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1 / 1)

她才不可能因为他的挑逗生出反应!

“是么?”蒋星渊将另一条腿也加进去,把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往两边撑开。

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镶着夜明珠的绣鞋掉了一只,柔和的光辉向地面流泻,犹如天幕中的银河骤然坠落。

他揉捻着湿漉漉的花唇,摸到一小撮浓密的毛发,在她强忍的痛叫中拔掉两根,客观又残忍地用言语折磨着她:“娘娘的体毛不少。听说毛发旺盛的妇人更淫荡些,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你快住手……”贞贵妃又怕又怒地瞪着少年,“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用什么下作手段,我……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曾听身边的宫女说过有权有势的老太监虽然没根,却喜欢花大价钱买几个良家子,关上门虐打她们,从凄厉的哭叫中获得变态的快感。

“娘娘多虑了,我不会伤您半根汗毛。”蒋星渊语气平和地说着,在贞贵妃略微松懈心神的时候,递出食指浅浅插入花穴,左右旋转着,搅动里头的黏液。

他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话里有话:“圣上射的,还真多啊。”

贞贵妃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底下却越来越不争气,蠕动数下,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188|第一百八十三回 疾风骤雨红粉挂绮窗,巧言令色檀郎染风尘(二合一大肥章,3900+,16000珠珠福利,蒋星渊将贞贵妃卡在窗户上奸穴,H+剧情)

稀薄的白精被蒋星渊一点点抠弄出来。

贞贵妃的阴户和人一样,也是白嫩丰腴的,肥美的花唇四周,长着许多乌黑的毛发,这会儿沾上精水,衬得白色愈白,黑色愈黑。

少年的手指插在穴里,富有技巧地揉按着内壁的软肉,待到吸绞的力度变弱,立刻乘胜追击,加大抠挖的动作,没多久就找到女子最隐秘的关窍。

那是一块微微鼓起、摸起来明显比旁边部位丝滑的嫩肉。

蒋星渊虽然年纪尚轻,净身前也没开过荤,却早早地从絮娘身上接受了男女之事的启蒙教育。

他对女性胴体的直观感受、关于情爱的恐惧与向往、朦胧却强烈的性冲动,全都以絮娘为载体,就连这些娴熟的调情技巧,也是在无数个迷昏她的夜晚,反复实践而来。

可以说,絮娘符合他对心上人的全部想象。

柔弱、善良、坚韧、美好。

最重要的是,她在包括亲娘在内的所有人都轻贱他、抛弃他的时候,伸出温暖的手,给他披上厚实的棉袄。

她为他遮风挡雨,与此同时,也发自内心地信任他。她平复了他内心的不安,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表现欲。

蒋星渊的思绪游离到了别处,手上却没闲着,指腹居心险恶地绕着那一块嫩肉画圈,时不时轻轻擦过去,就是不肯给贞贵妃一个痛快。

贞贵妃表情迷乱,双目失神,一张樱桃小口逸出火热的喘息,几乎忘记挣扎。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细的一根手指,竟能带来超出她想象的快乐。

胆大包天的狗奴才像是会变戏法似的,指尖所过之处,无不腾起灼热的火焰,烧得她又酸又痒,身子敏感得直吐水儿,有时候还会趁她不备,用手腕发力,引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抖动。

“啊……”她实在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娇嗲的淫叫,主动抬腰凑上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贞贵妃脸色一变,找回几分清明。

“狗……狗东西,你听不懂人话吗?”看到蒋星渊衣着整齐地跪在床边,她却露着一只乳儿,敞着两条腿儿,不知羞耻地由着他玩弄,一张俏脸犹如被人扇了一耳光,变得火辣辣的。

“拔……拔出你的脏手!”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气势不知不觉间弱了许多,眼睛甚至没勇气直视他,“给我滚下去!”

蒋星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然以指腹顶住刚刚发现的要害,用力往上按压。

“哈啊!”贞贵妃尖叫着,难以忍受这强烈又陌生的刺激,雪白的脊背弓成一只虾子,“不……不要碰那儿!听到没有?快……快出去!滚开啊!”

蒋星渊按得她泄了一小股透明的春水,竟真的依言撤出手指。

指间沾满了微腥的黏液,他慢条斯理地抹在她大腿上,转而玩起硬如黄豆的阴核,问道:“娘娘应该很舒服吧?为什么要停下?我如今已经成了华阳宫的奴才,伺候娘娘不过是分内之事,您实在不必如此拘谨客气。”

贞贵妃被他摸得直抖,强撑着屈起双腿往后退,口中骂道:“一个太监,手上功夫却这么好,想来没少和卫婉私通,难怪她那么器重你,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本宫、本宫可不像她那么下贱,再说……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嫌脏……”后背抵上窗子,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她没料到窗户是虚掩着的,重心失衡,尖叫着往外跌去。

蒋星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大腿。

贞贵妃仰面吊在半空中,瞳孔倒映出清透的月色和晃动的树影,吓得胡乱扭动着双臂,叫道:“快、快拉我上去!”

这会儿虽是夜深人静时分,可对面就是太监们的房间,若是有人出来如厕,一眼便能看到她的丑态。

一想到他们看见白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挂在窗子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只玉乳晾在外面,小腹也光溜溜的,露出一枚肚脐,不知道要怎样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就害怕得浑身冰凉。

祸不单行的是,缠在手臂上的纱衣渐渐松脱,滑过她的脸颊,轻飘飘地落在地面。

“我的衣裳!”她又叫了一声,试图伸手去捞。

这当口,拽着她双腿的力量忽然放松,她又往下滑落一截。

“啊!蒋星渊!狗奴才!你、你干什么?”贞贵妃气得眼前发黑,要不是顾忌脸面,早就破口大骂。

她竭力压低声音,叫道:“你别放手!别放手!先拉我上去!”

“娘娘到底是要下去捡衣裳,还是要回屋?”蒋星渊的声音隔着窗纸传来,变得有些不真实,“您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奴才很是为难。”

“……先、先回屋。”贞贵妃忍气吞声,做出决断,“你待会儿帮我把衣裳捡回来。”

可蒋星渊显然不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驯服。

他抚摸着她的细腰,稍一用力,便将她翻了个身。

贞贵妃跪趴在窗台上,被半阖的窗扇卡住,指尖勉强碰到地面。

她觉得自己像是钻进了一个极为狭窄的山洞里,挣不出来,又退不回去,恼怒地扭动着腰肢,命令道:“狗奴才,你有完没完?快拉我上去!”

“娘娘别急。”他一手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手摸向依然湿润的花穴,食指与中指并拢,径直刺了进去,“您不觉得此情此景,亲热起来别有一番趣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