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3769 字 5个月前

姜沉肢体僵硬。这里的确很随意,没人立什么诸如见了方生要如何行礼的规矩,估计立了方生也懒得记。服了软的姜沉很庆幸这一点,起码没人在他已经被碾碎的自尊心上再踩一脚,一遍遍重复那些让人作呕的事;但也直接导致了,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像小猫那样讨好献媚吗?不,他真的做不出来。

僵了好几秒,他才在方生戏谑地目光里直挺挺地跪下,干巴巴地喊:“......生哥。”

那视死如归的架势,不像情人献媚,更像什么死士暗卫宣誓效忠。

方生显然也被他这生涩姿态给逗乐了,悠闲地招招手,逗弄宠物的语气:“过来,小狗。”

小狗。姜沉忽然明悟,这就是小猫所说的,作为货物的名字吧。

不得不说方生起名真够烂的,或者说他压根也没上心,随口喊的。但姜沉并不能只做一个货物。

见他久久未动,方生眯了眯眼,手指在小猫雪白的肌肤上肆意掐弄着、留下道道清晰红痕,问他,怎么了?不喜欢?

姜沉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不叫小狗。”

“我叫姜沉。”

“哦,”方生懒洋洋的,语气慵懒,分辨不出喜怒,“小猫没有告诉你,货物是没有名字的吗?”

姜沉抬头,直直凝视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在不受控制的心理阴影下恐惧地颤抖,面上却一派平静,认真,又隐隐藏着打断骨头也掩盖不掉的骄傲:“我不是货物。”

“您知道的,我远不止于此。”

远不止于此的非货物姜沉就被方生日了个七荤八素、乱七八糟。

有那么一刻,姜沉与那位素未谋面的、仅存在于他人口中的、因为方生太猛了而选择离开的情人有了共同语言。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精力旺盛到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不说,还粗暴、凶猛,上个床跟打架似的,等不到第二天身上就已经青紫一片。姜沉被他带到自己的住所,头一次这么痛恨这大平层的面积。从床,到沙发,又到书桌,来了一次又一次,兴致起来直接抱着姜沉边操边走,身体悬空的瞬间姜沉本能搂紧方生的脖颈,后穴因为重力顿时吃得更深,惹得他短暂“唔”了一声,下意识挺腰,就被方生低头一口叼住近在眼前的乳头,玩玩具似的用牙齿咬着拽起来,再用狼牙慢慢摩擦、撕咬。

并不愉快。很痛。方生显然不会有任何照顾床伴的想法,我行我素地啃咬,牙齿摩擦着乳肉,让姜沉在刺痛中忍不住皱眉,生怕下一刻直接被撕扯裂开。

草。你他妈属狗的吗,那么多女人不够你咬的?非叼着我一个大男人不放?姜沉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面上却不得不挺起胸配合,毕竟,如果惹得方生不快,乳头被撕裂大概率会从险些变成一定。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流淌着汗液的麦色胸膛上,两颗被叼得湿漉漉布满齿痕的粉色乳尖看起来究竟有多可口,至少能让阅尽美色的方生也多停留一阵。他知道的是,很无奈的现实,他原本神经迟钝的乳头在经历了那阵长达七天的放置折磨、一次次裹满特殊药膏,现在已经成了另一个敏感的性器官,哪怕是被人叼着用舌尖戳弄、放在齿间咀嚼的暴力对待,依然不可遏制地从刺痛感间品尝到些许古怪的快感,乳尖越发胀大,硬得像一颗小小果实,下面的性器也悄悄翘起了头。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物件越发猖狂,将姜沉精瘦平坦的腹部撞击出明显痕迹。面对面的姿势里,方生显然也看见了。他觉得有趣,猛地加大了撞击幅度,弓着腰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夸张的核心力量一览无余,也成功让那精瘦腹部上凸起的怪物轮廓越发狰狞。姜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行为撞得猝不及防,抖着嗓子喊了出来:“呃啊”

方生瞧了他一眼,大笑着一掌拍上那结实挺翘的屁股,“真骚,这就射了。”

是的。没有药物刺激下,没有人触碰性器时,仅靠后穴与乳头,姜沉就射了。

日你大爷。有本事你也去注射那给种马用的催情药,多灌点,看你骚不骚。姜沉在心里骂,喘息着,张嘴说出的却是:“呜......慢一点......”

慢不了。方生今夜兴致很高,把姜沉里里外外操了个遍。抱着一路从客厅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在水流刺激下把人摁在墙上猛干,交合处的粘液被拍成白沫又被水流冲下,发泄完一轮又马不停蹄地抓着人换个房间摁上窗台,对着单面镜的落地窗继续干,过一阵子又更换......

轮番换的姿势与操干让姜沉意识迷蒙,终于崩溃,跪在地上试图向前爬着逃走;方生没有阻拦,却紧随其后,一步一顶弄,姿态闲适,甚至还抽起了烟,慵懒得像在鞭策一匹淫荡又懒惰的母马。到后面,姜沉自己都没有办法分辨出来,究竟是他承受不住而试图逃走,还是成为了方生胯下一匹被鞭策着行动的马,稍一走得慢了、疲惫得不想走了,就会被大力顶撞着逼迫继续爬行。很快,又在爬行间被顶到了高潮,又被迫在高潮中继续往前爬行......

姜沉向来以自己的体力引以为傲,曾经遛狗似的溜着一群想包围他的家伙满城跑,最后愣是将对方拖垮了,各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自己还活蹦乱跳,轻轻松松一拳一个,自此用一场以少胜多的胜利奠定了后来的地位。

现在方生终于停下,曾经以体力着称的姜沉却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闻着弥漫在房间内的淡淡腥膻与烟味,只觉得肉体与心灵都无尽疲惫。

但他仍要开这个口:

“生哥。”沉默几秒,姜沉克制着不适,喊,“主人。”他竭力平稳着呼吸,“小猫说您很大方。”

方生在抽烟。事后一根烟的时候通常是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姜沉赌对了。方生盯了他几秒,盯到姜沉惴惴不安、生怕一句话惹恼了方生又来一轮七天,方生终于开口了,让姜沉松一口气的,声音是带着笑的:

“怎么,想要东西了?”

姜沉舔舔嘴唇,强忍着紧张下咚咚作乱的心跳,故作无事随口一提般道:“是啊,人总是有点盼头的嘛。”

方生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他:“你想要什么?”

“还能要什么,做回老本行呗,打架斗殴抢地盘,挣些车子票子马子房子。”姜沉自嘲地笑,“做别的我也不会啊。”

据他的观察,方生占有欲不强,最起码对这些压根不上心的货物们没有占有欲,不然有也做不到随便就放情人离开,也因此敢在方生面前讲“马子”来试探。

果然,方生一点也没有自己的小玩物当面讲找女人的不悦,只是手指探进被操得红肿熟透的后庭,在姜沉低低嘶哑的倒吸凉气声里嗤笑:“怎么不会?这不是挺会吸人的吗?”

说着,想到了什么,又笑起来:“还有找什么马子,你不是根本没碰过女人吗?”

这还是真的。说着可能不太让人相信,但在被方生开苞以前,姜沉还真是彻头彻尾的处男。

主要以前年纪太小,又从小在妈妈那里看惯风尘,对那些艳俗事只有厌烦而没有同龄人蠢蠢欲动的好奇。后来年纪大了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又是在做卧底了,警惕下他根本不会和任何人产生亲密关系,至于妓女鸭子这些,介于他亲生母亲的缘故,他一直是敬而远之的,又不算重欲,有需求自己解决就是了。

资料查得还真清楚,这种细节都知道。姜沉想。方生在他体内作怪肆虐的手指越发放肆,对疲惫至极的身体并不愉悦,反而是一种缓慢的折磨,他皱着眉,努力压抑着闷哼,一声不吭。

方生没有在意他的沉默,肆意自内而外地揉捏着这精悍结实、只是触摸就能想象到皮肉内蕴含的强大爆发力的年轻身躯,感受着手心下紧绷着微微颤抖却一动不动,好像一头被掰断爪牙不敢反抗的猎豹,随意掐弄这一块块手感极佳的腱子肉,状似随意地问:“要好处的很多,这么直白的和我说要地盘的就你一个。真不怕我生气?”

他话问得随意,动作甚至从掐弄变成近乎温柔的爱抚,姜沉却在一瞬克制不住的颤抖,皮肤上一颗颗泛起疙瘩,显然被方生轻描淡写一句话又勾起了之前惨痛的回忆。

“怕。”姜沉说,明明怕得发抖,仍倔强地和方生对视,一点也不肯服输,说,“但我以为,您已经有很多听话的玩具了,您要我,不就是想要不同吗?”

他在赌。赌方生就想要一个一身腱子肉随时能打架桀骜不驯的家伙,而不是被磨掉傲骨后与那一庄园的柔顺货物并无区别的玩具。方生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表面粗粝骨节宽大的手此刻流淌满形形色色的液体姜沉自己的体液,和方生射进他体内的浓浊白液。

更多的液体顺着方生手指扒开后、被操得合也合不拢的菊蕾缓缓淌出。方生将手指递到他唇边,姜沉忍着身后犹如失禁般不断滑落的冰凉液体的不适感,一动不动地继续趴在方生脚面,顺从地张嘴含住手指,将液体吞得干干净净。

手指并拢,在他口腔里随意戳弄,像另一根性器在操这张嘴。姜沉被这反胃感与满嘴满鼻腔的异味堵得直恶心,恶心之余,居然品味出一丝诡异的安全感。

......日。回头一定要问老K,被操出精神病了怎么办,算工伤吗?

第13章 他的位置归你了(回忆/手枪操穴/道具堵穴/路人死亡预警)

姜沉并没有回到庄园,而就在方生的住处待了下来。

他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太多抗拒,有些事情过了那个坎也没那么多难以忍受的了,一个月卖一次屁股和天天卖屁股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他反而趁此机会将新住处探索了一遍,虽然这里显然只是方生名下无数房产中不起眼的一个、装修布局等都是花钱找外人统一操办,姜沉仍看出了一些细节,比如,方生喜欢传统文化,不能说排斥但显然也不怎么亲近外来文化,家具摆设多是传统手工打造的,那些有钱人家喜欢用的进口货品倒不多。

无关紧要的细节。姜沉抹了把脸,有些无奈。他又不想泡方生,这情报给小猫他们可能还有点作用,对他来说就是无意义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