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未见,公主倒是与臣生分了。那些床笫情话公主既不愿说,臣亦不敢相强,不如就此作罢,公主也早些歇息。”说着便伸手去轻轻推她。

清姝正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陡然听了这话,只当他是真的恼了,忙扳住他的肩膊,急切切向他讨饶:

“哥哥别恼,姝儿没有不愿,更没有同哥哥生份,只是、只是那话实有些碍口,亦是怕哥哥看轻了我……”

裴行之听罢勾了勾唇,揽住她就势一滚,便将她锢在身下,又将她两条银白腿儿架在肩上,徐徐诱道:

朢 ? 憂 ? 艹 ? 獨 ? 家 ? 付 ? 镄 ?

“好心肝,哥哥爱听你说那些淫话儿,姝儿乖,说出来,说出来哥哥便将它送进去。”他一壁说,一壁扶着阳物朝那牝户上来回擂搥,直打得牝户上水声四起,花液飞溅。

清姝被他吊弄了许久,穴中的痒意像是沁到骨髓里似得,花液更是汩汩淌个不住,勾得她再禁受不住,脱口便道:

“哥哥快给了我罢,穴芯子痒得厉害,快入进来好好捣一捣……”

裴行之听了忙拦道:“娇娇儿,可不是这话,方才你说,你的骚芯子想吃哥哥的甚么来着?”

清姝听了这话登时臊红了脸,忙将脸儿轻轻撇过,软声道:

“我、我的骚芯子想吃,想吃哥哥的……大鸡巴……”说到最后羞得声如蚊呐。

可她盼了许久的粗热阳物并没有入进来,她又只得忍者羞望向裴行之。

只见男人冷冷笑道:“这样的好话儿却不是看着我说出来的,实在不能作数。”说着便扬手朝那白奶上甩了一巴掌,直打得乳波溢漾,“姝儿乖,瞧着哥哥再说一遍,好么?”

尽管裴行之脸上并无不悦之色,甚至还同自己有商有量的,可清姝明白,他这可不是在同自己商议,方才那一巴掌,就是对她最好的规劝。

清姝素来清楚他的手腕,所以并不敢耽搁太久。她悄悄吞了吞口水,一双媚眼怯生生瞧着他,颤声道:

“姝儿的骚芯子想、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此话一出,竟然有种醉酒后的恍惚,她索性趁着醉意,将那些下流淫 網 阯 : ? ? ? . ? ? ? ? . ? ? ? 话一股脑儿全都倒了出来,甚么“大鸡巴哥哥肏烂我”,甚么“小骚穴就爱吃哥哥这根粗鸡巴”……

一句句荤话说得她双腮酡红、媚意横生,直勾得裴行之心醉神驰,扶着肉刃尽根攮进牝中,直直顶在宫口上。

见清姝没有喊痛,裴行之又轻轻朝上撞了几回,可她竟像得了趣儿似得,愈发抬着雪臀迎播送捣,口里燕语莺声叫个不停,素白小手捧起一对白奶来回揉搓。

这幅媚态将裴行之看得如痴如醉,胯下虽十分卖力抽捣,却也不敢再更进一步。

清姝知他是用心呵护,可每当情到浓时,她反倒想被粗暴的对待。

0051 销魂(H)

这样荒唐的念头一闪而过,连清姝自己都被唬了一跳。可就是这一闪念,她已悄悄捉起男人的手,将它覆在自己的雪颈之上,颤声道:

“哥哥,再肏深些儿,我、我想要哥哥肏进胞宫里头……行之哥哥,弄坏我,好不好,肏坏姝儿,好不好……”

这番淫言媚态直催的裴行之血气上涌,额间青筋暴起。他原就有些凌虐欲望,这话于他无异于催情春药。顷刻间他呼吸全乱了,覆在雪颈上的大掌缓缓收紧,另一只手竟朝那粉腮上甩了一巴掌。

“啊”

清姝冷不防捱了一下,惊得叫出声来。虽只是轻轻一下,疼倒不疼,但却教她无比羞耻。

她急急喘了数息,才又勉强看清男人的表情那张脸上写满了轻蔑,正冷眼瞧着自己。

清姝被他瞧得心虚极了,却又不敢擅自躲开他的目光。

半晌,方听裴行之轻嗤了一声:“这便泄了?”

清姝见被拆穿,羞得耳尖都红透了,如何还能开口?只听又一声脆响,那粉腮上又捱了一下。

再瞧裴行之,双眉紧蹙,看神色已是十分的不耐烦了。

清姝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强忍着羞,看着他的眼睛回道:“是、是,是泄了……”

再没比这更羞耻的了,一个耳光竟教她泄了身子,还要她亲口承认下来。

她觉得羞愧难当,可身子却愈发不听使唤,穴肉一下比一下绞裹得厉害,她心里清楚,那是她即将泄身的前兆。

裴行之见她如此反应自然满意极了,一面伸手去揉搓那枚花蒂,一面又不停追问着她:

“好姝儿,可是要哥哥这般肏你,嗯?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这样肏你?”

他面上虽带着无限柔情,可胯下却深深桩弄着她,那枚硕首一下破开她娇嫩的宫口,激得清姝抖成一团,口里胡乱叫道:

“不、唔不要……要肏坏了……嗯哥哥的大鸡巴肏、肏进来了……”

裴行之见她浑身乱颤,抖作一团,蜜穴里的阴精更是泄了一股又一股,便趁此良机将龟头狠狠楔进胞宫。霎时间,软嫩的宫口紧紧箍着龟颈,那胞宫里头更是无比温润滑嫩,小嫩嘴儿一般紧紧吮嘬着圆头。

一时激得裴行之心荡目摇,美不可当。他趁兴捉过一只莲足放在掌中把玩,见那白嫩小脚实在惹人怜爱,索性递至唇边轻轻咂了一口。

清姝再没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孟浪的事来,惊吓之余,竟又抖着身子小死了一回。

她费了好大功夫才从情潮里扎挣出来,忙将那一对莲足藏至男人身后。

男人见了却也没恼,而是伸手抚弄起那张桃腮,淡淡道:

“躲甚么,姝儿乖,自己送到我嘴边来。”

清姝苦苦挣扎了半晌,还是没有照做。

裴行之终是等得不耐烦了,一巴掌甩在桃腮上。

她呜咽了一声,方半推半就将那莲足递到他唇边。

男人却也不急,将龟头嵌进胞宫里头细细研濡,又耐心叮嘱起她来。

“不许躲,就这么瞧着我,瞧着我舔你,瞧着我肏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