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阙泽却说话不算话,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反而恼火起来,道:“想死?我不许。”言毕又复抱起皇明煦,手抚上臀缝,在湿的一塌糊涂的入口处摸索着挤入一根手指。

皇明煦慌道:“你要做什么?”

魔尊凶相毕露,竖瞳亮的惊人,恶狠狠道:“让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去找别的男人。”

随着威胁的话语,臀/部觉出一团火热的物什,可是分明自己体内还塞着阳/具……皇明煦惊惶低头,见到魔尊胯下竟然硬/挺着两根阴/茎。

他想起幼年在乡间时曾看到蛇交/合有两根阴/茎,难道龙本相也是如此……

还不待皇明煦琢磨明白,又是一根手指挤入缝隙,撑开肉壁窄小的空间,意图昭然若揭。

那里原本就被粗刃劈出裂伤,哪里经得住两根巨物的折磨?皇明煦白着脸求饶道:“进不去的……”

魔尊是任性惯了的,怎么听得进去,阳/具退出了些,调整位置并着两根阴/茎一意孤行地往湿软的穴/口寸寸送了进去。

皇明煦只觉得整个人要被劈成两半,痛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过了几息才被猛烈的抽/插晃醒,只见黑龙面色微红挞伐插送两根阳/具,蛮狠凶恶地抵到最深处才肯略抽出一些,异物撑满了肠道,仿佛将内脏也顶得位移了,逼他直欲作呕,恍惚抽泣道:“……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却不知这话触动了魔尊的那根弦,青筋盘绕的阴/茎越发涨大起来,撑得皇明煦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无意识道:“不要再大了……”

阙泽情潮上涌,面容显得如春半桃花,可下/身不停抽干,九浅一深,把人狠插昏不晓得过去几回,又重新在摇晃中被肏醒过来。直到皇明煦淌着泪,气若游丝断断续续讨饶,才肯射出浊液。

两根阳/物的量极大,滚烫的精水打在肠壁上,激得皇明煦不住哆嗦,原本平坦的腹部被体液顶得仿佛妊娠四五个月的孕妇一般,他再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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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之前就受过几回伤,皇明煦醒来的时候也觉得仿佛被梦魇了,全身无力。

阙泽小心抱着他,手里端着一碗白色药液,小心一口口喂食下去,药只剩半碗,应当之前也被哺喂入肚不少。

这是什么药?

皇明煦恍惚地想着,仿佛思想和身体做了割裂,分明想开口质问,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眨了眨眼。

魔尊亲了亲还沾着药液的嘴唇,舌头扫过齿列,十分深入亲昵地探入口腔,噬咬了半晌才肯放开,最后忍不住又十分快乐珍视地啄了鼻尖和脸颊,呢喃道:“是我的。”

皇明煦想,这话十分荒唐,他眨了眨眼,觉出不对来,前些时日被两根阳/具折磨过的穴/口丝毫感受不到难受痛楚了,就连方才亲吻的触感都只有浅浅的意识。

难道这碗药浆是毒药?

还在琢磨,皇明煦被喂食剩下的药液,然后被翻身成一个俯趴的姿势,赤着身子瘫软在阙泽身上。魔尊用极细致认真的眼光琢磨皇明煦的脊背,对皇明煦身后的人道:“要大一些,布满整个背;要跟我一模一样……不,就将我的模样绘上去,让所有人一眼就明白他是我的。”

皇明煦十分迟钝地想,原来这里还有别人,那现在自己全身赤裸可真是丢人极了。

阙泽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抱在怀里,笨拙地宽慰道:“喝了药一点也不痛的,过几日就刺好了啊。”似乎这样尤嫌不够,他忍不住唇角的笑意,不住亲吻皇明煦的脸颊,“不要怕。”

皇明煦心想,这称呼简直胡闹,阙泽到底想做什么。

他只觉背上不住有轻微的触感,可是喝了药后知觉十分迟钝,就是想回头瞧一瞧也做不到。

过了一会,他连意识也维持不住,很快坠入梦里。

古代巫祝常过量服食药物,好使自己陷入玄之又玄的状态,据说这样就能与神祗沟通,或许由于阙泽喂食的药剂,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梦境与之前所经历的都截然不同,仿佛也有些洞悉的意味在。

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

梦里的皇明煦被玄渺抵在桌边,抱在膝盖上肆意亲吻。

奇怪,自己的身高与师尊相去无几,怎么梦里仿佛娇小许多,这样轻易地坐在他腿上?

他正恼怒疑惑间,还好梦里的自己十分争气,奋力挣开怀抱,用十分可怜的语气哀求道:“师尊,我才十七岁……怎么懂什么是情爱。”

玄渺声音沙哑,沉淀眼底暗色,勉强道:“我可以教你。”

皇明煦闻言别过脸去:“师尊是渡劫大能,对我这样的短命炼气,肯定随便玩玩罢了。”

玄渺不悦打断道:“不要讲不吉利的话,你不会短命的,我会带你登长生道。”

皇明煦依旧狐疑道:“当真?师尊不要骗我。”

玄渺亲了亲皇明煦伐顶,带着十二万分的凝重:“真的。”

皇明煦若有所思:“我不信……凡人不过百年就成了一抔黄土,你届时就去找下个更中意的好徒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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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渺叹道:“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对你的情意。”

皇明煦勉力从玄渺怀里挣脱出来,道:“等我到了化神……不,到了元婴……”

听到此处,玄渺显而易见沉下了脸,最后也无法可施,道了声好,终归一腔欲/火无处发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皇明煦站在原地,原先百般可怜讨饶的神情逐渐沉淀成了冷峻。

世上竟有这样猪狗不如的师父,世人都说师徒如父子,从师不从父,可是这样满心都是淫念的修士有什么资格被自己称一声师尊。

皇明煦捡起了地上的法剑,一个念头逐渐成型。

眼前猝然出现一团白雾,很快场景随之一变,自己佝偻着身体,手里握着一把短锄在锄地。

奇怪,怎么视线距离地面这样近,手背又这样遍布皱纹和老年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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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煦去田埂上拎起木桶浇水时,从水面上瞧见了自己的面容,怎么成了一副老妪的模样?

还没等琢磨明白这是个什么境况,忽然唳鸣从空中响起,只见蛊雕载着一个容貌出众、雪衣玉带的修士出现在他面前,正是玄渺,只是此刻的他全然失去了平常的修养,沉着脸冷冷道:“你就是这副样子躲在此处三年?让我好找。”

皇明煦伸展身形,骨骼咯咯作响,不过片刻之间重回往常模样,手里短锄也化成法剑,扶在腰间,朗声道:“师尊,好久不见,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