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杀了你的。
他想得太投入,以至没有意识到身旁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下。直到
裤子被人轻轻拽下,一丝冰凉的异物感轻轻戳入臀缝。
【作家想说的话:】这章比较暴力......
彩蛋是一位读者小天使想看的楚晖第一次上姜沉的片段,非常暴力血腥,有大量疼痛/踩脸/束缚/窒息预警。
感谢收看!评论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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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被吊起来的时候,姜沉已经无力反抗了。
天可怜见,他其实真没想反抗来着。挨操挨久了,多少也适应了,无非就是一根棍子捅一个洞,闭着眼睛忍也忍过去了。谁知道天杀的楚晖不按套路出牌,别人玩sm是调情,他倒好,硬头皮鞋是真往死里踹。柔软的腹部遭受重击,剧烈的疼痛让人眼冒金星,本能下姜沉开始挣扎反抗,然后被摁着头牢牢压制,揍得更惨。
胃部被殴打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随后是翻涌而上的反胃感。姜沉蜷成一团干呕,又被拎起来折磨。他试着挣扎,但见鬼的楚晖力气超乎想象的大,还有那该死的方生在旁边笑着帮忙压制,根本挣脱不了。他被迫蜷在地上承受殴打,被踢得滚来滚去,简直像颗足球,只是被人嬉笑着用硬头鞋尖击踹的不是橡胶,而是姜沉赤裸柔韧的身体。
被拎着头发往墙上撞的时候,姜沉听见自己鼻梁骨折断的清脆声响,剧痛慢一步传来,当他意识到的时候,鼻血已经流了满脸,混着生理性刺激的眼泪鼻涕一起滑落。
楚晖松了手,他就无力地倒下。斯文儒雅的青年微笑着整理乱了的袖口,依然衣冠齐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遍布青紫淤青血迹的身体,隔了几秒,一脚踩上姜沉的小腿。
“啊!”
迎面骨被正面施压,很快就被踩得骨裂。姜沉挣扎起来,剧烈呼吸下肺部却传来破碎的刺痛,逼得他不得不又重新躺回去,不敢再做幅度大些的动作他的肋骨已经在先前的殴打中断了数根。
沾了他身上血迹的皮鞋鞋尖踩上姜沉的脸,碾过断裂的鼻梁,逼出更多酸涩疼痛的鲜血与涕泪,最后踩进那张无力喘息的嘴里,逐渐用力将那红艳艳的舌头也印上鞋底花纹。楚晖微笑着推了推金丝眼镜,轻声说:“这样子真美,不是吗?”
去你大爷的变态疯子。
姜沉艰难地喘息着,被皮鞋撑开的口腔几乎麻木。顾不上感到恶心与羞辱,满口满鼻腔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牙齿也在先前重击下隐隐作痛,但他只能被人踩着动弹不得。
等楚晖用不知从何而来的红绳将他绑缚着吊起,姜沉偏了偏头看他动作,充血的眼球视线模糊,没有任何反应,也没力气去反应。他被打得有点脑震荡,眩晕感让他意识昏沉,隔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姿势有多古怪。
类似龟甲缚的捆绑,双手高举着被吊起,两条腿屈起,小腿紧贴大腿,脚踝抵着臀部,绳索固定着双腿分开,大腿内侧与隐私处大咧咧暴露在空气里。红绳勒得很紧,一低头连他自己都能看见大腿上被勒出的一截一截的泛着水光的肌肉。
有些淫艳的场景,但姜沉只感觉痛苦,被吊起的双手疼得要死,全身重量都挂在手腕与肩膀,他毫不怀疑时间久了会脱臼。
他喘不上气,断裂的肋骨让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看着对面显然没有尽兴的天杀的楚晖,姜沉有些绝望。
他本以为最糟糕的下场就是沦为一件性玩具,没想到更惨的是被吊起来当做拳击沙袋。这世界上还能有更糟糕的处境吗?
还真有。
更让人崩溃的是,沙袋被打烂了后仍然是泄欲的性玩具。
楚晖操进来的时候,后穴被贯穿撕扯的疼痛撕心裂肺,姜沉听见了古怪的“呵、呵”得哀叫声,像野兽濒死的呼嚎,带着血沫喷出胸腔挤压的奇怪气音,隔了好一阵子,他才意识到,是他自己在惨叫。
他以为他无力挣扎了,但事实上,随着楚晖一次次抽插,那磨人的尺寸像刑具一样将他身体打开,姜沉又开始了本能地挣扎。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将身上缠绕的绳索越挣越紧,在麦色肌肤上勒出一道道显眼的印记,骨裂的小腿更是被勒得肿起,手腕与肩膀也疼痛难忍,距离脱臼只是时间问题。
该死的楚晖还在笑,“生哥,您说得对,他真的很耐操。”
身后的抽插动得越来越厉害,侵入的性器像怪物,蛮不讲理地往狭窄甬道深处挤,疼得姜沉两眼发黑。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疼,呼吸都带着灼痛,像屠宰场里一只被吊起来等待剃毛剥皮的牲畜,围观者欣赏享受他的挣扎惨叫,以他的痛苦为喜悦源泉。
一只冰凉的手扼住他的喉咙,逐渐用力。
窒息感逐渐取代了疼痛,姜沉听见自己喉骨“咯、咯”作响的声音,但他在缺氧中憋到面色通红,已经感受不到喉咙的疼痛。
有一瞬,他是真觉得自己会被掐死,当那只手终于松开时,他呛咳得厉害,口水眼泪落了满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甚至顾不上肺部在呼吸时扩大的体积对断裂的肋骨是怎样的折磨,拼命挣扎着汲取更多氧气。
然后又是一场窒息。
姜沉被反复折磨到疯掉,恨不得能就此晕过去或者干脆被掐死。楚晖凑近他耳边,声音温文,吐息微凉,轻声说: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姜沉瞪大了眼。
第07章 是道歉(回忆/灌肠/被配角舔穴口交指奸/初次前列腺高潮)
“滚!”
隐秘处再度被触碰的感觉让姜沉宛如惊弓之鸟,愤怒裹挟着惊慌,本能地一把掐住少年喉咙,将他狠狠掼在墙上。
“呃、救......”
少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浑身悬空被姜沉贴着墙举在空中,双腿本能地踢蹬着却什么也踢不到,脸憋得通红,疯狂地试图去掰开箍在喉咙上的手,偏偏姜沉的手像铁钳一样,根本掰不动分毫。他喘得更痛苦了,窒息中那双漂亮大眼睛不自觉流泪,满是濒死的惶恐与惊惧,望着姜沉,艰难地挤着字,“求.......”
姜沉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少年已经开始窒息,不受控制地抽搐,白皙小脸涨得发紫,几乎要休克了,才终于心软,松了手。
他没手下留情,差点就把少年掐死,低下头一边慢慢提着裤子一边看少年瘫坐在地上,捂着喉咙声嘶力竭地咳嗽、剧烈地喘息,看向他的目光满满的恐惧。
“我、咳、我没其他意思,”几乎是一能正常说话了,少年就急急忙忙、语无伦次地解释,生怕姜沉再度发难,“灌肠、咳、是每个货物必须做的,你不会,他们让我帮你,是必须做的,不是我的意思。”
“......什么?”姜沉感觉一天之内受到的震惊过多,人都要麻木了。
“真、真的......”少年已经顺过气了,看他的目光依然满是畏惧,小声说着,“我们不是女人,做不到随时能操,后面不洗是很脏的......之前你没吃饭,所以还好,之后你开始吃饭了,你要么像我这样吃流食,要么就得天天灌......”
姜沉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少年怕他不信,赶紧扯出自己身下的尾巴不出所料,毛茸茸可爱的外表下,连接的是一点也不可爱的、狰狞粗大的玉势。
他没有全拔出来,只是稍稍露了一点给姜沉看,能预见的是吃在他体内的部件仍然很长,随后他轻轻推回去,眼尾因为这个动作微微发红,腿根也依稀可见黏腻水痕,声音倒还平稳,“其实我,呼,我建议,你最好每天扩张好,起码自己身上带着润滑......生哥他不喜欢做这些,你不能让他等。像我,就一直戴着这个,拔出来随时能操......”
说着,他咬咬牙,再次捡起之前在争斗间被摔到地上的器具,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可以吗?这是必须做的,不能逃的,如果不做,我们都会被罚......”
说到“罚”,少年眼眶倏得红了一圈,肉眼可见的惊惧。姜沉阴着脸,忽然无比希望方生出现在他眼前,这样他就能痛痛快快地打上个你死我活。可没有。他眼前只有这个瘦弱纤细、看起来成没成年都不知道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