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自认不算什么大善人,说是做着正义的卧底也只是为了自我满足的私心,但为难一个只是服从命令的小货物也不符合他的浅薄但的确存在的道德。最关键是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离开当前处境的方法。
再拖下去除了把少年逼哭逼疯、并被不知道具体为何但想来并不好受的惩罚外,什么也得不到。姜沉表情看上去像要杀人,没有说话,死死捏着裤子边缘的手却松开了。
他默认了。
少年欣喜若狂,一边语无伦次感激淋涕地说“谢谢谢谢”,一边急忙将灌肠器小心倒上润滑油,试探着探了进去。
姜沉闭上眼,死死忍耐着时刻想跳起来将侵入物打飞的冲动。
老实说,并没有那么难忍受。少年显然很畏惧他,明明姜沉站立的姿势、包括他紧绷的肌肉都让灌肠进行得艰难无比,但也没敢开口让他换个方便些的姿势,宁可自己别扭也不麻烦姜沉,手上动作轻柔到极致,不断用涂满润滑的灌肠器前端打着旋地按摩入口,直到紧绷的肌肉放松才赶紧顺势将注射部分插入。
毕竟只是为了注射,前端并不粗,只比普通针头要大些,挤入并不困难,姜沉的肌肉却猛然紧绷了。尽管已经被上过一次,后穴被侵入异物的异样感依然让他浑身发麻,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一把将人甩出去。
等甘油缓缓推入时,肌肉绷得更紧了。其实少年已经竭力做到了最好,甘油都加温过,避免冰冷的刺激,但姜沉依然难受得要死,竭力调整着呼吸,才勉强适应这种陌生的感觉。小腹逐渐涨满,带着阵阵不适的阵痛,这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个屈辱的晚上,方生那东西死死捅入自己的体内,几乎要把小腹顶破,一样的胀痛......
越这么想,越恶心得想呕吐,不由自主地小幅度的颤抖,姜沉终于意识到,不管他自诩如何意志坚定豁达,那天的强奸到底还是给他留下了洗不掉的阴影。
可他必须一次次重复,一次次忍耐。
灌肠起码要重复两到三次。哪怕少年没有为难他,每次灌入的只是普通的量,但一次次被撑到小腹胀起,肚子里晃荡着陌生的水声,被迫夹着肛塞忍耐着液体在肠道里横冲直撞,最后在厕所里拔出肛塞感受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地、宛如失禁的液体排出,带出那些肮脏的排泄物,从精神到肉体都是一场对姜沉那颗骄傲的心的凌虐折磨。
等第三次结束时,姜沉坐在马桶上,久久没有动静。
这次排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液,没有任何脏污,习惯了的后穴在液体排空后依然维持着张开,凉飕飕得暴露在空气里,松垮垮的,好像连空气都能被翕张的后穴吞进去。
他感觉这具身体、这个世界前所未有的陌生。
很快,姜沉就意识到了,还能有更陌生的事。
等他勉强调整完心情,身心疲惫穿好衣裤走回卧室时,少年忽然一步滑跪到他身下,再次扯下了他的裤子。
“做什么!?”
姜沉吓了一跳,差点再次本能地把他一脚踢飞。
“是我的道歉,抱歉刚刚吓到了你。”少年好无辜纯良地说,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不对,“我看你似乎是新手,还没用后面高潮过吧?很舒服的,我帮你吧。”
“别呃”
姜沉猛地瞪大眼,呵斥的话停在嘴边,惊恐中头皮发麻,大脑都宕机了
少年在,用舌头,舔他后面。
薄薄的,软软的,弯曲起来却灵活至极,当真像猫舌头似的,热乎乎地就往里钻。连日饱受摧残的菊蕾何时受到过这样温柔地对待?立马烫化了似的抽搐、融化。姜沉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后面直直钻到肠道深处,前方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
少年跪在他脚下,一边卖力地舔他后穴,不时伸出舌尖戳弄深处的肉褶;一边伸手极有技巧地套弄起他前端,拨开包皮,细细地揉搓敏感的龟头,轻轻戳着已有清液吐出的铃口,又往下,一层层推着冠状沟,套弄着整个柱体,揉搓两颗囊袋,最后又去吻热烫的会阴处,用舌头去舔.......
姜沉从前给自己弄得时候向来是出来了就完事,何时被这么细致有技巧地伺候过?整个下身都好像被烫化了一样,分不清哪里被触碰,只觉得哪里都好舒服,又都不满足、还希望更多,直接爽得心跳都错了拍,灵魂好似飘忽着升天,下意识挺腰就要往少年手里撞,好半晌才死死掐着掌心,借助疼痛勉强清醒,“停下,呃”
声音哽住,随后变成大口的喘息。
一落到性事上,少年忽然从原本的胆小腼腆变得游刃有余,熟练自信,估算着时机差不多了,扭身在姜沉胯下转了个方向,灵活得像一尾游鱼,张口将姜沉前端昂扬的巨物纳入口中。
这么说或许不算好,但少年不愧是从小训练的专业人士,口活好得惊人。看着小巧的一张嘴,容纳的深度惊人,毫不费力地将姜沉整根吞下,温热湿润的口腔内壁有章法地咂弄着昂扬的茎身,舌头灵活地勾勒出每一根青筋,喉咙深处也被他当作成了性爱玩具,坦然而主动地去摩擦阴茎头部,连被异物触碰时本能蠕动反胃的肌肉反应都成了助兴的一环。不时又吐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弄,时而用嘴唇亲亲,时而吮吸咂弄着,连牙齿偶尔的轻微触碰都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带一点轻微疼痛反而刺激的茎身勃起得越发坚硬滚烫。
一番销魂手段使出来,怕是天下哪根性器都要交代,连骨髓恨不得都要被吸出来。姜沉也免不了俗,本能地摁住少年脑袋就想往里顶。
还有更超过的。
借着他晃神的机会,少年将手指探入了他后面。已经被灌肠几轮的肠道接纳度良好,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偶尔有,也被前方的舒爽盖住了。细白的手指像灵活的蛇,四处探索着,很快,找到了探索的地方,用力一摁
“!!!”
姜沉眼前一阵花,不断摇着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结实精瘦的腰部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陌生到极致、也爽快到极致的快乐,甜蜜又酸涩的,如电流般从少年手指触碰的地方一路上窜,窜过全身骨骸,连天灵感都在极致的快乐里一跳一跳得发涨。
“这是前列腺,很舒服的。”少年甚至还有空抽出间隙介绍,“你的位置好深啊,幸亏我手指长,不然差点没找到呢。”
姜沉说不出话。他已经被过度的快乐搞得神志恍惚了。少年手指细长却有力,时而用指腹轻柔地摁着那处揉搓转圈,时而用些力地按压,甚至用指甲抠挖每当他这么做时,姜沉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浑身都在陌生而过度的欢愉里打颤,腿根酸涩得几乎要站不稳。
前方包裹性器的口腔依然在继续卖力伺候,空闲的一只手时而揉搓热烫的会阴,时而配合口腔去按摩、撸动余下的柱体。姜沉很快就在这样的前后夹击里头晕目眩,神魂颠倒,本能的又想往前顶,让阴茎好好操一操这热烫浪荡的喉咙,又想往后坐,让前列腺的按摩来得更刺激些;一时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僵硬在那里没有动弹,整个下半身却在少年的动作里颤抖得厉害,一波波地滚热、发烫。
终于,少年开始放大招,一手上下撸动着他敏感的冠状沟,嘴唇嘬弄翕张的马眼,探在身后的手抵死按压深处的前列腺,就连伸长的手臂也没空闲,用接触到皮肤的地方揉搓着交接的会阴;无数敏感地带同时被攻击,姜沉眼球翻白,自喉咙发出毫无理智野兽般的吼叫,前面后面同时达到巅峰的高潮,并因为少年没有停下的动作而无限延长。
被溅到些许白浊的少年吐出口中的物件,手上动作不停,仰头露出一个傻乎乎、纯情至极、也淫艳至极的笑。
“你好厉害,好大呀。”他说。
姜沉没有说话。
他仍然挺着腰,昂扬的性器简直像泄洪般不间断得喷泄着积攒的精液,后面也烫得吓人,电流从后面一路滚到全身,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他彻底失了神,射得一塌糊涂。
第08章 “您随时可以操”(回忆/结尾主动求操)
少年说,他叫小猫。
姜沉不太理解这个名字,但选择尊重,“我叫姜沉。”
“啊,不是的,”小猫解释,“货物是没有名字的,主人给我们起的才算数。”
姜沉望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表情平静地继续享用早饭。
已经是第二天。前一日姜沉刚从阴茎后穴同时高潮的余韵中挣脱,面无表情地拿纸擦干净下体,把几次被扯落的裤子穿好,随后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扯着领子将仍在傻乎乎笑的少年拎起来,瞪着那张又害怕又无辜的嫩脸,头疼欲裂。
姜沉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没法再揍一遍少年,也没法和这自幼被培养成性奴、三观理念都歪曲到不知什么地方的小货物讲什么礼义廉耻道德良善,最后只憋出一句:“以后别随便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