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1 / 1)

耶律保慎舒服地叹息出声,对心腹说着羞辱絮娘的话:“都说大兴女子坚贞,相公去世后,守节数十年不肯改嫁的比比皆是,这一路打过来,见过的贞节牌坊少说也有几百座……不过,传言也有不尽之处,我看啊,大兴的浪货也不少,还比咱们那儿的更美更骚呢!”

在座的男人们闻言哄笑出声,整肃的氛围变得轻松了许多,有人聊起奸淫良家妇女时发生的趣事,还有人假装捡东西,钻到桌下偷窥美人吸吮阳物的样子。

絮娘对耶律保慎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低眉顺眼地舔吃尺寸骇人的物事,巴掌大的小脸上时不时拱出一块,又及时调整方向,吞得越来越深。

她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似的,吸出“啧啧”的响声,柔嫩的肌肤被周围毛发刮擦得发红,却顾不得伸手去挠,明明承受不住异物,隐隐作呕,看向男人的眼睛里却充斥着黏稠的情欲。

耶律保慎渐渐失去从容,耸腰在絮娘口中狠狠撞了几下,拍拍她的脸颊,道:“淫妇,自己坐上来。”

絮娘害羞地应了一声,软着手脚爬到他腿上,一手提起裙子,另一手扶稳胀硬的肉茎。

她将蟒首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的时候,觉得自己咬住的并非男人肮脏污秽的阳物,而是耶律保慎的性命。

心口“砰砰砰”急跳起来,浑身血液快速奔涌,她头昏脑涨地将肉棍完全纳进体内,因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甬道密密匝匝地包裹住他,腰肢极轻微地扭动两下,便痉挛着泄了身。

耶律保慎也觉得絮娘和往日不同,兴不可遏地扣紧她细软的腰肢,挺腰往更深处钻去,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大逞淫威。

他示意两个幕僚将絮娘不停抽搐的身子抬起,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抽,待到穴间满是黏腻的白浆,粗暴地扇打阴户,命令道:“转过去,趴到桌子上,让兄弟们给你揉揉奶子。”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闻言邪笑着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絮娘的衫子脱去,花样百出地把玩浑圆坚挺的乳儿,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絮娘跪在用来议事的桌上,玉脸涨红,浑身发烫,像条母狗一样拼命翘着屁股迎合激烈的操干,两瓣雪臀被耶律保慎抽得高高肿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

“殿下……殿下操得淫妇好快活……”她一想到穴里全是足以置仇人于死地的毒汁,就觉得再可怕的淫辱也算不得什么,主动挺起胸脯,任由陌生男人舔吃、掐揉,底下死死裹着耶律保慎的阳物,夹得他满头是汗,仍不肯放松,“殿下再多操一会儿吧……吃了这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温旧梦……”

耶律保慎听絮娘说得放荡又多情,也有些把持不住,便不许下属们放肆,独自霸占湿淋淋滑嫩嫩的名器,在她身上足干了一个时辰,方才喷射出浓稠的精水。

他将絮娘抱在怀里,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颇有些恋恋不舍:“你等着,待我继承王位,一定想法子接你过去小住,到时候咱们再好好乐乐。”

他心里想的却是待他大权在握,蒋星渊这样的人物便不足为虑。

届时,悄悄派人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不怕美人不死心塌地跟着他。

絮娘柔顺地应下,好不容易从狼窝虎穴里脱身,拢了拢凌乱不堪的衣衫,逃命似的冲进倾盆大雨中。

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得肌肤生疼,眼前被雨水遮住,什么都看不清楚,湿透的裙子变得沉重,拖住前行的脚步,她身子一歪,跌进浑浊的泥水中。

絮娘正要爬起,头顶忽然移过来一把油纸伞,替她挡住连绵淫雨。

她仰起脏污不堪的脸儿,看见蒋星渊阴柔俊美的容颜,嗫嚅几下,好像终于从如履薄冰的谋划中抽回心神,香肩剧烈抽动着,哭道:“阿渊,我……我杀人了……”

她看着沾满污泥的双手,恍惚间觉得上面全是鲜血,忍不住干呕起来。

蒋星渊达到了本来的目的,脸上却全无喜色。

他心里矛盾至极,既希望絮娘借此机会解开心结,渐渐接受他,又嫉妒她对伏陵独一份的偏爱,不相信自己能有足够的运气,得到同等的待遇。

不过,事已至此,继续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蒋星渊转过身,蹲在絮娘面前,声音温柔:“娘,上来,我背你回去。”

絮娘哭着伏在他背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打着伞,和他一起在这风雨飘摇的世路上跋涉,只觉眼前的路长到没有尽头。

“娘,杀人要分情况,若是对方着实该死,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蒋星渊紧了紧手臂,将絮娘稳稳托住,唇角泛起笑容,“你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在意都不会减少半分。”

同样的,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也不能露出嫌恶的表情,疏远他,抛弃他。

在蒋星渊不厌其烦的安抚中,絮娘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她抽噎着道:“阿渊,不管怎样,我们……我们相依为命,永远不要分开。”

这夜,她梦到伏陵模模糊糊的样子,心里感受到久违的幸福。

她试图伸手摸他的脸,却摸了个空。

一阵风吹来,所有的爱与恨,嗔与痴,全都消散如烟。

285|第二百七十九回 大厦原非一木支,却将独力拄倾危

徐元景亲手签下割地赔款的条约,将耶律保慎送出京兆,自觉了却心头大事。

割让国土虽然耻辱,可大兴兵力衰微,民不聊生,实在支撑不了多久,就算他抵死不肯,被鞑子铁蹄践踏过的城池也很难收复回来。

数百万两赔款并非小数目,好在耶律保慎同意他分五年付清,这期间多征几次税赋,再不济从肚满肠肥的贪官污吏身上着手,总能想法子应付过去。

徐元景心情大好,重用在和谈中崭露头角的萧琸,将他调到翰林院做侍读,三不五时召到跟前陪自己吟诗作画。

没多久,他又在蒋星渊的提议下,册封贞贵妃为“皇贵妃”,立小皇子徐宏炤为储君。

贞贵妃的父亲喻子平见萧琸得用,起了拉拢之意,请蒋星渊在中间牵线搭桥。

蒋星渊将二人约至酒楼,引荐过后,敏锐地发现萧琸的异样,问:“萧大人怎么神思不属?可是有什么心事?”

萧琸自打和絮娘见过一面,便魂不守舍,闻言强笑道:“……没什么,这两日五儿有些不舒服,整夜整夜地哭闹,我没有睡好,这才屡屡走神,真是失礼。”

他放不下絮娘,和苏凝霜商量过,照着她的意思在四方馆迂回地打探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几个小国的使臣根本没带女眷,同僚都是相熟的朋友,苏凝霜挨个拜访他们的后宅,耗时数日,却没能打听到和絮娘有关的消息。

好好的一个人,像是从天上落下,又凭空消失一般,令人摸不着头脑。

萧琸直到这时才想起来,眼前炙手可热的常侍大人那几日也住在四方馆。

他婉拒了蒋星渊为五儿请太医的好意,犹豫片刻,问道:“常侍大人,您平时休沐的时候住在哪儿?在京兆置办宅院了吗?”

蒋星渊呷了口热茶,神色如常:“好端端的,萧大人怎么问起这个?我把宫里当成自己家,因着琐事缠身,鲜少有休息的时候,怎么会在外头置办宅院?”

喻子平抚摸着美髯,呵呵笑道:“蒋常侍为咱们大兴鞠躬尽瘁,事必躬亲,实在是年轻一辈的楷模,老朽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你一半出色,真是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