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被温朔抱到床边坐着,两只藕臂高高吊在帐顶,腰背被迫往前挺,一对玉峰高高耸立,因心慌而剧烈起伏,招得人手指发痒。
“你……你要做什么?”她不安地晃动着手臂,纤细玉指抓住腰带,试图给自己解绑。
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结,她折腾了半天,反而越缠越紧。
“别怕。”温朔不客气地纵容本能,用力抓了把鼓鼓的胸脯,俯身为她宽衣解带,“总不会伤了你。”
他解开她的衫子,大手抚摸着烟粉色的肚兜,隔着轻薄的布料逗弄半软的乳珠,紧接着脱下裙子、里裤和小衣,将下半身剥得光溜溜。
在絮娘羞耻的喘息声中,他站起身,搬来一张椅子,又把油灯移近,挑亮灯花,方便自己细细欣赏美妙的玉体。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絮娘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对面,将套着罗袜的玉足捧在膝上把玩,慌张地蜷紧脚趾,还是没能阻止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穴都干过了,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温朔说着露骨的话,将罗袜脱掉,滚烫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柔嫩的足底,慢慢托高纤细的小腿。
“你的脚踝生得很美。”他白日里思忖着不能每回都靠药油成事,因此向几个成过家的下仆们取经,问出些引女子动情的技巧。
譬如,夸奖她,赞美她,找到她的敏感点、在床上喜欢的姿势。
絮娘没想到素日冷言冷语的他竟然说出这种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我……”她看到他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向脚踝,慌得拼命往回挣,声线发颤,“不要……不要……”
可她如何拗得过他?
他的讨好,并不是常规的讨好。
大抵是天性使然,就算一寸一寸抚摸过身体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唇舌舔舐得也堪称细致,还是掩不住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给絮娘一种自己被彻底欺负了的感觉。
他亲吻纤细的小腿,啃噬浑圆的大腿,粗糙的舌面一下重似一下地舔过越来越硬的花珠,刮得她颤栗不止,春水奔涌。
他手口并用地疼爱着湿润的花穴,连许久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后穴也照顾了一遍,湿漉漉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比昨夜狎昵千万倍。
他不是在照顾她,取悦她,而是在蹂躏她,占有她。
就像雄狮宣示主权一样,他强势地用自己的气味,将上一个雄性留在母狮身上的印记完全覆盖,彻底替代。
过于强烈的雄性气息压迫得絮娘头昏脑涨,透不过气。
她小声呜咽着,小腹绷紧,喷出一大滩汁水,玉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握,没有挣脱束缚,反而扯断了挂在腕上的珊瑚手串。
红彤彤的珠子随着淫水一并落地,滚得到处都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小可爱们新年快乐~
093|第八十九回 粉汗交流衾被翻红浪,银烛擎光春风透玉壶(抱起来肏,亲兄妹的性幻想,H,2700+)
温朔欺身上前,带着满脸的淫水亲吻絮娘。
她失神地仰高了细白的颈项,吞咽着他喂过来的唾液,肚兜被推高,两只白白嫩嫩的乳儿跳将出来。
大手抓揉着滑腻的乳肉,揪住娇嫩的尖端来回扯动,挤出许多浓白的汁水,另一只手塞进蜜液泛滥的花穴里,激烈地抽插着,折磨得絮娘双腿紧绞,玉体乱颤。
“为何湿成这样?”温朔吸吮着香香软软的小舌,口齿不清地调戏她,“昨夜还抵死不肯,今夜就在我手底下又流又喷,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絮娘躲开他的强吻,圆白的玉兔在滚烫的掌心里受惊地直抖,带着哭腔道:“别……别挤了……若是将奶水挤完,待会儿怎么……”
她没将底下的话说出口,可温朔心中雪亮
将奶挤完,拿什么喂给温昭吃呢?
对絮娘的占有欲和借她亵渎哥哥的恶意交替占据上风,温朔的眼神变得危险,似笑非笑地贴紧她白玉般的耳垂,哑声说道:“你放心,大人不会介意的……既是男人,不管这里面有没有奶水,都舍不得白白放着不吃……”
絮娘听出他话里的亵玩之意,又羞又恼地瞪着他,一颗芳心乱跳,白玉般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
温朔低头在她又黏又甜的乳间舔吃了一会儿,含着硬硬的乳珠,湿淋淋的手指抽离花穴,抓着软嫩的臀肉揉了几把,忽然发力,将她托举到半空之中。
絮娘受惊地低呼了一声,两只手困在腰带里,使不上力气,双腿本能地夹住他的腰身。
粗硬的物事隔着衣袍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硌得不停流水的花穴又痛又痒,她蹙着眉看向紧贴在一起的胸口,发觉颤巍巍的乳珠已经被挤扁,奶水悄悄溢出,渗进他黑色的衣料中。
温朔把玩着手感绝妙的臀肉,腾出一只手撩起衣袍,放出等得不耐烦的阳物。
她湿得厉害,进入的过程比昨夜顺利得多,他皱着眉忍过嫩肉疯狂推挤、甬道拼命绞缩所引发的射意,往深处狠狠冲撞几下,凿出活动的空间后,渐入佳境,舒服地吐了口气。
“还疼吗?”他借着烛火,细细欣赏絮娘青丝凌乱、美目生春的媚态,不依不饶地逼问她,“你还没回答我,这一回为何这么湿?”
絮娘身子悬空,整个人没着没落,全靠在花穴中凶猛肏干的肉棍和他的两只手掌维持平衡,闻言羞愤欲死,又不敢不答。
“因为……因为……”她无力地将渗出香汗的额头靠在他肩上,声如蚊蚋,“你……你舔我……”
“喜欢被我舔么?”温昭只觉盛满了春水的花穴又紧又润,怎么都干不松似的,爽利得每一个毛孔都完全打开,浑身充斥着用不完的力气,“喜欢的话,以后每一回都给你舔……”
白日里凶神恶煞的鬼面罗刹这会儿露出残缺却真实的本来面目,虽然衣着还算整齐,襟前和衣袍下摆却沾满了奶汁和淫水,怀里抱着个半裸的美人,腰臀卖力耸动,干得雪白的身子来回晃动,因肏穴而起的淫乱水声不绝于耳。
絮娘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干法,玉脸越涨越红,美目中含着两汪清泉似的泪水,要掉不掉,楚楚可怜地望着温朔,央道:“轻些……你轻些……”
温朔觉得今晚这路子走得极对,见她被自己干出淫性,又娇又媚,不像白日里拘谨,态度跟着亲昵起来。
他颠了颠娇软的身子,把她托得更高,目光平视,低声问道:“为什么不叫大哥?”
絮娘惊得一哆嗦,嫩穴紧紧咬住快要抽出身体的蟒首,下一刻在他的突然松手之下坠落,阳物尽根而入,胀得险些尖叫出声。
“你……你……”她圆睁着被他撑到发红的杏眼,含嗔带怨地控诉他,“你怎么能这样……”
“挂在嘴边喊了三年,这会儿怎么就叫不出口?”温朔一脸的理直气壮,指甲抠弄着小小的奶孔,刮出许多汁水,挺腰一下重似一下地肏着她。
弯曲的肉茎以刁钻的角度摩擦着絮娘体内最要命的地方,她难耐地弓起腰肢,又被他按着后腰压回去,实在熬不住,闭着眼睛唤了声:“大……大哥……啊……大哥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