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1 / 1)

“哎!奴婢在呢。”很快,翠儿赶来回话,“夫人有什么吩咐?”

絮娘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快开门。”

“夫人,主子走的时候交代过,今日不许您出去,钥匙在他身上,奴婢想打也打不开啊!”翠儿为难地解释着,试图安抚她,“夫人,您渴不渴?饿不饿?奴婢从窗户递些食水进去,再陪您说说话吧。”

絮娘明白,蒋星渊这是不肯让她继续色诱耶律保慎,不甘心地道:“翠儿,我不渴也不饿,你快帮我打听打听,辽国的耶律皇子是不是要走,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她在屋子里坐立不安,没多久就从翠儿口中知道,耶律保慎召集了许多幕僚在后院的书房议事,又有穿着铠甲的将领匆匆来去,好像在安排兵士们拔营起寨。

絮娘知道再也耽误不得,不顾翠儿的劝阻,推开窗子,从狭窄的缝隙中钻了出来。

她戴上帷帽,推了翠儿一把,道:“你快躲一躲,若是阿渊过来的时候,我还没有赶回来,只装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吗?”

翠儿又担心又害怕,道:“夫人,您到底要去哪儿?要不您带着奴婢吧,万一发生危险,好歹有个照应……”

絮娘坚决地摇了摇头,抬头望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听着轰隆隆的雷声,独自一人沿着熟悉的路线往前走。

经过第三进院落的时候,她和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撞了个满怀。

絮娘身子娇弱,受不住冲撞,歪坐在地上,帷帽往旁边一偏,露出半张柔美的玉脸。

“对不住……”男人怀里的书撒了一地,顾不上捡,伸手过来扶她。

他看清她的真容,浑身一震,满脸的难以置信:“絮娘?是你吗?”

絮娘认出萧琸,手忙脚乱地将帷帽戴好,起身要逃,却被他死死拦住。

“公子,你……你认错人了……”时隔两年,想起在徐元昌的威逼下,和他们夫妻俩亲密纠缠的往事,她仍觉得羞耻。

“我没有认错。”萧琸痴痴地望着她,“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和凝霜一直在找你?”

絮娘见躲不过去,又挂念他们的近况,沉默片刻,问:“萧夫人顺利生产了吗?你们……你们还好吗?”

萧琸见她终于肯承认,脸上流露出欢喜,连连点头:“托你的福,凝霜生了个女儿,长得很像她,我们取了个小名叫做‘五儿’。絮娘,你怎么会在四方馆?难道是……”

他本想问她,是不是迫于无奈,跟了哪位大人,又怕唐突佳人,及时止住话音。

“萧公子,我很替你们高兴。”絮娘听出“五儿”这个名字里暗藏的玄机,却不敢挑破,含蓄地和萧琸拉开距离,“三王爷已死,你们也该往前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至于我……”她垂着脸儿,语气里流露出一抹怅惘,“我已经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不便再和你们来往。咱们就此别过吧。”

“为什么?”萧琸以为自己经过一番磨练,已经世故了许多,听她说出这样绝情的话,还是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快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他追问道:“难道有比三王爷还要卑鄙无耻的人胁迫你吗?还是有别的隐情?絮娘,如果需要银子,我和凝霜可以想办法为你筹措,如果对方以权势压人,我也认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说不定能请他们帮忙转圜……”

“萧公子,你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打听我。”絮娘打断萧琸,加重语气告诫他,“我……我跟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在一起,过得很好,不希望被人打扰。”

她隐约知道蒋星渊的性情已经出现变化,对她的迷恋和占有欲也与日俱增,担心萧琸不明就里地撞到他面前,惹祸上身。

萧琸的脸色立刻黯淡下来,失魂落魄地问:“你已心有所属了吗?”

“……对。”絮娘为了让他死心,咬牙撒谎,“萧公子,请你代我向萧夫人问好,从此彻底忘了我这个人,只当那段旧事是一场噩梦吧。”

天降大雨的时候,絮娘及时赶到耶律保慎所在的书房。

她换了身婢女的衣裳,端着温热的茶水,风流袅娜地走了进去。

284|第二百七十八回 损身害命多娇态,若能寡欲寿长年(絮娘钻到桌子底下给耶律保慎口交,趴在桌子上当着众人的面挨操,H)

书房里坐满了人,一个军师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在舆图前高谈阔论,耶律保慎居于主位,单手支额,另一手翻看文书,时不时偏过头和心腹低声交谈。

絮娘定了定神,压下心中的慌张和惧怕,顶着许多道淫邪的目光,如风拂杨柳一般,朝耶律保慎所在的方位走去。

她将甜白瓷的茶盏放在桌上,柔嫩的玉手就势在他蒲扇似的大掌上轻抚,小声叫道:“殿下……”

耶律保慎本就有些舍不下絮娘,见她虽做婢女打扮,腰肢却收得比寻常女子细上两寸,脸上没有涂太多香粉,只在唇间点了一抹嫣红的胭脂,倒显得媚而不妖,忍不住心中一动。

他故意板着面孔,问:“你来做什么?不怕你相公生气?”

幕僚们停止说话,纷纷看向身形娇软的美人,眼中流露出觊觎。

“怕呀,可奴更怕见不到殿下。”絮娘像没骨头似的跪倒在耶律保慎脚边,温柔体贴地为他揉按结实的大腿,仰着白净的脸儿痴痴地望着他,美目中流动着浓浓的迷恋,“听说殿下就要走了,也不知下一回见面是什么时候。”

耶律保慎从她身上获得难以言喻的征服感,放松地靠向椅背,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像逗弄猫儿一般,轻轻抚摸她的后颈,掌心几乎完全包住纤细的脖颈,稍一用力,便可将脆弱的骨骼捏碎。

絮娘似乎察觉不到危险,依恋地用脸颊磨蹭绣着异族花纹的袍服,呼吸变得重了些,小手也不大老实,在耶律保慎的腿心摸来摸去。

耶律保慎示意幕僚继续议事,探手下去,掐了把翘鼓鼓的乳儿,发现她连肚兜都没有穿,笑道:“小骚货,昨夜那么多人干你,都没把你喂饱吗?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你既舍不得我,不如撇下你相公跟我走,我不会像他一样约束你,还要从军营中挑一些年轻力壮的勇士,任由你差遣。”

絮娘的脸上浮现向往之色,柔声道:“我知道殿下是一番好意,可我……我与我相公的情分非比寻常,早就约好了要同生共死,因此实在不能答应殿下。”

她见耶律保慎有些不悦,连忙做出十分遗憾的样子:“如果能早些遇到殿下就好了……殿下,您下一回来京兆的时候,一定记得给我送信,我实在忘不了您,更忘不了……”

絮娘将目光移到耶律保慎胯下,悄悄咽了咽口水,爱不释手地感受隆起的轮廓,趁众人不备,低头钻到桌下。

耶律保慎满意地看着美人伸出粉嫩的香舌,隔着裤子一下一下舔舐阳物。

站在舆图旁的军师虽然还在汇报军务,说话却颠三倒四,左右两侧的幕僚时不时往他的方向看一眼,又掩饰似的飞快缩回目光,咳嗽声、喝水声和腾挪椅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同为男人,这间书房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底下发生了什么。

絮娘既不要脸面,耶律保慎更无所顾忌。

他享受着主动送上门的艳福,解下腰带,粗长火热的肉棍猛然打在她脸上,拍出一道红痕。

她不过愣怔片刻,便贪吃地吞下蟒首,软舌紧贴沟壑灵活滑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两只柔嫩的小手捧起阴囊,熟练地上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