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隔着底裤摸到她肉嘟嘟的花苞,越楷抓面团似地捏了两把,又嫌弃地啪啪拍了两掌,直把沉熙纯刺激得抖个不停,一张清冷的脸臊得通红,他用手指捅了两下,把内裤戳进那流水的逼里,故意羞辱她,“贱人,比我老婆的逼差远了。”
说完抽手就要走,沉熙纯立马拉住他袖口,她是欺软怕硬的性子,看到越楷冷脸反而更软弱可欺,再没颐指气使的样子,小脸蹙着,美目半垂,难为情地挽留他,“你…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没她紧?”
越楷的鸡巴早硬得像烙铁,听她这话更忍不住,拉着人就去了包间,要当场验货。
老婆田甜怀孕四个月了,为了头胎安稳两人基本没什么性生活,他哪里记得田甜的逼什么感觉,倒是沉熙纯操过一次就跟中毒似的,再操别人都觉得没滋没味。
把沉熙纯推坐在长型的大理石桌上,越楷打开手机,对着她录像,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沉熙纯当然不肯,捂着脸要他关摄像,越楷慢慢摸透她脾性,也不说话,一双眼冒着寒气,就这么冷漠地看着她。
沉熙纯有所求,先撑不住,呜地一声啜泣起来,桃花眼噙满了泪,在粉白肌肤上有如珍珠坠落,她委委屈屈地瞥他一眼,玉手拨开肩带,慢慢就把裙子褪到了胸前。
为了好看,她只贴了乳贴,越楷把手机怼上奶子,让她对着摄像头揭掉,她怕痛,只能慢慢撕开,那粉色的乳晕和乳头就跟美人遮面一样,羞怯地探出粉肉,奶头嫩得像初春的桃花花苞。
越楷盯着又白又圆的大奶子,娇嫩的乳头怼在眼前,他的视线热得把屏幕都快灼穿,不得不承认,沉熙纯的奶子简直长在他的性癖上,漂亮得像个硅胶做的,只是他把这大奶子当面团揉过,当然知道她是纯天然。虽然田甜的奶子也不小,但是和她一比,就显得不够圆也不够挺,皮肤更不像她白的发亮,色素浅淡到奶头都是粉的。
乳贴撕下来了,两团大奶挺在胸前,越楷要她捧着奶子凑近点,沉熙纯犹豫一下,还是听话地照做了,小手从乳根托着沉甸甸的奶子,捧到他眼前。
“啪!”越楷赏了奶子一耳光,把白嫩的乳肉扇地波涛汹涌,他沉着脸,大手揪着奶头拉长,清冷的美人立马像母狗似的撅起屁股,把奶子凑近他手里来减轻痛感,越楷把摄像头对准她泪湿的脸,大手啪啪地拍打下贱垂着的大奶子,不屑道,“骚货,贱奶子真是没用,你就是这么伺候那个老男人的?”
她心里害怕,从前怎么没看出越楷还有sm的癖好,只是这具身体太适合性爱,被他抽奶子竟然还能有快感,她也听不出来男人隐含的嫉妒,乖乖捧着奶子挨打,哭诉道,“可是他也不会打我啊。”
这下火上浇油,本来试探她的越楷被一阵嫉妒和怒气冲昏了头,手机被扔开,他大手一拽就将沉熙纯拉进怀里,把她按在腿上,圆润的两瓣屁股高高翘起。
“行啊,还念着老情人的好”,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大手在她屁股上抚摸,一把掀起裙摆,两团粉白的肥臀就颤巍巍地抖动,他拉起臀缝间那根细线,在紧缩的屁眼上厮磨着,调笑她,“穿的丁字裤?专门勾引我操逼是吧?”
沉熙纯哪敢说话,这会儿越楷看起来可不太正常,她只咬着唇胡乱哼哼两声,觑他一眼,隔着裤子揉那团涨大的肉棒。
突然啪地一声,粉白肥臀被扇地肉浪翻滚,嫩肉火辣辣刺痛,沉熙纯一怔,立马吃痛地挣扎起来,印着巴掌的小屁股左摇右晃,她突然明白过来,越楷这根本就是想羞辱她罢了,当即伸手抓他,长长的指甲在那俊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嘶――”越楷吃痛地拧头,沉熙纯破口大骂,“你个混球王八蛋,要玩sm找你老婆去,你滚开!”
咔哒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越楷三两下把她两手捆在一起,白皙阴沉的俊脸被抓得不堪入目,他用食指在脸上一抹,果然见了血,当即咬牙切齿地按着她,毫不留情地扇打白嫩的肉臀。
噼里啪啦一阵抽打,沉熙纯抱着他大腿惨叫起来,眼泪就跟开闸的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越楷恨恨地在乱颤的屁股上留下交迭的巴掌印,只觉这几年对她的怨恨再也压抑不住,直把白生生的屁股打得红痕交错,又热又肿,涨大了一圈。
沉熙纯哭得嗓子都哑了,屁股火辣辣发麻,轻轻碰一下都有如针扎,连声娇弱地喊痛,可怜的惨样让越楷居然生出一点后悔来。
把裙子放下,他伸手要拉她起身,沉熙纯只以为还要受什么折磨,急忙连滚带爬地远离他,那惊恐嫌弃的模样看得越楷额角冒出青筋,沉沉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蹲下,他闷声道,“上来,我背你。”
越楷也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病,说了玩玩她,却不由自主背着人走,任她又掐又踹了一路。不过想着自己把她屁股都打肿了,背一下,似乎也不算什么,然而开车送她回家,他又在十字路口打了方向盘,把沉熙纯送到了自己名下的公寓。
他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不过立马又在心里重申,这只是怕她又跑了,他找不到人报复而已。
给她涂完药,又给自己脸上也涂了点,等红痕褪得不剩多少,越楷才开车回了家,一进门,田甜就扑上来给他个熊抱,他连忙接住她,无奈道,“要做妈妈的人了,稳重一点。”
孕中的人本来就敏感,田甜立刻发现丈夫脸上的印子,她有心追问,又怕他嫌烦,思来想去,还是在晚上要给越楷口交。
只是她舔了半天,那根大鸡巴却一反常态,半硬不软,心里不禁怀疑老公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越楷实则也有心无力,今天和沉熙纯厮打起来,他不敢用力,这女人却下了狠手,手肘狠狠撞上了脆弱的肉棒,痛得这会儿还硬不起来。
更何况,田甜肚子大了起来,越楷没什么特殊嗜好,对孕妇硬不起来,推说工作太累才让田甜放弃给他口交。
等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他却仍旧毫无困意,起身去了书房,打开手机,沉熙纯的录像还保存在相册,封面是她眼眶通红、可怜兮兮地拉下肩带。
越楷本来想删掉,但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视频,看她一点点脱下吊带,顶着张又冷又仙的脸捧着大奶子挨打,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
“操!”,他不由咒骂一声,退出视频,心里后悔,怎么今天就没把那个小骚货强奸了。
世界二、给总裁当秘书,正操逼时总裁夫人探
沉熙纯本来被打了屁股还有些生气,但隔天看着写了自己名字的房产证,心里的火就熄了点,她实在不想再回到和别人合租的小公寓了,而越楷提出要她做秘书,虽然一猜就是没事可以干的那种秘书,她也没多少犹豫,毕竟在她的观念里,躺着就能赚钱当然比累成狗要好多了。
沉熙纯名校出身,内定总裁秘书倒也说得过去,因此公司里没多少人议论这事,反而都感叹她又美又仙,简直是冰山大美人,就是不知道总裁天天对着这种美人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越楷刚开始也没想这么快和她滚上床,一来毕竟对田甜有点感情,给前女友房子和工作已经很出格,要是真上床了他还是对老婆有几分愧疚的,二来是不想让沉熙纯觉得她自己是块香饽饽,故意冷落她。
但是这么个大美人天天穿着紧身套裙、黑丝袜,脚踩小高跟,就算不给他好脸色,但是胸大腰细屁股翘,反而显得更色情,任哪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这种制服诱惑,因而越楷没坚持几天就在办公桌上把她给操了。
小骚货欲拒还迎,嘴上说着总裁这样不好吧,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小手却精准地握着他鸡巴撸动,越楷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长腿分开成淫荡的M型,哪里还想的起来怀孕的老婆,大手哧拉一把撕开丝袜,拨开内裤把逼口露出来,提着鸡巴就要干进去。
沉熙纯见状不由吓得踹他一脚,连忙提醒润滑,他也没功夫拿润滑剂,把头埋进她两腿之间就舔了起来。
越楷就给这一个人舔过逼,没多少经验,只知道伸着舌头往细窄的肉缝间插,小逼是紧闭的一线天,他用两手扒开,把小阴唇扯成个圆洞,舌头才能奸进去隐秘的肉穴。
“啊!啊…别那么用力…”她羞恼地低喘起来,手指抓他头发,用力想把腿间的脑袋扯开,越楷不听她的,反而把英挺的鼻梁和薄唇都埋进小逼,磨着骚阴蒂捅着逼。
本来是想润滑,但小逼又骚又甜,吃上了瘾,粗长的舌头狗一样在肉穴里搅弄,把淫水都吸进嘴里咽下去。
沉熙纯被舔得高潮了几次,浑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两团大奶子从衣领掏了出来,色情地摊在胸口,越楷从喷水的逼里抬起头,看见她这副娇弱无力的骚样,心里就痒痒的不行。
抓着大腿把她拉到胯下,伞状的大龟头抵在阴蒂上滑动两下,他把大肉棒当成鞭子啪啪抽打流水的骚逼,把白嫩的外阴抽得通红,闭紧的大阴唇软趴趴敞开着,把娇嫩的小花苞暴露无遗。
沉熙纯咬着手指,委屈地扭屁股求饶,“呜呜别打了…越楷~快进来嘛,里面好难受~”
冰山美人被大鸡巴打地只会骚叫,无疑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超常的满足,剧烈的快感直冲头脑,越楷抓起她大开的两条腿,鸡巴就蓄势待发地抵在逼口,他义正辞严地质问她,“你就这么下贱?这么爱吃别人老公的鸡巴?”
沉熙纯配合他,清冷的脸上露出淫荡的神情,忘情地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他,好像舔的是他的大鸡巴,嘴里含糊不清,“唔…熙熙最爱越楷的鸡巴,虽然是别人的老公,但是小骚逼真的好痒……”
她扭着屁股去套弄逼口的肉棒,浅浅吞进大龟头,那饱胀的满足感立马使得小逼饥渴地蠕动起来。
越楷被这副骚样刺激得鸡巴暴涨,紫黑色的肉棒上浮起虬结的青筋,一插进去,小逼里顿时有触手似的又吸又缠,跟个水淋淋的泥沼一样,把鸡巴缠着往逼心拖,爽得他倒吸一口气,腰身猛地下沉,粗壮的肉棒便整根插进小逼,男人紧实的小腹贴着她阴户,爽得连卵蛋都想要塞进去。
“真他妈紧…”,越楷被她夹出了一头汗,鸡巴微微一动,逼肉就上赶着又吸又缠,刺激得肉棒差点秒射,沉熙纯在他胯下水蛇一样扭着腰,小脸一片潮红,哭唧唧地骚叫,“好大,总裁的鸡巴好大…小逼要裂开了呜呜…”
越楷低头含住她嘴唇,把小舌头狂乱地吞进嘴里,吸的滋滋作响,搅得她口水四溢,流了一下巴。胯下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每次只抽出三指长,而后又全根插入,把骚逼干得哗哗流水,咕叽作响,逼口撞得通红,粘着一圈粘糊的白沫。
他揉橡皮泥似地把大奶子揉扁搓圆,赫哧喘气道,“骚逼太粉了,这么喜欢吃有妇之夫的鸡巴,应该被操的又黑又松,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