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究竟能付出多少呢?”优雅的绅士笑得更开心了,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简直能滴出水来,“你自由了,姜沉。我说到做到。”
第69章 自由的选择(戴道具坐车羞耻潮喷/吊起来挨操到失禁)
姜沉回去的时候,楚晖正在玩蛇。
不是比喻,不是借代,字面意思的玩蛇。一条灰褐色的黑曼巴盘绕着他的手臂,与那串乌黑的佛珠一起。楚晖修长的手指时而拨弄佛珠,时而抚摸冰凉的鳞片。蛇缓缓游动,偶尔张开乌黑的口腔,露出尖锐剧毒的牙齿。
心理医生说楚晖没有自毁倾向,刚开始姜沉是不信的。当然,他知道楚晖肯定没有受虐的癖好撑死了只能算擅长忍痛,但并不喜欢,倒是沉迷施虐。但姜沉真感觉这家伙热衷找死,从狮子鳄鱼到剧毒的蛇,什么玩命玩什么。
曾经在方生眼皮子底下,楚晖还收敛点,表现得惜命些,现在是彻底随着性子来,空手抓着没摘过毒腺的黑曼巴,甚至让这蛇爬到他脖子上,绕着肩颈游走,好像那条曼巴蛇的纹身活过来似的。最脆弱的部位被这能轻易毒杀成年男性的蛇绞着,真是在阎王头顶蹦迪,嫌命太长。
意外的是意外并没有发生。蛇顺从得不像话,任凭楚晖的手指从它蛇尾扫到嘴边,也没有攻击的欲望,或许是同类的惺惺相惜吧。
姜沉的视线落在这条蛇身上,没敢上前。可不是这条黑曼巴性情温驯不易伤人,光是姜沉知道的,这口蛇牙里就落了不下十条人命。它只是对楚晖例外,姜沉并不想一路艰难走回来就把命丧在这种地方。
楚晖倒是盯着他,连蛇都顾不上了,戴着一条蛇纹项链似的走过来,表情难得错愕,“你真回来了?”
“是啊,”姜沉目光慢慢从蛇转到楚晖脸上,扯了扯嘴角,“很蠢吧。我回来了。”
他状态很糟。这一路走回来,姜沉高潮了太多次,长长了些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身上的衣服也被浸透,像淋了场大雨,粘在身上,又勾勒出小腹起伏的弧度。
楚晖的确没说谎,身上的链子是可拆卸的。姜沉躲在公共厕所卸下乳环与阴蒂环时,很不幸地在金属管摩擦皮肉内部时无声颤抖着高潮了。饱经磨难的三处肉尖一朝挣脱拘束,立马雀跃地翘起,肥肿得简直失去了原本模样,尖头嘀嗒着湿粘的体液,放下衣服,光是布料的摩擦将足够让他腿心濡湿。
链子收起来,还剩一处道具。姜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留下了尿道棒。脆弱娇嫩的甬道被摩擦的快感与酸涩让人肚子里都在发麻,更别提走动时棒子底部会自内部戳弄腺体,更是让他走几步就停下来,时刻吊在干性高潮边缘。但姜沉必须得堵住这根性器。流出的淫水多换几张吸水垫也就是了,他总不能半路上在裤子里射精。
少了链条的折磨要好受些,但没好多少。回程的路上依旧是场灾难。那颗金属蛋在他肚子里滚动,凹凸不平的外表摩擦着宫腔,几乎是没走几步就能被顶到高潮,再走几步就要蹲到地上,死死咬住拳头压住声音,颤抖着潮吹。
失禁般分泌的体液被吸水垫悉数吸收。甚至有路过的好心人以为他腹痛难忍,扶着他坐到路边。姜沉只能抖着声音道谢,假装确实身体虚弱。路人不知道的是,的确是腹痛,但他痛得不断高潮。
走到一半姜沉意识到他不能继续走下去了,否则非得失态地跪到地上不可。他于是蹒跚着坐上公交,幸运地找到了角落无人关注的空座。
但颠簸的路面与不时急停急开的俯冲更为煎熬,那颗蛋在惯性作用下在他肚子里横冲直撞,拖着整个子宫上下颠簸或前后碰撞,不住砸着酸涩宫口,像个摆锤似的,恨不得在他肚子里凿出一处空洞来。
姜沉被这一路折磨得要死要活,忍耐尖叫时把指骨都咬破了,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绝望,每一次还没从高潮后的不应期里缓过来,下一波浪潮又袭来。
他感觉他真成了一条发情的狗,不知廉耻地在公共交通工具中、大庭广众下,被肚子里的异物操到发情。等姜沉终于踉踉跄跄到地方时,人都快虚脱了,腿软得站不稳,差点扑倒在地,给几个守门的护卫行个大礼。
现在楚晖凝视着他,从他潮红汗湿的侧脸扫到下体。哪怕有吸水垫,一路的喷发依旧将他长裤打湿了些。
手指缠着蛇尾,楚晖笑了笑,“你知道你回来会面对什么,但你还是回来了。不怕吗?”
“怕。”
姜沉不想示弱,就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慢慢说,避免带出太明显的喘息与哭腔,“但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能。”
楚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姜沉深吸一口气,平复战栗的身体,强作无事地指了指自己凸起的小腹,“这里。你放的蛋。我猜不是单纯的情趣玩具。你用金属,和迷幻药。应该是个有用的东西。我觉得和你准备对付莫比德的后手有关。所以我不能离开。”
“是吗?”曼巴蛇游动到头颅边,一人一兽两双眼睛都幽幽地盯着姜沉,“你就没有想过,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
“我以为如果是性癖,你会在剖腹后操进我肚子里的伤口,直接操内脏,而不是往里灌金属,却操着惯常的位置。”姜沉平静道,“这是我的猜测,但我觉得概率很大。”
楚晖瞳孔似乎更深了些,看上去和旁边的蛇头竟然一模一样,“为了一个猜测,就放弃唾手可得的自由。连自由都付出了啊......值得吗?”
“值得。”姜沉没有丝毫犹豫。
“我以为,”楚晖声音放得更轻,“自由是你追寻的最大目标。”
“那是我小时候追求的。现在,我更希望这个世界能自由。”
楚晖于是笑起来,声音戏谑:“追求美丽世界?”
“是希望世界、每个人,可以自由地选择做好人或者坏人。”
姜沉说。他低下头,沉默几秒,再次抬头,仍带着泪痕的眼睛毫无畏惧地直视楚晖的双眼,也直视那条让他恐惧的蛇,“我想过很久。黑街的孩子不用上学,没有规则约束,想杀人放火打架抢劫都没人管,是自由吗?”
“不。”他摇了摇头,自问自答,“自由是自由是可以选择做个打架斗殴的坏孩子,也可以选择做乖乖上学的好孩子。不打架就无法生存,我觉得这不是自由。”
“我希望我希望我妈妈能选择不做妓女也能好好生活,我爸不用给人做狗贱卖自尊,我哥能在被要求做运输毒品的人肉骡子时选择说不,我妹妹不用只在被俘和自杀里二选一。”
姜沉说,“我希望他们、我们,能有选择的自由。”
楚晖定定地盯着他,抚摸鳞片的手指都停住,半晌才重新笑起来,语气轻快:“小狗,你说话像个哲学家。”
姜沉面无表情,“恕我直言,以我的文化水准,我连哲学具体是什么都不清楚。”
黑曼巴顺着袖口钻入衣服,只露出一截蛇尾在白皙掌心里摇晃。楚晖“噗嗤”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姜沉的脸颊,那截冰凉摇动的尾巴也被掌心压着在腮肉上摆动。
爬行动物的鳞片让姜沉一瞬密密麻麻起了满背鸡皮疙瘩。他听见楚晖在他耳边笑。
“姜沉,你真有趣。”
被吊起来的时候,姜沉都麻木了,连惊惧都不剩下,唯一的想法只有一句,“啊,果然如此”。
他认不出这是哪儿。曾经方生虽然做的地方多,但时间久了,渐渐也熟悉些。房子再多也不会没事每天摇骰子抽签住,当然还是有几套最常住的,天天挨操基本每栋都试过了,无非是几间书房与卧房,偶尔到花园或阳台野战。
现在到了楚晖掌权,那是不断换地方,从空无一物的白色房间到镜子房,从书房到灵堂,连水牢都出来了,打一炮就换个地方,不知道的以为游击战呢。或许是习惯了奢侈,连性交都要换房子用。姜沉觉得纯是这货有病。
当然,这话不能和楚晖讲,否则楚晖一定会奇怪地看着他,轻快地笑起来,说,我本来就有病啊,小狗。
“小狗。”
楚晖的确在喊他。被悬挂着吊起来的身体不受力,稍一拨弄就沙包似的摇摆。楚晖兴致勃勃地掐着他的乳肉,手掌包裹住薄薄的胸肌,又捻着硬挺的乳尖摩擦,指甲有时剐蹭到翕张的乳孔,像也要进去操一操似的,不多时就让姜沉颤抖着到达一波干性高潮。
楚晖摸了一把他湿淋淋的花穴,抽搐的肌肉在手指戳进去时绞紧,探到被撑满的宫口揉搓时更是濒死般翕张颤抖起来,像一朵糜烂的花,“你说,我操你前面怎么样?”
“......想我死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