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过后,盛寒枝将全身泛红的凤玦困死在温泉池中,一笔笔跟他重翻旧账,“骗我那么久,一次次算的话,也要做到天亮呢,凤教主。”
凤玦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散乱的发丝如瀑般流泻,滑进温热的池水中,他失神地微微张着红唇,手掌被盛寒枝牵引着,强行覆在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交合的部位有温水被带了进来,凤玦小腹本就饱胀得厉害,被他肏弄了两回,竟隐隐有些尿意,“啊……等、等……嗯……”
凤玦从脸到耳根都绯红一片,他强忍着耻意,攀着盛寒枝肩膀上的手逐渐施力,企图掰开盛寒枝对他的桎梏,谁知对方却突然叫唤道:“诶,疼,我这肩膀还没好呢。”
果然,凤玦便不敢再动了,通红着脸蹙眉道:“要尿……”
“就这样尿。”盛寒枝起了坏心思,揉着他的臀把人抱上岸,然后扣着腰从身后顶进去,一手故意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按压,另一手紧锁住他的腰肢,继续粗蛮地埋在他穴里横冲直撞。
凤玦尿意愈发强烈,偏偏整个人被圈住动弹不得,被逼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的时候,盛寒枝又在他耳边道:“小声点……师父还在竹屋呢……”
“嘶,太紧了,放松……”
柔软的肠壁仿佛要被猛烈的攻势顶破,带了一连串过电的快感,凤玦塌着腰挣扎不得,再也抑制不住小腹饱胀的尿意,前端被盛寒枝粗粝的指腹一刮,颤抖地闭上眼睛,就这么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事后,心满意足的盛寒枝把人仔仔细细清理好,洗完澡抱回床上,吻过他眼角残留的泪痕,青丝交缠,把人揉进自己的怀里。
夜色轻拂梦境落网,浅眠月光流连衣襟,意识飘远的前夕,凤玦隐约听到情事过后的餍足嗓音萦绕耳边
“我爱你。”
大家好,《谎话缠绵》正文部分到这里就完结了,番外会更新一些小两口游(恩)山(恩)玩(爱)水(爱)的日常【不定期更新】,这本字数对我来说算挺长的了,加上这学期课程还挺多的,坚持下来不容易,所以非常谢谢朋友们的一路支持!爱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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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酒窖二三事
夜色降临,空气沉着万籁俱寂,穿林的月光透过云空,天煞教内灯火通明,东侧的密道成了安静的一隅天地。
纵观酒窖新增的雕花的桌椅和金樽,皆昭示着教主近期来新的喜好。
墙角厚重的地板缓缓打开一个缺口,先是从下面冒出来两个圆滚滚的酒坛子,接着丰神俊朗的少年动作利索地一跃而起,轻轻松松翻进室内。
凤玦半倚在木质藤椅上,冷眼看着盛寒枝打开暗格进来,动作娴熟像跟回自己家一样,他扫了两眼地上的东西,道:“今日还学会自己带酒过来了?”
盛寒枝拍了拍衣角,拎起地上的两个酒坛凑过来,勾唇笑道:“这个可是百酒翁的秘制桃花酿,特地拿来给你尝尝。”
一般的桃花酿淡雅淳朴,但这百酒翁的桃花酿不仅醇辣,而且后劲极大。盛寒枝砍了后院的竹子赠予那老头酿酒,这才换了两坛桃花酿,甫一到手就献宝似的拿来给凤玦,“你这酒窖里的酒多是多,但你肯定没喝过这种的,快尝尝。”
凤玦清冷的神情看不出悲喜,待酒过三巡,盛寒枝愣愣地看着空了大半的酒坛,这才反应过来,“你今日心情不好?”
仰面饮下了金樽中的桃花酒,凤玦有些迷糊地歪在藤椅上,疑惑道:“你怎么不喝?”
“我喝了。”盛寒枝靠过来,轻轻问道:“凤玦……你是不是醉了?”
隔得近了,凤玦身上淡淡的馨香气味混着酒香沁人心脾,缠在了盛寒枝的心口上,撩拨得他连心尖都在发痒,装模作样地来了一句:“在下可以抱你吗?”
藤椅上的美人眼尾微红,双唇水润,一头青丝流泄在胸前的红衣上,卸了平日里狠戾的一面,盛寒枝起了“邪念”,抱了还不算,突然倾身吻了上去。
他也是头一回亲人,俩人唇对着唇贴了一会儿后,盛寒枝本能地循着酒香味儿,舌尖撬开凤玦不牢的牙关,探进去扫荡。
凤玦手中捏着的杯酒被打翻,被堵的喘不过气来,刚拾回一丝清明就察觉到有人在“啃”自己的嘴,于是凤眸微眯,抬起手对着盛寒枝胸口来了一掌。
“咳,嘶下手那么重?”
这一下虽然没用多少内力,但确实是实打实的疼,盛寒枝嘴上还残留着方才柔软触感,邪笑着舔了舔唇,刚要起身,又发现凤玦正勾勾地盯着自己,一只手还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摆。
原来凤玦醉酒后是这个样子的……
盛寒枝重新俯下身把他罩在身下,指腹在他湿漉漉的红唇上揉了两下,目光幽深地思考接下来怎么哄骗凤玦才不会被打……
“哥,你在里面吗?”
盛寒枝的流氓举止被门口的声音逼了回去,他恋恋不舍地收手,猛地一个转身,只听“刺啦”一声,衣裳下摆被凤玦扯出了一道口子。盛寒枝哭笑不得:“不是你说如果被人发现就要杀了我吗?”现在扯着我衣服不让我走是什么意思?
凤玦也不说话,就睁着微熏的眼睛瞪着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见着那人就要进来了,盛寒枝只好扯了腰带,把外衫脱下来披在凤玦身上,低头偷了个香后穿着白色中衣闪身消失了。
凤眠还是第一次见她哥醉成这个样子。
这桃花酿后劲太大,凤玦醒来时头疼得厉害,身上的衣袍因为他的动作而抖落在床上,破损的一角就圈在自己手腕上。
凤玦困意顿时消了大半,接过凤眠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睨了她一眼,“还知道回来?”
为了个男人就离家出走,真是出息了。
凤眠抿嘴道:“我又没说以后不要哥哥了……”言罢,又悄悄看了一眼她哥被咬破的嘴角,心里满腹疑云。
凤眠尽量克制着把视线移开,指着那青色的外衣,讨好道:“哥,这衣裳都破了,我帮你找人缝好吧。”
“不必。”凤玦丝毫不给面子地拒绝了,然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难看,做贼心虚的凤眠立刻眉心一跳,主动去厨房端熬醒酒汤,讪笑道:“哥,你昨天醉得厉害,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苍天呐,她哥学会金屋藏娇了!
第二日,尾随凤玦的圣女在酒窖的入口处被拦了下来,凤眠气呼呼地瞪着门口的教徒,打着商量道:“我偷偷看一眼都不行吗?”
“圣女别为难属下了,教主已经宣布即日起酒窖为天煞教的禁地,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可轻易入内。”
凤眠逮着守门的教徒,旁敲侧击追问了许久,在他们再三保证里头只有教主一人后,这才打消了偷看的念头。
直到几天后,凤眠在她哥房间里发现了那件被缝得歪歪扭扭的衣裳,她蹲在雕花的衣柜边上,从震惊到忧愁只用了几秒:我哥这么口是心非,会不会娶不到媳妇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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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相亲记(上)