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马桶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打算再等个四五分钟就出去,抬腿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肌肉。
结果才过了两分钟,傅承南竟然又开门进了卫生间,手里还拿着傅昌恒眼熟的东西灌肠仪器。
他这才知道刚刚傅承南是出去干什么了,这天杀的竟然打算给他用这玩意,想想之前被灌的经历,也顾不上腿麻不麻了,立马站了起来,慌张的说:“我不想拉了,额,我好像不是便秘,可能刚刚的是错觉。”
“是不是错觉灌一下就知道了,便秘久了对身体不好,如果不是就当给你清洗肠道了,”傅承南朝理石台子那扬了扬下巴,“到那趴着。”
“我真的不是便秘,我、我就是不想拉屎····刚刚你说了便秘我才顺着说着。”傅昌恒苦着个脸小声的解释着。
傅承南还是那副平静的面孔,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他这个哥哥,从小就喜欢找理由撒谎来躲避不喜欢或不想做的事,但又经不住吓,一吓就全招了。
换成傅承北可能占点便宜后就放过他了,但傅承南从来不惯着他这臭毛病,每次撒谎后,必须要给点教训,不然傅昌恒这鱼都不如的记忆转头就能忘脑后去。
“行,既然你都主动承认了,那今天就只给你灌两次,一次1000ML,每次五分钟。”
傅昌恒把手里的灌肠器打开,设定为1000ML,前方是个透明的软管,方便深入肠道清洗。
“我不!”傅昌恒扯过了一旁的浴巾围住了下体,紧紧地拽着,像是躲避恶霸的良家妇女。
“傅昌恒,我的耐心有限,晚饭大概还有20分钟左右就做好了,若是到了晚饭时间你还没完成两次排泄,我会让你带着一肚子的液体坚持到晚饭结束。”
傅昌恒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傅承南不会像傅承北那样总是吓唬自己,他说过的话都会做到,傅昌恒撅着嘴,要哭不哭的慢慢挪了过去,趴在了台子上,屁股刚好撅起,露出了被药玉扩张好的肉洞。
透明细管慢慢往里插入,长度大概到前列腺的位置,傅承南按开开关,赤红色的液体顺着管子流入了穴腔中。
仪器显示屏快速的跳跃着数字,很快超过了500。
“哈嗯···还没、还没到吗,我唔、要胀死了,肚子都快撑破了,哈!”
就在傅昌恒快到极限的时候,仪器滴滴响了两下,停下了灌入液体的指令,计数器显示为1000Ml整。
管子被拔出来,随之漏出的还有未夹住的液体,小水流似的顺着那个小洞流到了到了大腿小腿,直至流入地面。
傅昌恒现在大气都不敢出,呼吸都是小口小口的,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夹紧肛门,不让里面饱胀的液体流出。
小腹也被撑成了一个圆球,顺着趴在那的姿势,像极了待产的孕妇,傅承南眼底幽光一闪而过。
排泄感越来越强,傅承南都感觉自己耳鸣了,眼里也都是溢满的生理泪水,在听到傅承南说出‘时间到’后,他甚至都等不到坐上马桶,括约肌一松,里面盛满的液体便“噗嗤噗嗤”的往外喷。
完全应了傅昌恒之前说的那句‘自己一泻千里时怕熏着他’的话,虽然此泻非彼泻。
肚子涨到都失去了感知,傅昌恒真的又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在拉肚子,还是拉稀的那种,控制不住的往外窜稀,这种排泄的羞耻感就连他自己的脸皮都扛不住。
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都是憋出来的虚汗。
傅承南也没等他休息过来,就把软管插入了后穴,打算进行第二次灌注。
“承南、承南,我知道错了,我真没力气了,能不能等下次再补上,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求你了。”
傅昌恒用急切的语气恳求着傅承南,态度诚恳,生怕他不答应,连忙转头去看他,企图博取同情心,别说他现在眼眶通红,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红艳艳的,还真是一副容易勾起别人怜爱之心的样子。
只是可惜了,对着他的是傅承南,怼他的这点小伎俩早就了然于心。
别看他现在装的可怜兮兮的,但下次再让他遇到同样的情况,他还是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不带一点愧疚的。
“不行。”
傅昌恒被他狠心的话弄的又气又委屈,眼泪也往下掉,知道改变不了第二次被灌肠折磨的命运,他也不忍了,“傅承南你个混账王八蛋,完全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从小就欺负我,你们还不如赵易辉他哥呢!”赵明池对他弟算是半放养状态,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事,基本就不管他。
傅承南:“赵明池从来都是直接上棍子揍他弟,傅昌恒你希望我们也这么干?”
傅昌恒这才想起来赵易辉他哥揍他是多凶残了,顿时吞了一下口水,但这个时候不反驳又很没面子,“你看,从来、哈,都是大的揍小的,哪有、唔,哪有你们这么大逆不道,天天、管着做大哥的!”
1000Ml已经快灌满了。
傅承南直接哼笑一声,像是对他说出的这番话很是不屑,抽出了灌肠器,开始计时。
“傅昌恒,你除了生理年龄大了几岁,还有其他的地方是成熟的吗?”
“鸡巴啊!”傅昌恒毫不犹豫的秒接,还觉得自己说的很在理。
就算身体受制于敌军,那面子也不能落了下风。
傅承南难得的被他说的噎了一下,也不再跟他逞口舌之争,手按揉着他鼓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晃荡的液体。
“唔嗯!你、你太小人了,说不过我,嗯唔!就打算上手打击我,唔唔···别揉、别揉了!”
括约肌已经开始受不住的喷溅出一些液体,随着傅承南的手规律的揉动,想排泄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肚子里还发出来叽里咕噜的声音。
最后是傅承南小孩把尿一般,把他抱在马桶上方,傅昌恒也终于忍不住,舒畅的排出了憋了半天的液体,前方的肉棒也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这一番折腾两人身上都不可能干净了,清洗了一番后,换了一身新衣服,两人才去了餐厅。
傅承南时间把控的很精准,过来的时候牛排刚刚煎好,还在呲呲的冒着油。
傅昌恒在外面装逼只要五分熟的牛排,觉得吃这种血乌拉乎的牛排很有范,其实他喜欢吃八分熟的,肉熟透了,但不老。
他这一天除了喝了几瓶酒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还被两人折腾了这么久,早就饿得不行了,在两人面前他从来不在乎形象,怎么舒服怎么来,毕竟他最糟糕的几面也早就被两人看透了。
拿起叉子直接叉住牛排就往嘴里送,咬了一大口的肉,嘴角还沾了酱汁,满脸享受。
傅承南皱着眉轻训:“慢点吃,狼吞虎咽的当心噎着。”
傅昌恒嘴里全是肉,还不忘空出一点时间回怼他,只是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字在准确的音上,“哈唔厚黑一偶嗨哈,欧度压哦洗了!”
翻译一下就是:还不都是你们害的,我都要饿死了!
还是傅承北把自己盘子里切好的牛排递给了傅昌恒,然后把他咬了一口的牛排端到了自己面前,也不嫌弃,慢斯条理的开始切块吃着,两人优雅的动作和傅昌恒饿死鬼投胎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