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往湿滑潮热的柔软肉道中探进指节,引发一声甜腻的啜泣。

拓跋烈看了岑洛一眼,“好像太深了点,洛洛忍忍。”

可别被手指插到高潮。这样下去等不到他射精,可能岑洛就受不住。

岑洛听不懂拓跋烈话中未竟含义,还以为他不让自己叫出声,贝齿咬住殷红下唇,小鼻子一抽抽地,委屈地直呜咽。

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下,手指插到根部,坚硬的关节抵在潮软的肉洞口,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按在肥嫩阴蒂上,随着甬道内手指的探动,关节碾压湿软逼口,拇指指腹下的勃发肉蒂也被碾了个透彻。

好不容易跳蛋夹在指间抽离出来,岑洛便呜咽着,腴润的小屁股上下弹动两下,从逼缝里猛溢出一股股清透骚汁来。

拓跋烈看他涨红了的小脸一眼,上手猛抽数下还在痉挛吐水的肉穴,直将那口粉穴掴打地颤巍巍抖出靡红残影,“骚逼!怎么这么容易高潮?”

“啊啊、啊哈呜呜呜、不要..别打我……”

岑洛憋不住,哭叫着想松手往后逃。

被拓跋烈呵住,“抱好!”

岑洛吓得一抖,瘪瘪嘴,眼泪流的更凶。却是不敢动了。

在拓跋烈眼前微微发颤的小屁股弧度浑圆饱满,水光透亮,腻白中泛着艳丽的粉泽,被抽打过的嫩屄湿软细缝绽开,露出内里泛着红肿的肥腻逼肉,和肿硬凸出的湿红女蒂,被鸡巴翻来覆去插捣过的肉洞口湿红的一点,已经合拢,糊满了黏腻透明的淫水,显出十足淫靡的姿态。

一张一翕间,黏连着骚汁的嫩红逼肉若隐若现,像是在邀请鸡巴好好捣弄进去,插干一番般。

面对这美景,拓跋烈反而不急,只是眯眼看着。

岑洛的逼被打得肿起来,现在还有些疼,泛着细密的麻痒,身体深处泛起一种稠密连绵的空虚痒意,仿佛深入骨髓,饶不得人。

但拓跋烈迟迟不动,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

岑洛在这目光下感到羞耻又难受,脸颊滚烫,忍了又忍,眼泪控制不住地淌下,实在受不住,抽了抽鼻子,声音细如蚊呐,带着细微颤意和哽咽,“烈哥呜呜、烈哥,肏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青筋贲张的硕长鸡巴猛地贯入嫩红水屄,将那逼口插开到紧绷,如轻薄肉套紧密裹缠着柱身,甬道内敏感嫩肉泌出的淫水成了最合适不过的润滑液,拓跋烈每一次倾身下压,龟头便死死碾过滚烫湿滑的内壁肉膜,肉屌被剧烈挛缩的腔肉咬噬舔弄到越发怒涨膨大,将窄小紧窒的肉道撑张到颤抖着抽搐。

鸡巴如愿干进骚软湿滑的女逼里,岑洛阖起眼眸,菱唇微张,食髓知味般小猫一样淫浪地哼叫起来,甘美黏腻的喘息混在呻吟声中,声音抖成波浪线,完全可以听出他有多舒爽。

饱满肥软的小屁股被撞击到一片潮红,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东倒西歪地晃荡出丰腴肉波,骚汁淫液在拍打中逐渐黏腻拉丝,于两人结合处湿漉漉地粘连拉长成细密白线,重复抽插摩擦间变成浓郁白沫。

岑洛的呻吟声慢慢变得越发急促高亢,被插得直飙眼泪,瞳孔游离上翻,抱着膝弯的手无力垂落,拓跋烈一把钳住他欲掉落而下的洁白脚踝,宽阔坚实的背肌缩张,劲瘦腰腹用力,腰胯狂抽猛送,将那口骚浪女屄奸得痉挛不休,疯狂蠕缩着讨好鸡巴,狂猛捣干中溅射出一片片湿淋淋的水液。

等人发出短促淫叫陷入高潮,从胞宫深处失禁般溢出又一股湿热潮液,湿淋淋地浇洒在龟头上时,横冲直撞的鸡巴径直撞进了子宫口,硕大龟头将细小的窄孔贯透,插成柔腻湿滑的肉环,紧紧箍着冠状沟。

拓跋烈握紧了两只突然疯狂痉挛抖动起来的细瘦小腿,发现岑洛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痴红之色,尖叫声一抖一抖的不停息,犹嫌不足。腰身再度下压,粗壮肉屌碾着疯狂挛缩溢水的肉道,不断往里插入,直到龟头顶上湿软宫壁,将小小的胞宫撑开成包裹着鸡巴上端的肉套,才算满足。

岑洛猛然不受控制地搏动起四肢和腰身,禁锢在拓跋烈掌中的两条白腿抖得也很凶,哀鸣声尖锐破碎,“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太深……啊呃!”

他的卷发潮透了,湿漉漉地黏在白皙脑门上,眼泪兜不住水龙头坏了一样往下淌,眼上翻,唇颤抖,一副被干到失神的痴浪模样。

拓跋烈怕将人干死,暂时停住,享受着胞宫内肥嫩软腻的嫩肉挛缩着泌出淅淅沥沥汁液不断按摩吮吸鸡巴的快感,瞥见一旁取出来的跳蛋,随手拿过来,先用手指插弄岑洛那口被淫水滋润到粉嫩湿润的屁眼几番,勉强算是扩张后将跳蛋塞入绵软柔韧的肠穴,指尖抵按着送到前列腺的位置。

胞宫被奸透的感觉太过强烈,岑洛几乎是崩溃地尖叫到失神,陷在连绵强制的高潮中潮喷不止。身体抽搐到酸弱脱力,到最后沉落进柔软床铺细密而频繁地颤抖,还尚未发现屁眼里被塞进了跳蛋。

他白皙平坦的腹部也在抖动,上面还浮出一点凸起,正是龟头的形状,雪白的皮肉裹着圆润暴突,残忍中又显出异样的色情。

等人缓过这一阵激烈高潮,拓跋烈弯腰舔舐去他垂落在下巴尖上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眼泪的水液。

“洛洛再坚持一下,我再插一插你的骚子宫,应该就能射了。”

“呃..呜不..烈哥啊哈我不行我怕..”

岑洛青涩懵懂,身体和心性一样稚嫩,可怜的是遇上了不做人的拓跋烈,虽然事前被触手灌了催情粘液,嫩屄吃进那根巨屌已经算是艰难,更别提超过想象的宫交。

他恐惧害怕极,想挣扎,可一动,便如同自己主动往刑具上撞,锲入身体内部脆弱敏感的肉腔内的滚烫硬硕的孽物将他串成砧板上的鱼肉,半点由不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只剩软下嗓子哀求讨饶。

拓跋烈毫无动摇。

岑洛赤裸雪白的双腿被弯折到胸前,拓跋烈将娇小瘦削的人整个压在胯下,饱满漂亮的肌肉硬邦邦地隆起耸动,阴茎抽离少许猛力向下挺腰捣进,又狠又重地抽插胞宫数下后,大腿肌肉勃发,在暗淡灯光下透出石头般坚硬的质感,腰胯狂送猛耸,伴随着砰砰砰的疾响,咕滋咕滋混乱潮湿的水声,和男孩儿尖利崩溃的高亢哀叫,挥动起粗壮肉屌狂捣爆奸痉挛蠕缩的敏感肉囊,次次插到底,将小小的胞宫狠捣蛮插成鸡巴和龟头的形状,一股股地疯狂溢水。

岑洛已经抖得不像样子,瞳孔上翻到看不见,涎水一股股从湿红菱唇间淌下,脚背绷紧成弓,脚趾蜷缩泛粉,湿红肥软的屁股撞击下不停地搏动战栗,整个人缩在男人胯下,痴狂哀切地尖叫着哀嚎着,嫩屄被捅干得彻底绽开,艳红潮湿,像只专门用来承接鸡巴奸淫的肉器。

蛰伏在紧致肠穴中的跳蛋在男孩儿崩溃高潮时发出第一阵震响,随后嗡鸣声越来越大,岑洛还未能从女屄潮喷中缓过来,便被跳蛋狂震着肠腔中敏感至极的腺体轻易送上了前列腺高潮,粉白的小鸡巴在白腻小腹上断断续续的喷射出黏腻精水,他双眼翻白,口中急促地呃呃呃着,手指狂抓身侧被单,抠出一道道指痕。

身下人脸腮潮红如血,鬓发湿透,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

拓跋烈轻叹口气,掐住细嫩的腿弯,将身体柔韧的男孩儿膝盖一直按去肩头,迎着胞宫内潮吹的淫热水液,最后腰胯疯狂耸动,重力凶狠地暴戾奸干百来十下,直将人贯穿得哭叫都成了困难,只懂得揪紧床单痉挛着脆弱身躯不停发颤,无力承受地吐出湿红小舌,才慢慢缓下来,饱满坚硬的精囊压迫着靡软黏腻的逼肉,缩张抽搐间从捣进潮热痉挛的胞宫的龟头精孔中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灼烫的精液,将抽搐着的湿软小肉囊飞速灌满涨大,岑洛平坦凹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胀起来,他被射得直发抖,鼻腔中腻出一声柔软哀切的哽咽气音。

鸡巴从灌满浊精的子宫中抽离后,肿起的胞宫口紧紧锁住了精水,只流溢出少许,在潮湿红肿的女屄口混在丰沛淫水中顺着红艳肉臀的饱满弧度缓缓淌落。

拓跋烈还没射完,自己撸动了数下水光泛滥、狰狞硬硕的鸡巴,对着岑洛那张被干到发痴的潮红小脸射出几股湿黏的浊白臭精,眼皮上,面颊上,额头上满是。

“洛洛,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已经被肏傻了的人什么都想不起来,几乎拓跋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嫩红的柔滑舌尖探出殷红唇瓣,被坠落的腻白湿润精水淋了个透彻。

眼睫颤动,黏连的浓稠精水从睫毛上滴落,如白色的眼泪一样在面颊上以极缓的速度下滑。

这场性交之后,拓跋烈的床完全湿透,已经睡不得人。

岑洛被男人抱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拓跋烈将人弄得狠了,算作补偿般帮他清洗了身体。结果拿肠穴中的跳蛋时,又不小心将人弄射了一次,融进浴缸清水中的几缕精水稀疏到透明。

一切平复下来后,拓跋烈睡去,躺在他身边蜷缩着身体的男孩儿还时不时会颤抖一下,眼睫不安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