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眼神一暗。
他脑海中浮现出的,并不是大伯奸污弟妹的淫乱场面,而是亲哥哥与亲妹妹的不伦奸情。
若是母亲在诞下温昭与他之后,再生一个絮娘这样的幼妹娇滴滴的,软软白白的,没什么脾气,任人搓扁揉圆的千金小姐,那该多妙啊。
妹妹天真烂漫,性情柔顺,因着不必担什么家族责任,又生得美貌,必定能讨长辈们欢心,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在花骨朵一样的年龄,择一个各种意义上都无可指摘的好夫婿。
然后呢?
然后啊,他这样见不得光的孽胎,险些被伯父抹杀的存在,便会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伺机而动,钻进幼妹闺房,不顾她的哭闹和挣扎,夺去本该属于她相公的清白。
他要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发泄多年以来的怨气,释放可怖的欲望,品尝她的甘甜,再从柔嫩的身体里汲取难得的温暖。
他要将肮脏污秽的种子,射进她干净鲜嫩的花房中,和她结出禁忌的果实,完成下流又阴毒的报复,好好欣赏欣赏母亲和伯父愤怒到扭曲的嘴脸。
这样想着,深埋在絮娘体内的阳物变得更硬。
“乖妹妹……”他停下侵犯她的动作,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火热,大汗淋漓。
“夹紧些,别掉下来。”他拍了拍她软弹的乳肉,松开手去脱身上的衣裳。
絮娘听话地缠紧他的腰,嫩穴因紧张而猛然收缩,夹得温朔闷哼一声。
“别急……”他吞了吞口水,扯散衣襟,大摇大摆地展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与见不得人的面容不同,他的身材实在出色,几乎无可挑剔。
因着常年练功和四处奔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无论是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膛、紧致的小腹、还是结实的后臀,全都被肌肉所覆盖。
这会儿,经过充分的活动,一块块肌肉完全舒展开来,变大变硬,浸在汗水里,散发出油润的光泽。
絮娘愣愣地在鼓胀的胸膛上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面红耳赤地扭过头。
也不知为何,穴肉越来越痒,竟然开始违背她的本意,自发地吮吸着硬硕的阳物,剧烈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汁水。
温朔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觉得凉快了不少,越发地放开手脚干她。
到了这时,他才明白为何伏陵和她在房中“炼药”的时候,总是拖延那么长的时间。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泡在这么口要人命的水穴里,怕是都恨不得干她一天一夜,累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才肯罢休。
如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絮娘的双臂酸痛得快要断掉,小穴也被温朔捣得又麻又烫,靠在他怀里小声求饶。
她越求,他干得越凶,大有将这副身子撞散架的气势,折腾得人苦不堪言。
絮娘强撑着又泄了一回,实在熬不住,张开雪白的贝齿,往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温朔非但不生气,还被她的举动彻底挑起兴致,一把扯断腰带,将她扑倒在床铺间,掰着玉腿又干了百来抽,这才松开精关,射了满满一花壶的精水。
絮娘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咬唇轻轻揉捏着腕上的勒痕,颤抖着两条细细的腿儿,眼睁睁看着他往已经无法自然合拢的穴里塞了一枚冰冰凉凉的玉塞。
她瘫软在床上,任由温朔搓弄双乳,时不时还要吐出丁香喂给他吃,昏昏欲睡之间,只觉胸脯越来越热。
奶水充盈得快要迸出的时候,絮娘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只觉身下被散落的珊瑚珠子硌得生疼,遂强提起精神,撑着身子去捡。
一颗一颗浑圆的珠子躺在白嫩的手心,她发现好几颗掉在床缝里,跪在床上,伸直了右臂,往里探去。
就在这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将穴间紧紧卡着的玉塞拔出。
变得稀薄的精水还来不及从肉洞里流出,温朔便圈紧絮娘的细腰,挺着再度硬起来的阳物,对准红肿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
094|第九十回 半迎半拒云雨暗巫山,话里有话箴言难入耳(后入,sp,口交,灌精,H,2800+)
絮娘低呼一声,盛满了精水和淫汁的小穴在激烈的肏干中发出淫乱的水声,刚捞起来的珠子又落回缝隙。
她咬着娇嫩的唇瓣,玉手攥成拳头,辛苦地撑着被褥,纤瘦的脊背下陷,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腰肢被温朔稳稳握在掌中,饱满如水蜜桃的臀瓣高高翘起,迎接凶悍的撞击。
原本卡在上臂的金环在剧烈的晃动下,一点一点松动,不多时便滑落下来,撞击质地上乘的翡翠镯子,“叮呤咣啷”的响声不绝于耳,煞是好听。
温朔第一次尝试后入的姿势,只觉胯下这女子无处不合他心意,无处不引他欲念勃发,难以自制。
嫩嫩的花穴又湿又热,一刻也不停地吮吸着他,撤出时缠缠绵绵,百般挽留,插入时又半推半就,娇羞无限;软腰收得这么细,臀部却丰腴软嫩,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把着狠操的;还有无助地搭在他小腿肚上的玉足,随着每一下肏干,都如柔弱的柳条般轻轻摇颤……
他抓揉着丰满的臀肉,忽然扬起右手,往她屁股上甩了几巴掌。
他是练武之人,力道把握得极好,拍打娇嫩的皮肉时,掌心内扣,将大部分动静都闷在里头,听起来并不算响亮,力道却不轻。
絮娘受惊地一哆嗦,秀丽的脸上滑落两行热泪,痛得夹紧了在体内兴风作浪的阳物,方才还白净无瑕的雪臀上浮现出鲜明的指痕,看起来香艳又可怜。
“疼……”她小声呜咽着,扭过头看向辣手摧花的男人。
“把手给我。”温朔哑声命令着,为防絮娘不肯配合,再度扬起手掌,龇了龇牙,做出个威胁的动作。
白白嫩嫩的小手怯怯地递了过来。
他一把抓住,紧扣在手心,又道:“另一只也给我。”
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制住,牢牢束缚在半空中,他用力扯着她往后,像是收紧缰绳、驯服还不曾认主的母马一般,劲腰狂乱地耸动着,干得交合之处“啪啪”作响。
絮娘紧蹙娥眉,红唇难耐地张开,发出急促的娇喘,青丝在上下晃动的玉乳间扫来扫去,引发磨人的痒意,被男人重重击打过的臀肉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细白的手指在温朔的掌中无力地挣扎着,玉足也在他腿上乱蹬乱踩,她边哭边求:“不……不成了……大哥……你要干死我了……”
话音未落,湿答答的花穴便发疯一般痉挛着,层层叠叠的皱褶蜂拥着吻向又长又弯的肉茎,宫口紧抵着蟒首中央的肉口,试图将精水吸出。
温朔只觉要害像被什么毒针狠狠扎刺了一下似的,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倒抽一口冷气,仓促间勉强锁住精关,将阳物从紧热非常的甬道里拔出。
他看着脱力地趴倒在床上的絮娘,见她被自己干成一滩烂泥,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搓扁揉圆,心下越发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