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喘着气,冷冰冰的语气却因为高潮后的颤抖而失去了威慑力。
楚晖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指浅浅扩张了一下他紧绷的后穴,扶着腰就操了进去。
“呃......”
姜沉没忍住,皱了皱眉。无论被操过多少次,依然会对楚晖的尺寸感到绝望。肠道吃力地将异物吞进去,本来就被金属蛋填满的腹腔又多了东西,胀得他想死。悬挂姿势下那种沉重的下坠感更明显,好像要把整个下腹给扯掉似的。
可很快,随着楚晖慢慢抽插,熟透的身体食髓知味地热起来,快感如电流般一波一波窜上尾椎骨,被尿道棒堵塞的阴茎越发硬了。
“唔嗯......啊!”
身体不受力地开始随着身后的冲撞摇摆,又被轻易扯着肩膀拽回来,结结实实往那根怪物性器上撞。姜沉的身体逐渐绷紧,那根热烫的东西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地戳弄,不时砸上隔着几层肉膜的子宫,撞得金属蛋也左摇右摆。撕扯般的撑胀让他忍不住抽泣,腿根却酸软颤抖着,带着两条腿都在痉挛着绞紧,小腹抽搐着,又高潮了。
失神时姜沉本能地仰起头,脖颈上的喉结疯狂滚动,被操得口水都溢出来,眼白都快翻过去了。吊起来的双手摇晃着,肩膀传来脱臼般的疼痛,又被身下蛮不讲理的快感盖过,逼出更多破碎的呜咽。
他抖得厉害,两瓣凸起的肩胛骨都跟着开合,像一双振动的翅膀。翅膀下却拖着被顶起的饱满的肚子。于是生长出翅膀的天使又转瞬成了挺着凸起小腹挨操的淫鬼。
汗液顺着淫鬼肩背的弧度流下来,滚过劲瘦的腰,滚过腰窝,最后划过臀峰,没入交合处,又被深深顶入随着那根粗硬的性器,一起挤进狭窄的深洞。
肠液淅淅沥沥随着进出漏出来,前方花穴更是花洒般涌着淫液,很快在地上汇聚出晶亮的一小滩。姜沉“呜呜”得喘息着,很快,本就被金属蛋压迫的膀胱在另一根异物挤进来后不堪重负,快感中的身体肌肉搅成一团,他尖叫着潮喷,失禁的液体顺着腿根汩汩流下。
这场高潮来得轰轰烈烈,随着楚晖持续的顶弄又被拉扯到更长,尿道棒都堵不住往外挤的腺液,乳孔也本能张开,像要滴奶似的,全身每个孔洞都在往外流水。
高潮的湿软内壁搅着性器,对侵入者是天堂般的享受。楚晖一边挺腰,埋得更深,下巴轻轻搁在姜沉肩膀上,贴着他耳朵,轻声问:
“你就没有想过,你猜的一切都是错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会怎么做,你付出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或许,你注定失败。”
“呃.....”
痉挛的身体抖得像抽筋,吊着身体的链子都被震得哗啦响。许久,姜沉才从过度的高潮缓过神来。他张张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说:
“......至少我尝试过了。”
第70章 选择的自由(有血腥情节/高潮寸止,金属狂震子宫抱操潮吹)
姜沉觉得楚晖有病。
这是废话。早在一万年前他就知道这神经病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医生看了也摇头的重病。不过当楚晖操到一半忽然停下来,边揉着他乳头边一本正经地问他“你觉得这个世界有意义吗?”时,姜沉还是很想骂脏话,并深切地觉得楚晖的病依然远超自己认知。
方生没了,他反而开始怀念方了。起码那家伙干起来简单粗暴,不用动脑子。原本姜沉以为那种大开大合把人撞散架的操干难以招架,现在才发现,更难忍的,是已经被操到高潮边缘、身体都熟透了,身后的人忽然停下来,那根要命的怪物阴茎还深深凿在体内,把他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却开始认真探讨起见鬼的意义。
见他不说话,张着嘴只是发出破碎的呻吟,楚晖还追问:“如果有意义,那人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是......操你全家的楚晖你是不是不行他妈的倒是动啊!!”
姜沉快疯了。有时候真闹不明白楚晖,按说这家伙施虐欲那么严重,该是性欲旺盛的人,偏偏他就是能操一半就停下来好认真地探讨哲学,下半身硬得能戳碎石头也不影响上面的脑袋思考,好像上下的器官互不相连似的。
但姜沉做不到。他一路走来已经被体内的金属蛋操熟了,调教良好的身体习惯了时刻的快感,被吊起来从后面操到一半又被翻了个面,抱在怀里面对面地继续操。更换的姿势让那根东西侵入到更深处,隔着层黏膜带动子宫里的蛋一起动,很快就让已经酸涩至极的下体更加无力地发软。
又累、又疲劳,偏偏神经还被无尽的快感作乱,吊在高潮前一刻的空虚麻痒更让人崩溃。姜沉气得一瞬间连心理阴影的恐惧都忘了,恨不得一口咬死天杀的楚晖再骑在尸体上自慰,怎么说也得把这一刻的绝顶巅峰给迎来才行。
很可惜,没有用。
通常情况下,男性总会更在意性能力的。假如他挑衅方生说“你不行啊”,不用思考,肯定会被摁在地上操到丢掉半条命,但对楚晖说,却半点能引起的情绪波动都没有,甚至楚晖还会反过来对他笑,语气轻松,说:
“是啊,我确实不行,医生开过病例的。并且很遗憾,你也操不到我全家,我家只剩我了。”
姜沉想骂人,不,已经骂了。他大脑被一整天不间断的快感彻底搅乱了,自己也分不清想要什么。理性的他想杀掉楚晖,想赶快停止过度的高潮,但被情欲缠绕的身体却不愿意停下,只想让楚晖加快操干的速度,缓解穴里的空虚与瘙痒。
偏偏楚晖停下了。姜沉又一次呜咽起来。
他现在双手仍高吊在房梁上,整个身体却架在楚晖身上,双腿脱力地缠着那清瘦的腰。这姿势逼得他要么拼着脱臼的风险把重量压在手腕上,要么就得拿被贯穿的后穴支撑身体,于是吃得更深。肥肿的花唇与阴蒂也不断在楚晖裤腰处摩擦,持续刺激分泌更多体液。
楚晖停了动作,就把他留在最难耐的状态,整个下半身像燃了把火,穴里痉挛着试图绞紧着得到更多抚慰,空虚感却始终不能满足。时间久了,姜沉开始本能地自己开始试着起伏,吞吃那根粗大的肉刃,用布料去摩擦贪婪的花穴,自顾自地满足自己......
“呜......什、呃啊啊啊啊!”
失控的尖叫冒出来,姜沉瞬间脱了力,身体软下来,后穴顿时又多吃了一截性器,几乎要把那两颗囊袋都吞进去,激得人浑身发抖;重量也压在高吊的双手上,手腕与肩头传来撕裂的阵痛,但这都不是姜沉在乎的。
“不呃,快停下,好大,不,呜......”
他一瞬虾米般弯起了腰,又被悬挂的锁链拽回去,被迫挺起腰腹,那一处原本精瘦结实的腹部此刻挺着明显凸起,且疯狂起伏,恨不得将皮肉震出层层波纹
那颗金属蛋忽然在他肚子里发狂地震动起来。
这简直是尖锐的疼痛金属蛋已经膨胀到了呼吸都困难的地步了,将娇嫩的胞宫都撑大不少。偏偏这处装进来就是为了性爱的器官不知被那医生动了什么手脚,被这样一个庞然巨物压迫在肚子里震颤、反复拍打着柔韧的肉壁,像拳头似的砸在肚子里,炸开的却是尖锐的酸胀快感。
姜沉尖叫、扭动、挣扎,喘得像破损的风扇。他在瞬间高潮,又被反复不断的摩擦震动逼到潮吹。膀胱被饱胀的子宫压迫到,飞溅的体液甚至把堵住阴茎的尿道棒给挤出去了,上下两处尿孔都在失禁,又被楚晖的衣服摩擦着,排也排不干净,漏得断断续续。
这刺激太超过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让人崩溃。姜沉浑身的筋都绷直了,眼球险些翻到后脑里。假如他是一把弓,弓弦绷太紧了,又被拨弄着颤动,不多时就会要断掉。姜沉断不掉,但也颤抖着,不断发出破碎又尖锐的嚎啕。很快,下身就被淫液泡满......
“嗯?你问怎么变大了?”
楚晖侧过头,当真耐心地从姜沉破碎的淫叫里提取词汇,冰凉的指腹打着圈地揉那在刺激下胀大通红的奶尖,兴致勃勃地科普,“因为灵知金属有渗透性啊。孵化了这么久,那些在腹腔里的金属早就渗进子宫内部,包裹住蛋,体积自然会变大。”
下一秒,赶在姜沉回话,他搂着姜沉的肩膀,把人往下按,自己慢慢挺腰动起来。
姜沉终于得到了先前祈求的操干,时机却不对。本就被子宫里肆虐的金属折磨到极限的身体又多了一根性器进出,一次次顶到最深处,简直要操开他喉咙从嘴里冒出来。
他被日到断断续续地干呕,口水收不住地滑落,又呜呜地哭,爽到面部肌肉都快筋挛。肚子里的东西一前一后地撞击着,翘起的女蒂与阴茎都不断随着动作撞在楚晖身上、衣裤上,被布料磨得通红,连翕张着漏水的女性尿孔都被反复摩擦。
下体像失去知觉般,只有潮水般连绵的快感与过度的饱胀溢过来。恍惚间,姜沉感觉他一定是肚子被灌满了春药,所以才会一边撑到反胃,皮肤都被顶起来,一边又控制不住打着哆嗦地高潮,像个坏掉的花洒一样喷着水。
“呜呃......”
他感觉他要死在楚晖身上了。眼前一片雪花状的错乱图形,脑子都要被操熟透,成一片浆糊了,但实际只是被半吊半抱着,不断抽搐着潮喷。
姜沉终于被放下来的时候,手腕一圈已经在挣扎中被摩得通红发紫了,死肉一样顺着重力掉下来,连抬手都不会了,纯靠着楚晖搂着他才没摔下去。楚晖则盯着他笑,下体像长枪一样刺在姜沉体内,声音却平稳,不紧不慢地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