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中用上下两张嘴喂弟弟们吃水果

晚饭过后,傅承南和傅承北一般都会去书房办公,九点半准时去健身房锻炼一小时,然后就会回卧室睡觉。

而傅昌恒的安排那就简单了,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摇人打游戏,颓废而安逸,心安理得的做咸鱼。

九点半的时候,二人从书房出来,换了一身运动装,去一楼健身房的时候,看到客厅沙发上打游戏打的不亦乐乎,还时不时口吐芬芳的傅昌恒,脑子里花样繁多的傅承北勾起了嘴唇,想到了一个有趣的运动项目。

傅承北去厨房洗了一盘水果,拿去了健身房,傅承南则是把打游戏打的忘乎所以的强制拖进了健身房,美名其曰锻炼身体,总打游戏对颈椎和眼睛不好。

这个健身房如果没必要,傅昌恒一年有365天都不会踏足,对他来说完全是个摆设。

傅昌恒臊眉耷眼的站在那,就差往脸上贴几个大字,老子跟这八字不合。

“哥,今天不用你运动,你只负责给我和承南喂水果。”傅承北笑的无害。

但傅昌恒却从中嗅出了危险,但他又想不到喂个水果能有什么危险的,比起强逼着他运动,喂水果确实比较容易接受。

直到身上衣服被扒光了,还被傅承北往后穴里塞了各式各样的水果,傅昌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喂是怎么喂。

被水果的凉意激的打了一个哆嗦,里面已经塞了草莓、蓝莓、葡萄、切块的火龙果和苹果,最后两个形状不规则,还带有棱角,塞进去后存在感极强,棱角无时无刻不再剐蹭着敏感的穴肉。

“操!别塞了、别塞了,已经满了!”

傅昌恒跨坐在一个复合仪器上,底下是略低的仰卧起坐的器具,上面是凌空的俯卧撑,只有面积极小的四个支点可以支撑,对于锻炼的人的臂力和腰里有着极强的要求。

傅承南摆好了姿势,只要一俯身,就能亲到坐在一起上的傅昌恒,并叼走他嘴里的水果,而傅承北则是躺在斜倒卧的仰卧起坐椅上,卷腹起身时,便可以亲到那塞满了水果的穴口。

这个姿势傅昌恒确实不需要出太大力,但他要上下都顾到,就会很忙。

往往是上面才拿了个水果叼在嘴里,屁股就会因为动作太慢被傅承北咬一口,一个不算深的牙印就印在了白嫩的臀肉上。

喂傅承南还算简单,只要仰头就能让他叼走,但身下的水果想要让傅承北吃到,就要他用力排出穴口,那感觉和拉屎没什么两样。

若是遇到蓝莓或是葡萄还好,圆润并且体积小,易排出,但若是遇到草莓或是不规则的苹果,那感觉就像是便秘了,还伴随着极强的排泄羞耻感。

“嗯呼”

他这次就很倒霉的被一颗很大的草莓卡住了,穴口已经被撑开了,草莓的已经露出了小半个身子,就在傅昌恒打算一鼓作气的用力时,臀瓣突然被傅承北咬了一口,让他一受惊又功亏一篑,挤到穴口的草莓也随着穴口闭合重新回到了穴肉的包裹中。

上面喂食的动作也因为不专心错过了再一次俯下身的傅承南,没有吃到水果,傅承南便闯进他的嘴里吃着他的舌头,当做果冻一样吸得啧啧作响。

“唔···我、我弄不出来这个,呼···这个草莓、太大了!”

傅昌恒再一次尝试挤出失败,双手用力的握紧仪器的把手,难耐的在那喘着气。

傅承北在地下看着粉嫩的穴口一次次的张合蠕动,红艳的草莓一闪而过,就被穴肉重新吞了回去,看得他更加口干舌燥。

“哥的骚穴都能吃进去,怎么会吐不出来呢,还是说是哥的这张小嘴太贪吃了,不想吐出来?”傅承北从果盘里拔了个香蕉,连皮带肉的一起捅进了骚穴里,“那可不行哦,哥的这张嘴里的水果是我的,哥你可不能独吞。”

“啊嗯!别插了、啊!都搅碎了。”

香蕉被傅承北拿着用力捣碾、搅动着穴腔里的水果,像是一个人肉榨汁机,丰沛的红色汁水从穴缝溢出。

傅承北拔出香蕉,嘴凑到穴口接住了被捣烂的果肉和果汁,舌头还伸进了穴口搜刮着残留的果肉,穴肉被舔的抽搐了一下,再次流出的就是混着淫水的汁液。

“嗯唔···”

嘴里叼着的蓝莓不小心被自己吃进了嘴里,而丢失了目标的猎人,又强制的闯进了猎物的地盘,肆意搜刮着他嘴里的律液和并缠着他的舌头玩着猫捉老鼠,就是不拿走那颗已经破碎的蓝莓,但蓝莓的汁液已经被两人都吃进了肚子里。

等到一整盘水果全部吃完,也差不多十点半了。

傅昌恒一直被玩的性质高昂,身前的肉棒高翘着,但由于刺激不够,一直未能射出。

但身体却被两人玩的软成了一滩,特别是后穴,舔的穴口湿软的不行,而傅承北却总是绕开敏感点,只给他绵长的快感。

健身房内被弟弟们双龙肏穴

这健身房果然跟他八字不合,傅昌恒边被傅承北肏着软穴,边愤愤地想着。

本来在水果吃完后,他就想赶紧溜了,自己的鸡巴和屁眼都被弄出了情趣儿,想自己找地方解决一下。

但那两人狡猾的先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在他身上按揉抚摸,但就是不碰关键的地方,让他越来越难受。

最后·····

傅昌恒绝不承认是他主动开口求肏的。

“嗷唔·····疼!哈啊···别、别肏那么深、啊!”

被鸡巴肏的人正四肢大开,双腿挂在身后人的胳膊上,脑袋也无力的靠在身后人肩膀上,手臂却挂在了身前人的脖子上,被两人当做夹心饼干似的挤在中间。

身后的人正是傅承北,此时他的鸡巴也正猛肏着傅昌恒嫩穴,粗长的龟头次次都顶撞着穴心,嫩穴今晚本来就被捅肏了一次,还经过了药玉和灌肠舔穴,早就软湿的不行,一个人的鸡巴只会让他爽的不停浪叫,怎么会疼。

傅承南揉了揉傅昌恒勃起流汁的肉棒,“疼的这么厉害吗,都让这流水了。”另一只手揉着傅昌恒的嫩乳,揪着乳尖搓弄。

“啊嗯····快点、哈啊···我、我要射了,啊!”

傅昌恒双颊绯红,眼里氤氲着水汽,眼神迷离,嫣红的小嘴张着,半吐着舌头,一看就是已经完全臣服在快感的驱使下了。

傅承南看的眼底一暗,低头衔住勾人的软舌,他没插进去的鸡巴早就硬的胀痛,抵着白嫩的屁股戳着。

傅昌恒被两人伺候的舒服的快升天了,完全没注意身后被狠肏着的穴口又挤进了一根手指,正小心的做着扩张深入。

等到傅昌恒终于察觉到异常时,后穴的手指都增加到三根了,傅承北的鸡巴肏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倒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实在太挤了。

“操!你们、啊··在干嘛!?拿出来、呃啊!好涨,屁股好涨啊,混蛋你、呃嗯把手指拿出来啊!”

傅昌恒紧张的用力一缩,夹得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傅承北是被肉穴夹得差点忍不住,傅承南则是由于双生感应到了傅承北那一瞬间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