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仍然被牢牢限制在这面积颇大的平层,连下楼都做不到,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个牢笼,甚至还不如起码小猫叽叽喳喳话是真多,其他的货物们、清洁人员、做饭的、看守的等等,多聊几句总能套些话。这里每天只有钟点工定时上门打扫做饭,做完就走,全程不说一句话,任谁来也得抓瞎,每天能做的就是百无聊赖等方生还不一定来。
这大抵也是某种温水煮青蛙。死水一潭的生活只在方生到来时会出现些波澜,尽管是方生本人制造的死水一潭。姜沉有所猜测,但也克制不住时间久了,潜意识总会有些期待他的到来。
这次方生带来的是一把手枪。
当看见那把漆黑冰冷的武器时,姜沉瞳孔猛地一缩。
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与黑帮的风格相去甚远,但其实在隆升掌权下,市面上是禁毒禁枪的。
前者是方生不希望将自己辖区里的人变成被廉价毒品操控的奴隶,到时候个个都疯疯癫癫的谁给他干活?导致毒品这暴利行当多是出口国外,或者是价格高昂只在富人阶层流通的消遣品,普罗大众能接触到的真不多,也就像黑街这种小帮派扎堆的会有些自制的劣质毒品。
后者就更好理解了。有无热武器的战斗力天差地别,隆升也包括在这点上有默契的棠圆与三水堂自己掌握着军火,当然不想流通到市面上培养潜在风险。是故对自家势力之外的军火武器的管控比政府还上心。毕竟禁枪最厉害的地方顶多也就是死刑,落到黑帮手里,是真会牵连亲朋好友落个饱受折磨无人生还的。
这种严格管控下,连黑街这种混乱地方都只是握着片刀钢管的打。姜沉第一次摸枪还是在安全学校,统共没几回,还都是橡胶子弹。
稀薄经验也不妨碍他熟悉枪支的基本操作,比如他就看出来了,方在给手枪上膛。
方生体格大,手也大,标准规格的手枪在他掌心中简直像个玩具。察觉到他直勾勾的目光,方生漫不经心地吩咐:“躺床上去,裤子脱了。”
姜沉习惯了方生进屋后不多一句废话直接掏出性器开干的简单粗暴,对现在与众不同的场景略有迷茫,但并没有追问,只是沉默照做。松垮的家居裤与棉质内裤手指一勾就掉下来,露出饱满的、其实尺寸也不小的阴茎与囊袋,还有后面被一次次操熟、现在已经湿红饱满犹如妇女阴户的菊蕾。
一丝丝暧昧的水光溢出来,沁在每一道肉红的皱褶中,衬得这张嘴越发松软热烫也或许,不只是看起来像。
方生只看了一眼就笑起来,“骚货,自己给自己润过啊?”
姜沉木着脸“嗯”了一声。他没有自虐的嗜好,对方生来说鲜血与润滑液并没有本质区别,对他来说差别可大了,既然已经认了现状,没必要在这点上为难自己、也只能为难到自己。
“那正好,”方生随手将枪管塞入他后穴,“用这个自慰给我看看。”
姜沉是照着方生的尺寸扩张的,枪管直径不小,比起方生的阴茎还是好太多了。枪身的吞入很顺畅,姜沉只因为金属冰凉的温度而皱了皱眉,但也算被操习惯了,并没有太多不适,媚红的肠肉娴熟地缠了上来。
他握住握把,却并没有立刻动作,手心逐渐沁出一层汗。
只一眼,方生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你想杀我?”
姜沉干脆利落道:“想。”
方生毫不在意,笑起来,甚至刻意凑近了他,怂恿道:“来,这里没有其他人,杀了我,你就是下一任隆升老大。”
“......”
姜沉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很久,嘴唇抿得很紧,最终只是默不作声地握着手枪,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他终归还是没将冲动化为现实。一来,过了刚被仇恨裹挟最为冲动的阶段,姜沉也意识到,A国目前的处境并不是死一个方生就能改变的,贸然杀掉方生,只会让隆升大乱、各色人马为了掌权搅出更惨烈混乱的动荡;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他根本不信方生的鬼话,这枪里估计装的只是空包弹,真要动手了指不定还要被抓住怎样折磨。
姜沉握着枪,面无表情地来回拔出又插入,像个按刻板程序行动的机器人,毫无观赏性可言。
受构造限制,他总不能把扳机也强行塞进去,真正进去的只是前半截枪管,不短,但也不算长,捅到极限了,前端枪口才勉强蹭过前列腺。饶是如此,习惯了容纳异物、将催情药剂吸收了个彻底的腔道还是彻底被挑逗起了性致,肠肉搅得越发紧了,好几次馋得把姜沉自己的手指也一并吃了进去。
刚开始还不明显,只有冰凉的金属枪管被他身体逐步捂热,等意识到的时候,腔道早已处在一片并不强烈、但格外磨人的酸软酥麻感里泡着,性器也悄悄起了反应。在一次姜沉手腕微抖中,枪管在体内转了小半圈,前端凸起的准星忽然狠狠撵上肠道深处那团肥肿软肉“嘶!”
姜沉皱着眉,“嘶、嘶”得抽着气,看起来像被这一下咯得生疼,可前面的阴茎却翘得更高了,头部源源不断吐出兴奋的腺液。
他握着握把,一时动作都迟疑地慢下来。那准星的位置好巧不巧,刚好卡在最敏感的腺体处。金属造物又不像其他,就是把他肚子捅破了,也还是坚硬的,丝毫不顾及肠肉讨好的献媚,冷冰冰硬邦邦地凸起一块,抵着腺体就是毫无怜惜地一刺,像一口蛰上去似的,尖锐的触感把人弄得眼前发黑;等缓过气来,小心移动位置反复戳弄,把姜沉戳得生疼,又被一阵阵直白的刺激搞得腿都在抖,怪异的爽快感一路细细密密啃咬着骨髓。
快意渐渐盖过了不适,身体本能都在迎合枪支的操干,姜沉却有些不知所措。尽管如今已经被操到烂熟,但他从来都只是张开腿等操的那个,头一次尝试用“玩具”主动取悦自己,一时生涩又笨拙,出现快感时更是僵在那里,既迫不及待地等下一次爽快,又被这尖锐快感蛰怕了,怯怯得不敢继续。
“!!”
一声惊呼差点脱口而出,心脏都在剧烈跳动懒得看他继续纠结的方生忽然出手,一把将他翻个面压在床上,腰部还特地垫了个枕头,逼他臀部自然翘起;姜沉被突然改变的姿势吓了一跳,下一秒,却被猛然席卷而来的怪异、甘美酥麻间又带着尖锐刺痛的快感席卷。
方生握着枪,毫无怜惜地大力抽插、顶弄,像要撞破他肚子似的,回回都发了狠地捅到无法再捅下去的极限,转着圈让枪管上不同造型带来的些许棱角与凸出准星去研磨刺激前列腺。
几乎是立时,姜沉就被这样直白而古怪的快感给制服了,肠液开始分泌,沁得枪身也湿漉漉的,进出都带着水声。
他呜咽着喊出了声,本能地往前爬,想让屁股离那坚硬棍子远些,却被方生一把牢牢按住腰、反而逼得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很快,姜沉就被操到失神,只能趴在床上,高抬着屁股,腿根颤抖,被彻底操开了的洞口松松的露出合不拢的豁口,被一把漆黑手枪自上而下操得“噗呲噗呲”作响,带出又带入的的液体飞溅了满腿、满背、满床单。
忽然,一阵细小又清晰的杂音响起。被手枪操得迷迷蒙蒙的姜沉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方生拉开了保险。
他一瞬惊醒,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莫大的恐惧窜上心头:方生这是要做什么?
这手枪可是上了膛的,这样近的负距离下,又是最重要的腹腔,哪怕是空包弹也足以打穿肠子,让人痛苦地挣扎死去。
姜沉不怕死,从选择做卧底那一刻就做好了会死的准备。但他想象中的死亡是宏大的,起码有意义的,而不是被人用一把手枪操得高潮迭起、最后光着屁股翘着阴茎,在这样不体面的场景下被手枪打破腹腔,内脏滚落一地的狼狈死去......
但紧绷的身体将枪身吃得更深,方生再度的捅入逼得他闷哼一声,从后穴扩散到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极致的愉悦、对死亡的恐惧、紧绷的精神。截然不同的激烈情绪交织在一起,后背密密麻麻沁出更多汗,精神高度集中下,反而越发敏感,已经被操得有些麻木的肠壁从未如此清晰地品尝出枪支的外形,一丝一毫的棱角都被细细品尝......
“砰”。
方生扣动了扳机。
什么都没有发生。特制的子弹压根连枪管都没出,只是朝战栗的肠肉吹了一口滚烫的热气。
“呃啊啊啊啊!”
在那一瞬,对死亡的极度纠结心理下,姜沉大脑一片空白,肠肉被那口热气烫化了似的濒死般剧烈痉挛颤抖着,极不体面地绞紧枪口,两眼翻白,陷入了恐怖的高潮。
前面射了一次又一次,后面失禁般大量分泌着肠液,失去支撑的金属管道滑溜溜地滑出来,方生将兀自失神中的姜沉一把拉到胯下,欺身压上去,痛痛快快操了进去。
直到方生将他粗暴地拽起,强行套上勉强还算合身的衣服,一路扯着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时,姜沉仍都陷在不可遏止的本能肌肉抽搐里,甚至没能细细观察这原本是不被允许进入、他好奇已久的地方,浸泡在高潮的余韵里失神。
直到他看清了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