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1)

身形羸弱的少年穿着浅青色的衣裳,披着雪白的狐裘,眉眼间透着浓浓的病气,前后跟着七八名奴仆,直如被众多星辰拱捧着的明月。

温朔猜到他的身份,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很快,这种自卑又变作嫉恨。

“你……”温昭并不知道家里还藏着个同胞双生的亲弟弟,脸色微微变了变,伸出白皙的手掌,过来扶他,“你没事吧?快起来。”

他将他藏在身后,神态自若地应付着母亲派来的奴仆:“哪里有贼?想必是你们看错了。”

第二日一早,温昭便亲自求伯父出面,惩治了那一群恶仆,又命人将弟弟的常用之物搬进自己房间,和温朔同吃同住。

他教温朔识字,请来武艺精湛的教习师傅,传授弟弟防身之术,见温朔总是不敢抬头看人,亲自绘制图样,请能工巧匠打造了一个骇人又威风的面具。

为了应付母亲的阻挠,也为了给弟弟换一个名正言顺留在他身边的身份,他狠下心,将温朔送到伯父身边历练。温朔成为死士,受尽千锤百炼,这个过程虽然痛苦,却也脱胎换骨,因此打心眼里感念温昭的恩情。

过去的二十多年,温昭是温朔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如今,他却用意想不到的方式,变成了他的梦魇。

温朔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脸庞湿漉漉的,想起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赴死之路上无谓的挣扎,颇觉灰心。

这几天,他没日没夜地练兵,拼命发泄内心的怨恨与痛苦,想不起吃饭,想不起睡觉。

一想到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把如花似玉的絮娘亲手推到温昭怀里,给对方白白睡了一夜,却没能如愿留住她,温朔就觉得心里怄得快要吐血。

他得不到絮娘的心,知道她不喜欢他,害怕他,讨厌他,因此破罐破摔,什么都不顾忌,由着性子拼命地欺负她。

直到现在,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到她,温朔才生出强烈的愧悔,恨自己没能对她好一些,没能温柔一些,给她留点儿美好的回忆。

等他死后,她会为他掉眼泪吗?还是如释重负,拍手称快呢?

温朔越想越难受,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无依无靠的少年时代。

这时,有人提着灯笼走进藏兵洞,昏黄的烛光透过薄纱照在坑坑洼洼的地上,变幻出万道光影。

“谁?”温朔心里一惊,一边抹脸,一边摸索面具,厉声喝止对方接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吗?活得不耐烦了?”

“……是我。”穿着月白色衣衫的美人依言停住脚步,举高了灯笼,往温朔脸上照去,眉眼哀柔,神情温婉,“阿朔,我来同你告别。”

“咔哒”一声,刚捞到手里的面具坠落在地。

温朔顶着满脸的泪水,呆呆地望着她,喉咙哽咽,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生命中第二道光亮,柔和又温暖的光亮,终于照了进来。

108|第一百零四回 叠裙铺衣暖玉体,匀泪承欢解嫌隙(藏兵洞,舔穴,骑脸,后入,H)

絮娘还没来得及将朱红色的腰带拿出,便被飞扑过来的温朔掐住腰身,高高抱起。

她惊呼一声,灯笼落地,一双藕臂本能地搂住宽阔的肩膀,双腿架在结实有力的臂弯里,低头俯视着他,撞进两只蓄满了泪水的眼眸里。

急躁又炽烈的吻紧紧缠上来,他热切地隔着衣裳揉搓她娇软的身子,边亲边问:“我是不是在做梦?你……你那么厌恶我,怎么愿意过来看我?”

絮娘本意只是想和他正式告别,此刻看到他情绪失控,举止狂乱,又不忍拒绝,只得颤巍巍地承受着火热的亲吻,小声道:“我……我不讨厌你……”

他和她一样,都是可怜人。

虽说以往的每回欢爱,都脱不开他的胁迫,可她也从一次又一次泄身的快乐里,获得过许多慰藉。

温朔闻言大喜,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他想起方才闪现在脑海里的遗憾,竭力克制着将她的衣裳扯烂,拽着如云的青丝,扣着纤细的腰肢,挺身粗暴肏进去的冲动,压抑地一遍一遍舔舐着柔嫩的红唇,问道:“就算我亲手把你送到温昭床上,你也不生气吗?”

这话着实不好回答。

若说不生气,未免有浪荡好淫的嫌疑;若说生气,这会儿又为什么巴巴儿地过来瞧他?

絮娘正在迟疑,温朔却迅速地自我开解了一番,讨好地亲吻她的脸颊,露出孩子气十足的笑容:“不提那个,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能过来,我很欢喜。”

他将她托举得更高,将整张面孔埋在柔软的胸口,隔着小袄又蹭又拱,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依恋。

絮娘红着脸以手推他,道:“三哥还在外头等着我呢,若是弄皱了衣裳,待会儿怎么见人?你放我下来,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吧。”

温朔自然不肯,深嗅着饱满胸脯传来的馥郁香气,把她的味道深深刻在记忆里,抱着人颠了两下,低声下气地哄道:“我小心着些,不弄乱你的衣裳还不行?你再……再给我操一回。”

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他难掩心虚,生怕絮娘拒绝,将她抱到墙边放下,动作飞快地卸去盔甲,将干净的一面朝上,整整齐齐摆在地上,紧接着就贴上柔软的玉体,开始脱她衣裳。

絮娘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实在却不过他,又被探进衣襟的大手揉得玉乳酥痒,浑身发热,只得低低喘息着任由他摆布。

“那你……那你快些……”她不自在地偏过脸,听到外面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月白色的小袄被他脱下,搭在盔甲上面,柔嫩的肌肤不堪冷意,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下一刻就被男人火热的身躯拥进怀里。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处,温朔捧着光滑精致的玉脸,细细密密地吻遍絮娘脸上每一寸肌肤,真不知该怎么疼惜她才好。

他是粗暴惯了的人,这会儿耐下性子,极温存极体贴地勾舔她的软舌,吮吻她的玉颈,推高了肚兜,在高耸的玉乳间逡巡不已,不多时,絮娘便呼吸混乱,浑身发软,脑子糊成一团。

“你……你怎么……”她又是惊讶又是动容,感觉到他跪在脚边,低头钻进裙底,双腿被带着粗茧的大掌强势分开,紧张得一哆嗦,“阿朔,不用……”

他亲的时间足够久,动作也温柔,穴里已经悄无声息地渗出许多淫液,足够减轻交合时的不适。

“别动,让我好好亲亲。”拇指熟练地揉弄着硬胀的阴核,食指与中指交替着送入紧窄的肉洞里,时而抽插,时而按压,时而抖动,灼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花唇上,他的声音嘶哑又惑人,“絮娘,你流的水儿又多又甜,我怎么都喝不够……”

“胡说……这东西怎么会甜……”絮娘羞得不住收缩花穴,还是抵抗不了强行钻进穴里的舌头,教他舔得美目失神,心口乱跳,玉腿一软,跌坐在宽阔的肩膀上。

高挺的鼻尖重重撞上阴核,絮娘失控地尖叫了一声,大股淫液自胞宫浇下,尽数便宜了温朔。

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扛起,享受着惊慌失措的美人只能依靠自己保持平衡的满足感,舌尖放肆地在甬道里翻搅抽动,沾满淫液的手指转而攻向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