要怎么自杀才合适才少受点罪,紧接着又被混乱的思绪摄取神智,幻想死后自己的视频传遍网络,家人和朋友遭受唾骂的情景,突然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鼻涕一起淌。

在拓跋烈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糊满了眼泪。

嫩白细腿还无意识地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哭着哭着,声音陡然变了调,糯糯叽叽地淫叫起来。

原来拓跋烈手掌覆盖了那水嫩阴阜,正淫猥至极地按揉,肥软潮湿的肉缝挤按到绽开,女屄阴唇如丰润肥厚的柔嫩蚌肉,在掌心间翻来覆去地被揉搓到湿软黏腻,主动亲吻厮磨一般紧紧贴合着手掌皮肤,松软淌水的嫩屄洞口再度滋出一股股粘稠骚水,手掌和逼肉摩擦间伴着连绵湿润的啧啧水声,敏感的小小阴阜整个笼罩在大掌之下,被忽轻忽重地恶意碾按淫玩,粉润的嫩蒂也在搓动间变得肥肿红润,肉乎乎地凸出来,被一下又一下刻意碾压内里裹着的硬籽,生生弄成糜烂般的深红色泽,形状也肿大一圈儿。

“啊~呃嗯、啊哈..”

拓跋烈玩逼玩了片刻,先前还哭得忘乎所以的人仿佛将什么都忘了,凝着朦胧泪眼叫起春来。

有点可爱,也挺好笑的。

“洛洛怎么不哭了?”

“啊哈、啊..呜呜呜拓跋烈我做啊哈、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对我..”

似乎被提醒到,岑洛一边哼,一边发出微弱挣扎,两条细腿想合拢,却掰着膝头止住,他只好带着哭腔质问拓跋烈。

他不傻,这情况分明是拓跋烈一手促成。

拓跋烈手掌合拢,没留力气地狠辣抓捏了水润软烂的嫩屄一把。这女屄似乎已经化成一滩酥烂如泥的软肉,揪起来湿软腻滑,滑不溜秋,已然浸透了骚汁淫水。

在岑洛的惊叫声里,拓跋烈扣住他双手手腕,食指中指夹着肿硬女蒂连连拉扯抖动,最后一下死碾着硬籽将人送上高潮,才在急促喘息着腻出浪叫的人耳边轻言细语地引诱,“洛洛把骚逼给我肏一肏,明儿早上起来,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呜呜呜你骗我...”

岑洛腿心间失禁般溢出淫潮,他几乎陷入绝望,抖着腿呜咽出声。

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你只能相信我。”

拓跋烈明白这小家伙在目前情况下急切地需要一个支撑,哪怕不信,只要有一点希望,也会投身而入。

这是他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

尽管他不需要这么委婉也能肏到逼,禽兽久了之后,偶尔稍微温柔一点骗骗小孩,姑且当作一点别样的乐趣。

第47章3碾着跳蛋压着肏,跳蛋顶到子宫口肏到射精潮喷颜

岑洛果然信了。

他只是太无措,不知道怎么面对,并不是真的想死。

如同遭遇海难的人目之所及找不到救生艇,能抓住一片浮木也是好的。

他仰起头转过脸来,栗色卷发在拓跋烈下巴上磨蹭出细密痒意,浅色瞳孔里点染星星点点代表希望的明亮光辉,又有些迟疑和胆怯,声音克制不住地哽咽,“只要给你肏一次,真的就会没事吗?”

拓跋烈掐了他肥软黏腻的阴蒂一下,将人逼迫地缩起脖子细细颤抖,瑟缩着从眼角滑落滴眼泪,才答复,“不是一次,是肏到我满意为止,以后洛洛就是我的专属性奴。”

岑洛呆愣住,性奴这个词对于很早当练习生,很早出道,沉浸在训练和繁忙行程中的他而言,十分陌生,听进耳朵里有种莫名的不自在感,更别提拓跋烈将这个词加诸于他,强烈的羞耻从心头涌现,将耳廓都染红。

“洛洛发什么愣,同意吗?”

岑洛醒悟过来,手脚并用地翻身过来,面向拓跋烈,瞪着他,红着面颊着急恼怒地反驳,“不、我不要当你的..你的性奴,你什么人找不到,操我一次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