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3791 字 5个月前

身下的躯体年轻活力,连挣扎时的肌肉都是弹性十足而结实的;初次开苞的后穴更是紧致高热,肠肉内壁蠕动着试图将他推挤出去,触感却像一张张小嘴在吮吸,咂弄得方生性器再度胀大不少,爽得他头皮发麻,更是压死了姜沉的挣扎,加大了操干的力度。

他挺腰快意进犯着,在这片从未有外人踏足的领土征战,快意猖獗得宛若在侵占无人之境。其实不是。领土原本的战士骁勇善战、悍不畏死,却在绝对的差距下节节败退、最终溃不成军,痛苦地、嘶吼着、仇恨地眼睁睁看着敌人在他的领地上肆意开疆拓土,最后泼上浓稠白色颜料,从内到外都被烙印下了方生的印记。

而这甚至不是结束。方生今夜兴致显然很高。发泄一次后,抽了根烟,很快又起了性致,摆弄着动弹不得的姜沉又换了个姿势继续。

整个过程中,姜沉没有停止过反抗,动作却虚弱轻微得连挠痒都算不上。他大口大口痛苦而竭力地喘息着,脸上、腿间到处都是干涸的鲜血,红色间又夹杂着刺目的白色精斑,整个人看上去可悲、可怜、又色情,连那始终坚持的反抗都惹得人心痒痒的,不断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方生也没有逃过欲望的吸引,或者说他也不必逃离、有足够的资本放任自己沉浸在一切欲望里,见状低低骂了一声“操”,一巴掌抽上那沾满斑驳色彩液体的挺翘屁股,粗暴地扯着姜沉两颗罕有人触碰的乳头揉搓着他力气大,下手也从不顾及什么,没轻没重的,很快就扯出了一片斑驳青紫,但显然这点痛觉已经不能让饱受折磨的姜沉察觉了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在已经捅弄松了的后穴里爽快至极地大力操弄着。

姜沉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像破布娃娃般在每一次撞击中摇晃。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彻底沙哑的嗓子什么也喊不出了,无止境的疼痛与耻辱间,终于疲倦地合上眼。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姜沉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臂被拷在床头栏杆,只有很小的移动空间,断送了任何可能逃离的方法。

每天都有戴着面罩将脸完全遮死的医护人员进出,检查他的身体,给他上药、喂食、按摩并活动四肢、帮助他排泄是的,锁在床头的锁链让他连下床如厕都做不到,当然姜沉也可以选择直接排泄在床单上,然而他要脸,只能每天强行憋着,等蒙脸医护人员进来用夜壶帮他排泄。

他强忍着耻辱,与至今没有消散的疼痛,在来往进出的陌生人面前大敞着腿露出饱经折磨、惨不忍睹的下体,在众目睽睽下排泄、或者任人握着器官摆弄上药。他也试着搭话,比如询问处境、询问日期,或者在忍无可忍时请求他们将夜壶放下让他自己来、不要紧盯着他排泄、他的手没废也可以自己抹药,但无人理会。

所有人都沉默地进来,沉默地离开,沉默而长久地盯着他做任何事,像一个个没有思想只是按照预定程序行动的机器人,又或者,见到的多了,让人怀疑他自己才是那个没有人格、任人观赏把弄的物件。

也就是姜沉意志坚定,心里又一直惦着老K的任务,始终不肯服输,才没出大问题。要是换个脆弱的,刚经历完一场惨无人道的强奸,就遇见这样漠视的不把人当人的冷遇,怕是当场要崩溃,心理多少都要出问题。

病房没有时钟,也没有窗户,就连入眠都是被药物强行控制的,姜沉只能勉强根据医护人员进出的频率记时。大概躺了有大半个月,每天恒定不变的规律终于打破。当看见医护人员手提着此前从未见过的器械走入时,姜沉第一反应不是紧张,而是松一口气总算有变化了。

没等他试着问话,对方便动作麻利地往他脸上套了个面罩,无色无味的气体释放,姜沉迅速在强效麻醉中昏睡过去。

......他是被人晃醒的。

感受到推搡时,姜沉本能地挥拳过去,终于在一声惊呼中彻底清醒,及时止住了拳头,指关节距离面前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只差那么几厘米。

“呼......”面前的人显然吓得不轻,“扑通”坐地上了,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紧接着看向他,一双大眼睛里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只有满满的好奇与崇拜,“我是你隔壁的......你就是主人带回来的那个吗?好厉害呀!”

姜沉正警惕地打量周围环境看起来是个单人间,老实说,条件不差,面积约莫有三十几平米,有沙发有书桌有床有小餐桌甚至有电视和游戏手柄,旁边还有独立卫浴,装修精致,地上铺着地毯,假如不是现在的处境,他甚至可以说相当满意;闻言眉头微动,将目光移到对面人身上,“主人?”

“啊,就是生哥啦,”对方不好意思地笑,“他喜欢让我们喊一些特定称呼,像家主先生什么的,我一般喊主人。”

姜沉的目光凝住。

原本对方瘫坐在地上,姜沉倒没注意,现在放松下来站起身后,却让姜沉看清了他的装扮乖顺垂下的黑发上戴着两只毛茸茸的猫耳,身上是一件宽松的、领口扣子扣错了位置导致大量锁骨与部分胸膛裸露在外的男衬衫,下摆勉强遮住腿根,再下面......什么也没有了。

衬衫下摆摇晃,隐隐绰绰间露出前方的性器,显然被剃过毛发的玉茎小巧可爱姜沉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能用小巧可爱来形容这玩意儿被一根金色的锁链牢牢扣住;一转身,嫩生生白皙的臀瓣下,一根柔软、多毛、橘黄色的猫尾巴伸展出来,随着动作自然摆动,好像一根活生生的尾巴。

人显然是不能长真尾巴的。这根尾巴到底自哪里“长”出来,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可偏偏这人的面孔,分明还属于少年。

姜沉仔细看他的脸。清秀间透着自然的媚态,很难想象有人能将纯情与风尘的艳俗糅合得那么自然,让人无法判别出他的年龄,只能祈祷,希望他已经成年。

介于他妓女妈妈的身份,姜沉见过太多未成年就出来接客的男孩女孩凄凉的下场,连见惯风尘的妈妈都叼着细细的烟卷教他,小沉,你以后长大不能做这些混账事,孩子就是孩子,不是大人泄欲的工具。

当然,姜沉也清楚,与其指望方生有良心道德不祸害未成年,不如指望他口味偏爱成熟男女来得实际点。

随后姜沉反应过来,慌忙检查起自己的着装,顿时脸色一黑他下体空空荡荡,根本没穿内裤。好在外罩的都是正常衣服,宽松居家款式的长袖长裤和拖鞋,没什么让他吐血的打扮,倒是手腕上多了一个黑色手镯。

“那是定位器。特制的,戴起来不难受的。你千万别扯,也别摘,被破坏或者感受不到脉搏手镯都会释放电流,而且会响警报的。”看到他翻看手镯的动作,少年慌忙劝道。

姜沉当然不会傻到在摸清楚原理前直接破坏,但也没放弃思考逃离的可能,明面上倒是显得蛮好说话的,一边仔细搜寻房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少年聊天,试图套话。

然后他就懵了。

“你说什么!?”巨大震惊下姜沉差点气笑了,“方生人好!?”

“是、是啊......”被他吓住,少年声音低下去,但还是嘀咕着说,“真的很好。你不知道,有的地方规矩特别严,搞得像那种后宫选妃,甚至还真有一级一级的位份......生哥这里就没有那么多乱规矩,连我们这样的货物都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还会给特别多特别多好处。”

怕他不信,还特地掀起衣摆,露出贯穿性器铃口上的金色锁链,相当自豪地说,“看,这是真金的哦!”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姜沉无语,只说了一句:“我不是货物。”

在这混乱的地界,人命并不值钱。有太多太多没有人在意、像牲畜一样流落街头的孩子,要么被饿死、冻死,要么被专门从事货物行当的人带走,长相普通的送去培养成死士,好看的送去培养成性奴。这就是掩盖在光明下的,已经形成庞大产业链的“货物”。

难怪少年身上单纯与媚态混杂。看来又是一个自幼在不同人手中转卖、毫无人格尊严可言的货物。

托他爸妈的福,虽然并不靠谱,但起码给了姜沉身份证明、在他并无自保能力的童年满足了基本的温饱与居住。虽然爱意稀薄,更当不上课本里歌颂的温馨亲情,但也让他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地长大,没成为黑街每天都会新出现的、被丢弃在街头、又被人抓走贩卖的货物。

“啊,我知道,你是比较特殊......”

少年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是主,咳,生哥,有个情人离开了,说生哥太猛了,招架不住......然后就有人,咳,开玩笑,说还不如找你们这些做打手的,身体结实,看着就耐操......”

谁也没想过方生真的起了兴趣,而他显然也不能去操自己的手下,于是打手出身的俘虏姜沉自然成了最好的选择。

操。

姜沉感觉大脑轰得炸开,五脏六腑都被气得生疼。操,他几乎在语无伦次地在骂,他遭那么大罪,受那么多苦,就他妈的因为个天杀的玩笑......

看他脸色,少年大概意识到说错话了,小声找补着:“其实,其实已经算很好了,听说你当时杀了个蛮重要的人,好多人想杀了你为他报仇,好歹现在活下来了不是吗......”

姜沉没有说话,少年大抵是觉得他默认了,松了口气,又絮絮叨叨念叨起方生其他的好来,好像这个道上人人畏惧的、出了名的冷血残忍的、让姜沉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物是个怎样感天动地大善人。

姜沉依然没说话。闭着眼。巨大的仇恨在胸腔灼烧。

他本来该没命的。呵呵。姜沉几乎要笑出声来。牙齿咬得太紧,丝丝血腥味渗出来,他垂着眼睛,没让少年发现他的阴郁神情,想,他倒宁可死了,好歹也死得也算有价值,而不是......遭受这样的侮辱......

方生、方生。他恨得咬牙切齿,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底猩红一片,一字一顿地在心里发誓,我会击垮你引以为傲的黑色帝国,击垮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