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到贞贵妃痛处她白担了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名头,实际上不过比别的妃子略得宠些,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独守空房。
再加上徐元景的身子本就不太强健,随着年岁渐长,又讲究什么修身养性,召了几个道人进宫,每日里装神弄鬼,画符炼丹,床上也节制了许多,有时候不过玩闹一炷香的时间,就潦草结束。
可怜她正值韶华,身子熟得像烂桃儿一般,惹情摇恨,春思荡漾,每回被撩拨到痒处,便不上不下地吊在那儿,满腹的苦处,无处可诉。
“圣上……圣上龙精虎猛,自然……没什么问题。”贞贵妃言不由衷地应付着蒋星渊,神情却有些恍惚。
“娘娘嘴里没一句实话。”蒋星渊嗤笑着,三言两语戳破她的谎言,“圣上睡下这许久,娘娘还有精力与我过不去,可见根本没有尽兴。”
贞贵妃被他说得俏脸火辣辣地烧起来,想发怒又不敢,小声嘟囔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娘娘一向看不起我们阉人。”蒋星渊俯下身,薄唇衔住她发间晶莹剔透的宝石珠花,叼在嘴里,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接住,“可我与曹茂春之流不同,既有看家护院的能力,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本事,娘娘到底明不明白?”
他贴得太近,贞贵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她的喉咙变得干涩,明知道这个话题危险,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本事?”
她低下头,看到他线条疏朗的手拈着珠花,在她锁骨处的肌肤上,按了一个浅浅的印子,五片花瓣若隐若现。
接着,那只手徐徐往下,小指灵活一勾。
衣带应声而开。
187|第一百八十二回 自荐枕席宠辱不惊,玉叶金柯目中无人(蒋星渊X贞贵妃肉渣,揉奶,玩穴,不喜勿买)
贞贵妃能从后宫数百位美人中脱颖而出,圣宠不衰,除去过人的家世,自然有其独特的魅力。
但见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艳,无一处不美,柳眉上挑,细长的美目漾着潋滟的光泽,纵使无情也动人,樱桃小口因惊愕而微张,雪白的贝齿含着灰绿色的竹簪,粉舌警惕地缩在口腔深处。
纱衣失去衣带的阻拦,往两边垂落,欺霜赛雪的肌肤随之裸露出来。
她的体型比寻常女子要丰腴些,难得的是每一块肉都长在最恰当的地方胸大腰细,臀翘腿长,大红色的肚兜勉强遮住两团饱乳,却挡不住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穿着比不穿还要勾人。
“你放肆!”贞贵妃再没想到蒋星渊胆大妄为到这等地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抬手挡住胸脯,怒不可遏地瞪着他,“我……我可是皇上的女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我不敬?”
“娘娘言重了。”蒋星渊抽出竹簪,将簪尾沾着的津液涂抹在她涨红的俏脸上,就手撂在一旁,“我不过是打算证明自己的本事,讨娘娘欢心而已,绝没有冒犯娘娘的意思。”
他说着,两只修长漂亮的手扶住她圆润的香肩,隔着单薄的衣料抚摸底下的皮肉,声音变低变柔:“娘娘正是青春貌美的年纪,何必苦了自己?您如今既有圣上的宠爱,又有小皇子的陪伴,美中不足的是,缺了个知情识趣的枕边人。”
“而我,或许可以填补娘娘心里的缺口。”他俯下身,阴柔俊美的脸庞贴上她的云鬓,一手拉下纱衣,肉贴肉地按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微冷的体温激得她轻轻战栗。
听明白蒋星渊是在“自荐枕席”,贞贵妃由惧怕转为轻视,以为他被自己的美貌所迷,在这里痴人说梦,心里既觉恶心,又有几分得意。
她忽略肩膀传来的酥痒,并不挣扎,而是充满恶意地往他胯下摸去,冷笑道:“枕边人?不是我瞧不起你,这样没了二两肉、不男不女的身体,只怕没法子让任何一个女子感到快活。”
她承认蒋星渊生得不错,也认识几个字,外表很能唬人。
可太监就是太监,床上难堪大用。
宫里包括曹茂春在内的几个奴才,或许是净身的时候刀功不够利索,一到夏天,身上总传来难闻的尿骚味儿。因着这个,她没少教训他们,三伏天也要求他们坐在蒸笼一般的屋子里熏香,再套上好几层衣裳,把残缺的身躯捂得严严实实。
再说,她的父亲官至九卿,几位叔伯也身居要位,自小便被家人按着皇后的标准教养,无论是延请的名师,还是众星拱辰的待遇,放眼整个大兴朝,都是数一数二的。
那么多金银和心血栽培出的美人,只有万众瞩目的位置才配得上。
贞贵妃深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成为皇后,将来还会靠着抢来的龙种登上太后之位,享尽荣华富贵。
如今,一个出身低贱的狗奴才竟敢肖想于她,这件事实在荒唐得令人发笑。
蒋星渊被她戳中痛处,却没有发怒。
他神色如常地放任她在腿间摸索检视,听她说着不知死活的话:“阉得真是干净,一点儿也没剩下……给你净身的师傅手艺不错嘛……”
“娘娘的结论下得太早。”他平静地看着她飞扬跋扈的表情,手指在滑腻的香肩上若即若离地划了几个圈,沿着锁骨往下,隔着肚兜握住两团翘鼓鼓的乳儿,掂了掂重量。
乳肉温热厚实,富有弹性,比絮娘的还要丰硕一点儿,手感也不大一样。
“试试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让您舒服。”他低声说着,拇指与食指捏住半硬的乳珠,熟练地搓弄起来。
贞贵妃呼吸一乱,本能地扬起右手,扇向他俊美的脸。
蒋星渊偏头躲过,按住玉手,骤然发难,将她扑倒在冷硬的床铺间。
平日里卑躬屈膝的奴才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瘦削的身躯里藏着令人心惊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手腕制在头顶,一条长腿抵进腿心,膝盖隔着布料顶上花穴。
“你……你放开我!”贞贵妃不能忍受自己被贱奴染指,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着,青丝散乱,脸颊通红,“再、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
“娘娘不敢的。”蒋星渊摸透了她欺软怕硬的性子,动作明显强硬起来,手掌抓着玉乳不停玩弄,扯松肚兜,将一整只白兔掏到外面,低头观察着只被徐元景一人疼爱过的部位,“圣上还在正殿里歇息,您一嗓子把众人喊醒,到时候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将您从圣上身边偷了出来,强行淫辱之事吧?”
贞贵妃教他问住,明白此时确实不好声张,气得一口血怄在喉咙,吐不出又咽不下。
他手法娴熟,又比徐元景多出几分耐心,揉得她酥痒非常,粗粝的指腹时不时捉住乳珠往外拉拽,没多久便蹂躏得那里高高肿起。
“你……你玩够没有?”贞贵妃急促地喘息着,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服软,心里却实在不能接受与太监苟且的现实,“我不需要什么枕边人,更不想跟你、跟你像现在这样亲近!除了这一条,你尽管开口,无论是要钱,还是要权,我都答应你!”
他的手不知道刷过多少马桶,如今却按在她的胸口。
他的嘴不知道吃过多少在她家连猪狗都看不上的粗糠野菜,如今却紧贴着她的耳朵,时不时往里吹气。
恶心,太恶心了!
贞贵妃恨得快要发疯,却想不出一个逼退他的办法。
“我只要娘娘发自内心的信任,要娘娘心甘情愿地和我捆在一起。”蒋星渊寸步不让,将纱衣褪到一双藕臂间,替自己困住她,进而扯下白绫裤,摸进小衣,“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
“好湿……”他不带感情地陈述着事实,令贞贵妃羞愤欲死。
“别……别碰我……”她从没受过这种羞辱,不争气地带出一点儿哭腔,语气却还强硬,“蒋星渊,你别碰我……那、那是圣上射进去的东西,不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