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那圈二世祖们气坏了,纷纷打电话交朋友来撑场子,就有人给赵易辉打了电话,而赵易辉当时又正巧和傅昌恒一块在俱乐部玩,接到电话后二人自然是一起去了。

他们到时赛道上正在进行着一场比赛,赛道不长,三四分钟他们就回来了,最后一个弯道被新来的富二代超车,输了比赛,车子又归富二代所有。

车门打开,傅昌恒看到那人染着红色的头发,和他的车一样张扬,而和他比赛的人他也认识,是塔达连锁商场老总的独子南楚天,这人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主,一下车就怒气冲冲的走来:“妈的,傻逼玩意,刚刚弯道蹩我,有本事再来一次,我不虐的你喊爷爷!”

那个红毛也是个大胆的,嗤笑一声,”来呀,真当你爷爷我怕你啊,只不过我不和没有筹码的人堵赛车。”说完还轻蔑的瞅了他一眼。

在场的人这才想起来,刚刚南楚天已经把自己的车子输了,这就很尴尬了,南楚天自己也顿时憋屈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狠狠地落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我回去再开一辆过来”后,就气愤的走了。

那个红毛还嚣张的比了个中指,然后高声喊还有谁想来赌,不得不说他身后是真壮观,一排赢来的豪车。

其中还有一辆是傅昌恒心仪了好久的大牛,他看的眼热,欲望的驱使,加上看不惯这个红毛嚣张的态度,他立马潇洒的喊了出来,自觉很酷的说了一句‘你爹我和你比’。

傅昌恒开着一辆法拉利,这是他车库中最炫的一辆,也是他最喜爱的一两次,经常开着它到处兜风炫耀。

今天拿它赌本来还有点不舍得,但想了想自己的技术,信心又倍增,他其他的天赋确实没有,但赛车可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小时候开卡丁车,长大了开赛车,毫不夸张的说,在场的能赢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他的车技在圈子里也是可圈可点的。

开始后就有一个大弯道,傅昌恒有惊无险的通过,红毛也紧随其后追了上来,开到一半都还相安无事,变故就发生在最后一个弯道,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一个拾荒的大爷,正站在路中央,弯道遮挡视线,他们赛车弯道直接漂移车速不减,等到看到时再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傅昌恒一转方向盘冲出了护栏,车子翻倒在草丛里,傅昌恒已经倒挂在车里人事不省了。

而身后的红毛则是稍慢了一步,听到了前方的声音,立马踩住刹车,只受了点轻伤。

傅承南和傅承北接到电话时心脏都停了一瞬,脸色骤变,两人在董事会上神色慌张的走了,留下一群董事面面相觑。

路上已经有人告知了他们事情发生的经过,傅昌恒被救出来后,立马送到医院了,并且现在已经醒了,所幸没受到什么重伤,就是胳膊折了一条,还有轻微脑震荡。

傅昌恒刚醒就看到病房里站了好些人,赵易辉离的最近,告诉了他赛道上的那个老大爷是赛车俱乐部新聘请来打扫草坪卫生的,但看到赛道边上的标志竟然是用纯金刻上去的,起了贪心,想扣下来,才误闯了赛道。

傅昌恒现在胳膊疼死了,脑袋还有点晕,想反胃,反正哪哪都不舒服,听到害他翻车的竟然是这么个人,气的锤了一下床,然后有气无力的说:“辞了,让俱乐部的经理给我把他辞了!”

“这你就放心吧,俱乐部已经把他辞退了,还有那个红毛也说这场比赛不算,不占你便宜,等你好了再跟你比一场,”说完赵易辉才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我已经通知了你弟弟们了,他们应该快到了,你···好自为之吧,我看你应该没啥大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赵易辉大手一挥,屋里的人又都出去了,没几秒,本来拥挤的病房就空了。

傅昌恒看的目瞪口呆,这兔崽子每次遇到傅承南傅承北他们溜得比谁都快,以为他看不出来嘛,胆小鬼!

不过他们走了,他也就不装了,刚刚在人前他还的保持着男子汉不怕疼的气势,现在就他一个人,直接疼的直哼哼,一边哼哼还一边嘟囔的抱怨着自己今天怎么那么倒霉,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一会又开始心疼自己的爱车,估计都要被撞报废了。

那辆法拉利的车漆都是原装的,掉一块都是几百万,而且原料还很难买到,得从国外买,这么一想他更难受了。

傅承南和傅承北他们俩推开医院的门看到的就是傅昌恒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傅昌恒也看到他们俩了,这下更不想忍了,嘴一瘪眼圈就红了,嘴里还嚷嚷着身上胳膊好疼,脑袋也疼,全身都疼,就等着他们像之前那些次一样过来哄他,事事都顺着他,最好再帮他把法拉利修好,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却没想到这次要翻车了。

他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就连平时总挂着笑脸面具的傅承北,脸都是阴沉沉的,两人眼里压抑着怒火和深深的后怕,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联系过医生了,得到的准确检查结果,没有什么内伤,最重的就是胳膊断了,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种差点就失去傅昌恒的恐惧和后怕差点把他们淹没,哪怕是现在,他们的手掌都在轻微的颤抖,那是一种紧张害怕到极致才会出现的现象。

两人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竟然还有心思在那撒娇卖惨,傅承南胳膊一扫,桌子上的玻璃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吓得还在喊疼的傅昌恒滑稽的张着大嘴,呆愣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他这才察觉到两人的神情似乎不太对劲,咽了咽口水,依照多年的经验,他现在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傅昌恒一改刚刚的吵闹,安静的缩进被子里,只有打着石膏的手臂露在外面,惨白的小脸被雪白的被子映照的更加面无血色,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点病恹恹的感觉了。

跟随而来的助理小心的在这压抑的空间里打扫了地面上的玻璃渣,然后逃也似的出去了,他打算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要再进去了,打工人真是太难了。

傅昌恒就那么静静的躺了许久直到护士进来换了新的点滴瓶,那俩面色阴沉的人也未说一句话,除了一开始打碎了一个被子,就再也没动作了。

只不过两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傅昌恒心里越发发毛,甚至还有点发虚,他之前不管闯了什么大祸,两人要么骂他一顿,要么就把他绑在调教室训一顿,再要么就按在床上肏的他不停认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沉默的。

有句话说得好,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很显然两人不会是灭亡的主。

砸车教训/清洗指奸/药玉养穴

傅昌恒在医院住了两天,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就是伺候的人脸色不太好。

傅承南白天来,傅承北晚上来,吃的饭也是他们自己做的营养餐,傅昌恒吃的嘴都淡出鸟了,他嚷嚷了两句想吃点辣的,被毫不留情的驳回了,现在受制于人,他也只能委屈自己继续吃了。

他看这两天两人出了刚来那天脸色阴沉沉的,等到第二天早晨他睡觉起来,两人又恢复到了往常,虽然傅昌恒也有点疑惑怎么这次的事他们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揭过去了,但他明显不是会多动脑思考的。

反正就是别人退一尺,他就进一仗,脸皮厚,心太宽。

第三天他就出院的日子,俩人都来接他,平时回家的车都是停在地下车库的电梯旁,但这次司机直接开进了小区内傅昌恒的私人车库。

车库门被打开,十几辆豪车排排放,头顶的灯光照的车身反光,真是壕无人性。

这些车都是傅昌恒的宝贝,有的是他自己赞零花钱买的,有的是赢得,有的是他求傅承南傅承北他们买的,但现在他不明白为啥要带他来这里,而且旁边还站了两排像是保镖的的壮汉。

傅承南淡淡的说:“开始吧。”

什么开始,傅昌恒吊着胳膊傻傻的站在那,还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

那本来静止不动的保镖们每个人都拿出了一根棒球棍,然后走到豪车前,毫不留情的就开始一通乱砸,没过几秒钟,本来还光鲜亮丽的豪车,就被砸的七零八落,基本已经离报废就差一步之遥,而且保镖尚未停止砸车的动作。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妈的快给我住手啊!”

傅昌恒傻眼看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他们砸的是自己的爱车,立马疯狂的喊叫着,但没人理他,他刚想自己冲进去阻止,就被一旁的傅承北拦住,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前进。

“你们两个王八蛋,把我带到这就是为了砸我的车?你们神经病啊,妈的,呜呜···嗝,那都是我的、嗝,我的宝贝,呜呜···”

傅昌恒看到几十辆车基本都被砸成废铁了,他难过的哇哇大哭,还边骂边捶打身旁的两人,只可惜只有一只手能用上,另一只手还吊着石膏。

两人也不动,就任他打,只是都尽量避开他断了的胳膊。

“够了,停吧。”砸车的动作直到傅承南喊停才结束,车库内一片狼藉,满地的碎玻璃,没有一辆车是完整的。

傅承北直到傅昌恒打累了,在那抽噎的擦着眼泪,才拿出一块手帕想帮他擤擤鼻涕,但却被他狠狠地拍开了。

“滚蛋,不用你假好心,嗝,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