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快些射出来么?”他俯身亲吻着细腻的雪背,在香软的肌肤上吮出一枚又一枚深红色的吻痕,到最后将她翻过来,含住泛着诱人色泽的朱唇,“我教你个法子。”
他与她耳语几句,絮娘羞红了脸,靠在他怀里缓了会子,果然爬下去,扶起依然神气的阳物。
青筋虬结的物事沾满精水和她身体里的秽物,顾忌着还在隔壁等待的温昭,絮娘不敢延捱太久,用帕子胡乱擦了擦,闭着眼睛含入口中。
她是体验过许多遭欢爱的妇人,又经历过性格迥异、癖好不同的男人,技巧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温热的口腔紧紧吸裹着温朔的阳物,柔软的舌头又是周到地打圈儿,又是抵着敏感的沟壑处耐心舔舐,不多时,那物便难耐地往她喉咙深处送去。
温朔撑起上半身,奖励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呼吸粗重,声音喑哑:“妹妹做得很好……再卖力些……能不能整根含进去?”
絮娘被他顶得隐隐作呕,一双美目哀怨又柔媚地望着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一线晶莹的津液,下一刻就被他的手指挑走,喂入口中。
他品咂着她的滋味,挺腰缓缓肏干着,待到快要登顶之际,将她拉回去,翻身跪在白生生的双腿之间。
他没有再入她的穴,一双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曲线玲珑的玉体,好像要把她这副被操软了筋骨的放浪模样牢牢刻在脑海里。
大手紧握着阳物,一下重似一下地套弄,胀大到发红发亮的龟首正对着润泽红鲜的穴口,昂扬怒张,蓄势待发。
絮娘在他的逼迫下,结结巴巴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话:“求大哥……求大哥快些把精水灌进妹妹的……妹妹的小屄里……”
“妹妹往后……往后只给大哥一个人干……”
她垂着长睫,眼睁睁看着他将骇人的阳物塞进穴里,一道又多又急的热流顺着花径,涌向深处的胞宫,胸脯不知为何涨得厉害,喷出大股大股的奶水,淋得满床都是。
直耽搁到后半夜,换了身干净衣裳的絮娘才在温朔的搀扶之下,软着腿儿由暗门步入温昭的房间。
三年过去,性子温顺的她深受温昭信任,两个人朝夕相对,又因进药而有了肌肤之亲,相处越来越自然,省去许多虚礼。
譬如,服药的地点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外间换成更为舒适的内室。
温昭久等她不至,正靠坐在床头看书。
见弟弟将弱不禁风的美人一路扶进来,他微微皱了皱眉,问道:“絮娘,哪里不舒服么?”
絮娘感觉到握着臂弯的手紧了紧,低眉顺目地答道:“或许是这几日没有睡好,有些头痛,并不碍事。”
温昭腾出位置,引絮娘脱鞋上床,抬头看向温朔,似是在疑惑弟弟怎么还不回避。
明明早就司空见惯,甚至于絮娘做药鼎的事还是温朔一手促成,到了这会子,也不知为何,他有些挪不动步子。
他深吸口气,阴着脸闪身到屏风后面,耳朵竖得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尖,不错过一点儿动静。
絮娘的底下灌满了腥浓的精水,万幸生了个荷包一样的名器,双腿紧紧夹着,全都锁在体内。
她生怕教心细如发的温昭察觉什么端倪,因此迅速解开衫子,脱下肚兜,捧着软绵绵的玉乳送到他唇边,还额外解释了句:“好几日没有……没有服侍大人……奶水少了许些……请大人莫要见怪……”
温朔隐隐察觉同样是乖顺的表现,絮娘对温昭的态度,和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着微妙的差别。
这差别令他心生不悦,如鲠在喉。
“不必这样客气,原是我麻烦了你。”温昭的俊脸泛起薄红,因着担心她劳累,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侧躺在床上。
他的目光在她纤细的手腕间一闪而过,俯身埋在香馥馥的玉乳间,张口含住鼓胀的乳珠。
温朔等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听见温昭低低的呼唤声。
他抬腿走进去,看见絮娘和温昭靠在同一只枕头上,已经进入梦乡,明知她是被自己折腾得筋疲力竭,还是觉得这副亲昵的场景有些刺眼。
温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小心将絮娘送回去。
温朔微微颔首,俯身紧了紧略有些松散的肚兜系带,将衫子上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他张开手臂抱她的时候,忽然被温昭按住。
“阿朔……”素来温和的眼神变得锐利,温昭探究地看着他,斟酌着措辞说出别有深意的话,“你若是因伏陵的事心里不舒服,过不去那道坎,便直接冲着我来,不要迁怒于旁人。”
温朔心里一跳,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坦坦荡荡地直视哥哥:“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错,我确实想拿那些刁民撒气,可你铁了心护着他们,身为死士,总不能违逆主子的意思。”
他越说越阴阳怪气,以强烈的攻击性掩盖心虚:“退一万步说,我的性命还捏在你手里,就算有异心,也没那个胆子啊。”
温昭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过,看了絮娘一眼,长长叹了口气,慢慢松开阻拦弟弟的手。
“……是我多言了。”他重新拿起看到一半的书,似乎仍旧没有睡意。
温朔隐约窥见那是本兵法,心里暗自纳罕。
温昭不擅用兵,边防之事早就全权交给他打理,如今是哪根筋搭错,对行兵布阵起了兴趣?
不过,他如今的心思全系在絮娘一人身上,又被温昭吓了一回,后背渗出冷汗,颇有些魂不守舍,因此并未多想。
095|第九十一回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自这日起,温朔夜夜钻进絮娘房里,不折腾一两个时辰不肯罢休。
肏干的次数越多,他对絮娘的态度越亲昵,不似以前动不动黑脸,有时候在人前也不避讳,和气得令絮娘心慌。
时间久了,蒋星渊看出点儿什么,只当温朔动了色心,为防絮娘吃亏,开始常常往她屋里跑。
“大娘,等我明年考中秀才,咱们向大人求个恩典,搬到外头,赁个小院住吧?”年纪尚小的少年胸有成竹,神色笃定,似乎考取功名,于他是轻而易举之事。
絮娘心中自然千肯万肯,微笑道:“也好,你和阿淳越长越大,再过几年,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咱们在定州安个家,往后做什么都方便。”
府衙再好,终究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
蒋星渊见絮娘毫无为难之色,不像对温朔有意,更无贪恋荣华富贵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笑道:“成家对我还太遥远,我只想尽快考中功名,到时候无论置几亩薄田,还是教两个学生,总能求个温饱,也好让大娘的日子过得松快些。”
絮娘颇为欣慰,道:“那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阿渊,你是个好孩子,从不让我操心,读书又用功,明年必能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