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子音柔情款款地笑了笑:“爱奴不需要担心,我既然向殿主讨了你来,就预备好好待你的。”
闻言狗奴喜悦地吠叫了一声,款摆起白生生的臀/部,似有引诱之意。
他继续说道:“我自幼心善,数明罗净界天救人的秘药无数,你怎么样损伤,我怎么治好就是。就算肠子断成一截截,也总会让你恢复如初的。”
听到此处,狗奴呜咽着退了半步,但是他脖颈上还连着皮绳,又能退到哪里去。
李严面色煞白,想到万一事情落败自己将得到的结局,恐惧不下于狗奴。
倒是皇明煦疑窦丛生起来,小雪身份地位颇尊崇,还有个记仇的渡劫大能亲兄长,纪景辉怎么敢拿他做炉鼎,是背后有什么依仗?阙修都说了此人现在不人不鬼,极容易解决,自己怎么不出手。
虽说小雪不至于沦为狗奴这样凄凉,但是便是拿出这样程度十分之一的折辱,都会让魔尊极为难堪了,阙修到现在也不肯亲自出手,当真是心里一点也没有这个亲弟弟吗?
更不用说黑龙本身脾性暴戾,宁折不弯,也不知道现在纪景辉做到哪一步了。
皇明煦不怎么真情实意地为小雪的屁股担心起来。
42
李严和皇明煦两人各怀心思,目光都落在师子音身上,这人浑然不觉命到头了,手里持着石药杵,柔情款款拍了拍狗奴的后臀,示意对方抬臀迎合。
狗奴虽然怕得直哆嗦,还是乖觉抬起后臀,尽力放松。
师子音借着原本绒尾拔出后松弛的空隙,在狗奴穴口随意磨砺几圈,粗糙青石将肛口磨出一片红色,这才缓缓将石药杵一点一点塞入密处。
狗奴痛的大声呻吟,石药杵表面实在太毛糙粗疏,肛口处被明显撑开裂伤,鲜血沿着接缝处滴落在地面上,狗奴不敢反抗,只是用尽全力放松下体,好使得自己少受一些罪。
这样仍嫌不够,师子音持着石药杵末端开始打转捣弄起来,肉眼可见狗奴肚子不时鼓出一块,内脏被挤得位移,他双臂再也撑不住,伏趴在地上扭曲呻吟,身体不住痉挛打摆子,既想挣脱痛楚,又脱不开深入体内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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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子音喘息越发粗重,他脸上浮现红晕,情动已极,原本沉寂在胯下的软肉逐渐抬头,狗奴越是显出痛楚,口里越是惨呼,石药杵越是往那处不住戳弄。
他原来不是天阉,而是在性虐待中才能达到高潮。
眼见石药杵一尺有余,再也不得寸进,而狗奴也去了半条命,只有出气没进气,伏在地上口里淌出掺着血水的口涎,师子音才抽出石药杵丢在一边,随意捋了捋身下半硬的阴茎,一寸寸塞进已成血洞的菊穴中,抓着狗奴髋部就猛烈顶撞起来,口里还情意绵绵:“爱奴舒服不舒服?”
狗奴哪里回答得上来,喉头荷荷作响,眼睛上翻,四肢挛缩,两人连接处不住摩擦,血块和碎肉被捣成血沫,飞溅在狗奴臀上和师子音下腹部。
李严尽力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因为愤怒和恐惧让师子音察觉异常。
皇明煦目光直直落在师子音脸上,不肯错过对方一点神情变化,他眼见师子音呼吸忽然急促,动作加速,正是高潮的前兆,明白到了时机。
一剑长虹化做了露寒银光,剑势如虎啸龙吟直取对方脖颈,师子音泄在狗奴体内时正值脑子一片空白,还未反应过来时凛冽剑意已经割开咽喉。
下一瞬间只见一颗头颅滚落在地上,而师子音下体尤自坚硬如铁,还来不及做反应就身首异处了。
皇明煦一击得手,松了口气,抢上几步捡起头颅查看师子音确实失去了生机,死得透了,正在这时他听到硬物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抬起头发觉李严握着石药杵在原本已经半死不活的狗奴后脑勺上重重拍落,击打十数次,直到骨骼尽裂,触感如败絮一般松软才罢休。
皇明煦皱眉道:“够了。”
李严不说话,抱起尸体拖行丢入井里,过了会儿又出来将师子音的尸身也依次沉井,像是十分娴熟的模样。
皇明煦事权从急,使了个清洁的法决,收拾一地狼籍,而后进屋里预备挑拣换上师子音的衣物。
李严跟着进了屋里,换下方才行凶时候的坚决,做小伏低问道:“奴来帮仙长换衣服。”
皇明煦直接拒绝道:“不必了,你有空先和我说说客人们离开的流程。”说话间已经脱了外衫,直接套上玄纹云袖,对镜整理。
李严没有错过仙长脖颈和腕间的星点瘀痕,一时之间失了神,直到皇明煦重复了一遍才反应过来,和顺答道:“今日是客人离开的时候,理当去会见一次殿主再离开,直接走也是有的,从羽山的通仙桥就能回到俗世。”
皇明煦说了声好,将从屋里搜出的芥子袋悬在腰上,到了师子音这个境地,储物囊都是认主的,他也不过挂着做个样子,现在还不是取用的时候;又将法剑缚在背上,就预备出发了。他对镜自照一番,捏法决试图将自己变得像师子音一些,这些粗浅法术瞒不过修为更高的,也不过聊胜于无。他又给李严也使了个变形法术,让人看起来像是狗奴的长相,最后犹豫问道:“你不用非得装作跪行跟着我吧?那样爬得多慢。”
李严眼睛弯了弯,最后说出来的只是一声好。
43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小院,因为皇明煦跨不过心里那道坎,李严还是衣着整齐跟在他身后,一面小声指路。
大约是马上能离开此处,李严话多了起来,偶尔夹着怨毒絮语,直言等他也修仙之后要把这里的人都杀了,过会儿又小意温柔地问皇明煦,身边是否缺侍奉的人,在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他沉默了许久。
“我曾经听闻,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也不知道李家村现在如何了,自从我离开已经过去多久。”李严自言自语,又似等着皇明煦替他答疑解惑。
皇明煦不清楚这处真境时间流淌的速度,谨慎不语,倒是为此想起了多年前北地郡泥阳县确实发生过祸事。多年前北地郡泥阳县突发地陷山崩,随之引起疫灾并发,且不止于此,后有河堰破决,导致灾民十不存一。
有人说如此灾难频发,是天劫,正所谓天降神罚。这说法也站不住脚,如此多的灾民没道理全都道德败坏,十恶不赦,需要多场天灾葬送。
李严看皇明煦一直不说话,也自觉惹人烦了,闭上了嘴,沉默跟随在仙长身后。
忽而两人都闻到一阵异香扑鼻,雾气缭绕,乐声齐举,无数飒飒落花扑面而来险些要迷了眼。
皇明煦不自觉伸手去接了在风中飘荡的花瓣,握在手里,他回头刚想问李严这是怎么回事,却见对方满面惧色,从齿关里挤出不成句的话:“逃……逃吧……殿主来了。”
纪景辉竟有如此浩荡排场?只听天人才会奏天乐,散天花,薰天香,飞行于虚空,区区修士竟也如此奢靡。
待到此时,两人已躲避不及,只见几列容色各异的美人或是手捧熏香,或是洒落花瓣,也有面带情意,红唇凑在乐器上吹奏,或是琵琶半抱,青葱玉指按在弦上,不约而同的是美人都仅身着遮蔽不了要害的轻纱,尾端挽迤在地,步态掩映生姿,脸上一派柔情绰态。
皇明煦哪里见过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面色一红,羞得闭了闭眼,待再睁开眼时,美人避让开出一条路,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抬着一顶四面挂着月影纱的轿子,轿内坐着两人,从皇明煦的角度只能隐隐绰绰看到一人靠在软榻上,另一人伏在他膝上,最怪异的是其中一人身上连着无数丝线,与东南方向的丝线似乎系出同源,两人之间也有一条丝线相连。
皇明煦忽然回想起师子音和狗奴死了之后,两人身上的丝线便自动消失了。
他还没来得及琢磨明白,月影纱自内被掀开了,露出了轿内两人真容。
其中一人盛服韶颜,容貌极盛,是平生罕见的好颜色;伏在他膝头的人桃花玉面,满脸戾色,正是阙泽,在见到皇明煦的一瞬抬起头,急切想要动作,却被另一人轻而易举按着头趴伏回原处。
他轻声开口:“乖些,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又对着皇明煦笑了笑,风流蕴藉。
这样的排场和本事,皇明煦想不出第二个人,应当就是李严说的殿主,也正是纪景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