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因为前几回见到的黑龙都可怜娇气,不知为何皇明煦从威胁话语里品出了些委屈的意味,他摇了摇头把这荒谬的想法抛出脑海,想着这排场下来也应当图穷匕见了,直截了当道:“阁下有何指教,还请示下。”
阙泽面色显见地沉了下来,大约魔尊平常积威素重,方才献媚的少年们不敢再动作,继续胆战心惊地伏跪在黑龙脚下,盼魔尊不要恼怒之下拿他们发泄怒气。
一旁众妖魔先是沉默,很快窃窃私语起来,不时掺杂着调笑。
大概黑龙往常也是惯于食人的,皇明煦从嬉笑的只言片语里听到了有在讲魔尊又要吃人了,这人直接吃了多可惜的,还有等着待会争抢撕扯尸块吞吃入腹增进修为的。联想到之前小雪两次满口利牙啃咬自己,直接咬死李严和明彻真境界一众人的往事,他不免有了荒谬的预感,难道当真要死无葬身之地,落入黑龙腹中成了一团烂肉?
阙泽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他服软,于是努力做出不经意的样子道:“你要是害怕了就过来找我,我庇护你就是了。”
黑龙的话语出乎皇明煦意料之外,此人捉了他们一行拷问多日,又是立威又是恫吓,却最后讲出这样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难道这就是恩威并施,攻心为上?未免也做得太过粗糙了。
不过小雪本来任性自私,许多事仗着自己修为和地位肆意妄为,才有几番吃亏坎坷的时候。
总算这是好话,皇明煦顺势提出要求道:“承阁下好意,不过我的师弟们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还被关在地牢,还望阁下放他们一条生路。”
“他们都讲不出有用的话,自然该罚。”言毕阙泽目光流转,手撑在扶手上似是想站起身,又冷哼一声坐稳岿然不动,矜持道,“你好大排场,我都这样讲了也不肯……不肯听话。”他靴尖踢了踢伏跪在地上的貌美少年们,“你们还不去接引道长过来。”
这些原本柔若无骨的美人先是抬头看了一眼魔尊,见他是认真的,纷纷起身朝着皇明煦扑来,像是争先恐后要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般,莺声细语牵起修士的衣角,他们这样在人胯下讨生活的自然也惯看眼色,瞧出了魔尊对此人不一般,行动之间也软声磨蹭,讨好为主。
皇明煦原本想拂开这些莺莺燕燕,却没曾想自己被封了修为不复往常境界,而这些少年看似柔弱却气力十足,耳目等细微处也和寻常人截然不同,竟然全是妖魔化身,如此一来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他怒斥一声也只是稍阻了阻动作,美人们回头观察魔尊神色,又复面带轻笑押着他往阙泽方向扯去。
这样被一群花枝招展赤身裸/体的美人像押送囚犯一样拥在中间,皇明煦只觉羞耻,强撑着抵住不肯多有接触,这些少年原本也被喂食了许多春药,方便讨好魔尊,纠缠之间有情动的,极为大胆就开始撕扯他衣裳,口称还请仙长多怜惜,实则拿硬/挺的性/器悄悄磨蹭修士身体稍缓情/欲。两项僵持挣打之间,只听撕拉一声,竟然上衣被他们扯下半幅。
阙泽显然不觉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身体有什么稀奇,丝毫没有想替他遮掩的意思,反而目光贪婪在赤裸的上身逡巡,只是扫到一处时忽然变了脸色。
皇明煦原本想扯着衣袖好使得体面一些,低头也发觉不对。
左边乳尖上竟然深嵌着一个小巧金环。
他对此毫无记忆,在自己修为已臻元婴的情况下,谁既然可以不知不觉做这样的手脚,也可以轻易取他性命,相当于性命在人手里滚了一遭,还留下这样屈辱的痕迹。
阙泽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推开一众美人,将人拽起拖行,重重掷在殿内最高处的琉璃金席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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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煦只觉天地倒转,后背撞在坚硬的榻座,过了会儿才从晕眩的状态里回复过来,见到阙泽俯在自己身上,花颜月貌全是狰色,仿佛恶鬼修罗一般,怒道:“是谁?”倒是比这个当事人更是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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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玄渺失踪当日就赶赴秘境结果失手被擒,这些时日在牢里没有机会沐浴更衣,实在想不出哪个环节能在斡元宫被做了手脚,皇明煦越回想越是头疼,这些时日几次受伤一直未好全,还落得这样倒霉境地,他也不耐烦起来:“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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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泽面目狰狞,金色竖瞳睚眦欲裂,露出半幅本相,交错尖齿在堪堪要咬穿皇明煦脖颈的前一刻硬生生停了下来,透明口涎滴落在他锁骨和胸膛上。
皇明煦嫌恶皱眉,拿被锁链束缚的双手去推拒黑龙,反而被牢牢按在金席座上,不得抗拒,气的他直呼其名:“阙泽!”
黑龙目光一错不错凝在他身上,简单应了一声,手下动作不停,五指成爪,直接撕裂了剩余挂在他身上的衣服,片片成缕,散落一地,将人剥成了个赤身裸体。
皇明煦哪里经历过这种架势,先是惊惶不已环顾四周,靡靡音乐依旧如常奏响,可是无数双眼睛已经悄无声息落在他身上,眼底全是明晃晃的欲望和嘲弄,窃窃私语声响起,不乏对这具人类肉体的垂涎。他只得竖起双腿遮掩一二,可是双手被制顾前不顾后,被羞得脸颊浮上绯红,提高音量斥道:“阙泽,你今日身份地位怎么做这等无耻的事。”
魔尊显然是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的,他侧过脸似乎思索了片刻,复想起前仇旧恨一般,一口咬在了穿着金环的左乳上,咬出十数个血洞,殷红血珠滴滴渗出滚落在胸膛上,蜿蜒几道轨迹。他低头小心舔食,舌头裹着血珠吞吃入腹。
皇明煦呼痛一声,很快忍住,他不住慌张扫过众妖,已有按耐不住的妖魔抓了美人按在胯下奸淫,目光却依旧落在他和魔尊身上,显然是将自己当做余兴节目。他窘迫不已,几乎想立刻死过去,他作为玄渺首徒哪里遭到过这样明晃晃将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的情景,比之窑子里的妓女还不如,至少妓女不会在几百上千人面前表演被赤裸着折磨的活春宫。
他没了办法,慌不择路软下声音祈求道:“别这样……不要在这里。”
魔尊冷酷拒绝道:“就要在这。”他不为所动抬起了皇明煦长腿缠在自己腰间,胯间性器和穴口在暧昧的灯光下时隐时现,越发引来一阵骚动。
皇明煦急的哽咽一声,无法可施闭上了眼,只盼这是一场噩梦。只是事与愿违,灼烫硬挺的异物意图昭然欲揭地抵在臀缝处磨蹭,耳畔温热气息拂过,逼问道:“是哪个贱货?”
什么贱货?
他气急交加,一时懵懂转不过弯来。
阙泽又执拗重复了一遍问题,等了会儿皇明煦始终不敢睁眼,耗尽了魔尊仅剩的好修养,一意捉着人髋部,硬挺粗壮的阴茎寸寸破开肛口,蓦地直捣进去,挤得原本紧致的血肉被撕开几丝裂口,涌出的血珠汇成一线,落在金席座。
皇明煦咬紧牙关不肯在无数妖魔面前露怯,忍受下体撕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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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泽被夹得哼了一声,抓着臀肉又是猛得朝前一递,大半根巨物埋入湿软紧缩的肠肉内,终于将皇明煦逼出濒死般的些许呻吟,闻言黑龙越发兴奋起来,俯身在人肩膀,脖颈和耳根又咬了几口,利齿刺穿皮肉,每回都留下浅浅血洞,又开口执着顽固问道:“你是跟哪个贱人好上了,凭什么让他在你身上打洞。”话里全是嫉妒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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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煦痛得全身战栗,更兼之对乳环的来历也毫无头绪,紧闭双眼从齿缝里挤出只言片语:“……你杀了我吧。”
“你凭什么对他这样体恤,死都不肯说……”阙泽嫉恨道,不由得起了恶念,捉着窄腰将人抱在怀里,双手抓着他臀肉讲身体抬高了些许,在皇明煦因为巨物大半脱离后/穴而喘了口气的时候,忽而紧梏修士的腰身重重按下,刑具一般的阳/物重重突破层层肉箍,猛地齐根没入,捣得人平坦小腹凸出形状。
皇明煦实在痛极,身体如弓一般紧绷,却连声音也发不出,只得轻声吸气,好缓过几分。
偏阙泽是个惯于作恶的,怎能让他撑过这阵,趁势擒扣人腰身往自己青筋虬结的孽根上按去,每回都整根进到最深处,几乎要将囊袋也要顶进去。脆弱的肉壁紧紧裹住灼烫阳/具,因着疼痛痉挛越发箍围挤压,惹得魔尊快意不已,荤话越发信口拈来:“哥哥肏你爽不爽?小骚/货就是欠教训……”他似乎回想到什么,眼底沉淀暗色,咬上皇明煦柔软的嘴唇,将唇肉啃噬得血迹斑斑,“那几回你狠心抛下我……后悔不后悔?”
皇明煦昏昏沉沉,却还能听清魔尊在抱怨的絮语,这话十分幼稚可笑,他提着一口气只是忍耐,闭眼不发一语。
阙泽不肯放过他,转而拧住修长柔韧的双用力折下去,压在他身侧,大喇喇露出两人体液淋漓的相连之处,涨成紫黑色的阴/茎重新撞入后/穴,猛烈顶弄抽送起来。
一时之间肉/体拍打声和着淫靡水声,几乎要盖过了殿内丝竹声,原本淫乐的众人也多有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看着这具赤裸肉/体被魔尊拧成便于玩弄的姿势,按在琉璃金席座上抚摸肏奸。
有些起了意的,对着琉璃金席座抚慰起发硬的性/器,大着胆子求魔尊待玩腻了就把人给他们耍弄;阙泽向来薄情,待性奴如玩物,一点怜悯也吝啬施舍,有时候便是他们不说也会将还滴着体液的奴宠丢给部下玩弄,有时欲念未全消就已将泄欲性奴操干死了,如此一来毫不顾忌体面从部下那里抢过玩物是常有的事。原本妖魔们以为这次同样会如此,就连皇明煦也信以为真,担心自己会像那些脔宠一般辗转在不同怪物的胯下,出于紧张湿穴越发不由自主紧缩,箍得阙泽闷哼一声,深入浅出狠狠递送几十下,才肯将滚烫精/液射入肠道深处。
皇明煦得以稍得喘息,睁眼时看到阙泽面泛情潮,花颜月貌越发生动,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轻声道:“你和我讲实话,不然我就把你丢给他们,玩到你没命为止,就算活下来也那里再也合不拢了……”说话间还留在人体内的性/器威胁般顶了顶,狰狞地彰显存在。
皇明煦沉默不语,最后道:“总算认识一场,你杀了我吧。”
原本就蓄势待发的妖魔们闻言沸腾起来,当真等着抢夺玩弄这具肉/体,纷纷亮出獠牙利齿,修士之体对妖修来说本是大补,更何况样貌极好,已经看了半晌活春宫了,不折磨到顶点怎么舍得拆吃入腹。便是尸体丢给他们也有的是法子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