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被干得身体乱晃,长发垂在桌边摇摆个不停,闻言哭得更可怜,嘴里却道,“嗯呜…熙熙是坏女人,总裁惩罚我吧,把贱逼操松……”
两人正干柴烈火,紧闭的办公室门突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敲了好几遍越楷才听到,田甜在门口提高声音,“越哥,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午饭过来。”
越楷操地正爽,哪有空吃饭,一手捂住她骚叫的小嘴,仗着隔音好,胯下跟马达似的啪啪地撞着,把淫水操地飞溅,办公桌的文件都湿了。
但是田甜异常执着,听不到回答就一直站着等,越楷不由有点心烦,沉熙纯扒开他的手,哼唧着舔他手心,“嗯~让你老婆进来嘛”,她打着坏主意,故意媚眼如丝地勾他,“人家可以在桌子下面给你操。”
世界二、绿茶出轨的“隐情”,总裁又变舔狗
田甜在门口等了一会,想起自己安排在老公身边的人的汇报,心里就跟蚂蚁爬似的。以前她漂亮娇俏时自然没这么疑神疑鬼,但自从怀孕后胖了一圈,少女感的脸蛋浮肿不堪,看到老公身边有漂亮女人都会有危机感。
越楷还是开了门,看到田甜挺着孕肚不由皱眉,从她手上接过饭盒,不悦道,“我不是说过你不用干这种事吗?乖乖在家里养胎就够了。”
田甜听到老公的关心,露出羞涩的笑容,挽着他进去,忙道,“我整天待在家里很无聊嘛,就想来看你啊。”
她坐在办公桌前的皮质沙发上,装作不经意地问,“越哥,听说新来了一个秘书,怎么没看见她?”
越楷最烦有人在他面前玩心机,沉下俊脸,冷笑着瞥她,“怎么,你准备入职公司人事处?”
桌子下面的沉熙纯差点笑出来,以前怎么没发现,越楷这狗比嘴巴是真毒,对她毒舌就算了,怎么对自己老婆也这副德行。
田甜唰地白了脸,急忙走到他身前,就要越过办公桌,越楷忙喝止,“别动!”
沉熙纯正蜷在桌子下,奶子夹着鸡巴给他乳交,听到田甜靠近,便转过身,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水红色的小逼去套弄大肉棒,她故意转头看他,逶迤的黑发下小脸潮红,被情欲熏染,求欢的淫态让越楷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又暴涨了一圈。
田甜要是再靠近一点,就能听到自己老公的鸡巴被套得咕叽作响,裤裆拉链大开,一个粉白的屁股在胯下耸动,把男人粗大的鸡巴吃进湿热的逼里。
越楷被吸得额角冒汗,直想把她抱出来狠操一顿,越看田甜越觉得不耐烦,跟她平时乖巧温柔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冷声道,“还有事吗?没有就回家吧,司机在楼下等着。”
等老婆不情不愿地出了门,越楷一把将桌子下的人捞起来,抱在大腿上狂插乱顶,次次直中花心,大龟头在脆弱的子宫口上冲撞不停,沉熙纯抱着他的脖子,粉嫩的屁股通红,小逼被操开了洞口,正咕叽咕叽吞吐黑红色的肉棒,因沉熙纯坐在他胯上的姿势,肉棒毫不费力地全根插入,本来弯弯绕绕的肉道被操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吸着大肉棒,那紧致的肉套子里还有个更小的入口,正被大龟头像凿洞一样往大了插。
“不要…别插进子宫里”,沉熙纯被男人抱着臀颠簸,身体乱晃,只能抱紧他脖颈,把大奶子隔着衬衣贴在他胸前,两粒乳头摩擦男人的胸肌。子宫被操开的感觉太刺激,她有些承受不住,在他耳边哀求,“越楷,抽出去,不要插进子宫里……”
“让你勾引男人,操死你!”狠狠拍一掌她肉乎乎的屁股,越楷反而顶地更用力。他握住两瓣绵软的臀肉,用力上抛,等她坐下时又故意按着,绷紧腹肌使力顶胯,把小逼撞得通红,像被皮拍抽了一样红欲滴血。大鸡巴死死钉进骚逼,沉熙纯的阴道不深,他全根没入,大龟头就整个插进了微微张开的宫口。
沉熙纯被他操得抖个不停,桃花眼雾蒙蒙的,她跪在皮椅上,大龟头卡在宫口,稍抬起屁股都扯着子宫往外拖,这种恐怖的感觉让她翘着屁股动也不敢动,越楷捏着她下巴转过来,打量着,对这副娇弱无力的骚样很满意,他忍着操逼的欲望,问她,“还这么不经操?”两手伸到胸前握住奶子,拧那挺立的粉嫩乳头,“你那个老情人没操进去过?”
肉棒卡着不上不下,沉熙纯都快被逼疯了,越楷却还用龟头磨子宫口,她不由气急,咬他喉结,“你是不是有绿帽癖?你要想知道,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亲口告诉你…
话没说完,越楷先亲住她,不许她说下去,胯下打桩似地操起来,龟头挤进窄小的宫口,夹的鸡巴突突直跳,一顿暴奸把宫口都插得开了小口,颤颤巍巍吸着大肉棒。
沉熙纯倒在他肩窝,爽得头皮发麻,吟哦不止,踩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越楷在耳边念经一样质问他和那个老男人谁更厉害、离开他后悔了吧之类的,沉熙纯听得烦躁,下意识反驳,“还不是你老婆……”
越楷顿时停住动作,沉熙纯一呆,悻悻地闭上嘴,装作无事发生。越楷却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任他如何逼问,把她搞得潮喷或是把小逼贴在窗户上操,威胁尿进子宫里,沉熙纯都咬着嘴唇不说话,桃花眼里一颗颗泪珠滚落,那凄美的神情看得越楷又心痛又烦躁,总觉得事情不像当初自己查出来的那样。
这天过后,越楷又找到两年前的私家侦探,要求对方把当初的底片都发给自己。那段时间,沉熙纯一直有点魂不守舍,越楷容忍不了小女友有自己不知道的心事,买了侦探跟踪她,而事实证明她经常出入一家高档会所,还和一个老男人频频见面。加上她的分手短信,一切似乎都显而易见。
然而此时又看到会所的名字,越楷却不禁生疑,和田甜结婚后,他虽然不太管对方的生活,却也知道她经常和好友去的地方正是那家会所。况且他一直想不通,沉熙纯就算出国,又如何逃过越家的眼线,只凭她一个没背景的小姑娘,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查不出来?
越楷的心已经偏了,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种怀疑,尽管所有的证据不过是巧合和推测,以及哭得让男人心软鸡巴痛的小仙女沉熙纯。
而之后发现前男友有重回舔狗的资质,沉熙纯只在心里嘻嘻嘲笑被美色迷了眼的蠢货,表面还是一副欲言又止、受了委屈的可怜样,每天郁郁寡欢地刷着越楷的黑卡,做做美容购购物,时不时含情脉脉地偷看他,被发现后又如受惊小鹿,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样。
在越楷看来,沉熙纯就是傻乎乎地逃避,丝毫不知道她的眼睛那么深情,在诉说着,她根本不是主动离开他的,而她现在仍然爱着他,甚至为了回到自己身边不惜装作爱慕虚荣,做见不得人的情妇,甚至被自己羞辱。
这么一来二去,越楷逐渐自我攻略,又变回了从前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因为自觉对不起沉熙纯,让真爱做了情妇,更是恨不得跪在地上给她当狗骑来博美人一笑。
世界二、薛元琮
这天周末,越楷要去见合作伙伴兼好友薛元琮。
薛元琮大他五岁,圈子里属他俩关系最好,因从小都被当成接班人培养,两人都瞧不起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志趣相投又互相赏识才干,渐渐就成了好友。
要去s省出差,越楷舍不得刚和他破镜重圆的小宝贝,只能狠狠心,早上六点就把睡得酣甜的美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这段时间被千娇万宠,沉熙纯故态复萌,大清早犯起床气,眼都没睁开就先朝他挥了一掌。
越楷哭笑不得,怕被指甲划了脸让好友看笑话,忙侧头躲开,又怕沉熙纯打不到他要闹,于是留个黑绒绒的后脑勺叫她出气。
等她安静了,又抱小孩一样抱进洗漱间,沉熙纯还半睡半醒,没力气质问他搞什么鬼,恹恹地垂着眼,耷拉着黑长的睫毛,只头发睡得炸毛,像只刚睡醒的奶猫。
她穿了件粉色的丝绸吊带,因为刚睡醒,冷白的皮肤熏出一层肉粉色,整个人娇美可爱地如同剥壳的荔枝,软嫩的果肉颤巍巍,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尝尝滋味。
越楷只觉得心里酥软得像一片春水,按捺再叁,还是忍不住把她按在盥洗台,捧着脸又亲又舔,大手也不安分,隔着吊带睡裙揉捏绵软的大奶子。
“熙熙,你好甜。”趁她懵懂,舌头伸进香甜的小口插弄,把两人的涎水推进她喉咙里咽下,大手也越来越过分,不甘心隔靴搔痒,把一只奶子从领口掏出来,抓揉奶肉,又把红肿还没消的奶头捏在指间捻弄,把沉熙纯弄得一大早就动情流水。
等沉熙纯发脾气,越楷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抱着给她刷牙洗脸,沉熙纯心安理得地被伺候,洗漱完又张开双臂,在越楷要吃人的目光下被穿上内衣,换好小裙子。
这番动作下来,本就对她性欲旺盛的男人肉棒已经肿大,但是昨晚刚弄得沉熙纯小穴又红又肿,他也不舍得再操她,自己去洗澡的时候撸了两次熄火。
一直到被抱着上了专机,沉熙纯才迷茫地问要去哪里,越楷抱着她亲了两口,回答道,“还记得薛元琮吗?我们去他的庄园里待几天。”
越楷想起两人大学的恋爱时光,心下感慨,不由道,“那时候我还带你见过元琮呢。”
事实上,沉熙纯和薛元琮见了有叁四次,那时候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打算娶她,因此带了沉熙纯去见好友,但令他意外的是,本来支持他自由恋爱的薛元琮在见过女友后竟然一反前态,言语间劝越楷不要冲动,两人并不合适。
沉熙纯听到这个名字却有些不快,原因也很简单,那时候她和越楷在一起,越楷的朋友都明里暗里捧着她,只有这个薛元琮十分不知趣,当着越楷的面挑不出错,私下里背着越楷联系她也就算了,还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劝她离开越楷,什么越楷不定性、感情不长久、她需要一个年长的恋人呵护着。在沉熙纯看来,这个薛元琮就是看不上她小门小户,觉得配不上越楷,她看不惯这人假好心,冷冷地回了句“我不喜欢老男人,就喜欢长得嫩的”。
后来出了国,系统帮她掩盖踪迹,沉熙纯就和国内这些人再也没交集了。
世界二、原配上门捉奸
两人下飞机后,便由接机的人员迎上黑色的商务车,朝薛元琮的私人庄园驶去。
沉熙纯对薛元琮印象颇深,记得是个看似精金美玉的青年,衣着总是一丝不苟,不仅生了一副好相貌,气度更是难得幽雅沉稳,如萧索寒林一般凛然。
也许是她小心眼,至今记得薛元琮之前笑眯眯地威逼利诱让她离开越楷的事,总觉得这人比之几年前见面的时候城府更深,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