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我?”娇弱的少女愣怔一刻,不可置信地嗤笑出声,她上下打量他,花瓣唇里吐出刻薄的词汇,“真是懦弱的男人,罪魁祸首是谁,你真的不明白吗?”

沉熙纯看厌了这种挑软柿子捏的行为,毫不留情地嘲讽他,“果然是个废物!”

话音落,她就被人掐着脖子按在了护栏上,男人双眼赤红,有如一个理智全无的疯子,嚷嚷着要与她同归于尽。

沉熙纯手脚并用地踢打他,小脸涨红,可红唇仍断续吐字,“你敢杀了我吗……金载英…不会放过…”

脖颈间的手果然有一刻放松,她用力咬男人的手,趁他吃痛就要跑开,然而被人揪着头发拉回去,她下意识反手用力推开他,只听嘎吱一声,因两人纠缠而松动的天台护栏竟然就这么断开,男人立刻哀嚎着掉了下去。

“砰!”有重物从高处落地,激起楼下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沉熙纯一时呆住,愣愣地盯着断裂的护栏,回不过神。直到金载英从背后将她拥住,用大手掰过她朝向护栏的脑袋,沉熙纯才开始发抖。

“我…我杀了他……”她仰头看他,眼睛呆滞无神,流露反应不及的恐慌,金载英吻她眉心,在她肩膀上不住地安抚,玩世不恭的俊容此刻一片冷肃。

沉熙纯在茫然中听到他镇定的声音,“不是你,是我做的。”

他凑近沉熙纯耳边,一字一句嘱咐她,“记住,是我们一起来的天台,我和他起了争执,你去劝架,被他抓掉了头发”,他的眼眸黑沉如海,沉熙纯仿佛被包裹在其中,她愣愣地掉下眼泪,一语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看他。

金载英本想再安慰她几句,但是警察已经快到顶楼,他只能亲吻她的耳垂,轻声道,“别怕,监控会坏掉,小熙不会有事的。”

系统不敢说话,饶是它也不清楚沉熙纯是做戏还是真的受了刺激,只能在一边旁观金载英被拷上手铐,而宿主始终垂着头,被警察带上了另一辆车。

闻讯而来的媒体有如食腐之蝇,想要趁机敲诈也好,出名也好,财阀之子公然霸凌致同学死亡,在这个极端冲突的世界里绝对是举国关注的新闻。

“金载英,请问是你将死者推下楼的吗?”“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听说死者曾受到严重的霸凌…”……

咔哒的快门声不绝于耳,系统看到平日高高在上的金载英此刻落魄极了,被反拷起双手押着,刺眼的闪光灯使他不得不低头躲避,一言不发,俊容满是阴翳。

沉熙纯在警察的护送下遥遥看他一眼,人潮拥挤中,金载英却莫名地捕捉到她的视线,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使得快门声瞬间密集起来。

这一刻他竟然看起来像个温柔的少年,沉熙纯默默想,然而却头也不回地离开,系统早已发出任务完成的电子音。原来,金载英的安全感,是要她必须成为这个世界罪恶的共犯吗?

不过很可怜,当再次回到这里,发现永远也找不到心爱的“沉熙纯”,付出真心的载英哥要怎么办呢?

这么想着,她还是毫无负罪感地对系统说,“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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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世界,女主是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菟丝花,男主属于看不上她,又想上她的那种渣

世界二、沈熙纯求前男友包养

这个世界是先婚后爱的追妻火葬场文,男主越楷作为一条浪里小白龙,家境优越、情史无数,直到遇见前女友沉熙纯才动了心,决定隐瞒富二代身份与她恋爱,谁知道沉熙纯外表清高,实则贪慕虚荣,和越楷交往期间劈腿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事发后更是直接跑去了国外。

被戴了绿帽子的越楷对沉熙纯恨之入骨,因而在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之后仍旧忘不了旧爱,两人三年后重逢于校友聚会,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前女友百般勾引,两人旧情死灰复燃,中间各种纠缠令当时怀孕了的女主伤透了心。

而就在女主生产,可能有难产风险时,男主才终于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早就爱上了活泼可爱的女主,对前女友不过是当初被打脸的执念而已,早被玩烂的前女友哪里比得上一心爱自己的老婆,于是经历了一番带球跑的虐心之后,男女主还是圆满地生活在了一起。

而沉熙纯的任务是达成“婚姻的坟墓”结局,也就是在不改变男女主婚姻的前提下,让两人成为一对真正的怨偶。

进入这个世界时,沉熙纯和越楷尚且是一对情侣,她决定不改变原来的人设,继续做个爱慕虚荣、好逸恶劳的菟丝花,只是菟丝花好看又好操,当时把越楷迷得整天给她当牛做马,两人同居时,她连一双袜子都没动手洗过,除了床上累点,其他时候真是被当成祖宗供着。

可一到时间,沉熙纯还是绿了他,一条“我出轨了,分手吧”的短信就把他打发了,直到三年后的聚会回国,看到越楷的百亿身价又动了心思。

此刻沉熙纯正捏着高脚杯,安静地坐在聚会角落的长椅上。

她生得出尘脱俗,一双桃花眼不笑时清冷孤寒,眼珠较亚洲人常见的棕黑色更浅,是剔透的铅灰色,灯光下有种疏离剔透的水晶质感。

时光如梭,当初象牙塔里的学生都不可避免沾染上了市侩气,只有她还一如A大校友戏称的“高岭之花”,只静静坐着就能嗖嗖散发仙气,好像跟这些酒肉俗人有道结界似的。

实际上,此时沉熙纯内心忐忑极了,她离开越楷时并不知道他是个富二代,后来去了国外留学,读的是并不实用的专业,因此毕业后总找不到心仪的工作,工资高的她嫌累,轻松的又嫌工资低拉低身份,因此听到校友会越楷也会来,想起了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个舔狗,她决定厚着脸皮去找他重温旧情。

沉熙纯今天有意穿了一身纯白的小吊带,她长得仙气,但是奶子又大又圆,穿着吊带勒得两团丰满愈发高挺诱人,配合不食人间烟火的脸简直是反差到了极致。

以前越楷就喜欢她穿白色吊带裙,沉熙纯有点讨好的投其所好,谁知道一晚上越楷光顾着喝酒,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反倒是周围肥头大耳的男同学总盯着她胸脯,气得沉熙纯差点当场把筷子插进这些人眼里。

她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看见越楷推开椅子往卫生间去,等了两分钟,她赶紧也借口追了过去。

越楷早看清她的小动作,对沉熙纯真是打心底瞧不起。

就这么个败絮其中的烂货,他竟然当成个宝贝宠了一年多,一想起自己给她当孙子似地使唤,换来的是顶老男人递的绿帽子,他连掐死沉熙纯的心都有。

自顾自灌酒,越楷就这么用余光看她抓耳挠腮,被周围淫邪的视线气得敢怒不敢言,他心里一阵痛快,暗自冷笑――既然她非巴巴往上贴,自己玩玩这贱人又何妨。

当即推了酒杯,往卫生间去,等放了水出来,果然见沉熙纯靠在走廊墙壁上,正一脸忐忑地盯着地板。

他假意要走,那故作沉稳的女人先忍不住,纤纤细指抓住他袖口,立马又烫手似地放开,绞着手指,不好意思道,“越楷,你还记得我吗?”

她等着男人露出惊讶或是喜悦的表情,好给她台阶下,然而越楷始终冷着一张脸,狭长的眼微眯,就这么不耐烦地看她,像是看一个上赶着搭讪的陌生女人,沉熙纯的脸顿时唰地红了个透。

“我是沉熙纯啊”,她露出勉强的笑,几乎有种想逃跑的冲动,要是越楷再想不起来,难道她要提醒他,就是那个绿了他又出国的沉熙纯吗?

好在越楷似乎记了起来,俊脸露出微妙的神情,对她微微一笑,在沉熙纯不妙的预感中道,“哦,想起来了,沉熙纯――”越楷逐渐逼近,单手撑在她发顶,他故意停顿片刻,在沉熙纯露出期待的神情时,在她耳边低语,“被老男人玩腻了?怎么,想让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

仿佛听到天方夜谭,沉熙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当初两人谈恋爱时,越楷连一句脏话都没说过,更遑论骂她。等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眼睛里顿时浮上层泪花,她难堪地推他,“神经病,你以为我是妓女?你让开!”

越楷根本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只轻轻在纤细的腕骨一捏,她就痛得掉泪珠子,再没力气反抗,他轻佻地摸了一把裸露出的奶子,当成货物又揉又捏,故意羞辱她,“不是卖的你能跟个老男人好?”

沉熙纯被他掐着腰拉进角落的盆栽后面,越楷俯身在耳边问,“逼保养的怎么样?要是跟以前一样紧,我包了你也可以。”

他的肉棒早撑起帐篷,她人品如何暂且不说,身子确实是个极品,奶大腰细,皮肤白的发光,一双细长的腿骨肉匀亭,抱起来操就跟棉花娃娃一样。更何况还有个难得一遇的骚逼,逼口窄小、肉道九曲回肠,每次操都跟处女似的,操久了就又软又弹,逼水多的能把床单湿透。

想起以前操逼的快感,肉棒也回味似地又暴涨了一圈,他也不着急,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她,沉熙纯本就为这个来的,掉了一阵眼泪也不见他安慰,知道越楷是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宠着她,扭捏了一会,对金钱的渴望还是压过了羞耻心。

她拉着越楷的手向裙摆伸去,分开双腿,细声细气地嘀咕,“还是紧的,我手指头插进去都痛……”

世界二、为报复打屁股,越楷回家看录像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