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宝说过看不出鄞南的底色是什么,这章应该有答案了,孤独的灵魂共鸣,清醒的暴烈的爱,两个强大的人(我友评他俩其实是疯批对疯批来着,我觉得是隐藏皮肤,没准儿就开出来了)
嗯嗯从这里开始们小灯塔终于进入高潮期了,北啊,妈妈真是爱你的!(顶锅盖跑)
61 父亲
李铭鄞想过他应该快来了,只是不知道具体哪一天到。
在这之前,他已经做了许多准备。先把车过户走,和虞姗通了气,叮嘱过老于别说太过分的情节。李德山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不住家里,但因为还有另外三十,他回家也得带警卫员回来,还是把另两间客房都收拾了出来。(一间原本是老于的房间,只是双胞胎搬来后,老于卷铺盖避掉了。)
但果然他是不住的。甚至在来京几天后,一面都没见上。
李铭鄞主动打了电话过去,两个人说话没超过十秒,只有一个来回,在忙吗,对,我去找你吗,不用。
而他下周就要去基地训练,今年春节也一样是要在基地过的。李铭鄞想着,也许他的意思是火候还不到,只是先摆出了一个免谈的态度,目前还不打算见到他。
那便是无所谓,随便他有什么打算,他们的日子照常过着。
寒冬腊月,在金钊的邀请下他们莫名其妙去爬了一趟香山,秋天去看红叶,冬天看什么,枯枝吗。
李铭鄞全程都怕沈南知被山上凛冽的风吹出个好歹,把他裹成了一个球,沈南知整个人负重前行,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拉拽着厚围巾喘口气,“鄞哥,我真没事,我冻不着。你现在特别像‘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你是不是神经衰弱?”
李铭鄞啧一声,“怎么又叫我妈妈。”
“你怎么不反驳一下神经衰弱?”
顾北识笑喷了,挂在罗宝言身上直不起腰。
罗宝言一脸正义,“南,你应该多锻炼,强身健体,像北那样就很好。”
“他可算了吧,他小时候,我妈就让他运动,动多了,累病了,病好了,换季了,又病了,把我妈吓得抽风。”顾北识连连摇手,说了段rap,“所以你别管他,现在真是好多了!”
罗宝言还有她的理论,却看见那两个人走在最前面,还在因为这个围巾争论个不停,插不上话,只好作罢。
最后的结果是李铭鄞被迫承担了这个围巾的重量,获胜的沈南知脚步轻快,比他还要更前一步。李铭鄞没回头,手背在身后勾了勾,顾北识会意地紧走两步追上他,牵住了他。
这一切走在最后的元筝尽收眼底,手里的小颜料箱一晃一晃,金钊帮他背着画板,看他盯得出神,用肩膀撞撞他,“又在看什么?”
“就是觉得,差不多一个月没见,南知身上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他低声回答,偏了偏头,很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家三口算是让你观察爽了。”金钊夸张地连连摇头,“哪儿就让您高看一眼了?只要沈南知在,你的注意力总在他身上,动不动就和他说话。你再这样看下去,我要吃醋了。”
元筝笑着斜他一眼,“李铭鄞都没有吃醋,你吃什么。”
“李二这人你还不清楚?他觉得你是我老婆,你和他老婆就是闺蜜,再亲近也是姐妹贴贴,死直男脑袋罢了。”金钊压低了声音,笑嘻嘻地凑近他,“北北跟我说,李铭鄞还特爱看兄弟花性爱表演,买了一堆花里胡哨的玩具。那我就不一样了,我从始至终可就只有你一个。”
“说得好像我不是一样。”元筝敲了敲他的脑门。
走在前面的李铭鄞突然不自在地摸了下人中,掩口清咳两声。
沈南知抓住了机会,“你看看,鄞哥,冷空气刺激嗓子的呀!还好把围巾给你了,这风大的,把你冻出个好歹怎么办?”
顾北识也爱看李铭鄞吃个瘪,立刻配合着帮着他把围巾系得更紧,结果打趣他的话还没说出来,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一眼,狐疑地回头看看身后,“看我干嘛,我身后有鬼吗?”
李铭鄞盯着他一言不发,心想金钊到底是个孙子,不知道风往哪吹,也不知道他听力有多好,风把那些扯淡的话一字不落地送到了他耳朵里。
狗崽子。跟别人说我爱看性爱表演?行,这可是你说的。
顾北识让他这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你到底干嘛,我怎么你了,这周围难道有什么野兽出现吗?”
“野兽?”李铭鄞一挑眉。
“对啊,我这样儿的,嗷呜”顾北识笑嘻嘻地飞扑他。
没想到脚底下刚好有一根枯藤蔓,绊住了这往前的冲势,没防住,李铭鄞只来得及接住他的上半身,他还是摔了一下,崴了脚,脚踝当即就肿了老高。
这下所有人都无语了,看着这祖宗被急痛弄得面色惨白,龇牙咧嘴地翘着一只脚趴在李铭鄞怀里嘶哈嘶哈,互相看看,都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还爬山呢,脚先废了。
李铭鄞眉心紧锁,捏着他的脚腕小心地转了下,换来他练声惨叫,“哥哥哥哥哥你轻点我这是肉长的。”
“别咯咯。应该没伤着骨头。”李铭鄞叹了口气,转身把人背了起来。
顾北识趴他背上,耷拉着脑袋,人蔫儿了,主要是觉得出来玩半下午就以这种方式败兴而归实在是不光荣。
“南南,给赵叔打个电话,让他先到家等着。”李铭鄞示意沈南知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把手机掏走,他自己把顾北识的腿抬高了点,把兜的位置腾开。
“干嘛惊动人家啊,”顾北识看着沈南知用他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简单交代他的脚腕肿起来有多快,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嘟囔着,“就崴了一下,也没事,喷点云南白药……”
“闭嘴吧。”李铭鄞拍了下冒失鬼的屁股,“什么时候让我省点心。”
“你不是说这是甜蜜的负担吗!”顾北识抗议起来。
“是。”
“那你还说我?!”顾北识不服气地用脑袋拱他,拔高了音量,理直气壮地:“我错了嘛!”
金钊元筝罗宝言:……
真就多余担心你们吵起来。
于是六个人分头行动,元筝还没有写生不准备回去这么早,李铭鄞又让沈南知给老于打电话,竟然没有接。作为他的司机也作为他的代理监护人,不接电话属实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当即李铭鄞心下有了估量,看了一眼沈南知,想说什么,对上沈南知疑惑的眼神,只是说,“我们打车回去。”
顾北识坚持不用他背,他可以单脚跳着走,被驳回了,理由是如果单脚跳着把另一只也崴了岂不是得坐轮椅了。
于是上车前背着下车后也背着,一直到了家门口,沈南知去按密码锁的时候,顾北识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肩上的肌肉绷紧了一瞬。
“我是不是太沉了?”顾北识有点不好意思,揉捏拍打着他的肩膀,以为是背来背去走了不少路,把他这个体能怪物都弄得累了,“等你去基地了我减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