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姜沉骤然放大的惊恐的瞳孔与试图求饶软化的视线下,笑得更开怀,手指压住姜沉被假阳具撑到最大、有些许开裂的嘴角,缓慢摩挲,“嘘,别求饶,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它。”
那是一个漆黑的、狰狞的炮机,前端的假阳具粗长硕大,带着密密麻麻、看着就让人生畏的凸起,仅看外表就不难猜出会给后穴带来怎样的快感折磨。
而最让姜沉心生恐惧的,是上面被方生套上的,足足五个羊眼圈。
姜沉一瞬身体紧绷,恍然已经预见到了他将面对怎样残酷的淫刑,又将落入怎样的地狱。接下来的他就看不到了。方生给他戴上眼罩、塞上耳塞。五感受阻,姜沉只在一片寂静中的黑暗里焦急等待,明明怕得、恶心得要死,身体却在药物作用下兴奋到极点,后穴又在不自知时淅淅沥沥分泌着肠液。
“真骚。”
方生拍了一把这结实挺翘的屁股,带来整个身体一阵摇晃。他将炮机对准洞口,打开随机模式,同时将尿道按摩棒的振动也开到最大,随后给猛然浑身颤抖、束缚器都快遏制不住挣扎、浑身都沁出一层不自然的粉色的姜沉拍了张照,心情相当愉悦的,无视那压印的痛苦闷哼,欣然转身离去。
姜沉吊在那恐怖的快感地狱,已经一周了。
这漫长的、永无止境的七天里,他每天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会有蒙面医护人员姜沉猜的,即使是这些时候,眼罩与耳塞都没有被摘下来过将他从桌面取下,解开束缚器,给他活动四肢、按摩肌肉、避免长时间束缚下肌肉损坏。塞在口中的假阳具会定时喂水,这些人只用帮他补充葡萄糖与流食。至于排泄。只有当被堵塞的阴茎胀大到有损坏身体危险的时候,才会偶尔大发善心地强行掐软性器、让拥堵的精液与尿液淅淅沥沥失禁般滑出,却连真正射精的高潮都不允许。
然后再度注射药物,往后穴、乳头、尿道棒等表面涂上厚厚的特制药膏,既是保护,以免长时间充血兴奋状态下的器官坏死,也具备催情效果,让本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更上一层,连性器都被尿道棒上的药膏浇灌,到后面,连尿道都成了一件挨操的玩意儿。
重重打扮、装饰好后,再放回去。放回到那个地狱里。
是真的地狱。姜沉无法形容这种痛苦。比起现在,他甚至怀念起方生,起码方生操进来的是实打实的滚热、坚硬、粗大的性器,带来的也是直白粗暴的触感,痛是痛,爽是爽,一切清晰明了。
而现在,足足五个羊眼圈带来的冲击太过强烈,致命的瘙痒从肠道深处一路蔓延,到最后几乎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彻骨的瘙痒,痒到极致,几乎变成痛觉。他感觉整个内脏都痛苦地揪成一团,分不清是痒是痛,偏偏药物作用下极度兴奋敏感的身体在这痛苦中又品尝到快意,一次次地攀上巅峰。
更可怖的是,还有尿道带着对前列腺的直接刺激,颤抖又带动连接着乳头的夹子、不断刺激着两颗充血挺立的可怜果实,身体本就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到极致,视线受阻、听觉受阻,一片黑暗里的触感也被放大到了极点。
无数叠加下,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猛烈进攻。他被日到眼冒金星,颤抖着深深吃下炮机侵犯的后穴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肠道痉挛着绞紧,犹如失禁般大量喷水,哪怕性器被牢牢堵住、分毫液体都渗不出,仅靠后穴流出的淫液,就将垫在身下固定位置的毛毯都彻底打湿,简直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似的。
姜沉对这样的分不清是痛是快的折磨无所适从。他早已习惯忍受疼痛,七岁时就在黑街和另一帮半大小子斗殴,被打断胳膊也蛮不在乎继续,实在疼到抬不起胳膊了就拿牙咬,生生从对方领头者身上撕下一块肉,把所有人都唬住,成功当了附近年纪小的小小群体中的头儿。疼痛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却对这样痛苦、麻痒、酸涩交织的剧烈快感无能为力。
一开始,他试着骂方生来转移注意力,又试着背诵安全学校那些虽然并没有几个人真的遵守、但起码听起来浩然正气刚正不阿的口号与规则,但无济于事。
很快,他就在难以逃脱的折磨中精神崩溃,呜咽着求饶,想说他服软了、认错了,求求让这一切停止吧、最起码让一次次逆流的性器射出来吧,他认命了,做什么都好,让这一切停下吧,可
可无论是脏话谩骂还是求饶恳求,都被牢牢堵在插在口腔内的假阳具下,什么也不能说。
姜沉只能翘着屁股,肠肉被反复外翻带出,又被操回去,在瘙痒与快意下抵死抽搐痉挛,连前方高高昂扬的性器,都成了被操干的器具,被剥夺射精的能力,只能一遍遍在尿道与前列腺被摩擦、振动的甘美快意中,泪流满面地,一次次抵达更上一层的高潮地狱。
绝对黑暗中,姜沉听着自己快速的、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无数次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心动过速地死去。但没有。他仍然被困在这痛苦的现世,动弹不得。
当眼罩与耳塞终于摘下,太久没看见光亮的眼睛本能地眯起,他看见眼前的方生几乎感动到无以复加。
这种情绪是不正常的。姜沉童年没得到过正常的教育,靠偏科的体能测试和金钱贿赂进的安全学校,但也在课堂上学过类似心理病症:受害者对掌握着他们生死的罪犯产生扭曲的好感、依恋、甚至爱意。
但尽管理智上一清二楚,他仍然在方生让他重见光明的一刻感动,并因对方掌握着随时能让这场地狱终止的权力,心知肚明自己中计了,但仍然清醒地、不可控制地感到喜悦,甚至依恋。
当口塞阳具被人取下,他顾不上酸痛难忍的喉咙与口腔,迫不及待地开口:“求......”
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就变成大口喘息着、濒临窒息的呜咽方生随手把玩着他痛苦翘立的性器,玩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似的,不时握着尿道棒抽插、转圈,偶尔抵到最深处粗暴的捅弄。
姜沉被这突如其来加剧的快感蛰得眼角通红,在再度降临的干性高潮里仰起脖子浑身绷紧,发出混乱而无意义的“嗯嗯啊啊”,性器越加狰狞,硬得几乎能捅破什么;肠道因为身体的高潮本能绞紧,却将炮机捅进来的阳具吃得更深,密布于羊眼圈上的每一根纤细毛刺都深深扎进内壁每一寸皱褶,绝顶的刺痛瘙痒下,他后穴也迎来了恐怖的高潮。
双重刺激中,姜沉精神涣散,无力地摇着头,终于脱离了束缚的嘴巴说出的恳求都颠三倒四:“停......让我射......呜......要坏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生淡淡道,对他的崩溃无动于衷,久居高位掌权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姜沉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迟疑,但很快,那点倔强在绝顶的快感折磨里溃不成军,他几乎是嚎啕大哭着崩溃地喊:“主人!主人!停下”
拉开裤子拉链,方生狰狞的性器弹跳着砸到姜沉脸上。与一周前相同的场景,截然不同的反应,姜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追寻救赎般主动张嘴,平生第一次不是抱着咬断这东西的念头,而是竭尽所能地讨好着方生,虽然笨拙,但宁可自己被深喉到干呕也不敢停下。
方生终于对他乖巧柔顺的态度感到满意,不再由着他笨拙地讨好,摁着姜沉脑袋狠狠挺腰操干起来,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姜沉嘴角麻木、喉头泛起血腥气,方生终于发泄,抽出性器,射在了姜沉脸上。
同一时间,他拔出了堵在姜沉性器上许久的尿道棒,姜沉立时什么也感受不到了,连脸上落下的浓稠腥臭的白液都没有发现,腰腹绷紧硬得像块石头,低吼着抖着性器,终于射了出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久到姜沉眼冒金星,在后穴始终没有停止的刺激下持续喷射,并在最后,实在射空了精囊、射无可射时,龟头痛苦地抖动着,铃口翕张,透明的尿液喷了出来,并因为他姿势的缘故,全部射到、落到他自己身上。
炮机终于停下,束缚也终于解开,方生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姜沉仰面躺在那里,赤身裸体,身下是漫开的淫水、尿液,覆盖在脸上、身上的浊白精斑密布来自方生的,来自他的。
一动不动。就这样躺在一片淫乱浑浊的污物间,连胸膛都几乎看不出呼吸的起伏,像一具早已死去多日的尸体。
忽然,两颗水珠从死尸眼角滑落,在满面污浊间冲刷出两行清晰的空白。
他无声无息、安静地哭。
第12章 我不叫小狗,我叫姜沉(回忆/不会概括了反正各种操干)
“怎么样?生哥人真的很好吧?没有亏待你吧?”
姜沉刚回到庄园时,已经从窗户里看见的小猫颠颠地迎过来。
他又换了身打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正装,脸上还应景地戴了一副平光眼镜,不变的是头顶的猫耳朵和特意在裤子上破了个洞、从中伸出来的毛绒猫尾。
看来他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是,方生兴致起来调教个玩物的消息谁会特地和被圈养在别墅中、只能日日打扮自己等待某天方生临幸的货物们说呢?姜沉压抑着不住上涌的反胃与无法自控的恐惧,对他温声笑了笑:
“是啊,生哥确实不错的。”
方生当真不常来,运气差、或者说运气好的,可能在庄园住上一年也不能碰见他几面。姜沉怀疑这里的货物们这么爱戴他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包吃包住拿着别的地方绝对不会有的好待遇,但压根不用履行太多工作义务。假如是个胸无大志的,就这么混吃等死,似乎也不错。
但姜沉不想等死。他现在急迫地需要离开无处不在的监视与约束,回归自由,与老K联系上,起码告诉老K他还活着,并且和方生建立了一定联系虽然,这个“联系”,与他最初的设想,差得南辕北辙。
当方生再度出现时,已经又过去了小半个月。见到他,小猫依然是欢欣鼓舞的,熟门熟路地摇着尾巴爬到方生脚边,一边发出撒娇般的“喵喵”声一边用猫耳朵去蹭他的腿,像只真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