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北倒也不生气,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看着心爱的东西在面前被砸碎,心疼吗?你都知道心疼车,你为什么不心疼一下我和城南呢,你知道我们俩听到你出事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哥,你是以为我们俩没有心吗?”

傅昌恒表情怪异的看着他,也不哭了,就是时不时打个哭嗝,他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是真的狼心狗肺,但又觉得那也不能因为这事就把他的车都砸了吧,起码,起码给他留几辆啊。

傅承南这时接着道:“这次的事算是给你的教训,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家养伤,也不准再碰赛车了。”

砸车一是为了让傅昌恒明白损失心爱的东西有多痛,二是也是为了能让他在家安心待着,赛车总归是极限运动,不安因素太多,他们不放心。

傅昌恒就这样在家长蘑菇了两个多月,胳膊才完全恢复好。

以上就是傅昌恒人生里作死的其中一件事。

而现在傅承北竟然承诺要送他那辆他眼馋已久的那辆跑车,为他还空虚的车库重新注入新的血液。

但傅承南又不准他去赛车,这怎么行,他和红毛还有一场赌车没比完呢,而且之前就想要那辆大牛,现在车全没了,他更想要了。

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先把眼前的福利讨到再说。

“行吧,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买?明天吗?”

“我会让秘书去办的,”傅承北起身,抱起了傅昌恒往浴室走,“我先抱哥去清理一下。”随后给傅承南使了个眼色。

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傅昌恒躺在里面享受着浴缸微震的按摩,酸痛的腰肢得到舒缓,舒服的恨不得直接化在水里。

傅承北趁他放松时,伸出两指慢慢按揉肿胀的穴口,一点一点侵蚀他的警惕,然后顺利的插了进去。

被穴肉纠缠上来,手指也不做停留直到进到最深,才开始抠挖着穴壁上射入的精液,还有射的比较深的,手指碰不到,傅承北干脆分开手指,把穴口撑开一个椭圆的肉洞,让温热的水流往里涌入,咕咚咕咚的,流进穴内。

“唔嗯···屁股里进水了,好难受,呃嗯!”

傅昌恒被身后怪异的饱胀感惊醒,手也伸到后面想阻止继续灌水的动作,但未撼动丝毫。

直到傅昌恒小腹都微鼓,傅承北才抽出了手指,过了一分钟左右,他伸手按压着他的小腹,瞬间便从穴口涌出一股带着白色浊液的水流,混入了浴缸内。

傅承北手指再次插进去,仔细的搜索着穴肉,确保清理干净,刚想退出来,却看到本来四肢伸展的人此刻蜷缩起了腿,手也在身前遮遮掩掩的动着。

傅承北拉直了他的腿一看,他腿间粉嫩的鸡巴不知道何时硬了,而傅昌恒遮遮掩掩的在用手撸着,还不行被傅承北看到。

应该是刚刚再给他清理穴腔的时候多次摩擦到了敏感点,不过既然硬了,那自然是要射的。

傅承北也不打算抽出来了,手指找到了前列腺,两指夹住,在指间掐揉,顿时一股强烈的酸涩感直冲傅昌恒头顶,身前撸肉棒的手也换成了傅承北。

“哈啊···好舒服···啊···快点、啊嗯··快点动···”

其实傅昌恒的意思是撸肉棒的手快点动,但傅承北直接理解为两处都快点,那自然难不倒他。

本就十分了解傅昌恒的敏感点,手指快速震动着前列腺,揉捏肉棒的手也专挑傅昌你敏感处下手,拇指还捻磨着马眼,刺激的小口不断张合。

没坚持多久就在剧烈的快感中射了出来,浴缸中又添了新的白灼,骚肉痉挛的夹着手指,喷出了一汪清液。

傅承北换了一缸新水,把他清洗好,包裹着带出去。

傅承南早已在床边等候,手里还拿着个盒子。

傅昌恒被放到床后,身上的浴巾就被扯了下来,然后又被掰开了双腿,露出了臀间的骚穴。

盒子被打开,里面是模仿他们俩尺寸定制的药玉,专门保养后庭,也是为了让他能尽早适应他俩。

做了这么多次,每次插进去傅昌恒都鬼哭狼嚎的喊疼,有几次甚至插出了血丝,他们才想到这个办法。

傅昌恒看到这个也不陌生,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但也就是不情愿,因为太大了,插进去只有饱胀感,带着睡觉更是整晚都觉得自己还在被他们俩肏着。

踢踏着双腿不想配合,但他细胳膊细腿的,连其中一个人都打不过,更不用说两个人了,最终还是被药玉插进了后穴。

“好涨,屁股都要裂开了,我、我想拉屎,怎么办,把他先拿出来吧。”

刚带上还没一会,傅昌恒就嚷嚷了好几句,最后竟然说想拉屎,双手还捂着屁股,一脸快憋不住的看着他们。

撒谎被识破,灌肠惩罚

这次先开口的是傅承南,“真要上厕所?”

“嗯···”傅昌恒眼神飘忽,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想去厕所,就是感觉屁股里有股饱胀的排泄感,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傅承南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信没信,转头对傅承北说:“你先去准备晚饭。”

傅承北挑了挑眉,点点头出去了。

随后傅昌恒就被傅承南带进了卫生间,让他趴在洗漱台上,手指拉住了穴口留着的细环,一点一点好想把形状粗长的药玉拔了出来。

“唔···你快点,我好像要拉出来了,啊!”

最后留的一部分被快速抽了出了,傅昌恒感觉屁眼像是要漏出东西了一样,赶紧用手捂住,挡住了那还在张合收缩的穴口。

傅昌恒在药玉被抽出后,又不像之前表现得那么着急了,磨磨唧唧的走到马桶前坐下,结果尴尬的感觉自己好像又不想拉屎了,但话都说出去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的坐在那。

过来五分钟,他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腿都有点麻了,他得想个办法,抬头看到傅承南还站在原地,立刻像是找到罪魁祸首了似的,嘴一撇就开始甩锅,“你怎么还在这啊,你在这我拉不出来,你是不是变态,专门喜欢看人拉屎?”

傅昌恒是打算把人先轰出去,然后再等一会假装自己拉完了,厕所一冲,神鬼不知,完美。

但现实往往总是意外频出,事与愿违。

傅承南对他的使用的低级激将法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还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他身前,距离近得几乎脚尖对脚尖,傅昌恒被这气势怂的光着身子都快缩成小鸡仔了。

傅承南:“便秘?”

傅昌恒低垂的眉眼下眼珠子咕噜一转,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是、是有点,我自己再蹲一会,你先出去吧,我怕待会一泻千里熏着你。”说完还扬起笑脸露出了一个欠扁的笑。

傅承南竟也没多说,真的转身出去了,顺利的傅昌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