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满惊慌的眼神里,一只漆黑的镜头对着他的脸。
一台老式DV。
随着松月生加快的动作,风满听到了松月生的声音。
从前美妙的嗓音此刻变作恶魔低语,让风满不寒而栗。
“你的所有反应都很有趣,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很值得纪念,今后时间还长,可以反复观看,你说呢?”
第8章 08
风满头顶挂着一幅巨大的挂画,画上是浓酽层叠的海浪,此刻房间里的冷气穿过挂画来到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风满只觉得那画上的海浪汹涌地没出来,迅速填满整间房,潮水淹到他鼻端,带来窒息的威胁。风满甚至听到海浪的怒吼,海水推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震得他耳膜嗡鸣作响。
摆在床头的相机挣扎间被风满拍落在地,松月生停下来,撑起身体,性器从湿软的穴口拔出,松月生伸手把它捞回来,风满趴着,整个身体仿佛都要陷入床垫里,恨不得消失在床上,他没来得及喘几口气,便看到松月生给DV装上了手握支架。
风满的腰重新被抬起。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骂了句脏话。
后穴再次被撑开。风满将脸深深埋入枕头里,但他想到这是松月生的枕头,鼻端充斥着松月生的味道,风满立刻移开,改为埋入自己的手臂间。
“松月生......你现在停下,还......还有商量的余地......”风满几乎是咬碎了牙才说出这句话,“否则以后,你都别想混了......”
松月生似乎笑了,他就着插在风满身体里的姿势,抬起风满的腿把他翻了回来,性器在被插得软烂的后穴翻搅一圈,风满的身体突然绷紧,头脑一片空白,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往上一挣,死死揪住被单,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哈。”松月生的眼睛宛如猫科动物兴奋时那般,“你被插射了。”
风满的腿根有些抽搐,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他的身体很柔软,就算被松月生呈一字型分开,也没有任何感觉身体里的感觉更清晰些,后穴第一次尝到这般销魂的滋味儿,不顾主人有多不愿意,违背主人意愿缠绵地绞紧了那孽根,吸吮讨好,紧得把孽根的形状都要勾勒出来。
比起风满的失控,松月生倒显得游刃有余,哪怕性器被吸得胀大,在里头生机勃勃地跳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射满后穴,松月生脸上却一点动容都没有。
他手持相机,像是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看着风满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他自己身上,不知道攒了多久,射得小腹上都是。
将近一分钟风满才回神,当看到松月生镜头对准自己的脸时,风满立刻抬手,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被拍得干干净净,毫无隐私可言了。
风满眼眶通红,昔日望向松月生总是带着一层薄薄欲望的眼睛此刻阴霾密布,带着屈辱的恨意:“我跟你有仇吗?你费尽心机......做这种事?”
松月生把相机重新摆好,俯下身舔吻风满嘴唇,风满方才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而咬破的嘴唇,破皮的地方又疼又辣。
“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吗?”松月生摸在风满胸口,虎口卡着风满的乳尖,漫不经心地用拇指夹着玩,“现在我们不是在床上吗?”
“这他妈是迷奸!我是想操你,而不是让你来强奸我!”风满盯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他悔恨,他不该被这张美人面迷惑!早知会有今天的下场,在见到松月生的第一眼他就会逃得远远的!不会跟他有任何交集!
他被人强上这事要传出去,今后他如何在圈子里混?!
松月生把风满的胸揉得又涨又麻,风满的控诉对他没有任何作用,等后穴平静下来后,松月生圈着风满手腕拉到头顶固定,下身再次凶悍地动起来。
“我要封杀你......操,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的工作......不想要了吗?!”风满一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高潮后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他很快又要射,松月生却突然停下来。
一阵掌风刮过风满下半身,下一瞬,性器感到疼痛,射精的感觉被强制压下。
风满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操!这个畜生!竟然扇在他的性器上!
“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松月生的语气很淡,扯了张毛巾铺在风满小腹上。
“原本是想要你尽情享受性爱,本质都是为了疏解欲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在意上下,这很重要吗?明明都舒服到失禁,嘴却硬得不行,真让人不爽。”
松月生解开了圈在风满性器根部的锁精环,开始一边狠操他后穴一边快速撸他前面,风满挺着腰,连喘息都带着哭腔。
“本来想要温柔对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松月生突然抱着风满从床上下来,风满身体下沉,性器进到最深,正顶在前列腺的位置,风满几乎是瞬间便射了出来!
松月生一边操他,一边往窗边走,风满高潮过后不应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蹂躏,他别无选择,只能紧紧抱住松月生,后穴张合着咬紧松月生,前列腺被顶了不知多少次,陌生的快感淹没了他,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松月生走到窗前宽敞的办公桌,把风满放在上面,就着湿软的后穴操了两下,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如海啸般扑打风满,风满在这样绝顶的快感下毫无反抗之力,他扫落了桌上的书、台灯和抽纸盒,叮叮哐哐落了一地,他支起身子想要找支撑点,却被松月生按着额头摁回了桌面。
就在这欲生欲死的快感地狱中,风满潮吹了。
透明的潮吹液从涨红的性器铃口流出,淌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再流到桌上,湿哒哒黏腻腻,糟糕透顶。
“哗啦”一声,松月生拉开了风满头顶的窗帘,整个夜空和城市灯火映在风满眼底,他像是被悬在万尺高空上处刑,刑罚是恐怖的快感地狱。
他不是第一次在高层大厦窗前眺望城市,风满对权力欲驱使他站在高处俯视他人,俯视脚下的一切,但此时此刻,他的规则被松月生打破,他像是男妓一样被剥光了压在窗前,在他喜欢的高度被人征服、压制,他威胁没有用,只能恳求,但他的人格不允许他示弱。
风满的眼里蓄满眼泪,上下都在流水。
松月生眼底隐约有疯狂的神色,他抱起完全软掉的风满,让他坐起来,在他耳边喘息,稍事休息。
“哈啊,真舒服啊,宝贝。”松月生亲了亲风满耳朵,“你不是喜欢叫我宝贝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松月生再次动起来,捣开软烂的甬道,命令风满:“再咬紧一点......”
风满已经不能思考,他的手垂落在桌面,翻白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他是被欲望反噬堕入地狱的西西弗斯,但比起肉体上的惩罚,精神上的摧残更令他崩溃,服从就能早些结束这荒谬的一切吗?风满呆滞着,听到松月生的命令,收紧了臀肉。
松月生发出满足的谓叹:“呼啊,对,真乖,就这样......”
风满的眼神失焦,在松月生的引导下抱着他,身体随着松月生的动作上下颠动,后穴湿软,腰像被迫受精的雌兽一般抬高,强制迎接侵入者最后的高潮。
松月生射的时候,风满的感知也被唤醒,他用力闭着眼,鼻翼扇动,生理性泪水从眼头流出,淌过脸颊。
他现在能够随意抚摸、拥抱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身体了。
但他却这么难堪,这么狼狈。
松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