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刚换回衣服,从试衣间走出,风满坐在沙发上看到他,笑着说:“你的待遇还挺好,每次都是单独的休息间。”

松月生面无表情地走到风满面前,跟风满接了个吻,风满爱极了松月生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捏了把他的屁股:“接下来怎么安排?庆功宴我也要跟着你去吗?”

松月生此刻便有了恃宠而骄的意味:“你得陪我。”

风满笑:“遵命。”

庆功宴在一家欧式风格酒店,流程中规中矩,风满中途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看到一个外国男人占了自己的位置跟松月生说话,松月生看上去和对方关系不错,虽然风满一出现松月生就看到他了,但他并没有催促男人离开,而是有说有笑地跟他谈了五分钟,风满也就在一旁站了五分钟,直到男人走后,他才回到座位上。

松月生解释:“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他看着你的眼神可不单纯。”风满刚摸到酒杯,松月生就给他斟满了,风满叹气,“你对别人也这么笑,真让我嫉妒。”

松月生把酒杯递给风满:“我以后只对风先生这么笑。”

风满这才下了台阶:“你就哄我吧,知道我怎么都会让着你。”

“我很会哄人的,”松月生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风先生等会儿就知道了。”

风满坐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款酒的缘故,感觉后劲上头,身体也好像正在发热,但他只明明只喝了几杯,按道理来说并不会这样。

松月生也注意到了,他揽着风满,关切询问他需不需要先送他回去,风满也想早些离开,顺理成章答应了。

刚开始风满尚能走两步,等到车开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松月生抱着,重量全交给松月生了。松月生的手臂出奇有力,托着一个成年男性也不见吃力,他扶着风满上了车,风满只撑着看到松月生坐到他身边,便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风满的意识再回到身体,是被下身的酸胀感唤醒的。

他躺在松月生房间的大床上,不着寸缕,身体被摆成大字型,胯间传来被发丝搔刮的痒,他努力低下头,跪在他腿间的松月生正好抬头,和他对视。

松月生温柔一笑:“你醒了?”

“我怎么了?”风满想撑着自己站起来,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松月生的手按在风满肚子上,暧昧地抚摸着:“你喝多了,走不动,我擅自进你房间不礼貌,就把你带回来了。”

“那酒.....这么烈的吗?”风满躺回床上,“本来还说今晚......”

“没关系的,”松月生打断他,“我来就好。”

风满的大脑尚在重启,还未能够理解松月生的意思,直到松月生碰到他性器,风满才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不着一物,松月生的手按在他性器上套弄,风满不知何时硬的,此刻性器硬梆梆立着,顶端还吐出些清液,把性器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也不是很醉,还是有反应的。”松月生说着,分开风满的臀,让双臀间的隐秘入口暴露在空气当中。

风满只感觉到下身一紧,穴口也跟着张合两下,松月生的眼睛眯起来,像是看到了很喜欢的东西。

“我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操你。”松月生俯下身,在风满渐渐睁大的双眼里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像是野兽将要享用猎物前夕的眼神,残忍冰冷,让人不寒而栗,“不过我不介意跟你玩玩,毕竟你热情得厉害,而我有很多耐心。”

“今晚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

松月生说着,便摸出一件小东西,套在风满性器根部。

性器根部一阵紧勒感,充血胀大,变得更加坚硬,像石头一样。松月生弹了两下,手指顺着股缝滑下去,蘸着润滑剂的指尖戳在风满后穴穴口。

下一秒,风满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松月生便硬生生戳进去了两节指节!

风满闭上眼,骂了声操,但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未传来,反倒只有酸胀感传来。

“在你醒来之前,已经扩张过一次了,它现在很欢迎我呢。”松月生又送进一根手指,“你睡了很久,我等得太无聊了,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吧?”

风满的眼睛充血,不可置信地盯着松月生。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他明明势在必得,甚至幻想过很多次松月生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怎么会......?!

这不是他想要的!

松月生看着风满的反应,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他的手指在风满后穴抠挖,声音温柔得像是蜜糖:“别怕,我会让你永远难忘这个夜晚。”

风满怒斥:“松月生!”

松月生解开裤子,风满曾经打过照面的大家伙从内裤里弹了出来,风满一看到便挣扎着想要逃:“不行......绝对不行!”

可惜他引以为傲的肌肉此刻并不能发挥任何作用,松月生很轻松便能够把他拉回来,风满再用力挣扎,落在松月生手心里也只是极其微弱的力度。

“不会疼的,只会爽。”松月生承诺,抬起风满小腿,在那上面上咬了一口,“你配合一点就少受一点苦。”

风满此时此刻才彻底明白他招惹了一个疯子!

“松月生!你不想在国内混了!敢打我的主意!”风满低吼,“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待我?!”

松月生扬起下巴笑了,随意把头发撩到一边,用性器头部轻撞因为主人情绪过于激动而不住紧缩的穴口:“我只是想让风先生舒服,我有什么错?”

“今晚过后,你会永远记住我带给你的感觉,你就算心理上不能接受,也会在屈辱中达到高潮。”松月生往前一顶,送进了半个头部,风满剧喘着收紧后穴,想要把松月生逼出去,松月生蹙眉,伸手掐了风满的腰一下,风满便呻吟一声,卸掉了力气。

“你这么完美,为什么要给自己砌墙呢?”松月生用风满的话反问他,“墙外是永恒的欲望,你不想去看看吗?”

“操......”风满的眼眶都气得发红,“你这个疯子......”

“我规劝过你,是你说喜欢我,想要我,在我面前裸露你漂亮的身体,害我把持不住,你不也发疯一样追求才见过一面的男人吗?”

这些话都让风满绝望,更绝望的是随着那些话,松月生一寸寸送进来的东西。

他感觉自己被撑开了,像是案板上被人开膛破肚的鱼,任人宰割。

更耻辱的是,因为松月生在他昏迷时做的前戏充足,他并未感到疼痛,除了酸胀,甚至还有前列腺被挤压的,隐隐的爽感。

“别总是瞪着我,你看看这。”松月生捏着风满下颌,让他看向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