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1 / 1)

方脸汉子霸占着絮娘射了一回,还不曾细细体会射精的快感,便被同伴们七手八脚拽开。

絮娘被他们抬到一张玉石打造的圆桌上,臀间流淌的酥油和穴里溢出的白浆混合在一起,变得滑溜溜的,使不上半点儿力气。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她佯装欲求不满,玉手不住揉弄阴核,抬脚踩上一个男人粗硬的阳物,心里却慌得厉害,“快……快些来干我呀……”

那人就势握住她的脚,稍一用力,便推得她在桌子上转了小半圈:“小娘子别急,公平起见,咱们玩个游戏。”

众人一致推举耶律保慎做裁判,猜拳决定顺序。

第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剥开絮娘丰软的花唇,手指在肉洞里戳捣几下,扶着阳物干进去,挤出一大滩白精。

他时快时慢地操了二十抽,咬牙停下,将絮娘的双腿拢在一起,往左手边一推

絮娘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羞耻地抬手挡住眼睛,呜咽一声,身子慢慢停下,第二根阳物气势汹汹地塞了进来。

浴房里本就闷热,她又被他们围着奸淫,身体不停往外流水儿,无论是汗水、眼泪、津液还是淫汁,到最后全流到桌上,看起来水汪汪的。

她咬着牙承受所有的淫玩,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皮上,眼睛又辣又疼,看不清男人们的脸,花穴最开始还分得出异物的不同,没多久就在频繁的开拓下变得松软泥泞,嫩肉扯出又缩回,内壁酸胀酥麻,下意识讨好每一根插进来的鸡巴。

男人们乐此不疲地玩了几个回合,待到每个人都干过絮娘的穴,这才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桌子上,一边吸吮阳物,一边挨操。

絮娘娇柔的嗓音变得嘶哑,两手吃力地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膝盖在水和油混成的液体里直打滑,一会儿扑向前方,将腥膻的阳物吞咽至喉咙深处,一会儿滑向后方,夹得男人低吼出声。

好不容易熬到丑时,耶律保慎的催促声听在絮娘耳中如同天籁。

五个男人在她身上轮番发泄了一遍,射得上下三个洞全是浓稠的精水,依然舍不得放手。

他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抱到热水中,用胰子清洗酥油。

絮娘神志不清地趴在浴池边缘,感觉到好几根阳物趁乱戳进穴里,交替捣弄花芯,多得盛不下的精水一大股一大股往下滑落,却没有力气给出反应。

耶律保慎见美人被亲信们玩得桃花拂面,气若游丝,身上也没洗干净,油脂和精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浓郁得无法忽略,料想这一回瞒不过去,心里有些打鼓。

他想到自己尊贵的身份,神色又镇定下来,因着外头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也顾不上给絮娘穿衣,潦草往她身上裹了块黑布,便送到蒋星渊怀里。

蒋星渊看清絮娘的模样,脸色一寒,厉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耶律保慎一径里装傻,挠了挠头,露出几分不耐烦,“她要得厉害,我又喝了几杯酒,一不留神玩得过火了些,蒋常侍何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

蒋星渊掀开黑布一角,看到絮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已经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正要发火,絮娘忽然动了动嘴唇,轻声道:“阿渊,别怪殿下,是我自己……我自己愿意的。”

她强撑着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好像终于找到了令自己心安的栖身之所,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蒋星渊阴着脸和耶律保慎对视,感情超越理智占据上风,冷声道:“耶律皇子,我们的约定到此为止,我不会再送瑶娘过来。今天早上拟定的条约,圣上已经同意,皇子功成名遂,也该准备准备,早日回国了。”

耶律保慎听出他这是在下逐客令,虽有些舍不得絮娘,却拉不下脸面道歉,便冷笑道:“蒋常侍说得有理,这一趟多谢款待,我明日就走。”

解忧散只差一天便可成事,絮娘听到这话,只觉晴天霹雳,正要在两人之间转圜,却被蒋星渊紧紧护在怀里。

他大步流星地抱她离开,双手因愤怒和心疼而剧烈颤抖。

283|第二百七十七回 夜袖粉香如年远,玉颜换却同游伴

蒋星渊将絮娘放到椅子里,打了盆热水,拉开蔽体的布料。

他紧抿着薄唇,勉强压制怒火,闷不吭声地给她擦洗黏黏腻腻的油渍和到处都是的阳精。

待到柔嫩的肌肤隐隐发红,清水变得浑浊,他起身换了一盆水,隔着布巾探进肿胀的花穴,左右旋磨着掏弄深处的浊液。

絮娘顺从地由着蒋星渊摆布,想要抬手抚摸俊俏的脸庞,却被他躲过。

她怔了怔,轻声问:“阿渊,你在生我的气吗?”

“我怎么敢生娘的气?”蒋星渊的胸膛剧烈起伏,说话有些刺耳,“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有算到耶律保慎大胆至此,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带着别人玩弄你,更没有料到你为伏陵叔叔报仇的心情这样迫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絮娘撑着身子坐直,含泪道:“阿渊,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我不想功亏一篑……再说,我早就是残花败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奸淫过,再多几个,也算不得什么……”

“我待你如珠如宝,你凭什么自轻自贱?”蒋星渊恨得将湿漉漉的布巾摔进水盆里,眼泪先她一步掉落,“娘,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早就不是任人欺辱的蝼蚁,你看上哪个男人,管他是才子墨客,还是天潢贵胄,我总有法子给你弄到手,你想怎么使用他们都可以,但我不能接受别人玩弄你!”

絮娘又是心惊又是动容,讨好地牵住他的衣袖晃了晃,道:“阿渊,你别恼,是我说错话了……我、我再陪耶律保慎一回,就跟你回山庄,以后哪里也不去,安安生生地守着你。”

蒋星渊听到她还要上赶着给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蹂躏,一把捏住精致的下巴,近乎凶狠地望着她的眼睛。

他的语调变得危险,问:“娘,要是有一日我死于非命,你也会像对伏陵叔叔一样,不计代价地为我报仇吗?”

他阴险狡诈,多思多疑,可归根结底所求的,不过是她的一颗真心。

絮娘只觉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展现出完全陌生的另一面,惊得脸色发白,壮着胆子握住他的手臂,道:“阿渊,你不能出事,没了你,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被好几个精壮汉子玩弄了半个晚上的玉体不住颤抖,既凄惨又香艳。

蒋星渊虽然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对这个回答也勉强满意。

“跟我说说,今晚一共有几个人碰过你?”他松开絮娘,从柜子里翻出活血化瘀的伤药,动作轻柔地给她上药,唇角勾出冰冷的弧度,浓烈的杀气毫不掩饰地散开,“他们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絮娘架不住他一再逼问,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担忧地道:“阿渊,你别做傻事,他们是耶律保慎身边有头有脸的将领,无论哪一个出事,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有分寸。”蒋星渊给她穿上干净的里衣,抱她躺在床上,似乎不愿多谈,“累了一天,睡吧。”

第二天,絮娘一直睡到正午,醒过来时,蒋星渊已经不在身边。

不知是药膏的效用太明显,还是她着实体质特殊,短短一夜,身上的痕迹消退大半,花穴也恢复了原来的紧致。

她穿上绣鞋,发觉自己已能行走如常。

“翠儿……”絮娘走到门边,惊觉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着急地扬声呼唤,“翠儿,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