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后穴的东西抽了出来,风满没有一点力气,额头抵在松月生胸口,看着松月生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脱下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那根与刑具没差的东西射过之后也还半硬着,立在松月生腿间。
松月生把风满放回床上,细致地擦净风满身体,风满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还会这样软得不像话,今晚的一切都太反常,只是松月生洗个澡的功夫,他便睡着了。
松月生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原本是想要帮风满也洗干净的,但他看风满睡得昏沉,便打算让他先休息一会儿。
松月生坐到风满身边,打开电脑导出视频。
长达四个小时的视频,记录了他完美的玩具是怎样从放到床上开始,从震惊恐惧再到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享受,直到最终的高潮。
这样粗略地看过一遍,松月生感觉自己又有了反应。
松月生半撑着身体,躺在风满身边看他。
英俊的亚洲男人,标准周正的长相,艺术品等级的身体。每一点都精准地踩在了松月生心上。岂鹅輑八?4⑹陆????〇綆薪
他决定变成恶龙,把这个男人当作唯一的宝藏,强制据为己有。
管他之前属于谁,有过谁,经历过什么。他现在是自己的了。
“谁让你招惹我的,这是因果报应。”松月生亲昵地咬着风满耳垂,抱着风满,摆弄他的身体,找到角度,侧躺着插入风满被过度开发的后穴。
风满一开始只是凭着本能想把松月生推开,但没几下他便软作一团,手臂也垂了下去,任由松月生予取予求,性器已经硬不起来了,却还是用后面去了一次,绞得松月生险些射在里面。
最后一下,松月生的手掌重重拍在风满臀上,被打了一掌的臀部下意识收缩,松月生恶劣地猛顶了一下,然后立刻抽出,射在风满股间。
穷途末路般的高潮后,呼吸和心跳终于逐渐平息。
外头黑沉得可怕,夜已经很深了,所有的灯光都熄灭。
松月生自身后箍紧风满,像是巨蟒缠绕猎物一样,把风满困在双手双腿之间,确定猎物无处可逃后,才跟着早就被麻痹的猎物一同沉入黑暗中去。
第9章 09
等风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睁开眼,昨晚不堪的记忆在短短几秒涌入大脑,把他原本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一脚踢醒。
风满惊坐而起,又被下身的酸软带回了床上。
“呃!”他捂着腰哼了一声。
风满给自己揉着腰,还没捋顺思路,就注意到窗边坐着一个人,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风满的脸色迅速冷下去,嗤了一声。
松月生坐在那边很久了,从风满醒过来开始便在观察他,见风满看到自己才放下手中平板,起身走过来,厚实的窗帘拉上,外头一点光也照不进来,风满无法分辨时间。
“还是不舒服?”松月生穿得人模人样,说的话却禽兽不如,“昨晚我玩得太过,给风先生赔个不是。”
风满见识过此人的卑鄙,理智回归后,不至于被激得像昨晚一样失态,他坐在床上,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胸腔郁结的情绪,用不屑的眼神睨了松月生一眼:“光赔不是就算了?这事没完,你等着。”
松月生无声地勾了勾嘴唇,把平板递过去:“你先看看这个。”
风满的视线移到屏幕上,表情立刻变了。
视频里,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绷紧,被逼出来的呻吟和喘息被双扬声器立体音播放,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视频里的自己抓着被单,承受着过于凶悍的撞击,指节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
那被日透的感觉至今仍残留在他体内,是唯一一次,他被人操,还被操得欲罢不能,操得仪态全无。
“我打算当纪念品留着,也算是一个筹码,如果我等来的不是我想看到的,这份视频立刻会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松月生的语气和之前别无二致,低沉温柔,“做个交易吧,风先生?”
风满的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他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交易?”
“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松月生坐到床边,握住风满脚腕,风满刚想挣扎,就被松月生拽住手臂拉到自己面前,风满抬腿就踹,但松月生手脚灵活,招式狡猾,反手轻松制住他,分开风满双腿放到自己腰上,俯身低头,像是情人一样对风满说:“就是像你之前承诺的那样,从今天开始,只跟我上床,不许再找其他任何人。”
“你他妈......”
松月生昨晚为止还让风满着迷的脸蛋此刻带给他的只剩悔恨,约会这档子你情我愿的事,顺其自然,强求不来,松月生却卑鄙恶劣,扮猪吃老虎,得逞后还要用偷拍的私密视频要挟他,想把强奸颠倒成通奸,自己之前真是瞎了眼,竟一点也没发觉松月生如此卑鄙无耻。
风满心底算计着,现在不在他的主场,不能贸然行事,表面上假意答应,心里想的却是,去他妈的,这破视频你爱发就发,老子能被你唬住?
就算他回去约了别人,松月生能怎样?天高黄帝远,他能24小时时刻盯着?
松月生牵着风满的手,亲他的手背,叫他Ma chérie,纯正的发音,百转千回,像是滚过舌尖的蜜糖。风满面无表情地看着松月生亲完自己,然后再次压上来。
“别试图反抗,”松月生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危险,“好好享受。”
风满闭上眼,腿被分开,身体也再次被撑开,松月生一点点透支了他的体力。
松月生的床技极好,慢吞吞探索,细致地观察风满的反应,像是精准的仪器一样记录风满的敏感点,风满被看烦了,他仍旧无法接受自己被人压的事实,在松月生松懈的时候捉住机会翻了个身,把松月生压在身下。
松月生的长发在床间铺散开,垂眼的时候在眼睑打下浓厚阴影,随之抬起眼,瞧风满。
这小模样也太好看了,风满脖颈的青筋都充血突起:“这样真他妈......我只接受我在上面,你行不行?”
风满说着,握着松月生性器套弄了两下,揶揄道:“昨晚都被榨干了吧?”
松月生只说四个字:“你坐上来。”
正常男人总是会在意床帏间那档子事的面子,箭在弦上,风满自知不能退缩,也没有后路,他心想不就是做爱吗,谁说底下的不能支配上边的?昨晚不过是意外,松月生乘人之危先拿下一城,这次他一定要扳回一城。风满反手扶住松月生性器,对准自己仍旧湿软的后穴,缓缓坐下去。
但这件事风满还是想得太简单,头两次都没插进去,从股缝间滑了,夹也夹不住,风满恼火得很,体力透支过多,这一会功夫他腿肚已经开始打战,而松月生却一副蓄势待发,精神焕发的样子。
风满一着急,又不得章法,一个用力,性器还是滑了,没坐进去,反而往前一戳,沿着会阴线一路戳到囊袋去,风满眼睛倏然睁大,一下子倒在松月生胸前,全身都僵住了。
那原来是这么敏感的地方吗?刚才只是戳过去而已,竟立刻兴奋起来了......
松月生接住风满手摸下去,在会阴处来回抚摸,那处的软肉又嫩又软,比起结实的肌肉,松月生也喜欢风满身上的这些隐秘娇嫩,有强烈反差的地方。
最后一次风满积攒了经验,确定塞进去半个头部后,才往下一坐,吞掉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