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姝试着吞吐了几下,觉出那龟头来回研磨着后壁,酥酥痒痒的,果然十分畅美,且这式样儿又省力许多,还能将她引以为傲的奶白臀肉露给男人,如此一箭三雕她自然欢喜。
她正在兴头上,忽听身后笑道:“小淫妇,且省着些儿,现下就吃得这么欢,等来了人,你还不喜欢死了。”说着扬手朝那臀尖上打了一下,又问道:“你说,这是不是个巧宗儿?”清姝软软应了一声,男人又道:“且放心,待会儿不作弄你,你自吃它便是,如何?”清姝娇笑着应下,随即提腰摆胯地吞吃起来。
裴行之原就有意纵她,现下见她吃得兴起,愈发喜欢起来,低头细细看去,只见那对白腻腻肉臀之下,挟了根红赤赤、紫漒漒肉刃,那凶物裹在臀缝中时隐时现,时而尽根深入,时而露出三四寸来,细细瞧去,那茎身之上横筋皆现、兴不可遏。
二人正行至美处,忽听床帐外面一阵脚步声音,唬得清姝忙绞紧蜜穴,不敢再动。裴行之抚上那双雪白肉臀,柔声安慰道:“娇娇莫怕,不妨事的。”说着便伸手出去取酒。
那婢女也是个省事的,听了裴行之吩咐便心下了然,因此特地选了只好持握的环柄银杯来,进屋后又特意将脚步放沉。见裴行之独独将手伸出帐外,便更加坐实了猜想,因此只执壶立在一旁,斟酒时更是将头垂得低低的,亦不敢多听多看,倒规矩得很。
裴行之空口吃了几杯,渐渐生出些醉意,愈发美不可言,便又向清姝跟前送过一杯。
清姝见了,索性就他手上吃了两杯,须臾便吃得星眼朦胧,媚态横生。她有了酒,胆子也大了不少,只见那雪股来回摇荡得厉害,白腻腻臀肉打在男人腿上啪啪作响,不多时又捣得水声四起,汁液飞溅。可她似乎是真得了趣儿,只顾着耸腰摆胯吞吐男根,连口里的呻吟声也渐渐起来了。
裴行之见她如此忘情亦是心动,因见她那两团雪白臀肉一颤一颤摇得兴起,心里愈发喜欢,索性将酒杯丢在一旁,将个雪白肉臀搂在怀里,不住地抚弄揉搓,片刻间便揉了数枚红指印上去。
清姝见他抱定那两团白肉儿来回揉搓,愈发得了意,轻轻挪动身子,将那雪白肉臀高高撅起,好方便男人把玩。可男?????? ??? ???? 獨 鎵 怤 ????人抚弄了半日,她非但没有解馋,反倒被勾得兴起,也顾不得有人没人,忙娇声道:
“好哥哥,你揉得我好痒呀,不然,你、你……”
“我怎麽?”裴行之接过话茬,“公主要我怎样?”
这“公主”二字一出,她才猛然记起帐外还有个婢女,唬得她忙掩住嘴儿,不敢再发一声。可这惊吓之余是最为敏感易泄的,此刻这副肉身子哪里还听她的使唤,竟自顾自地绞缩个没完,紧接着便涌出一大股阴精。
那阴精汩汩泄了数息方止,再瞧清姝,竟也从阳物上跌下来了,只勉强撑在榻上捯气儿。可纵是狼狈至此,她仍不忘用手点着帐外,示意裴行之教婢女退下。
裴行之无奈笑笑,将婢女遣下,又欺身上去,一面抚弄着那双雪股,一面与她调笑。
“我的娇娇儿,已是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操心别个。”
说着便伸手将她从榻上捞起,又将她重新摆好,用龟头轻轻抵蹭着牝口。
“还要么?”
“唔要、要的……”
“要甚么,说清楚些。”说着朝臀上轻甩了一巴掌。
可这一下实在是太轻了,隔靴搔痒一般,搅得她心痒难耐。
清姝知道,他必是故意的。她逞强似的塌了塌柳腰,嗲声嗲气地说道:
“要、要哥哥入进来,要大鸡巴肏我,肏姝儿的小骚嘴儿。”说罢又摇了摇雪臀。
清姝觉得,自己这般娇媚又乖顺,定是再难挑出错儿来。
可裴行之还是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纰漏,他拍了拍臀尖儿,笑着提醒她:“还有呢?”
“还有、还要哥哥打屁股……”
话音刚落他便搂着那白腻雪股肆意搧打起来,搧打过几下后又将阳物送了进去。不过,却是插在牝口浅浅研濡,待每落下一巴掌,便尽根捣弄一次。
堪堪数下,直逗弄的清姝连连求饶:“好哥哥,可紧着弄几下罢,穴芯子痒得厉害……”
话音刚落那肉刃便直直攮了进去,次次尽根而入,不多时便将胞宫里的阳精捣了出来。那浓白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了下来,滴落在身下的锦褥上,洇了一片。
清姝看得痴了,竟伸手去摸褥上那块洇渍。她沾了满手黏腻,又回手去摸穴口,不承想却摸上了那根滚烫。
裴行之只当是弄疼她了,急忙停下问道:“可是疼了?”说着便将阳物轻轻抽拽出来,清姝见了忙拦道:“别、别拿出去,我、我不是疼了……”
裴行之见她说得吞吞吐吐,只当是没说实话,于是又向外抽了二寸,急的清姝只好据实以告。
“不是疼,是、是我瞧哥哥的精儿洒出来了,那都是哥哥费力弄进去的,我……我舍不得它们洒出来……”
一席话说得裴行之心都醉了,忙凑过去搂着她:“小傻子,怎的说起这痴话来了,听得我心都化了。”又扳过那粉脸儿来,朝上亲了几口,又道,“不过是些精水,又不值甚么,你若喜欢,往后我日日弄在里头,可好不好?”
清姝亦听得动了心,软声道:“我喜欢,喜欢哥哥的阳精洒在穴里……”她愈说愈动情,索性转过头去寻裴行之的唇瓣,可够了几下皆未得手,只好开口道:“哥哥,哥哥,你往前些儿,我想亲亲你……”
裴行之笑着将唇送至她嘴边,她一下衔过唇瓣吮舐起来,还故意吮出啧啧水声。
不多时,裴行之似觉精来,于是扳过那张粉脸儿道:“好心肝,哥哥丢与你罢。”说着便深深桩弄起她来。
清姝听了忙道:“好哥哥,且弄深些儿,我好含著睡。”说着又将香舌送入他口中。
裴行之紧裹着软舌吃了她几口香唾,登时只觉甜唾溶心,唇齿留香。又狠狠将宫口捣开,往来抽拽了数百下,方一泄如注。
及至婢女送了水来,他才将麈柄缓缓撤出,见那白精并未溢出,才渐渐放下心来。于是披衣下榻,又是一番擦拭,自不必提。
待他收拾好自己重新上来,见清姝早已睡得香甜,那一脸餍足的憨态,直瞧得他心中燃起无限怜爱,有心前去一亲芳泽,又怕扰她清梦,犹豫再三还是吹了灯睡下,一夜无话。
0053 荣华
转天便是太上皇后的寿辰。
清姝昨晚将近三更才睡,一早起来直困得眼皮打架。可裴行之却是一脸的神清气爽,正坐在一旁瞅着婢女为她梳妆,半晌,方打趣道:“瞧你困得,昨晚偏要淘气,且看你今夜多早晚睡罢。”
清姝原还迷迷瞪瞪的,听了这话,一个激灵全醒了。她面皮薄,如何禁得起裴行之当着众人打情骂俏,忙啐了一声,佯怒道:“你少胡说,再要胡吣,我就恼了!”说着随手抄起妆台上的梳篦朝他丢了过去。
裴行之笑着接过了,起身将它重新塞回清姝手里,柔声道:“再不敢了,不过怄你笑笑,混过困去便好了。”又朝那粉鼻儿上轻轻一刮,“我去瞧瞧车马齐备了没有,你且收拾着,还来得及。”
他说完便转身要走,清姝却扯住他袖口悄笑道:“一会子离了这里,我才和你算账!”说完又娇滴滴乜了他一眼,才松开手。
又过了半刻,清姝收拾齐备,由裴行之扶着上了车。
才一上车,她就被男人揽进了怀里。裴行之轻挑着她的下骸,朝她脸上深深嗅了一口,道:“我的心肝,今日是用了甚么,闻着竟这样香甜。”说着便低头去吃她唇上的胭脂。
唬得清姝忙一把推开他道:“嗳呀、仔细教人瞧见了!”如今是在外头,自不比府里隐秘安全,她可不像裴行之那样没脸没皮,倘若被人瞧见了,可教她脸往哪儿搁?许是担心裴行之再乱来,清姝忙将话茬引开。
“是魏国公家的内眷送的香浸胭脂,我瞧着颜色还好,况且这东西又不值甚么,便留下了。嗳,你不知道,他家的内眷倒是个机灵的,不像旁人,一上来恨不能搬坐金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