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清姝应答,径自张开唇舌,朝那白嫩嫩足尖儿上吮舐起来。

这样凌厉的手段清姝哪里禁得,登时便抖着身子急喘个不停,一双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衾褥,娇泣道:

“你别……别舔、别舔了,别再弄了……我不、唔不成了……”

裴行之觉出那穴肉越裹越紧、越绞越急,似有泄身之兆,索性亦不再隐忍,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将肉刃深深楔进胞宫,再急急抽拽回来,往来桩弄了近百下,方将滚滚浓精尽数射进胞宫里头。

再瞧清姝,那张粉白脸儿上,悬着斑斑泪痕,朱唇微张,急急喘个不停,香唾顺着唇角流得满腮满颈都是。

裴行之见了不免又怜又爱,忙俯身下去,捧起香腮细细舔吮起来。

及至她回过神来,见如此亲昵举动,自然满心喜欢,亦捧起男人的脸颊,朝他唇上回吻起来。

裴行之被她吻得愈发动心,忙将那条灵舌卷入自己口中,急切切吮吃她口中香唾,直又吮咂了半日方罢。

云收雨散,裴行之披衣起身,唤人掇水进来,等人都退下才又挂起床帐,亲自绞了帕子替她擦拭。这还是他头一回射进胞宫里头,原来竟会含得这样深,真是一滴都没洒出来。待他服侍好了清姝,又自去清洗了一番,复又上了榻来。

还不等裴行之将床帐落好,清姝便悄悄从他背后搂了过来,也不说话儿,只软软的搂着他。

裴行之转身将她圈在怀里,见她一脸娇憨媚态,心中更有说不尽的怜爱,忙捧过她的脸儿,细细打量道:“快教我好好瞧瞧,可打疼了没有?”

清姝听了娇怯一笑,嗔道:“不过轻轻碰了两下,哪里就疼了。”

可裴行之仍不大放心,轻轻揉着桃腮,又嘱咐道:“可不许瞒我,若真弄疼了,或是有甚么不喜欢的,务必要”

还不等他说完,清姝忙揽过他亲了个嘴儿,打断道:“这话行之哥哥说了多次,我一直记得,若真弄得我不喜欢了……”说到这处她顿了顿,眼珠一转,俏生生笑道,“那我便告诉皇兄,到时候,也要打你的屁股!”说完便搂着他娇笑个不住。

裴行之也陪她笑了两声,可转头还是将她死死按在榻上,朝那雪臀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呵,小淫妇,你倒是敢想。”说着又扳着肉臀肆意搧打起来。

清姝见了连连求饶:“嗳呦,好哥哥,我、我不敢了,再不敢了……且饶我这遭罢!”

她虽是满口里认错讨饶,却也不闪不躲,非但如此,竟还摇着雪臀迎上去讨打。

裴行之自然瞧出了她的心思,哂了一声:“看起来,是没喂饱你。”说着朝那花瓣上一捻,果然沾了一手黏腻。

他笑着将那手银丝递到清姝跟前,清姝满脸娇羞地乜了他一眼,又轻垂眼眸,捧着那只手掌细细舔舐起来。

及至那五根指头都被舔舐干净,清姝仍觉意犹未尽,因见裴行之住了手,便知他也有意纵容自己。

她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直直跪在裴行之跟前,一面伸手去解那寝衣上的琵琶扣,一面又含羞带臊地瞅着男人。可她解了衣扣却又不将寝衣褪下,只披散在香肩上,微敞着怀,特地露出她那一对白奶来。

见裴行之胯下之物已然勃发,她浅浅套弄了几下,便顺势替他解开寝衣,将那物什释放出来。

那根紫黑肉刃就这么直戳戳立在她眼前,她回回见了都要爱不释手地抚弄个没完,幸得今日已有过一番云雨,她自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把玩。

可她才抬起手想去抚弄,竟被裴行之伸手拦了。

“姝儿想对它做甚么?也总该知会我一声。”说着朝她挑眉一笑,直勾勾瞧着她。

都这个时候了,清姝想要如何,他自然明镜儿一样。

清姝瞧出了他的明知故问,非但没恼,反倒是顺着他的话茬,娇滴滴笑道:

“人家好久没含它了,心里还怪想的,哥哥就当行行好,让我耍会子罢。”

清姝一向是最会讨巧的,这事明明是侍候男人舒服,可她却说得像是莫大的恩典一样。直把裴行之哄得是心花怒放,连连笑道:

“好个小狐媚子,小嘴儿抹了蜜一般,真真儿是吃定我了!”

清姝听了一笑,转而又俯下身去,用指尖轻轻挟住龟颈,张口便去舔舐茎身,温润的舌尖沿着龟楞来回描摹,不时还朝那玉袋上扫弄几下。

这些花样儿她早已练就得游刃有余,须臾之间,便激得 ?????? ??? ???? 獨 鎵 怤 ????男人额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儿。

床笫间向来都是裴行之主导一切,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轮得到她来做主。

清姝品弄了一阵仍不过瘾,转而又起了促狭心思。只见她伸出指尖朝那蛙口上一蘸,惊问道:“嗳呦,这是何物?”

裴行之正被她舔弄得美不可当,陡然听了这话,还没看清她所指何物,随即又听她笑道:“是了,想必是哥哥的淫水儿罢。”见他正要开口,清姝忙伸舌将蛙口上的清液舔了,又用舌尖来回挑弄那枚凹眼。

这下裴行之哪里还能多说半句,急忙咬紧牙关一心承受这淫弄。

清姝见他消了火气,便又上去淘气。

只见她轻启朱唇将龟首吞裹了几下,又放在粉脸上来回偎晃,笑问道:“好哥哥,人家弄得你爽不爽利?”

裴行之正在美处,笑着答道:“小骚蹄子,何时学的这手功夫,纵是铁打的汉子也得教你给淘虚了。”

清姝听了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将那囊袋托在手心儿里轻轻揉搓着,又道:“你既喜欢,快捡两句好话说给我听,说的好了,我才继续含它!”

裴行之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满口里“心肝儿、爱肉儿”地哄个不住,又捡了些下流村话学给她听,一时说得二人脸上皆带了浓浓春色。

0052 自乐(H)

清姝又捧着那物吮咂了半日,只觉口内干渴,故要裴行之下去替她倒茶。不料裴行之却挑眉笑道:“何不教丫头倒来?”清姝知他意有所指,只红着脸儿不应。

裴行之知她动了心,只不好明说,便故意要起身下去倒茶,急的清姝忙拉他道:“罢么,你叫丫头进来倒罢了。”见他笑得不怀好意,忙又往回找补,“嗳呀、我不过心疼你罢了,这冷呵呵的,热身子下去再冻着,倒不值了。”

这自然是她的借口,炭火烧的这样旺,又岂会冻着。裴行之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未戳破,于是高声唤了婢女进来倒茶。只听外头远远应了一声,随即一阵脚步声响。

裴行之见人进来,抱起她来就往阳具上套。羞得清姝涨红了脸儿,忙咬住樱唇,不敢发出一声,见他戳弄了几下仍未入港,只好伸手将花瓣掰开,将那阳物请入牝中。

才送进去,只听得脚步声到了切近,清姝忙强装镇静,一只手伸出帐外,去接那茶盏。好在裴行之并未作弄,教她顺顺当当地吃完了一盏。

清姝正欲打发人下去,却听裴行之又吩咐婢女筛酒过来。听得婢女掩门出去,清姝忙嗔怪起他来:“怎的还要人在跟前儿,真弄出响动来可怎么处?”

裴行之扶着柳腰颠弄了几下,安抚道:“好心肝,这可是个巧宗儿,且听我告诉你。”

清姝一听这话倒来了兴致,擎等着他说下文儿。可男人却住了口,仰身倚靠在矮橱上,又教她含着阳物轻轻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伏在榻上,令她往来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